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诡异班车林默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办公室里只剩下他敲击键盘的声音。为了赶完一个紧急项目,他已经连续加班一周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保存好文件,林默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楼。深夜的街道格外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偶尔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林默站在公交站牌下,看着手机上的公交时刻表,最后一班车还有十分钟到达。他裹紧了外套,夜晚的寒风还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十分钟后,一辆老旧的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上印着 “302 路” 的字样,正是林默要等的末班车。公交车停下,车门打开,一股阴冷的风从车里吹了出来,夹杂着淡淡的腐朽气味。林默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上去。车上的人不多,稀稀...阅读全文
午夜末班车的幽灵乘客(1-6章)
第一章:初遇诡异班车林默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办公室里只剩下他敲击键盘的声音。为了赶完一个紧急项目,他已经连续加班一周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保存好文件,林默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楼。深夜的街道格外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偶尔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林默站在公交站牌下,看着手机上的公交时刻表,最后一班车还有十分钟到达。他裹紧了外套,夜晚的寒风还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十分钟后,一辆老旧的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上印着 “302 路” 的字样,正是林默要等的末班车。公交车停下,车门打开,一股阴冷的风从车里吹了出来,夹杂着淡淡的腐朽气味。林默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上去。车上的人不多,稀稀...阅读全文
第一章 惊魂夜厕九月的风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燥热,吹进明德大学的校园。女生宿舍 302 室里,林晚揉着发胀的肚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晚上在学校门口的小吃摊贪嘴,吃了几串没洗干净的烤串,此刻肠胃正翻江倒海般难受。已经是凌晨一点,宿舍里其他三人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林晚咬着牙,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走廊里的声控灯早已熄灭,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攥着手机,屏幕亮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前方的路。通往旧厕所的路要穿过一片废弃的花坛,那里杂草丛生,据说建校初期这里曾是一片乱葬岗。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像是踩着什么柔软的东西...
第一章 诡异的开端星华外语学校坐落在城市边缘的一座小山脚下,学校的建筑风格颇具年代感,红砖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在阴雨天里,整个校园都笼罩在一层阴森的薄雾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而女生宿舍区,更是学校里公认的 “阴气最重” 的地方,尤其是那栋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 3 号宿舍楼,墙体斑驳,楼道里的声控灯总是时好时坏,每到深夜,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苏雅是这所学校日语系的大二学生,她和另外三个女生 —— 性格大大咧咧的李萌、胆小敏感的赵晓雨以及文静内向的陈雪,一起住在 3 号宿舍楼的 404 房间。开学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原本平静的宿舍生活,最近却被一个诡异的身影打破了。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第六章 血坛藏魂道士的声音在漆黑的酒窖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明顺着道士指的方向望去,那只酒坛孤零零地立在地窖最深处的阴影里,坛身布满了裂纹,却异常干净,与周围散落的碎坛片格格不入。更诡异的是,坛口没有红布封口,隐约能看到里面泛着暗红色的光,像一双睁开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闯入者。“就是它?” 陈明握紧了腰间的配枪,声音压得极低。他能感觉到酒坛周围的空气比别处更冷,仿佛有团无形的寒气正从坛口溢出,顺着脚踝往上爬。领头的道士姓马,是镇上城隍庙的守观人,据说祖上曾专门对付过邪祟。他从布包里掏出三枚铜钱,往地上一撒,铜钱落地时竟全是反面,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黑气。马道士脸色骤变:“没错,这坛子里藏...
第一章 招工启事民国二十三年,秋。青石镇的雨已经下了半个月,淅淅沥沥的雨丝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人心里发闷。镇东头的城隍庙墙根下,几个乞丐缩在破草席里,盯着墙上那张刚贴上去的招工启事,眼睛里泛着饿狼似的光。“周记酒坊招工,管吃管住,月钱三块大洋……” 一个穿短打的汉子念出声,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周老鬼啥时候这么大方了?往年他雇人,月钱能给一块五就不错了。”旁边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咳嗽了两声,浑浊的眼睛扫过启事上 “招收年轻女子,手脚勤快者优先” 的字样,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别去,那地方邪性得很。上个月李屠户家的丫头去应聘,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屠户去酒坊问,周老鬼说人家嫌累,自己走了 —— 你信?”
