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久别归家,宁愿打地铺也不愿和妻子同床,妻子慌了

 

 

民间故事:男子久别归家,宁愿打地铺也不愿和妻子同床,妻子慌了

六七个月前,一场闻所未闻的瘟疫突袭了这个本就宁静的小村庄,搞得村里乌烟瘴气,死了好多人。

天刚亮,按理说村子里应该鸡鸣狗叫,炊烟袅袅,非常热闹,但是今天却安静得有些可怕。

破房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喊,那声音像要把人的心肺都撕裂了。

“妈,你可别死啊!”

六郎,趁你现在还没得瘟疫,赶紧跑吧!

屋里,一个病怏怏的女人正对着床边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唠叨,还没说完,女人就开始剧烈咳嗽,那声音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

六郎哭着对母亲说:“妈,我哪儿都不去!我要守着你,咱们一起死,我还要做你的儿子!”

“诶,你这小娃子,怎么这么说话呢!哎呀,娘可能是不行了,你过来,娘有句话要交代。你去,把墙角那个破箱子里的包裹拿来。”妇人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抬起了右手,颤颤巍巍地朝着墙角指了指。

六郎听到娘亲交代后事,心里很难过,哆哆嗦嗦地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破包裹。

“开一下!”妇人说道。

我记事起,就知道家里有个箱子,里面藏着个宝贝,我爸妈可宝贝那箱子了,从来没见他们打开过。

喂喂喂,你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吗?

六郎满腹狐疑地拆开了包裹。

一个玉佩!

什么?家里居然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六郎盯着玉佩发起了呆,妇人眼疾手快地说道:“愣着干啥,赶紧戴上啊!”

“娘,这玉佩是啥?咱家咋有这玩意儿?”六郎不解地问。

“啥?这玩意儿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我的?”六郎不解地问道。

孩子,我觉得我撑不过今晚了,我想在我走之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

六郎听了这话,直接傻眼了。

“不会吧,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六郎跪在地上,哭着问道。

“哎哟,你在说啥呢?我和你爸结婚后一直没孩子,愁得不行。结果,十八年前的夏天,一个长得凶巴巴的男的,突然把你塞给我,让我把你养大。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他人就跑没影了。后来,我和你爸就把你当亲生的了。那男的把你给我时,你脖子上就挂着块玉佩。”

喘了口气,妇人说:“这些年,我们怕你知道身世离开,一直没敢告诉你。你别怪娘。”

六郎听着母亲的讲述,泪水不停地流淌:“妈,我不信!在我心里,您和爸就是我最亲的人!”

“孩子,拿着这个玉佩去找你的亲生父母。听娘的话,快走!”妇人边说边剧烈咳嗽,六郎赶紧上前帮她拍背。他的手刚碰到妇人后背,咳嗽就突然停止,一口黑血从妇人嘴里喷出来,她的头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妈!妈!”六郎看着母亲倒下,顿时哭成了泪人。

六郎哭诉完后,用席子卷着母亲的尸体,背着她来到父亲的坟前,将他们合葬在一起。

那天晚上,六郎没回家,在坟前跪了一整晚。

目前疫病肆掠,战火纷飞,困守于此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如出去闯荡一番,兴许能寻得一线生机。

亲生父母?那得看运气了!人海茫茫,想找到他们太难了,还是随缘吧!

经过深思熟虑,六郎决定第二天一早就离开家乡,开始四处漂泊。

六郎半年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现在这里看起来像个县城。六郎来到这里后,想找点事情做,但他只会砍柴种地,没有其他技能,只能沦为乞丐,乞讨为生。

话说这一天,六郎和往日一样,拿着破碗,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一家名叫“笑迎宾”的酒楼前。这“笑迎宾”酒楼,可是县城里最大、最豪华的酒楼,不少富家子弟都来这里吃喝玩乐。六郎每天蹲在酒楼门口,就为了能讨点剩菜剩饭,运气好的时候,还能遇到好心人,赏他个两三文钱呢。

他还没走到酒楼门口,就听到一阵吆喝声从那里传来。他停下脚步,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六郎快速向人群走去。一到近前,他发现三个壮汉正围殴一个骨瘦如柴、满脸胡须的老和尚。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大喊:“揍他!狠狠地揍他!”

