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娶妻,梦见大蛇钻进腹中,大蛇说:你毁我百年道行

 

民间故事:男子娶妻,梦见大蛇钻进腹中,大蛇说:你毁我百年道行

清朝康熙年间,川西鹤鸣山下有个叫福丰的村子,这村子里的人虽然在山中生活,但从不挖取山珍、捕食动物,因为鹤鸣山是修道之人的福地,常有悟道之人在此修炼,而这山上的鱼虫鸟兽也被这里的氛围熏染,自是拥有非同一般的灵性!

本来福丰村一派安逸宁静,却因一个外乡人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这个外乡人名叫金虎,随从们都唤他金爷。

据说他的爷爷是本地人,他们前几十年在外闯荡做生意,这赚够了钱财,忽然想回老家隐居起来。

金家的老人早已去世,留下了几间土阶茅屋矗立在山腰上,这几间房子年代太久,在外面看斑驳破旧,从里面看千疮百孔,屋顶的瓦缝间长满了杂草,雨季到来时,污水常会顺着缝隙流进屋里侵蚀墙体。

反正这金爷也不差钱,他花了一些银两,雇了几个当地的泥瓦匠和木匠来翻修房子,其中有个小泥水匠叫六儿,这六儿年龄不大但经验丰富,当他看到这老房子的地基和屋顶时,瞬间发现了问题。

他说:“这老宅子地基砌得太低,房顶又铺的不牢固,再翻新一次,恐怕也是老样子,不如拆了重建。”

这金爷听进了六儿的话,准备启用大工程,反正他也不在乎那一点材料费,于是大手一挥,直接命人把老宅子拆掉了。在房子推平后,泥瓦匠又开始开挖地面,来探探地基的深度。

这一挖不要紧,撅出了七八条小蛇,这些小蛇缠绕在一起,六儿用锄头轻轻一扒,这几个小家伙,耸着脑袋,往一个方向爬去。

六儿拿出铲子,将土堆往一边清了清,发现这群小蛇缩在一条大蛇的身子下面。

六儿笑道:“金爷,你家有屋龙庇佑着你们呢?”

金虎还没发家前是个捕蛇人,他对蛇类自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他闻声跑到深坑里张望,瞳孔一震,鼓着嘴笑道:“这小蛇可是极好的补品,你们快把酒罐子给我拿来!

待下人急匆匆地把酒葫芦取来时,他顺手揪起一条小蛇的尾巴,将其浸入高度的烧酒中,那小蛇在酒中舞动了一会,便安眠了。

遇到体型稍大些的蛇,他就索性对其开膛破肚,取其蛇胆直接食用,可能大蛇感应到徒子徒孙们的惧意,它趁着众人慌神之时,带着一些小蛇跑了。

金虎残杀小蛇的一幕,让六儿深深刻在了脑海,接连几天,六儿做了一些荒诞离奇的梦。

他梦到在枝头上,有一只喙嘴长的白鹤在与母蛇缠斗,危急之下,他摆出弓弩,射出一箭击退了白鹤。

而母蛇对他却没有感激的意思,它高仰起头,朝着他啐了一口毒液,并且恶狠狠的骂道:“还我儿的命来。”

六儿被这个噩梦吓醒,他走出金爷家的院子,边溜达边回味着这个梦,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盖房子的地方。

他还未走近,就听到有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他寻着声音,往四周看了看,正瞧着一只白鹤用嘴巴一停一顿地啄着关着小蛇的笼子,那笼子是用新木做的,韧度有余,但不够坚硬,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啄破了,到那时候,小蛇可能就会成为白鹤的盘中餐。

想到这儿,六儿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白鹤盘旋的位置扔了过去,那白鹤倏地被吓跑了。

