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三澄美琴是《非自然死亡》的 “光”,那么中堂系就是剧中的 “影”。这个留着长发、脾气暴躁、办公桌上永远放着未婚妻照片的法医,用六年时间追寻一桩 “碎尸案” 的真相,他的 “复仇之路” 充满痛苦与挣扎,却也让剧集的 “人性探讨” 达到了新的深度 —— 它让观众思考:当爱变成执念,当痛苦吞噬理智,人该如何找回自我?
一、执念的起点:未婚妻碎尸案的创伤
六年前,中堂系的未婚妻铃木夕子,被连环杀手残忍杀害并肢解,尸体的多个部位至今未被找到。作为法医,他亲自解剖了未婚妻的遗体,看着熟悉的面孔变成冰冷的残骸,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从那以后,“找到凶手” 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 他放弃了东京大学医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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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迟到的周一清晨七点半,手机闹钟已经响了第五遍,景秀儿才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窗帘缝隙里透进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她抓过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时间让她瞬间清醒 —— 八点十五分。按照公司规定,八点半必须打卡,从她家到公司所在的景峰大厦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再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今天注定要迟到了。景秀儿胡乱地套上职业装,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抓起包就往门外冲。小区门口的出租车格外难打,她站在路边急得直跺脚,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催促着司机快点开,一路上不停地看着手机,心脏砰砰直跳。九点零五分,景秀儿终于冲到了景峰大厦门口。这座大厦一共有 28 层,下面 13...
《23 楼的断头怨灵》*第一章:深夜的折返晚上两点十七分,林默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环球金融中心 B 座的旋转门。深秋的晚风裹着湿冷的寒气往衣领里钻,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摸向裤兜 —— 空空如也。手机还落在 27 楼的办公桌上。“该死。” 林默咒骂一声,转身推开玻璃门。大厅里的感应灯只亮了两盏,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前台的轮廓,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像只沉默的眼睛,镜头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按下通往电梯厅的按钮,金属门缓缓滑开时,传来一阵刺耳的 “吱呀” 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突兀。三部电梯并排矗立,只有中间那部的指示灯亮着,停在 1 楼。林默走进去,按下 “27”。电梯门缓缓合上,镜面倒映出他疲惫的...
第一章 节俭老人的町屋生活昭和六十二年的秋,东京都世田谷区的老町屋街区还浸在潮湿的桂花香里。72 岁的铃木澄江踩着木屐走过石板路时,木屐齿缝里还沾着今早从菜市场捡的烂菜叶 —— 不是穷到买不起菜,是她这辈子都改不了的习惯。从战后靠着给人缝补浆洗拉扯大独子铃木健一,到现在儿子成了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她的存折里躺着六位数存款,可依旧把 “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刻在骨子里。新搬的町屋是健一挑的,说是 “让母亲住得舒服些”。木质结构的平房带着二十坪的小院,院里那棵老樱花树还是上世纪初栽的。可澄江第一天住进来就皱着眉:电表转得太快了。她每天只在做饭时开半小时煤气灶,电灯只开厨房那盏 15 瓦的荧光...
1998 年的烟台,深秋的海风裹着咸腥气,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在老城区红砖墙的裂缝里。爬山虎早已褪成暗褐色,枯藤在风里晃荡,影子投在地上,活像蜷缩的鬼爪。我叫林默,转学到烟台 E 中学的第三个月,裤兜里那本磨破封皮的笔记本,除了记着街巷路线,还多了几行潦草的字 ——“老槐树半夜有哭声”“赵磊家楼下总飘黑纸”。这些零碎的异常,当时只当是新环境带来的错觉,直到那个生日夜,所有的 “错觉” 都成了缠人的噩梦。E 中学门口的老槐树,树龄比建校时间还长,枝桠歪歪扭扭地探进二楼教室,每到深夜,树枝摩擦玻璃的声音,总被住校生传成 “女人的叹息”。我和赵磊、王鹏、陈阳的交情,就是在一次深夜翻墙逃课中结下的。那...
“唐小姐,你只有把二十年前的真相说出来,我们才能更快找到你女儿。”对面的赵刑警第十次重复这句话时,指尖的烟蒂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烬,落在审讯室冰冷的金属桌面上,烫出一个浅褐色的小印。我抱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陈旧的恐惧在喉咙里翻涌。“不能说,说了会死,真的会死啊!” 我声音发颤,眼泪砸在膝盖上,“求求你们,先找我女儿好不好?她刚高中毕业,昨天还跟我商量填志愿的事,今天就不见了……”女警林晓见我情绪崩溃,递来一杯温水,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手很凉,像二十年前大巴车窗户上凝结的露水。“唐小姐,我们理解你的害怕,但失踪案黄金时间就这 72 小时,你多提供一点线索,孩子就多一分安全。...
野岭寻踪*我初恋女友苏晚死了。消息传来时,我正在东南亚雨林里执行最后一次雇佣兵任务,手里的军刀还沾着叛军的血。委托人说任务完成就给我一笔足以让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我本想拿着钱回国找苏晚,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却没成想,等来的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苏晚被拐卖到一个叫野狗岭的山村给人当老婆,因为性子太烈,两次弄掉肚子里的娃,被买家一怒之下活活打死。她爸苏教授收到消息,带着三十万想赎回尸体,可钱被扣留,尸体还被卖给别人配了阴婚。买家后来还恬不知耻地给苏教授打电话:“你们城里女人,陪嫁三十万不算多吧?弄掉我两个娃,赔三十万还便宜你们了。要不是怕她死了也不安生,你个老东西还想有命出村?”他们不知道...
那只手从洞里伸出来时,风突然停了。沙粒悬在半空,又缓缓落下,落在阿依古丽的发梢上。她靠在陈默怀里,浑身发抖,却还是盯着那只手 —— 戒指上的锈迹和爷爷白骨上的那枚如出一辙,连戒指内侧刻的小 “木” 字都清晰可见,那是爷爷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谁在里面?” 陈默的声音紧绷,左手紧紧护着阿依古丽的后背,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折叠铲。洞里的手顿了顿,接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满是皱纹,左额角有一道长长的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他看见阿依古丽时,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古丽?你是木合塔尔的孙女?”阿依古丽猛地抬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 你认识我爷爷?” 那人慢慢爬出来,动作迟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