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入迷境我叫陈默,在这座名为 “临州” 的南方城市里,我是个标准的外来者。三个月前,因为原公司总部战略调整,我所在的部门被整体划归到临州分公司,拿着比之前高百分之十五的薪资,却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疲惫,搬进了锦绣园小区。在此之前,我在北方一座工业城市待了整整八年。那八年里,我挤在月租八百块、没有暖气的老旧民房里,每天清晨五点半就起床赶最早一班公交,晚上常常加班到十点以后,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出租屋,连煮碗泡面的力气都没有。我曾以为,只要努力工作,总能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可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巴掌 —— 房价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我的工资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八年下来,除了银行卡里那点勉强够付...阅读全文
醉夜惊魂:15 号的诅咒(1-4章)
第一章 初入迷境我叫陈默,在这座名为 “临州” 的南方城市里,我是个标准的外来者。三个月前,因为原公司总部战略调整,我所在的部门被整体划归到临州分公司,拿着比之前高百分之十五的薪资,却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疲惫,搬进了锦绣园小区。在此之前,我在北方一座工业城市待了整整八年。那八年里,我挤在月租八百块、没有暖气的老旧民房里,每天清晨五点半就起床赶最早一班公交,晚上常常加班到十点以后,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出租屋,连煮碗泡面的力气都没有。我曾以为,只要努力工作,总能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可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巴掌 —— 房价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我的工资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八年下来,除了银行卡里那点勉强够付...阅读全文
第六章:地窖诡影小雅的喊声穿透仓库内糯米人形的骚动,清晰地传到李鸣耳中。他正挥舞着百年桃木剑,将扑来的糯米人形一一击碎,剑身上的红光因持续消耗而变得黯淡,手臂也因长时间用力而酸痛不已。听到 “地窖” 二字,他心中一振,看来恶鬼的本体果然藏在那里。“小雅,你小心!我马上过来!” 李鸣一边朝着糯米人形密集处猛劈一剑,暂时清空身前的威胁,一边朝着地窖的方向突围。桃木剑划过空气,带起一阵淡淡的桃木清香,那些即将凝聚成形的糯米瞬间被驱散,为他开辟出一条短暂的通路。小雅紧紧盯着地窖的门,冰冷的气息从门缝中不断渗出,让她浑身发冷。她能听到地窖内传来微弱的 “滴答” 声,像是水滴落在地面,又像是某种东西在缓慢...
第一章:血色门铃*汗水浸透的工装裤还没来得及换下,李鸣瘫坐在出租屋吱呀作响的木椅上,指尖残留着砖块粗糙的颗粒感。窗外的天色早已沉得像泼开的墨,只有楼道里声控灯偶尔被晚归邻居的脚步声惊醒,昏黄的光透过门缝晃进来,在地面投下一道转瞬即逝的亮痕。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女友苏晴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苏晴发来的:“鸣哥,我和小雅她们在步行街试裙子呢,晚点给你带奶茶呀~”屏幕的光映在李鸣布满倦意的脸上,他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虽然日子过得紧巴,每天在工地上扛着钢筋水泥累得像条狗,但只要想到苏晴笑起来时眼角的小梨涡,他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他们租住在这个老旧小区的六楼,没电梯...
第一章:初遇老楼九月的江城,暑气还未完全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闷热。林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一条狭窄破败的巷口,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作为江城医学院大二的学生,这学期她决定搬出拥挤的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既能有更安静的学习环境,也能方便她去医学院的解剖实验室做研究。巷子里的路坑坑洼洼,两旁的老楼斑驳不堪,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鬼脸。林颖拿出手机,对照着租房软件上的地址,确认自己没有找错地方。目的地是巷子深处的一栋三层小楼,楼体是老式的红砖结构,墙皮已经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她深吸一口气,拉着行李箱走进楼道。楼道里没有灯,...