六儿实在心疼这群小家伙,于是他偷偷解开了系在树枝上的绳子,将小蛇放走了。

第二天,工人们忙着做工,有个老木匠一不小心踩空,从梯子上掉下来了,这把金虎吓得够呛,所以他也无暇在意那几条小蛇的行踪。

紧接着,骤雨袭来,工匠师傅们忙着躲雨,四处奔逃,更没人留意到这个细节。

等到骤雨初歇,大家晃过神来,都以为是小蛇自己跑了。

因为没有惹起主家的怀疑,这让六儿暗自庆幸,夜色降临时,他悄悄回了一趟家,掀开遮盖阳光的草席,看到这几个小家伙窝在草垛里熟睡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原来六儿实在不放心它们,就把它们带回了家。

就在六儿凝神的时候,偶一转头,一道黑黑的长线似在眼前穿过,逾数日,小蛇也在笼子里不见了。

话说回来,这金虎盖新房真是一波三折,先是有人从屋顶坠落,又是连遇暴雨天,前前后后,让他搭进去不少银子,好在三个月后,新房子总算建出来了。

因为雨季马上到来,金虎担心屋子会很潮湿,所以金虎特意让木匠在东南西北各开了一个窗户,不过住进来的人,总觉得头顶漏风,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凉意。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雨季走了,早秋冷的让人打寒噤,金虎安顿好一切,突然打算出趟远门。

六儿久在山中,也接不到什么长久的活干,便也想进城谋生,他瞧着金虎进城,于是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也搭上金虎的马车一起进城了。

还未进城,金虎就在轿子上换起了衣服,他穿上道袍,戴上紫金帽,俨然一副江湖术士的模样。

他打开箱子,铺开一些瓶瓶罐罐,一五一十地数了一遍,自言自语道:“这次备的药应该够了。”

六儿看着金虎怪异的举动,忍不住地打听道:“金爷,你在城里究竟是做什么买卖的?”

金虎眼尾上挑,颇为得意地回道:“我是给人看病的,任何疑难杂症,服了我这丹药,保准药到病除。”

六儿本来也不知道这金虎的底细,经对方这么一说,他更好奇了。

他恭维地回道:“那金爷医术可真高超,今日能否让我见识一下?”

金虎自是想在同乡人跟前显摆一下,因此也没有拒绝六儿的请求。

说笑间,他们的马车在一处气派的府邸前停下,那候在府前的门童一眼就辨认出那是金虎的轿子,于是赶忙向前,将金虎往府内引。

府内一个气质华贵的妇人,正在院中急得团团转,她看着金虎来了,向前迎道:“金道长,你可来了,我家老爷又昏睡不醒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吧。”

金虎也没有过多言语,便径直走向了内院,此时一位官老爷形容枯木般地躺在床上。

金虎敛了敛下巴,一脸沉重地说道:“鹿老爷的病情又加重了,这次得加大药量才能救回来。”说完,他从宽袖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丸,递给了鹿夫人。

鹿夫人命下人端来一杯水,她赶忙用手托起鹿老爷的下巴,把药丸塞进嘴里,不一会儿,鹿老爷便清醒了过来。

鹿夫人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下来,她转头对着金虎说道:“道长,前几日我家老爷身体已无恙,为何突然会病重如此?”

金虎玩味地笑了笑,回道:“夫人可有按时叮嘱老爷服药呢?”

鹿夫人突然内疚地说不上话来,她窃以为是药三分毒,当她看着鹿老爷身子爽朗了不少就给停药了,没想到反而害苦了自己的男人。

所以这次,她又出高价,多买了几瓶子药在府上备着。

回去的路上,金虎揣着满满当当的银子哈哈大笑,六儿看到这一幕也是艳羡。

他在心里盘算着,金虎干的这个行当既受人尊敬又能赚到钱,如果能拜对方为师,学到他的医术,也能把生活过的风生水起。

待六儿说出心中所想后,金虎全然领会了六儿的意思,他邪魅一笑,暗有所指地说道:“当我的徒弟可得有眼劲,不能只顾得埋头苦干。”

六儿一时间也没听明白对方的意思,就想着以后无论什么事,全按对方的吩咐去做。

在城中待了五日,六儿逐渐了解了城中的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小城最近流行起一种怪病,凡是染上这种怪病的人,若不及时救治就会咳血而亡,而这种怪病,也只能服用金虎的药才能暂时压制住。

六儿瞬间明白了金虎发财的真相。

这天金虎带着六儿去如意楼吃饭,在饭桌上,金虎递给六儿一瓶药水,金虎小声地嘱咐道:“你不是想拜我为师吗?考验你的机会来了,若你能将这瓶药水倒入厨子用的料油中,你就有干这行的天分。”

六儿接过那绿的发黑的药水,再看到金虎阴恻恻的笑,心里寒气阵阵。

他反问道:“既然是赠药救人,为何要悄悄的呢?”

