民间故事:猎人醉酒,误入财主小姐的房间,财主说:你们成亲吧
话说,宋朝年间,在山西和河南的交界处,有着一片绵延不断的山脉,也就是千里太行的南端,又称南太行。这里,山高林深,风景奇绝,时而巍峨,时而秀美。
狄云正自小就跟着父亲狄自明生活在这里,狄自明是一个猎人,狄云正跟着父亲,自然也是一个猎人,不过,狄云正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狄自明也对他母亲的事情绝口不提。狄云正跟随父亲,小时候读书学医,年纪稍微大一点时,便开始跟随父亲去山里打猎,也练就了一身的武艺。
这年夏天的一个晚上,狄云正刚要去他们木屋右侧的瀑布下练功,却被狄自明叫住了,狄自明手里还拿着一坛酒,桌子上是两个野菜,一条鱼和一盘兔肉。
狄自明招了招手,示意狄云正坐下,说道:“小子,你今年十九岁了吧,该教的,该学的,我应该都传给你了。”
狄云正皱眉道:“父亲,怎么突然间说这个?”
狄自明端起酒碗,递给狄云正,笑道:“没事,尝尝这酒,如何?”
狄云正抿了一口,说道:“汾酒,还能不好吗?根本不用尝啊!”
狄自明摇头笑道:“唉,你这小子啊,多喝点。”
狄云正好奇道:“父亲,今天又不是过年过节,为何突然间想起喝酒了?”
狄自明端正酒碗,望着天空的明月,怔怔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你练功的那一道瀑布,在瀑布后面,有一张弓,那是你太爷爷留下的弓,我本想给你打造一张属于你自己的弓,但是,想了想,你还是用那一张吧。”
狄云正看着父亲狄自明,总觉得父亲今天有点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来,狄自明没有说话,只是一碗一碗地喝着酒,月上中天时,狄自明又取出一坛酒。
狄云正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后来是断片了,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等他走出院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总觉得冷冷清清。
忽然间,他才察觉到,院子里的大黄不见了。
狄云正微微皱眉,寻常野兽根本不敢踏足他们这个院子,并且大黄也不弱,院子里也没有打斗痕迹,大黄怎么会不见呢?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父亲狄自明突然间拉着他喝酒,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想想,充满了离别的意味。
想到这里,狄云正立刻跑向父亲狄自明的房间,里面的被褥整整齐齐,可是,衣服却少了一些,还有父亲那一张心爱的弓不见了,还有父亲的那一支箫。
狄云正现在算是明白了,父亲狄自明昨天那么多话,就是在跟他告别。
自小母亲就不在身边,甚至根本没有见过母亲,现在,父亲又不见了,不告而别,也没有说去了哪里,狄云正心里一阵空落落的,他安静地坐在院子里发呆,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做。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狄云正才缓缓站起身,出了院子,去了瀑布的旁边,一头扎了进去,取出一张黑黝黝的弓,他在弓弦上微微一弹,便知道这是一张难得的好弓,甚至比父亲的那一张弓还要好。
用父亲狄自明的话来说,每一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弓。父亲狄自明的那一张弓,他使用过,完全没有契合感,可是,这一张弓却不一样,仿佛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有一种融入骨髓的感觉。
此后,狄云正便一个人生活在山里,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至于父亲去了哪里,他也寻找过,可是,父亲狄自明似乎怕他寻找,所以,刻意抹去了一切可以追踪的痕迹,而且,大黄也被父亲带走了,他完全没有办法。
狄云正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意义,此前,都是父亲狄自明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可是现在呢?他总不能一辈子待在深山里打猎吧?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他父亲虽然是一个猎人,却并非是以猎人为生的。
于是,狄云正在父亲狄自明离开三个月后,自己也离开了深山,学着父亲曾经说过的那样,准备去做一个流浪的乡野郎中,他学医多年,却还未真正实际意义上给人看过病呢,往年,他只是给父亲治过。
