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少女好心埋葬白骨,当夜梦见花轿接亲,原来是被缠住了
古时候,有个叫徐知雅的姑娘,她和陈乐自幼一起长大。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及至婚嫁之年,陈乐鼓起勇气,上门提亲。
然而,徐知雅的父亲,望着眼前这个虽然诚实但略显寒酸的青年,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以一句“待你富贵还乡时,再议此事”轻轻合上了大门。
于是,陈乐带着全部家当外出经商。一年后他回来了,徐知雅满心欢喜,期待陈乐来迎娶自己。
谁料,她等了几天也没等来陈乐。还以为他有了新欢,上门讨要说法,等见到陈乐才得知真相。
原来,陈乐外出并没有赚到钱。反而赔的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一路乞讨才回到村里。
陈乐无颜面对徐知雅,这才躲着她。徐知雅劝慰道,不管他有没有钱,她都愿意嫁给他,并带着他回家见了父亲。
面对女儿的坚决,徐父虽心有不甘,却也深知女儿性格刚烈,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他长叹一口气,提出了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要求:“陈乐,你若真有心娶我女儿,我便给你一年时间,你赚足一百两银子,我便同意这门婚事。否则,休怪我无情。”
陈乐闻言,虽知前路艰难,但为了能与徐知雅相守,他毅然点头答应。然而,现实远比想象中更为残酷,他身无分文,连最基本的本钱都没有。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他决定从最基础的做起,找到了一份为村中酒馆送货的活计。
为了能让心爱之人早点赚够钱,徐知雅暗中帮忙,陪他一起送货。然而,好景不长,两人在送货的路上遭遇了怪事。
那天,二人送完酒归来,天色已晚,突然下起大雨。雨势之大,让两人不得不就近寻找避雨之处。却不知不觉间迷失了方向,误入了一片荒凉之地——乱葬岗。
四周杂草丛生,墓碑歪斜,风雨中更添几分阴森恐怖。徐知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她紧紧依偎在陈乐身旁,脑海中回响着长辈们关于乱葬岗种种诡异的传说。
就在这时,徐知雅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当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时,视线中赫然出现了一具白骨,惨白而突兀,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凄凉。徐知雅吓得脸色苍白,惊呼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陈乐见状,连忙将她扶起,目光扫视四周。他安慰徐知雅道:“别怕,这不过是雨水冲刷导致的。我们把它安葬好,让它得以安息,就不会有事了。”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徐知雅的肩膀。
徐知雅听后,虽然心中仍有余悸,但也点了点头,两人合力将白骨重新安葬。安葬完毕,徐知雅仿佛卸下了一块心头大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徐知雅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下身涌出。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在此时来了月事。她脸色瞬间通红,羞涩难当,连忙对陈乐说道:“我…我月事来了。”声音细若蚊蚋,却难掩其中的尴尬与不安。
陈乐闻言,心中虽有惊讶,但更多的是对徐知雅的关怀与体贴。他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徐知雅身上,以防她着凉。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徐知雅,在雨中艰难地寻找回家的路。
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安葬白骨的那一刻,徐知雅残留的月事血不慎随着雨水渗入了坟中。
当晚,徐知雅因白日的惊吓与疲惫,加之月事的不适与雨水的侵袭,回到家中便沉沉睡去。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梦中,一个身着素白长袍、面容慈祥却透着几分诡异的老妇人悄然出现在徐知雅的床边。
“姑娘,吉时快到了,该更衣上花轿了。”老妇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件精致的白色嫁衣,在月光下却泛着淡淡的幽光,让人心生寒意。
徐知雅猛地惊醒,坐起身来,惊恐地望着眼前的老妇人。她努力回想,却发现自己从未见过此人。“我从没见过你?你是谁?来我房间做什么?”她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老妇人微微一笑,“我是杨启派来的媒人,特来迎接姑娘去与他共结连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诱惑。
“杨启?他是谁?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为何要嫁给他?”徐知雅满心疑惑,她试图挣脱老妇人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禁锢,动弹不得。
老妇人见状,似乎有些不悦,她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轻轻一挥手。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徐知雅托起,缓缓飘向房间一角的铜镜前。镜中的她,面容苍白,眼神迷离,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操控。