六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猥琐的男人,他叫刘三虎,是城里刘员外的独生子。这小子仗着家里有点臭钱,整天在城里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诶,和尚本本分分,这几人怎么能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正当六郎满腹狐疑之际,那位刘公子猛然飞起右脚,恶狠狠地踹向和尚的胸口。刹那间,和尚口吐鲜血,应声倒地,不省人事。

我勒个去,这刘公子还不解恨,抬起脚就往和尚身上踹。我去你的吧,当时六郎都没多想,一个箭步就窜上前,把和尚挡在身后。和尚,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啊!只见刘公子那一顿胖揍啊,全招呼到六郎身上了。六郎本来就弱不禁风,这顿胖揍下来,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打了几下后,刘公子停手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然后离开了。

六郎送走刘公子后,赶紧把和尚搀到了巷子深处。

“施主,放心吧,贫僧并无大碍。”

“大师,您客气了!您刚才也帮了我,我也很感激您。再说了,那几个人就是欺软怕硬,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年轻人笑着说道。和尚看着年轻人,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自己恐怕就要受伤了。“小施主,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和尚说道。年轻人笑了笑,说道:“大师,您太客气了!我叫张三,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您就叫我小张吧。”和尚点了点头,说道:“小张,今天真是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受伤了。”张三摆了摆手,说道:“大师,您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了,我们都是修行之人,应该互相帮助。”和尚听了张三的话,心中更加感动了。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不仅心地善良,而且还很有修行。他决定以后一定要向张三学习,做一个更好的人。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张三便离开了。和尚看着张三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将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阿弥陀佛,六郎施主,老衲只是劝他莫要作恶多端,以免自食恶果。没想到他竟如此恼羞成怒,要置老衲于死地。”老和尚说道。

我刚到这个地方,本想去酒楼讨口饭吃,没想到一个富家公子非要我给他算命。我一个出家人哪会算命啊,就一直推辞。但那个公子不依不饶,我只好随便说了几句,结果把他惹生气了,唉!

六郎听了老和尚的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笑着对老和尚说:“老和尚,我知道你肯定没说什么好话,不然怎么会挨打呢?”

还没等老和尚开口,他突然开始狂咳,嘴里喷出一大片血。

哎呀,看到老和尚这样,六郎心里一惊,坏了,刚才刘公子那一脚肯定把他踢伤了!

嘿!大和尚,你伤得可不轻啊!我说你也是的,怎么就跟人打架了呢?和尚听了六郎的话,沉默不语。六郎继续说道:“这样吧,和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把你身上的钱拿出来,我去给你找个郎中看看。你放心,我不会白拿你的钱,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会还你的。”

哎呀,我这嘴,刚说完就后悔了。出家人怎么会带钱呢?我这不是多此一问嘛。

这和尚伤得挺重啊,不赶紧救的话,怕是要挂了啊,咋整啊?

六郎正挠着头,无意间碰到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突然,他灵光一闪,立刻把玉佩摘了下来。

“嘿!”六郎说,“和尚,你发什么愣啊?”

六郎笑了笑说:“哎呀,我这脑袋,差点把最重要的宝贝给忘了!这玩意儿说不定能换几个钱,你在这等着,我去当了给你请郎中。”说罢,六郎便要起身离开。

施主,等一下!这玩意儿挂在你脖子上,肯定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你却把它当了给我治病,这怎么可以呢?

小和尚,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亲妈临终前才把这个给我,让我拿着这个去找亲生父母。

六郎,你听我说,你可不能拿这个东西去当掉啊,要是你这么做了,以后怎么和你的亲生父母相认啊?