狄云正离开了大山,一路来到一个叫墨云镇的地方,这才安顿了下来,去了一家医馆,向那里的老郎中讨教了一番,留了下来,虽然,他学医多年,可是,并未真正给人看过病,所以,他也不敢贸然去开个医馆什么的。
正好,留在此处,老郎中还可以帮衬他一些,他还能学到一些经验。用了短短三个月时间,在老郎中的帮助下,狄云正彻底将自己父亲传给他的医术融会贯通了,甚至,医术已经超越了老郎中,这让老郎中啧啧称奇。
但是,狄云正却没有自己想要去开一家医馆,反而是留在了这一家医馆,偶尔帮人看病,偶尔去山里采药,偶尔放空自己两天,倒也是乐得清闲。时间久了,狄云正发现,还是住在人烟闹处比较好,他曾一个人呆在山里,每天的心情简直是难以言喻。
这天,狄云正去山里采药,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但是,当他回头时,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然而,当他继续采药时,他又发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狄云有些毛骨悚然,潜意识伸向自己的后背,却发现自己忘记带那一把弓了。犹豫片刻,狄云正决定还是先返回到镇子上再说,他自小在山里长大,听父亲讲过山里的各种传说,没有那一把弓在,纵然他艺高人胆大,他也不想都呆片刻了。
直到下了山,狄云正被盯着的感觉才消失不见,那种不自然的感觉也消失了。回到镇子上,狄云正又想起在山里的情况,想了许久,第二天,狄云正背着那一把弓,悄然上了山。
刚刚到了山上,被盯着那一种感觉,便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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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狄云正的好奇心太重,主要是狄云正回到家之后,想起这山上附近,总是有采药人,也有樵夫,还有一些牧童去远处放牧时,都要经过这里。可是,那种感觉都让他毛骨悚然,何况是别人呢?万一别人遇到了那个未知的存在,肯定是难以逃脱。
所以,狄云正思虑再三,还是背着弓,再次来到了这一座山里。
狄云正不动声色,走到一处空旷地带,默默地将弓取在手中,猛然回头,弓已经被拉满,弓弦上没有箭矢,却充满了一种凛冽的气息,煞气弥漫,危险重重,他漠然开口道:“出来,否则,我就要放箭了。”
“别,别放箭!”
一个体型和狄云正差距很大的乞丐缓缓爬了出来,躲在一块巨石的边缘,瑟瑟发抖,看着狄云正,用很清脆的声音说道:“别,别放箭,我没有恶意。”
狄云正看着那个乞丐,觉得有些意外,想不到,听声音还是一个女子,他皱眉道:“前两天也是你在盯着我?”
那乞丐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我,这几天,除了你之外,山里没有来别的人。”
狄云正微微摇头,觉得有些不解,看着这个乞丐,平平无奇,为何盯着自己时,会让自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他用食指抹过自己的双目,再次向那乞丐看过去,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乞丐低声道:“我没有恶意,我是害怕,所以才一直盯着你。”
狄云正挑眉道:“害怕?所以盯着我?什么意思?你意思是,你在观察我?”
乞丐说道:“是,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好人。”
狄云正气笑道:“你在观察我,想确定我是不是好人?就算我不是好人,我对你一个乞丐,还能有什么想法不成?以后,尽量少做这样的事情,若是换成了旁人,可未必会听你这么多的话。”
言罢,狄云正便将手里的弓收起,准备离开。
可是,当狄云正收起弓时,那个乞丐却慌忙向着狄云正跑了过来,问道:“你能不能救救我?”
狄云正闻言,没有说话,而是警惕地盯着四周,他再次想到了那个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觉得,这乞丐的眼神绝对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打量他,可是,偏偏当这乞丐出现时,那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乞丐还在继续说道:“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送我回去,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来这山里采药了,我父亲定然会给你足够的银子,让你后半生都衣食无忧的。”
狄云正看着乞丐,好奇道:“送你回去?什么意思?你父亲是丐头啊?”