金虎含着怒意回道:“你可知这天下也有病急不医之人?他们宁愿死去也不愿花钱看病,我这样做是在做好事,你快去办吧。”

六儿被金虎的一番说辞唬住了,在他看到店小二忙着招呼新客时,他悄咪咪地溜入了厨房,那厨子一看是金爷的人,他把料油直接端了过来,他跑到门口放风。

“快点动手。”门口的厨子小声地催促道。

也不知是慌张,还是直觉使然,六儿总感觉做这事很不安,他手沿着锅边一撒,装作灌药的样子,等到厨子东张西望时,他把药水泼到了自己的内衫上,之后匆匆离开。

金虎看到六儿在厨房没惹出什么动静,甚为满意,他决定正式收对方为徒了,可是六儿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因为那药水泼在他腿上时,钻心的疼,他知道金虎在害人。

六儿忍着腿上的不适,回到了歇脚的地方,他掀开衣服一瞧,没想到自己的大腿已红肿成一片,他豁然明白了一切。

那金虎所谓的发财经,其实就是一边下毒再一边救人,他想到这儿,也算是见识到人心险恶,他随意找了个理由,就回乡了。

而疑心深重的金虎,觉察到六儿的不对劲,派人暗中监视着他。

六儿回到家后,想起这番在城中的经历,让他颇为烦闷,他买来三两猪骨肉陪着小酒,浅酌了一杯就喝醉了。

到了半夜,他踉踉跄跄地爬到床上,朦胧之间,看到一条大蛇伏在他家的房梁上。

那大蛇似乎认得他,对他并没有惧意,六儿正欲要起床端详之时,那大蛇突然腾身而起,额头上竖起了两个犄角,它张口问道:“你看我像龙吗?”

醉蒙蒙的六儿全当这是一场梦,他不假思索地回道:“你不就是一条大蛇吗?像什么龙?”

他话音刚落,那大蛇的龙形立即消散了,很显然他的话让大蛇的计划扑了空,它怒道:“你个臭小子,你害我百年修行功亏一篑,我真想见死不救!”

说完,它便遁地消失了,那六儿全然以为是一场梦,又说了一会胡话儿,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六儿去周围的村子做工,一直忙到日暮才回来,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卖春饼的摊位,那卖春饼的姑娘见他一过来,便抱着一筐春饼迎上去。

“小哥,刚出炉的春饼,还热腾腾的,买几张回家吃吧。”

这几日,六儿嘴上刚起了大泡,对这烫嘴烫舌的春饼实在不馋,他忙着摆手离开,怎料这卖春饼的姑娘对他不依不饶。

她骞住六儿的袖子,顾盼流眄,一边拉扯一边怒道:“你这小子,不买饼子就不买,干嘛偷啊?你莫走,你得给我个说法。”

六儿本想争辩,但他一低头,竟发现几张饼子在他的筐子里,他心想这姑娘当真是讹定他了,无非是几张饼子钱,给她便是,于是他卸下行李,在布兜里翻找着盘缠。

这时,前方有人向着六儿飞奔过来,这人边跑边喊:“你家失火了,快回去看看!”

六儿急忙跑回家,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家的房子,那浓烟直冲云霄,火光把他的脸烤的通红通红的,他家的房子是竹木搭成的,燃烧起来劈哩叭啦,闹的动静够大。

邻居家的大婶本来还在号啕大哭,看着六儿活生生的站在跟前,瞬间由悲转喜,她问道:“臭小子,你是什么时候逃出来的?”