我刚不都说了嘛,亲生父母找不找的没啥用,还是救人要紧!说完,六郎又想站起来。

等一下,小老弟。老和尚伸手拦住了他:“把你那块玉佩给我瞅一眼呗。”

“拿来吧!”六郎把玉佩递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接过玉佩后,拿起仔细端详,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脸色逐渐发生变化。

然而,他却十分淡定,没有在六郎面前露出任何端倪。片刻之后,他就将玉佩还给了六郎,说道:“施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东西你还是留着吧。我还没到要命的地步,休养几天就好了。”

六郎才不听他的呢,刚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老和尚拦着不让走,六郎也没辙,只好听他的了。

六郎把老和尚搀扶到自己藏身的地方,然后开始照顾他。

五天后,老和尚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说要去一个叫陈家庄的地方,还想让六郎跟他一起去。六郎不想去,他觉得这里好歹能混口饭吃,去了陈家庄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啊?

小施主,你看你一直当乞丐也不是个事儿啊,老衲就问你,你难道就不想努力一下,改变自己的命运,以后当个有钱人吗?

“我不想一辈子要饭,我也没办法啊。”

“走,跟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老和尚嬉皮笑脸地说道。

六郎笑着对老和尚说:“你就别吹牛了,你自己都还饿着肚子呢。”

“施主,我可是个正经和尚,不骗人的,你刚才还救了我一命呢,我怎么能和你开玩笑呢?”六郎这样一说,老和尚顿时有点不高兴了。

得嘞,老和尚都这么说了,六郎也不再执拗,跟着他走了呗。

老和尚到底是谁?他真能让六郎飞黄腾达吗?六郎又会有哪些奇遇呢?

接着看呀。

两天后,六郎带着老和尚来到了离陈家庄不远处的一间破屋里。安置好老和尚后,六郎便出门讨饭去了。

过了一会儿,六郎到了一个有钱人的家门口。

“咚咚咚!”六郎抬手敲了敲门,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大门旁边等着。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条缝,一个仆人探出头,一脸嫌弃,没好气地说:“这都还没到下午开饭的点儿呢,就来要饭,真讨厌!”说完,他“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六郎听老仆这么一说,就准备起身离开。

他刚转过身,门又开了,一个老头从门后窜出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少爷,你这是咋搞的嘛?”老仆人着急地嚷道。

六郎以为老仆在喊别人,就四处张望,但四周没人,这老仆是在叫自己。

“少爷?你在说谁呀?还有,你是谁呀?”六郎一脸茫然。

“哎呀,两个月不见,你小子不认识我了?我是陈福啊!赶紧进屋!”老仆一脸兴奋地说道。

六郎正感到纳闷,陈福就一把将他拉进了院子,边往里走边扯着嗓子喊:“快告诉老爷,少爷回来了!”

少爷刚进院子,就被几个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一听少爷回来了,立马放下手头的活,簇拥着少爷往里走。

没想到六郎这一身打扮,竟然把他们都给镇住了。

“喂,你谁啊?怎么管我叫少爷?我现在就是个乞丐,一个穷光蛋!”

哎,你别问了,赶紧带少爷去洗漱,我去告诉老爷这个好消息。

等那人伸手来拉自己,六郎赶紧说:“几位大哥,你们可能是弄错了,我不是你们家少爷。”

少爷,我刚才听到有人说你被害了,我还不相信呢,结果你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哎,看来那些坏蛋虽然没要你的命,却把你的脑子打坏了。少爷,你放心,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替你报仇!

喂,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小子居然要找我报仇!我叫大虎,是这片街区的霸主。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欺负过,更别说是被一个小毛孩挑衅了。那个小毛孩名叫阿强,是个新来的转学生。他刚来的第一天就敢跟我顶嘴,我当时就想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是他很聪明,知道我的厉害,所以一直躲着我。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阿强和一个女孩在一起。那个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我从来不让任何人碰她。我当时就冲过去给了阿强一拳,然后把他拖到了巷子里。我想让他知道,在我的地盘上,谁也不能惹我。但是我没有想到,阿强居然有一把刀。他用刀刺伤了我的手臂,然后逃走了。我当时很生气,但是我也很害怕。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而且我知道,如果我再去找阿强的麻烦,他可能会杀了我。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等我的伤好了再说。但是我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我一定要找阿强报仇。我已经不是那个以前的我了,我现在有了更多的兄弟,更多的势力。我相信,只要我一声令下,阿强就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六郎的思绪一团乱麻,他想着,自己反正已经是个乞丐了,走到哪儿都能讨口饭吃,还是先吃饱饭再说吧!于是,他便不再言语,任由那几人折腾了。