第六章 洞底秘影那些黑色的长发像是有生命的藤蔓,从河底的淤泥里钻出来,紧紧缠住林墨的脚踝、手腕,甚至顺着她的衣领往衣服里钻。林墨能感觉到发丝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像是无数条小蛇在皮肤上爬行,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用力挣扎,可头发却缠得更紧,把她往河底的淤泥里拖。“翠娘!我是来帮你的!” 林墨急中生智,举起手里的青铜镜。镜面在浑浊的河水中依旧泛着微弱的光芒,那些缠在她身上的长发像是遇到了克星,瞬间松开,缩回了淤泥里,只留下几道冰冷的水痕在皮肤上慢慢消散。林墨松了一口气,握着青铜镜的手却更加用力。她能感觉到镜面传来的阵阵凉意,像是翠娘在通过镜子传递着某种情绪 —— 有愤怒,有痛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第一章 雾锁青川入秋的第一场浓雾,像是从青川河底翻涌上来的阴魂,死死缠住了盘山公路。越野车的前灯在雾气里撞出两道昏黄的光,勉强照见路面上凝结的露珠 —— 那些水珠顺着沥青纹路蜿蜒,竟像是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在车轮下被碾得粉碎。林墨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背包带。背包里装着她的笔记本、录音笔,还有一张匿名寄来的照片:照片上是一条浑浊的河流,河岸边歪歪斜斜立着块木牌,上面的 “青川河” 三个字被水渍泡得模糊,而木牌下方,隐约能看到半只泡得发胀的女人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河底的黑泥。这已经是车子在山路上颠簸的第三个小时。导航在半小时前就彻底失灵,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白,像是被什么东西抹去...
第一章 录像厅里的异客1997 年 7 月的广州,像是被泡在了雨里。从香港回归那天开始,雨就没断过,淅淅沥沥的,把解放路的青石板路泡得发亮,也把街边梧桐树上挂着的红绸子泡得发皱 —— 那红绸子是庆祝回归挂上去的,上面印着 “热烈庆祝香港回归祖国” 的金字,如今金字被雨水晕开,边缘模糊得像是哭花了的妆。李建军的 “光明录像厅” 就藏在解放路拐角的老巷子里,左边是卖炒粉的王婶摊位,右边是修自行车的老周铺子。录像厅的铁皮招牌早就锈了,“光明” 两个字的金边掉了大半,下雨天还会往下滴水,滴在门口的水泥台阶上,积成一小滩水洼,映着招牌的影子,倒像是 “鬼明” 两个字在水里晃悠。下午三点,雨还没停。李建军...
第一章 槐影血痕(1966 年六月的江南总被黏腻的湿气裹着,阴槐镇尤甚。沥青路被晒得发软,踩上去能留下浅浅的脚印,空气里飘着河泥的腥气与不知名野花的甜腐味,混在一起像块发潮的糕饼,堵得人胸口发闷。镇东头那座青砖大宅却像是这片湿热里的一块冰,朱漆大门斑驳得露出底下的灰砖,门楣上 “顾家大院” 四个鎏金大字被人用铲子刮去了大半,只剩下 “顾” 字的 “页” 字旁还黏着些金箔残片,在阴沉沉的天光下泛着青黑的光,像块嵌在朽木里的碎牙。院墙外的老槐树长得遮天蔽日,树干得两个成年男人才能合抱,粗糙的树皮上布满沟壑,深的地方能塞进半只手掌。枝桠斜斜地扒着墙头,墨绿色的槐叶层层叠叠,风一吹就簌簌作响,落下的...
第六章 资质风波(5080 字陈景明看了看苏清鸢,又看了看刘医生,说:“刘医生,我知道你是为了中医馆好,但你也不能这么说清鸢。她是在我的授权下为患者治疗的,而且她的医术很好,能为患者解决问题,这就够了。资格证固然重要,但医者仁心更重要。清鸢虽然没有资格证,但她的医德和医术,比很多有证却只看重利益的医生强多了。”刘医生没想到陈景明会这么维护苏清鸢,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服气地说:“陈老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医疗规范是底线,不能因为她医术好就无视规定。要是卫生部门查到,我们‘德仁堂’的营业执照都可能被吊销,到时候大家都要失业!”“我知道规范的重要性,” 陈景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清鸢现在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