乞丐苦笑道:“我是池山镇的人,去看外公外婆的路上,遇见了山贼,将我带到了山寨之上。山寨里有一个山贼,在成为山贼前,曾经受过我父亲的恩惠,他偷偷将我放了出来,可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一路漂泊,就沦为乞丐了。”
狄云正默默地点头,对于乞丐的话,他不置可否,不过,让他直接不管,似乎又做不到。想了一会儿,狄云正决定还是将这乞丐先带回自己的住处在说。
回到了狄云正的住处,狄云正便让乞丐自己烧水,自己洗漱。他反而又去了医馆,继续坐诊。到了晚上,狄云正回到家里时,狄云正看到一个极美的男子,面如冠玉,举止却扭扭捏捏的,不由得呆住了,这不会就是那个乞丐吧?想到此处,狄云正不由得一个紧张。
那一个极美的男子见到狄云正回来,连忙行礼道:“小女子幻彩,见过恩公。我没有其他衣服,就只能先穿着恩公的衣服了,还请恩公见谅。”
听到这个极美的男子是一个女子,狄云正莫名地松了一口气道:“我叫狄云正,你可以叫我狄大哥,没事,反正,我也购置了几套衣物,自己也穿不完。”
幻彩又行礼道:“谢谢狄大哥,我已经做好了晚饭,还请狄大哥不要介意。”
狄云正自小在山里长大,没有那么多规矩,摆了摆手道:“先吃饭。”
坐到桌子旁边,狄云正才好奇道:“你为何一直躲在山里?直接来这镇子上求助,岂不是更加容易?”
幻彩苦笑道:“狄大哥,你不知道,我被吓坏了,所以,我真不敢到处乱跑。这几天,就是看见了你,我才在暗中偷偷观察你,想着能否求您帮忙。”
狄云正微微摇头道:“这山也是属于太行山的一段,其中多野兽,你在这里面呆了几天,没有碰见野兽,也真是不容易啊。”
说到此处,狄云正又皱起了眉头,他又想起了那个暗中盯着自己,让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从医馆出来后,展开身法,专门去了一趟山里,那种感觉确实消失了,他有点想不明白。看着幻彩柔弱的模样,觉得那个眼神应该不是幻彩的。
想不通透,便不想了,狄云正继续道:“我问了别人,池山镇距离这里,至少有上百里的路。这样吧,明天,我就送你回去,免得你父亲担忧。”
幻彩惊喜道:“狄大哥,谢谢你。”
狄云正摇了摇头道:“无妨,先吃饭吧,吃了饭,就赶紧休息吧。这段时间,你应该也是没有休息好。”
第二天一早,等幻彩起床,发现早饭已经做好,在狄云正的住处之外,竟然还有一辆马车。看着这一切,幻彩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娇羞的微笑,默默吃了早饭,自己主动去将锅碗刷了,狄云正则是带了自己的那一把弓,还有几套换洗的衣物,以及一些干粮。
三天后,狄云正驾着马车,带着幻彩,来到了池山镇,见到了幻彩的父母。父女两个人抱头痛哭,以为再也见不到彼此了。狄云正反而被晾在了一边,幻彩的父亲听说了这段时间的经历,这才想起了狄云正,对狄云正那是千恩万谢。
当天晚上,幻彩的父亲邀请了许多人,一起过来,陪着狄云正吃饭,这些人轮番对狄云正敬酒,热菜都还没有上完,狄云正醉了,幻彩醉了,其他人似乎也醉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狄云正被一阵惊呼声吓醒,他连忙起身,可是,才发现自己的被子上还有另外一个人,正是幻彩,刚才发出惊呼之声的人正是幻彩。幻彩满脸红晕,似乎酒意未消,看上去,只会让人想到一个词,千娇百媚。
随着幻彩的这一阵惊呼,一群人推开了房门,正是昨晚陪着狄云正一起用餐吃饭的那些人。那些人走路还摇摇晃晃的,看到这一幕,顿时,又退了出去,随后,外面便传来了各种声音。
“老秦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幻彩怎么和狄公子住一个屋子啊?”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的啊?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对啊,你早说嘛,昨晚我好歹也给两个小辈准备一点礼金啊,不能让外人说我们这里欠缺了礼数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幻彩和狄云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满脸尴尬,随后也不敢再去看彼此。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这件事情,你们到了镇子上,可不敢乱说,明白嘛?”幻彩的父亲的声音有些焦躁,然后就开始赶人了。
狄云正苦笑,他从未下过山,下山才三个月时间,哪里遇见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好一会儿,幻彩的父亲又走了进来,瞪了一眼幻彩,沉声道:“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来?”