仆人把他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又给他换上了一身新衣服。说来也怪,这衣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穿在他身上特别合适。

洗漱完后,仆人又给他拿来一些吃的。六郎饿坏了,也顾不上细嚼慢咽,端起食物就开始猛吃。

定儿正在屋里犯愁呢,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个声音:“定儿,是你回来了吗?为父好想你啊!”定儿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清瘦的老头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六郎有点懵,这老头咋回事?突然就抱住他,还哭上了。

这老头是谁?看着好像是那人的爹。

嘿,你说,这孩子为啥叫定儿啊?

老头哭了一会儿,六郎感觉老头松开了自己,然后老头开始问寒问暖。

为了不让秘密被发现,六郎借口头疼不想继续聊下去,老头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管家陈福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老爷,少爷刚进门时那副乞丐样,肯定吃了不少苦,脑袋也受了伤。不过,少爷现在平安回来了,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找几个郎中看看,应该能恢复的。”

管家这么一说,老头就不再怀疑了,让仆人把六郎带进了屋子里。

天黑了,六郎惦记着老和尚,想把他接到家里住。老头听了,马上派了几个人,跟着六郎去了破房子。

哎呀,六郎惊了个呆,屋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老和尚跑得那叫一个快,眨眼就不见了!

六郎垂头丧气地回到老头家,心里满是失落。

这个老头是谁啊?为什么他会把六郎认作自己的儿子呢?在这过程中又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接着看。

这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接下来更扯。

回到家,陈福把他带进了一间屋子。

这屋子老宽敞了,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双人床、两副铺盖,这是应有尽有啊。

这屋里的布置,让六郎瞬间就意识到,那个人已经成家了!

哎呀妈呀,这可咋整?六郎急得直冒冷汗!

六郎一听脚步声,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他赶紧定了定神,思考着该怎么应对。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女的走了进来。

一开门,那女的就抱住六郎,一边哭一边说:“郎君啊,我好想你啊,终于等到你了!”

六郎赶紧往旁边一让,心想:“好家伙,这是要碰瓷啊!”那女子哭声戛然而止,眨巴着眼睛问道:“郎君,你躲啥呀?”

刚才还在痛哭流涕的美女,此时脸上竟然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泪痕。六郎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她是在演戏?这个女人长得倒是妩媚动人,不过这演技也太假了吧!

“嘿,在想事情呢。”六郎回过神来。

“我说郎君啊,你赶路累坏了吧?”女子说,“那咱还是早点歇息吧,我去把蜡烛吹了。”说完,她就吹灭了蜡烛。

六郎说要睡觉,女子赶紧铺床,结果六郎却躺在了地上。

“娘子,为夫近日总觉得睡在床上不得安稳,还是在地上睡踏实些。”男子一脸正经地说道。

我怎么敢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啊?我是假的!六郎在心里嘀咕。

媳妇,我跟你说,我这几天都这样睡,回家反而不习惯了,还是地上睡着舒服,你别管我,你先睡。说完,六郎就开始呼呼大睡。女人见他这样,也没辙,只好自己睡了。

六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我记得一个老和尚曾说要给我送一场富贵,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富贵?

这个老人是谁?他的儿子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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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为啥老认错人啊?

小两口分开了一段时间,刚一见面,女人却突然哭了起来。男人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人一边哭一边说:“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人家都以为你不要我了。”男人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他紧紧地抱住了女人,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我该咋办?明儿一早,等没人的时候,我偷偷跑了?还是继续待这儿,再瞅瞅?

看得出来,老头特别喜欢他儿子,要是自己走了,他不就空欢喜一场了吗?

嘿,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多爽啊!出去还要讨饭,算了,我还是再待几天吧!

但是啊,我得在明天好好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不然到时候我可能会被搞得手忙脚乱的,那就不好了。

六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六郎昨晚睡得格外香甜,甚至还做了个美梦。在梦中,他的父母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为了把六郎拉扯长大,父母整日眉头紧锁,他从未见他们如此开心地笑过。这次他们竟然出现在了六郎的梦里,难道是有什么预示吗?

