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老楼九月的江城,暑气还未完全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闷热。林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一条狭窄破败的巷口,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作为江城医学院大二的学生,这学期她决定搬出拥挤的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既能有更安静的学习环境,也能方便她去医学院的解剖实验室做研究。巷子里的路坑坑洼洼,两旁的老楼斑驳不堪,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鬼脸。林颖拿出手机,对照着租房软件上的地址,确认自己没有找错地方。目的地是巷子深处的一栋三层小楼,楼体是老式的红砖结构,墙皮已经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她深吸一口气,拉着行李箱走进楼道。楼道里没有灯,...阅读全文
医学院惊魂:出租屋里的怪房东(1-5章)
第一章:初遇老楼九月的江城,暑气还未完全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闷热。林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一条狭窄破败的巷口,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作为江城医学院大二的学生,这学期她决定搬出拥挤的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既能有更安静的学习环境,也能方便她去医学院的解剖实验室做研究。巷子里的路坑坑洼洼,两旁的老楼斑驳不堪,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鬼脸。林颖拿出手机,对照着租房软件上的地址,确认自己没有找错地方。目的地是巷子深处的一栋三层小楼,楼体是老式的红砖结构,墙皮已经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她深吸一口气,拉着行李箱走进楼道。楼道里没有灯,...阅读全文
第六章 洞底秘影那些黑色的长发像是有生命的藤蔓,从河底的淤泥里钻出来,紧紧缠住林墨的脚踝、手腕,甚至顺着她的衣领往衣服里钻。林墨能感觉到发丝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像是无数条小蛇在皮肤上爬行,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用力挣扎,可头发却缠得更紧,把她往河底的淤泥里拖。“翠娘!我是来帮你的!” 林墨急中生智,举起手里的青铜镜。镜面在浑浊的河水中依旧泛着微弱的光芒,那些缠在她身上的长发像是遇到了克星,瞬间松开,缩回了淤泥里,只留下几道冰冷的水痕在皮肤上慢慢消散。林墨松了一口气,握着青铜镜的手却更加用力。她能感觉到镜面传来的阵阵凉意,像是翠娘在通过镜子传递着某种情绪 —— 有愤怒,有痛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第一章 雾锁青川入秋的第一场浓雾,像是从青川河底翻涌上来的阴魂,死死缠住了盘山公路。越野车的前灯在雾气里撞出两道昏黄的光,勉强照见路面上凝结的露珠 —— 那些水珠顺着沥青纹路蜿蜒,竟像是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在车轮下被碾得粉碎。林墨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背包带。背包里装着她的笔记本、录音笔,还有一张匿名寄来的照片:照片上是一条浑浊的河流,河岸边歪歪斜斜立着块木牌,上面的 “青川河” 三个字被水渍泡得模糊,而木牌下方,隐约能看到半只泡得发胀的女人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河底的黑泥。这已经是车子在山路上颠簸的第三个小时。导航在半小时前就彻底失灵,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白,像是被什么东西抹去...
第一章 录像厅里的异客1997 年 7 月的广州,像是被泡在了雨里。从香港回归那天开始,雨就没断过,淅淅沥沥的,把解放路的青石板路泡得发亮,也把街边梧桐树上挂着的红绸子泡得发皱 —— 那红绸子是庆祝回归挂上去的,上面印着 “热烈庆祝香港回归祖国” 的金字,如今金字被雨水晕开,边缘模糊得像是哭花了的妆。李建军的 “光明录像厅” 就藏在解放路拐角的老巷子里,左边是卖炒粉的王婶摊位,右边是修自行车的老周铺子。录像厅的铁皮招牌早就锈了,“光明” 两个字的金边掉了大半,下雨天还会往下滴水,滴在门口的水泥台阶上,积成一小滩水洼,映着招牌的影子,倒像是 “鬼明” 两个字在水里晃悠。下午三点,雨还没停。李建军...