第一章 迟到的周一清晨七点半,手机闹钟已经响了第五遍,景秀儿才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窗帘缝隙里透进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她抓过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时间让她瞬间清醒 —— 八点十五分。按照公司规定,八点半必须打卡,从她家到公司所在的景峰大厦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再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今天注定要迟到了。景秀儿胡乱地套上职业装,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抓起包就往门外冲。小区门口的出租车格外难打,她站在路边急得直跺脚,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催促着司机快点开,一路上不停地看着手机,心脏砰砰直跳。九点零五分,景秀儿终于冲到了景峰大厦门口。这座大厦一共有 28 层,下面 13...
《23 楼的断头怨灵》*第一章:深夜的折返晚上两点十七分,林默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环球金融中心 B 座的旋转门。深秋的晚风裹着湿冷的寒气往衣领里钻,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摸向裤兜 —— 空空如也。手机还落在 27 楼的办公桌上。“该死。” 林默咒骂一声,转身推开玻璃门。大厅里的感应灯只亮了两盏,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前台的轮廓,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像只沉默的眼睛,镜头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按下通往电梯厅的按钮,金属门缓缓滑开时,传来一阵刺耳的 “吱呀” 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突兀。三部电梯并排矗立,只有中间那部的指示灯亮着,停在 1 楼。林默走进去,按下 “27”。电梯门缓缓合上,镜面倒映出他疲惫的...
第一章 节俭老人的町屋生活昭和六十二年的秋,东京都世田谷区的老町屋街区还浸在潮湿的桂花香里。72 岁的铃木澄江踩着木屐走过石板路时,木屐齿缝里还沾着今早从菜市场捡的烂菜叶 —— 不是穷到买不起菜,是她这辈子都改不了的习惯。从战后靠着给人缝补浆洗拉扯大独子铃木健一,到现在儿子成了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她的存折里躺着六位数存款,可依旧把 “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刻在骨子里。新搬的町屋是健一挑的,说是 “让母亲住得舒服些”。木质结构的平房带着二十坪的小院,院里那棵老樱花树还是上世纪初栽的。可澄江第一天住进来就皱着眉:电表转得太快了。她每天只在做饭时开半小时煤气灶,电灯只开厨房那盏 15 瓦的荧光...
1998 年的烟台,深秋的海风裹着咸腥气,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在老城区红砖墙的裂缝里。爬山虎早已褪成暗褐色,枯藤在风里晃荡,影子投在地上,活像蜷缩的鬼爪。我叫林默,转学到烟台 E 中学的第三个月,裤兜里那本磨破封皮的笔记本,除了记着街巷路线,还多了几行潦草的字 ——“老槐树半夜有哭声”“赵磊家楼下总飘黑纸”。这些零碎的异常,当时只当是新环境带来的错觉,直到那个生日夜,所有的 “错觉” 都成了缠人的噩梦。E 中学门口的老槐树,树龄比建校时间还长,枝桠歪歪扭扭地探进二楼教室,每到深夜,树枝摩擦玻璃的声音,总被住校生传成 “女人的叹息”。我和赵磊、王鹏、陈阳的交情,就是在一次深夜翻墙逃课中结下的。那...
“唐小姐,你只有把二十年前的真相说出来,我们才能更快找到你女儿。”对面的赵刑警第十次重复这句话时,指尖的烟蒂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烬,落在审讯室冰冷的金属桌面上,烫出一个浅褐色的小印。我抱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陈旧的恐惧在喉咙里翻涌。“不能说,说了会死,真的会死啊!” 我声音发颤,眼泪砸在膝盖上,“求求你们,先找我女儿好不好?她刚高中毕业,昨天还跟我商量填志愿的事,今天就不见了……”女警林晓见我情绪崩溃,递来一杯温水,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手很凉,像二十年前大巴车窗户上凝结的露水。“唐小姐,我们理解你的害怕,但失踪案黄金时间就这 72 小时,你多提供一点线索,孩子就多一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