第二天一大早,六郎就起了个大早。没过多久,他就从仆人口中把这户人家的底摸了个透。

嘿,那个老头是这里的主人,他叫陈有贞。年轻的时候他到处流浪,没想到凭借着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在这闯出了一片天。现在啊,陈家可是这方圆百里数得着的大土豪!

陈有贞的儿子陈闻定三个月前娶了个来路不明的张氏,原因是陈闻定在路上救了她。陈闻定很反对这门婚事,但为了逼陈有贞就范,陈闻定以死相逼,最后还是娶了张氏进门。

拗不过儿子,陈有贞妥协了。

婚后,陈闻定和他的妻子非常恩爱,这让陈有贞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两个多月前,陈闻定外出做生意。他原计划一个月后回家,但迟迟没有消息。这下,陈有贞急了,于是派人去陈闻定做生意的地方打听。

陈闻定说他走得早,离家也就四五天的路程,可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到呢?

陈有贞派手下四处寻找陈闻定的下落,结果在一个破庙里发现了陈闻定的衣物和一个空钱袋。看到这些,人们都认定陈闻定肯定是被劫匪杀害了。

六郎一听,瞬间明白了,原来陈家上下都以为他是陈闻定啊!

了解完前因后果,六郎便有了主意。

陈老头只有陈闻定一个儿子,如果此时说出真相,陈老头肯定承受不住打击。六郎思前想后,决定先留在陈家,日后再找机会跟陈老头说明白。

六郎找了个地方住下了。

但是六郎为了不被张氏发现端倪,每天都很晚才回房睡觉,进房后也是直接躺在地上。张氏也曾因此劝说过他,可六郎只能找借口敷衍。

六郎到陈家已经十多天了,这天他有些无聊,便出门溜达去了。

走着走着,六郎到了上次安置和尚的地方。

他听到屋子里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呀!他不能人道,而我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我估计那家伙已经发现咱们的事情了,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自从回家后就连碰都不碰我一下?”

我嘞个去,六郎当时就懵了!

我的“妻子”张氏竟然在说话!

咦,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在跟谁说话呀?

他们之间有啥事?

他正感到困惑时,一个男人突然开口:“这怎么可能呢?陈闻定那家伙不是让我找人杀了吗?他怎么还活着?难道他没有死?对了,你能确定这个人就是陈闻定吗?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难道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六郎从男人的话中得知,陈闻定已死,凶手是他的妻子张氏和这个男人。

喂,你知道那个和张氏一起谋害陈闻定的男人是谁吗?

张氏怒喝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认识?别再废话了,赶紧想个主意出来!”

如果到了没有其他办法的地步,那就痛快点,直接把他解决了,省得以后麻烦!

我靠!六郎吓得差点尿了!

“用什么方法除掉?”

正当六郎全神贯注,试图听清两人的阴谋时,他们却突然降低了音量。

六郎怕被他俩发现,就赶紧溜了,躲在远处偷偷瞅着。

刚走没一会儿,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从屋里出来了。那女的是他老婆张氏,男的是个生面孔。

六郎目送着二人渐行渐远,心中暗自琢磨起了应对之策。

这锅自己不背,躺平任嘲好过白白丧命!

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就在他刚要抬腿的瞬间,陈有贞的面容忽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陈有贞觉得自己就像老头的儿子,现在他要走了,老头心里肯定会不好受。

我不能死,我儿子的死不明不白,我要是走了,陈闻不是就白死了?

不得了了!张氏和那个人后面可能还会有其他动作,说不定会对陈老头不利,咱们得赶紧想办法阻止他们!

等一下,六郎突然停了下来。

哎呀,不行啊,我不能走!