幻彩脸一红,连忙跳了下来,躲在了父亲的身后,嘟囔道:“这是我的房间,这也我的床啊。”
闻言,狄云正简直想要立刻出现一个地缝,自己好钻进去,显然,这种事情并不会出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幻彩的父亲叹息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呢?你们两个,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办啊?虽然,我已经告诉那几个人,不让他们乱说,可是,我敢保证,他们能忍一天,绝对忍不了两天。”
幻彩苦笑道:“大家都喝醉了,不能怪狄大哥的,父亲,你看我们两个,衣物都是完整的,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幻彩的父亲又叹息了一声道:“我自然是相信你们的,可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啊。这样吧,我们今天就送狄公子离开,我再给他们准备一些银子,将来的闲言碎语,你父亲我替你挡下了,咱们绝不能让狄公子的名声受了委屈。”
幻彩低声道:“我明白的父亲!”
狄云正苦笑道:“你们别这样,如果我记得不错,按照山外的规矩,我应该娶幻彩姑娘的,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对幻彩姑娘负责。”
幻彩的父亲皱眉道:“这样不行,你救了幻彩,更是将幻彩送了回来。等于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们怎么能够让恩人受委屈呢?”
狄云正连忙道:“不委屈,幻彩姑娘贤惠温柔,而且聪明,容貌上佳。我想,这正和说书先生口中的那些故事一样,能够娶到幻彩姑娘,那是我的福分啊。只要幻彩姑娘同意,我是没有问题的。”
幻彩低声道:“恩公不嫌弃,小女子便以身相许了,还请父亲成全。”
幻彩的父亲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我先去将这件事情张罗起来,好过那几个人先说出去。”
就这样,因为一场醉酒的误会,狄云正似乎是误入了幻彩的房间,就稀里糊涂地敲定了一门婚事。至于通知父母,狄云正没有见过母亲,父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切都由他自己。幻彩也没有母亲,只有父亲老秦。
很快,狄云正和幻彩要结婚的消息,便在镇子上传开了,由于狄云正没有父母,也没有住的地方,就先住在了幻彩的家里,反正,幻彩的父亲老秦是财主,家里的院落多。
结婚之前,很多人都十分高兴,可是,婚礼当天,镇子上的人并没有喜悦之感,甚至一个个愁容满面的,就连晚上的宴席,他们吃的也是心不在焉的,一个一个地向着门外张望。
就在狄云正疑惑之时,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也是全身喜袍,当这一身喜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时,整个宴席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这时,狄云正的岳父老秦,也就是幻彩的父亲,立刻走了过来,拉住狄云正,就将狄云正拉回了自己的房间。
狄云正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已经不正常,问道:“那男子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穿着一身喜袍呢?”
老秦苦笑道:“那是我们池山镇的祸害,无论是我们池山镇出嫁女儿,还是有人娶亲,那中年男子都要第一个入洞房。”
狄云正怒声道:“怎么会有如此荒唐之事?他到底是什么人,敢做出如此之事?”
