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咒:图书馆的替身游戏*第四章 深夜探秘:地下室的怨灵低语七点五十五分,市立图书馆后门。夜色如墨,将整栋老式建筑包裹得严严实实。图书馆的正门早已上锁,只有后门的安保灯亮着一盏昏黄的光,在地面上投下不规则的阴影,像是某种蛰伏的怪物张开的爪牙。林夏躲在巷口的拐角处,心脏狂跳不止,透明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能隐约看到背后斑驳的墙面。她已经等了十分钟,苏晴还没到。难道苏晴也出事了?或者她后悔了,不敢来了?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林夏脑海里盘旋,让她忍不住握紧了背包的肩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背包里的手电筒、打火机和绳子硌着后背,提醒着她这场深夜探秘的危险性。就在林夏快要失去耐心,准备独自行动时,一个熟悉的...阅读全文
黑皮咒:图书馆的替身游戏(4-6章)
黑皮咒:图书馆的替身游戏*第四章 深夜探秘:地下室的怨灵低语七点五十五分,市立图书馆后门。夜色如墨,将整栋老式建筑包裹得严严实实。图书馆的正门早已上锁,只有后门的安保灯亮着一盏昏黄的光,在地面上投下不规则的阴影,像是某种蛰伏的怪物张开的爪牙。林夏躲在巷口的拐角处,心脏狂跳不止,透明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能隐约看到背后斑驳的墙面。她已经等了十分钟,苏晴还没到。难道苏晴也出事了?或者她后悔了,不敢来了?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林夏脑海里盘旋,让她忍不住握紧了背包的肩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背包里的手电筒、打火机和绳子硌着后背,提醒着她这场深夜探秘的危险性。就在林夏快要失去耐心,准备独自行动时,一个熟悉的...阅读全文
第六章 丽景花园的湿痕与夺命好评雨还在下,像是永远不会停歇。我和张磊躲在老巷口的大树下,浑身湿透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冰冷刺骨。身后的老巷隐没在浓稠的黑暗里,只有雨水滴落的 “滴答” 声,混合着隐约传来的、黏腻的呼唤:“还差七个……” 那声音像是附骨之疽,钻进耳朵里,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张磊的脸色比纸还白,他紧紧攥着双肩包的背带,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逃跑的冲动。“我们…… 我们还要继续吗?”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那些东西…… 根本不是人。我们再查下去,会不会也变成那样?”我看着他颤抖的模样,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动摇。老槐树茶馆里的两个 “老人”,护城河里的溺亡者,李某阴魂...
第一章 青灰脚踝*凌晨一点十七分,写字楼的中央空调早已停止运转,只有我工位上方的灯管还固执地亮着惨白的光。键盘敲击声在空荡的办公区里回荡,像是敲在绷紧的神经上。连续加班的第五天,胃里的空虚感终于压过了咖啡因带来的亢奋,我点开外卖软件,手指划过一排排快餐图标,最终选了家评分四点九的深夜粥铺。预计送达时间是凌晨一点五十分。我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形成一道道扭曲的水痕,将城市的霓虹晕染成模糊的色块。手机震动时,我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抓起钥匙冲向电梯。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忽明忽暗,电梯镜面映出我疲惫苍白的脸,眼下的乌青像是晕开的墨。走出写字楼大门...
第一章 樟木箱底的回响奶奶的葬礼结束后的第七天,我独自留在了老宅。青瓦覆盖的屋顶在阴沉的天色下泛着冷灰,墙缝里钻出的枯草被穿堂风卷得簌簌作响,像是谁在暗处低语。这座始建于民国的老房子承载了我整个童年,可此刻每一寸木梁、每一块青砖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寒凉。堂屋中央的八仙桌上,奶奶的黑白遗像还端端正正地摆着,相框边缘蒙着层薄薄的灰尘,她嘴角那抹惯有的慈祥笑容,在昏暗光线下竟显得有些诡异的僵硬。我推开西厢房的木门时,厚重的木板发出 “吱呀” 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的老者。这里是奶奶生前居住的地方,自从她半年前卧床不起,房间就很少有人打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中药味、霉味和旧木头的复杂气息,呛得我...
第六章 织魂者与情绪囚笼新闻推送的照片像一根毒刺,扎进林晚的心里。她反复放大照片,墙壁上的符号扭曲缠绕,与密室石盒、地下祭坛的 “缝补咒” 符号一模一样,只是线条更浅,像是刚刻画不久。阳光明明温暖,林晚却觉得浑身发冷,后背的汗毛再次竖了起来 —— 他们拼尽全力毁掉的诅咒,竟然以另一种方式死灰复燃。“不能在这里停留。” 沈夜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他扶着墙壁站起身,后背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锐利,“‘缝补会’的人既然敢留下符号,很可能就在附近监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整理线索。”林晚点点头,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扶着沈夜快步走出废弃地铁站。出口处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墙壁斑驳...
第一章 三点零七分的回响地铁隧道深处传来的嗡鸣,像极了濒死昆虫最后的振翅。林晚靠在冰冷的金属车厢壁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带,指腹能清晰感受到磨损的帆布纤维。凌晨三点零二分,这是她第三次赶上这趟传说中的 “幽灵末班车”—— 并非官方时刻表上的存在,而是城市沉睡后,在地下轨道里独自循环的孤魂。作为一家深夜便利店的收银员,林晚早已习惯了与黑暗为伴,但今晚的地铁,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寒意。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惨白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像是有无数无形的手在黑暗中挥舞。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车厢,此刻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陈旧布料混合着铁锈的气味,仔细嗅闻,还能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黏腻...
第一章 阁楼禁忌*搬家车的引擎声在巷尾消失时,夕阳正把老洋房的影子拉得瘦长。房东陈老太攥着一串黄铜钥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第三次指着楼梯顶端的阁楼门,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小伙子,这阁楼的木箱千万不能开,不然……” 她的话卡在喉咙里,浑浊的眼睛扫过我汗湿的额角,最终化作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我叫林默,为了省钱租下这栋民国时期的老房子。三楼阁楼常年锁着,陈老太说里面堆着前任租客留下的杂物,受潮发霉不值得清理。我当时只当是老人吝啬,没放在心上,直到深夜被那声音惊醒。是梳头声,“沙沙,沙沙”,细碎得像春蚕啃食桑叶,却精准地穿透了楼板的阻隔。我躺在二楼卧室,天花板的裂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而那声音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