嘿,我得把这事儿搞清楚!说罢,六郎便又火急火燎地赶回了陈家。

回到家,六郎没有到处宣扬,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想看看张氏接下来会耍什么手段。

天黑了,男人回到家,张氏已经在等他。他一进门,张氏就问了句:“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今天的反应很奇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张氏一脸严肃地看着六郎。六郎被张氏突然的质问吓了一跳,心想:“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什么?”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笑着说:“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呢?你别胡思乱想了。”张氏看着六郎的眼睛,说道:“你别想骗我,我已经感觉到了你的变化。你最近总是很晚才回家,而且总是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六郎听了张氏的话,心里一阵感动。他知道,张氏是因为太在乎他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他决定向张氏坦白一切,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老婆,其实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一个神仙。我下凡来到人间,是为了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这件东西关系到整个世界的安危,所以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六郎说道。张氏听了六郎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别逗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吗?”张氏说道。六郎见张氏不相信自己,心里有些着急。“老婆,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六郎说道。张氏看着六郎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些动摇了。“那你告诉我,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张氏问道。六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老婆,其实我要找的东西就是你。”张氏听了六郎的话,顿时愣住了。“你说什么?你要找的东西是我?”张氏说道。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老婆。你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下凡来到人间,就是为了寻找一个能够陪伴我一生的女人。而你,就是那个能够陪伴我一生的女人。”张氏听了六郎的话,感动得泪流满面。“老公,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爱我。我也爱你,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直到永远。”张氏说道。六郎听了张氏的话,紧紧地抱住了她。“老婆,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六郎说道。从此以后,六郎和张氏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他们相互扶持,相互关爱,一起度过了无数个美好的时光。

喂,你到家都十多天了,咱俩咋一次都没那个啊?

你咋回事啊,前几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睡地上睡习惯了,过两天就上床睡了,你赶紧睡吧!”说完,六郎往地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却没有丝毫睡意。他绞尽脑汁,反复琢磨张氏和那个人到底想出了什么阴招来害他,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一阵轻微的响声传来。六郎眯着眼,悄悄朝张氏那边看去。只见张氏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正悄悄向他这边走来。

我嘞个去,六郎的小心脏瞬间被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六郎身边的张氏,打开了手中的瓷罐,一只两寸来长的蜈蚣,就从罐子里爬了出来。

我嘞个乖乖,这只蜈蚣也太大了吧!六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没尿裤子。只见蜈蚣晃晃悠悠地朝六郎爬过来,眼看着就要爬到六郎手边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蜈蚣张开獠牙准备咬六郎手指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蜈蚣疼得满地打滚,然后就爬出去了。

这是咋回事啊?

啥?连六郎都惊了!张氏更是吓破了胆!

张氏见计谋没得逞,叹了口气,然后又躺回床上。

六郎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张氏想用蜈蚣害死他吗?这蜈蚣毒性大吗?它为啥朝屋外爬去了?

后来六郎才知道,他不仅贴身戴着母亲给他的玉佩,身上还挂着母亲亲手做的荷包。

六郎家毒虫泛滥,为了免受毒虫叮咬,他母亲用苦柬树的枝条和叶子磨成粉,装在荷包里给他,并给他绣了一个荷包。这玩意儿有奇效,蜈蚣之类的毒虫都躲得远远的。

六郎的荷包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但他还是一直戴着,没想到这玩意儿后来居然救了他一命。

得知此事后,六郎不敢再拖延,决定向陈有贞坦白一切。

定儿,你感觉好点了吗?这几天身体恢复得怎么样?陈有贞一脸关心地问道。

“哎,来啦。”

陈有贞:“你是谁啊?怎么连我爹都不叫了?”

“哎,别急别急!听我说,我其实不是你儿子陈闻定啊!”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爹啊!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陈有贞胡言乱语道。

大叔,不瞒你说,我叫王六郎,是邻县人。因为家乡闹瘟疫,父母都去世了,我才出来要饭的。我走到半路上,碰到一个和尚,是他把我带到这里的。到了这里,我就到你家讨饭,没想到你们把我错认成了别人。

“什么?你和我儿子长得一模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

“啥?”

陈有贞看着六郎,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小朋友,你是亲生父母养大的吗?”

六郎叹了口气,说自己刚知道,他不是亲生的,他母亲临死前告诉他,并给了他一块玉佩,让他去找亲生父母。说完,六郎就掏出了玉佩。

陈有贞把玩玉佩的时候,一把将六郎抱在怀中,号啕大哭:“孩子,我是你亲爹啊!”