六儿一时间,也没空理会大婶,他提着水桶赶紧跑去救火。

经过众人的抢救,六儿的房子还剩下几间偏房,他立在人群里欲哭无泪,邻居大婶过来安慰道:“人没事就好,以后再搭房子时,我们来给你帮忙。”

六儿感觉这场火灾是有人蓄意为之,他便向邻居大婶打听起细枝末节。

“大婶,你可有看到生人靠近我家?”

大婶沉思了一会,说道:“申时你回家时,我看到一个卖油翁在跟着你。”

六儿回道:“我申时还在主家做工,未曾回家啊,婶婶是不是看错了?”

这时邻居大婶又拉来老伴作证,他们确实看到六儿回了趟家,那装束和仪态都跟六儿一模一样。

听到这儿,六儿心底泛起寒意,他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太不寻常了。

夜阑人静,六儿在牛棚里整理铺盖,一声急促的咳嗽声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猛一回头,瞧见一个两鬓斑白的乞丐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前。

那乞丐婆求道:“好人,能不能给我施舍点吃的?”

六儿虽然无父无母,是个可怜人,但是他一向心善,对人从不吝啬。他将今日买来的饼子分给了乞丐婆一半,这让乞丐婆感动不已,她用右手接过饼,左手掏出一个桃子,往身上蹭了蹭,递给了六儿。

乞丐婆见六儿犹豫,嘟着嘴说道:“你不接我果子,是嫌弃我老太婆脏吗?”

六儿连忙摆手,其实只是没想到这乞丐婆如此知恩图报,他接过果子,津津有味地尝了起来。乞丐婆见他吃下了桃子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天初亮,听闻有人砸门,六儿疲惫无力地从床上爬起,还未等他敲门,三两个衙役模样的人,踢坏了门板,冲了进来。

衙役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可认得金虎?他现在被人举报投毒,有人曾看到你在他手下做过事,跟我们走一趟吧。”

六儿没想到金虎的黑心买卖这么快就做到头了,把他惊的目瞪口呆,他转念一想,他未曾真的替金虎投毒,既然问心无愧,那就跟着这两个衙役走一趟吧。

这两个衙役没有把六儿带到衙门,反而是带到了一个僻静的独门小院,六儿逐渐觉察嗅到危险的氛围,但既然来了,只能随机应变,沉思时,他隐约觉得喉咙有点难受。

在院里行了几十步,六儿瞅着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青云袍的官老爷背对着他。

当他走近后,官老爷转过身,特意挺直身子,摆出威风八面的姿态,问道:“金虎的事,你都一清二楚是吗?若你能供出他的罪行,我将从轻发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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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儿本想为自己辩解,但是他的舌头竟突然发麻,说不出一句话,就像哑巴似的哇哇乱叫,官老爷以为六儿在戏耍他,很是气恼,命收下打他二十大板。

在六儿挨了二十大板后,也是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官老爷见着六儿脸上的神情,不像是在演戏,便把他放了。

六儿被衙役们送回了家,他又清了清嗓子,在吐出一口血水后,他又能开口说话了。

这时,一直被金虎安插在六儿身边的线人,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汇报给了金虎。

金虎对六儿在官老爷面前的表现很是满意,竟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他专门差人将六儿接到了自己的新房里。

金虎此次悄悄回家,其实是为了对付六儿,他本意是想杀人灭口的,但没成想,那次纵火竟然没有烧死六儿,说来也奇怪,明明有人看着六儿进入了院子,但六儿却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

所以不死心的金虎又想出第二条毒计,让自己的手下假扮成衙役去试探他,如果六儿说错话,就把他害死。

金虎没想到平时老实木纳的六儿在关键时刻还挺机灵,在试探一番后,这让他颇为赏识,于是他决定重用六儿。

这边,六儿也识破了金虎的动机,但没有与对方翻脸,他不会跟对方同流合污的,只是这突然的失语,竟让金虎认为他对自己忠心耿耿,真是天意弄人。

六儿在心里盘算着,待时机成熟,再除掉这个民间危害。

金虎特意为六儿设下酒宴,在酒桌上六儿假意迎合着金虎的说辞,金虎对他更是刮目相看,打这以后,金虎打消了对六儿的顾虑。

三天后,金虎又带着六儿重新回到了城里。金虎得知,刘地主家要嫁女儿,他们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了如意楼,这让金虎又打起了坏主意。

