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寡妇磨刀,牛非常害怕,口吐人言:你这是第二次害我
明朝 江南水乡的一个小村庄里,住着一位寡妇名叫赵氏。
她年轻时美貌动人,嫁给了一个忠厚老实的丈夫李大川,可惜天不遂人愿,丈夫早逝,留下她独自一人抚养年幼的儿子。
村里的人都知道赵氏苦命,但也没人敢轻视她,因为她沉默寡言,总是低头过日子,却从不失去那种古井无波的坚韧。
有一晚,秋风萧瑟,月光冷冷洒在屋顶,赵氏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凳上,慢慢地磨着一把锋利的刀。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刀刃在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仿佛是她心中所有积压的情感正在无声地流淌。
这时,屋旁的牛棚里,一头老牛突然惊叫起来,低沉的叫声里满是惊恐与无奈:“你这是第二次害我……”
赵氏的手一顿,刀刃在石板上摩擦出的声音停止了。她慢慢抬起头,目光穿透寂静的夜空,凝视着那头在牛棚里瑟瑟发抖的老牛。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微笑,又像是带着一丝深深的讽刺。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低沉,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怒火。
牛棚里的牛依然恐惧地低着头,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你听不见吗?你这是第二次害我。曾经,曾经你就这样把我……”
赵氏的眉头微微一挑,她冷笑一声:“你是在说那件事吗?”
“我……”牛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叫声,“我曾为你家效力,日夜辛劳,年年耕地,供你家度过了无数的困难。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
赵氏的眼睛瞬间冷了下来,她放下磨刀的石板,慢慢走到牛棚前,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以为你配得上做我的恩人?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只工具而已。”她的声音冰冷至极。
牛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记忆的洪流让它回想起那一段往事:“是你!
你曾经和我说过,等到冬天时,会放我自由。我等了那么久,结果却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被你…被你亲手拉到屠夫那里!”
赵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深邃如黑夜,嘴角紧抿。她没有想到,那头老牛居然记得那晚的事。
她曾以为,自己对待它不过是如同对待任何牲口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而那头牛却在它的愚钝中,忍受了所有的屈辱与命运。
然而,她却不敢承认自己有过悔意,她抬起头,冷笑道:“你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命运掌握在我手中。你若敢忤逆我,死路一条!”
牛的眼中透出深深的无奈与绝望,它低下头,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我不怕死。只是在死之前,真想知道,你为何如此冷酷无情?”
赵氏的心跳忽然加速,身体一阵冰凉。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像是发现了什么深不可测的东西。
她从未料到,这头牛竟然会说出如此人性化的话语,仿佛它不再是简单的牲口,而是一个有着情感和思想的生命。
“你到底是谁?”赵氏喃喃自语,声音有些颤抖。
这时,牛棚里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我曾是你父亲的旧部,死后投胎成牛,你忘了吗?
每次你轻视我时,我的灵魂都在黑暗中沉默,却早已看清了你心中的阴暗。”
赵氏的身体猛地一震,刀锋已经放下,但她依旧感到一阵阵无法名状的寒冷。她的眼中泛起了惊恐的神色,那不仅仅是对一头牛的恐惧,更是对自己罪行的深深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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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后退,整个人被愧疚与恐惧笼罩,声音微弱如蚊:“你……你说什么?你是……”
牛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吃草,仿佛是等待某个宿命的到来。赵氏的心脏剧烈跳动,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空气仿佛变得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终于清楚地明白——这头牛,并非普通的牲畜,而是她父亲生前的旧部,因她的过错而死,灵魂被迫投胎为牛。
“这是报应……”赵氏喃喃道,眼泪无声滑落。
就在此时,屋内的刀已被磨得极为锋利。赵氏握住那把刀,感受到刀刃上的寒意,回头望着那头牛,它依旧低着头,默默无语。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向屋内,留下一个沉默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