啊?!陈有贞竟然是我亲爹?这也太扯了吧!

六郎从他的话中,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况。

陈有贞年轻时很无奈,他的正房老婆刘氏不能生育,还不让他再娶,他只能偷偷在外面娶了老婆马氏。

一年后,陈有贞的妻子马氏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一个叫陈闻定,另一个叫王六郎。但不幸的是,马氏在产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了。

当陈有贞准备接孩子回家时,一伙山贼突然袭击,不仅抢走了外室的所有财物,还使得陈闻定侥幸逃生,而王六郎却下落不明。

我懂了,原来是陈有贞在哭诉,六郎这才明白过来。

六郎向陈有贞哭诉了一番,之后,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便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六郎的话让陈有贞大惊失色,“定儿被他们害死了?这不可能!”

爸,我问你,我哥是不是有啥毛病?

哎!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该咋说,你哥他确实太不是东西了!

切,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我哥还不能人道呢,这都什么事啊!

陈有贞听了这话,愣在原地:“原来如此,他们要灭口!那我们该咋办?”

陈有贞,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问你,你是不是和那个姓杨的有一腿?你别不承认,我都知道了!你昨天夜里想用蜈蚣来害我,结果没得逞,我猜你肯定还会和他见面。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就守株待兔,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父亲和儿子决定后,就开始按照计划行事。

午后,张氏出门了。张氏前脚刚走,后脚六郎就带着陈有贞悄悄跟了上去。

张氏果然又去和那个男人私会了。六郎和陈有贞躲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就冲进去把两人当场抓住,交给了官府。

不一会儿,陈有贞就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原来,张氏和那男子是两口子,专干坑蒙拐骗的勾当。他俩到了陈家庄,把陈有贞家的情况打听清楚后,就把主意打到了陈闻定身上。

两人本来商量好了,由张氏扮演良家女子,去勾引陈闻定,然后想办法把陈家的财产弄到手。结果,陈闻定兽性大发,干出了人神共愤的事情。更要命的是,张氏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好的,为了让陈闻定彻底消失,两人决定趁他外出时将其打晕推下山崖。为了让计划更加逼真,他们还扒下了陈闻定的衣服,抢走了他的钱袋,伪装成被山贼洗劫的样子。

陈闻一死,他们的阴谋就成功了一半。陈有贞虽然知道儿子的丑事,但只要陈闻一死,他的那些话就没人会信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六郎来了。但是,他虽然是假冒的,却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而是每晚都睡在地上。他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张氏的怀疑。

张女士发现丈夫宁愿睡地板也不愿与她同床,她怀疑丈夫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便起了杀心,想除掉六郎。

哎呀,又白忙乎一场!

哎呀,他可真是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了!

这事解决后,张氏和那男的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六郎也就留在陈家了。

多日后,老和尚领着一个人,来到了陈家。

我嘞个去,看到这个人,陈家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

陈闻定在那里!

嘿,你们知道吗,其实老和尚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哎,你们知道吗?当年洗劫陈有贞外宅的山贼之一,竟然是个老和尚!而这一切,都是陈有贞的原配妻子刘氏授意的。

陈有贞虽然做事很谨慎,但还是被刘氏发现了他养外宅的事情。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刘氏竟然请了山贼,让他们假冒劫匪,把陈闻定兄弟俩给杀了。

谁能想到,当山贼们见到这对双胞胎时,居然改变了主意,没有杀他们,而是留下了陈闻定,带着六郎离开了。

六郎父母乞讨时被山贼相中,孩子就被留在了他们身边。

六郎被陈家收留后,和尚就离开了。昨天,六郎在路边发现了晕倒的陈闻定,并救了他。

陈闻定被推下山崖后,竟然大难不死,被一位好心人救了。伤愈后,他马不停蹄地往家赶,结果又累又渴,晕倒在地。幸好,他被一位老和尚救了。

老和尚当年有错,但他已出家,还送陈闻定兄弟回家,陈有贞便不再追究他的罪过。

后来,陈闻的病治好了,他和兄弟们各自结婚,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好了,这个故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