第一章 槐影血痕(1966 年六月的江南总被黏腻的湿气裹着,阴槐镇尤甚。沥青路被晒得发软,踩上去能留下浅浅的脚印,空气里飘着河泥的腥气与不知名野花的甜腐味,混在一起像块发潮的糕饼,堵得人胸口发闷。镇东头那座青砖大宅却像是这片湿热里的一块冰,朱漆大门斑驳得露出底下的灰砖,门楣上 “顾家大院” 四个鎏金大字被人用铲子刮去了大半,只剩下 “顾” 字的 “页” 字旁还黏着些金箔残片,在阴沉沉的天光下泛着青黑的光,像块嵌在朽木里的碎牙。院墙外的老槐树长得遮天蔽日,树干得两个成年男人才能合抱,粗糙的树皮上布满沟壑,深的地方能塞进半只手掌。枝桠斜斜地扒着墙头,墨绿色的槐叶层层叠叠,风一吹就簌簌作响,落下的...
第六章 资质风波(5080 字陈景明看了看苏清鸢,又看了看刘医生,说:“刘医生,我知道你是为了中医馆好,但你也不能这么说清鸢。她是在我的授权下为患者治疗的,而且她的医术很好,能为患者解决问题,这就够了。资格证固然重要,但医者仁心更重要。清鸢虽然没有资格证,但她的医德和医术,比很多有证却只看重利益的医生强多了。”刘医生没想到陈景明会这么维护苏清鸢,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服气地说:“陈老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医疗规范是底线,不能因为她医术好就无视规定。要是卫生部门查到,我们‘德仁堂’的营业执照都可能被吊销,到时候大家都要失业!”“我知道规范的重要性,” 陈景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清鸢现在只是我的...
第一章 邀约深秋的夜晚,寒意像无数根细针,透过窗户缝隙钻进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林墨裹紧了身上的黑色外套,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屏幕的光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就在十分钟前,她收到了一条来自高中同学群的消息,发消息的是班里出了名的 “胆大王” 赵磊。“有没有胆子大的,今晚十二点,去城郊那间废弃的老校舍玩四角游戏,据说比碟仙还恐怖,敢来的报名!” 消息下面还附带了一张老校舍的照片,照片里的校舍墙体斑驳,窗户破碎,在夜色的笼罩下像一头蛰伏的怪兽。林墨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她从小就对这些灵异游戏又怕又好奇,高中时就曾和同学偷偷玩过笔仙,虽然最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却让她印象深刻。这...
第一章 冬至的约定冬至这天,寒流像是提前收到了号令,裹着铅灰色的云层,把整座城市都浸在了冰窖里。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割得人皮肤发疼。孙娟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羽绒服,缩着脖子从写字楼里钻出来,手里还攥着一张被风吹得哗啦响的购物清单 —— 那是她早上特意列的,为了晚上给室友刘梅露一手。三个月前,孙娟从老家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租的房子是老小区里的两居室,室友刘梅比她小四岁,在附近的服装店做导购。两个离家在外的姑娘,平日里互相照应,倒也冲淡了不少漂泊的孤独。前几天刘梅念叨着总吃快餐嘴里都淡出鸟了,孙娟便拍着胸脯说,冬至这天给她做顿家乡菜,让她尝尝自己的手艺。下班后,孙...
第一章:尘封的记忆开关*五年了,每当夏日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穿过窗棂,拂过我放在桌角那本泛黄的电影票根集时,我的指尖总会不自觉地顿住,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印着 “X 戏院” 字样的票根上。票根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上面用蓝色墨水印着的放映日期 ——2018 年 7 月 15 日,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只要轻轻触碰,那些被我刻意深埋在记忆最底层的恐怖画面,就会像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我叫林晓,今年 26 岁,在一家普通的广告公司做文案。身边的朋友都说我性格有些内向,甚至带点孤僻,不爱去人多嘈杂的地方,尤其是电影院、戏院这类封闭的场所。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源于五年前那个星期天下午,在 X 戏院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