金虎心里盘算着,那刘地主结交的人多是豪绅贵族,若是对他们投毒成功,再设计让他们买药,那么必然是一单大生意。

这次他指派六儿去投毒,在行动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避开如意楼的老板。

话说回来,为何这金虎不直接与如意楼的老板合作呢?因为这如意楼的老板做人光明磊落,他的儿子是当朝巡抚大人,若是与他谈这档子黑心买卖,估计会自投罗网。

就连那厨子也不敢带着毒药进去,因为如意楼管理严格,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

金虎也把他的顾虑全都告诉了六儿,尽量让他避开东窗事发的可能,而六儿听到这儿,表面哈腰点头,眼神却是正义凛然。

在行动前一晚,六儿梦到有个老奶奶在桥头下磨铁杵,在老人家把铁杵打磨成铁钉的形状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待六儿凑近时,老奶奶把那根铁钉递到了他的手心,并嘱咐道:“平时不要把它拿出来,关键时可保命。”

六儿一下子惊醒,手里果然躺着一根贯了线的铁钉。

正如金虎所料,刘地主的喜宴上来了很多豪客名绅,在如意楼气氛最热闹时,六儿混入了后厨,在他低着头往前走时,正好与如意楼的老板正面迎上,如意楼的老板见他面生,便与他攀谈了起来。

厨子担心六儿耽误了计划,便有意无意地给对方递眼色,在六儿终于找了个借口来到厨房时,厨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厨子亲眼看到泥瓦匠把毒投进了汤里,他悄悄去给金虎传信。

酒宴过半,酒楼里喜庆的氛围正达鼎盛,突然,抽刀的声音从四周涌来,“巡抚大人来了!快去迎接!”刘地主吆喝道。

巡抚大人还未露面,几排衙役先行跑了进来,捕头的目光瞟来瞟去,似在人群中搜寻目标,他看到膘肥体壮的金虎后,喝道:“把这人给我拿下!”

即使刀抵到脖前,金虎也毫无惧意,他狞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擒住我?”

金虎侧过身子,一脚踢翻了八仙桌,他左手拎起桌子,形成一道屏障,腾出右手与对方搏斗,但他始终突破不了官兵的围攻。

突然,他解开斗篷往外一扫,掀翻几人,然后双臂交接,似乎在做某种仪式,在他念出一串咒语后,一群蝗虫忽然在他怀中冒出来,这团不速之客到处飞撞,啃咬众人,把宾客吓跑了。

站在门外的巡抚大人走进来察看情况,金虎留意到他,立马抛出一只黑蝗虫向他冲去。

这时,六儿手里的铁钉仿佛有了感应,它嗖地一下从手间射出,将那黑蝗虫钉在了墙上。

黑蝗虫死掉,金虎的巫术瞬间被破掉,这把他气的龇牙咧嘴,欲要向六儿扑过来,这时巡抚大人眼疾手快,一个腾跃将他踢翻在地,金虎被四名衙役联手按在了身上。

金虎被抓,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些身染重病的人也好了起来,原来金虎对城里的人下了虫蛊,只要母虫被杀,这毒就自然解了。

六儿因为举报金虎功不可没,巡抚大人奖赏给他五百两银子,他先用这钱修善了自己家的房屋,又用剩下的钱盖了几座医馆,他专门雇请郎中给穷人免费看病。

后来他娶了一个貌美的妻子,一晚,他搂着妻子入眠时,梦到一条大蛇钻进了妻子腹中。

那大蛇对他说道:“你救我的恩情,我还清了,你害我讨封不成,毁我百年道行,这笔账我一定要算!”

不久六儿的妻子怀孕,生下一个刁蛮又可爱的女儿,这小丫头总是到处闯祸,让六儿哭笑不得,妻子笑着对他说:“这是屋龙对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