老秦老眼含泪道:“他是一只妖,我们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们请了很多人,都无法除掉他,反而引来了他的震怒。而且,这件事情,我们不敢说出去,所以,附近的几个镇子和村子竟然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情。”
狄云正冷哼道:“妖?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老秦劝说道:“我的好女婿,你就忍忍吧,而且,像这样的事情,未必只有我们池山镇有啊。”
狄云正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一招,墙上的那一张弓到了自己的手里,他冷声道:“忍不了。”
当狄云正拿着弓出去时,中年男子已经去了洞房,宴席之上的来客全都噤若寒蝉,不敢高声,不敢说话,就任由那一只妖闯到了幻彩的洞房里,幻彩在挣扎,幻彩在惊呼,可是,所有人都在装作没有听到一样。
狄云正走到洞房前,洞房连门都没有关,可见这一只妖到底有多么嚣张。
那一只妖回头道:“新郎官,不要着急,这是规矩,不过,你若是想看,我也不拦着。”
狄云正没有说话,弓在手中,直接拉成了满月,一缕缕煞气弥漫,气流激荡,对准了那一只妖。
那一只妖顾不得其他,直接回头,与狄云正对峙,脸上冷汗直流道:“怎么可能?这地方怎么可能有那位的后人?这不可能?”
狄云正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没有必然的把握,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杀了这一只妖,但是,他是一个男人,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情况发生,而无动于衷。
那一只妖默默地向旁边移动,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说道:“我不知道您是那位的后人,我更不知道,这新娘竟然是您的人,否则,我绝对不敢放肆,你放我离开。”
狄云正此时也好奇道:“那位的后人?你把话说清楚。”
那一只妖皱眉道:“羿射九日,你身为他的后人,克制一切妖物,你竟然不知道?”
说到这里,那一只妖突然间笑了,说道:“你竟然不知道是他的后人,我为何要怕你呢?小子,退后,别打扰我享用美食,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狄云正“哦”了一声,手中的弓剧烈地震动,一道无形的箭飞出,直追那一只妖过去。那一只妖惊恐地嘶吼,撞破屋顶,疯狂想逃,但是,那一支箭却是如影随形,速度极快,那一只妖刚刚飞起,便被穿身而过,直接跌落,从房顶滚落到了院子里。
竟然是一头黑驴妖,显出了原形。
狄云正想不到,除掉这驴妖,竟然如此简单,不由得怔了怔。
老秦走了过来,看向幻彩,两个人对视一笑,然后,老秦道:“想不到,老夫这女婿竟然有如此了得的武艺,从此以后,困扰我们池山镇多年的驴妖,就不复存在了,今天,在座的各位,我们不醉不归。”
随后,来了两个家丁,便将那一头驴给拖了下去。然后,又有几个家丁,布置了新的洞房,幻彩拉着狄云正去入洞房了,而院子里,到处都是高兴的酒杯碰撞之声。
直到结婚三个月之后,狄云正才知道真相。
原来,从幻彩和他的相遇,都是故意的,那个毛骨悚然的眼神,就是幻彩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因为,幻彩和其父亲老秦都知道,狄云正可以对付那黑驴妖,但是,又担心狄云正不愿意出手帮忙,才出此下策。
至于那天的醉酒,狄云正误入幻彩的房间,以及其他人,都是安排好的。就是为了促成狄云正和幻彩的婚事,然后,当驴妖出现时,激怒狄云正,让狄云正出手。
而幻彩和老秦两个人,甚至那天陪他们喝酒的人,其实都是狐妖。
他们受过池山镇一些长者的恩惠,知道了池山镇的事情,便想除掉那驴妖,可惜,他们没有那个本领,便寻到了狄云正。
狄云正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只有苦笑,却也没有想着休妻,反而一起愉快地生活在一起了。
而且,在狐族的帮忙下,狄云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原来,他的父亲是为了救他的母亲了,他的母亲是一条蛇妖,最后父子二人合力,救出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