老妇人开始为徐知雅梳妆打扮,她的手法娴熟而迅速,不一会儿,徐知雅便被装扮得如同待嫁的新娘一般。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却无力反抗。
装扮完毕,老妇人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她轻而易举地将徐知雅扛在肩上,仿佛她轻若无物。徐知雅惊呼出声,却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回声在房间内回荡。二人穿过房间,来到了门外。
只见门口停着一顶白色花轿,一旁站着四个身着白衣的轿夫。四位轿夫身着剪裁合体的白色长袍,头戴白纱斗笠,面容隐于阴影之中。一个身着白衣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站在中间,看来这个男子就是杨启。
谁家成亲是白花轿、白衣服?这也太奇怪了。这时,男子见徐知雅出了门,连忙下马迎接,温柔道:“我按照约定来娶你了。”
徐知雅一脸疑惑的望着杨启,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对眼前这一幕的困惑与抗拒。她轻声说道:“我不认识你,陈乐才是我即将成婚的夫君。”
听了这话,杨启的脸瞬间一黑,随之变得扭曲,“陈乐?你就是因为他才不愿嫁我?那我便杀了他,再来娶你。”话音刚落,所有白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知雅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梦中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让她无法安心入眠。
来不及多想,她匆匆披上外衣,直奔陈家而去。直到看见陈乐安然无恙地坐在屋内,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陈乐见她神色慌张,衣衫不整,连忙起身迎上前去,关切地询问缘由。徐知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将那个梦境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乐。
陈乐听后,心中也是一阵后怕,但他迅速调整情绪,将徐知雅紧紧拥入怀中,安慰道:“别怕,那只是梦境,我们现在一切安好。”然而,徐知雅的眼中依旧残留着挥之不去的忧虑,她低声呢喃:“可是,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会不会真的和我们在山林里遇到的那具白骨有关?”
为了消除徐知雅的担心,第二天陈乐带着她找到一个道士帮忙。
听完事情经过,道士仔细打量徐知雅,眉头越皱越紧,最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你身上的气息,似乎与常人不同。”说着,他竟不顾徐知雅的羞涩,轻轻撩开了她的裤腿。当看到那一抹鲜红时,徐知雅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急忙解释道:“这是……这是月事之血,可能是不小心沾上的。”
道士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指了指那血迹,沉声道:“正是这月事之血,吸引了那猛鬼的注意。女子月事,本为至阴之物,若是在特殊时刻沾染了邪祟之气,便容易成为鬼魅觊觎的目标。”
那日,徐知雅的月事血不小心顺着裤脚流到了地上。谁曾想,血流到了白骨的荒坟中,让杨启误以为徐知雅对他有意思。
于是,杨启半夜上门迎亲。若徐知雅上了花轿,她就会深陷梦中,无法醒来。
道士解释,要想解决此事,只能再去乱葬岗,解释清楚。二人害怕猛鬼发怒,求道士一同前往。
正午时,三人到了乱葬岗,虽是正午,这里却散发着阵阵寒意。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骤起,杨启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凭空出现。他的双眼赤红,满脸怒容,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掐住了陈乐的脖子,怒道:“是你,就是你勾引了罗香,我要杀了你!”
道士见状,迅速从袖中抽出一张泛着金光的符咒,手指轻弹,符咒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杨启。杨启察觉到危险,怒吼一声,身形暴退,同时松开了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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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双方稍微拉开距离,道士沉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启,你且听我说。徐知雅对你并无半点情意,那滴血不过是个误会,你就别再纠缠了。”
杨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不甘也有怀念。“我纠缠?哼,我们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中那份情意岂是他人所能轻易理解?何来纠缠之说?”说罢,大手一挥,凭空出现一面镜子。
镜子中浮现出一对男女,那男子正是杨启,那女子长得和徐知雅有些相似。二人两情相悦,奈何双方父母反对,遂决定私奔。谁知,到了约定那天,女子却没来,杨启心如死灰,最终自尽。
杨启恶狠狠地盯着陈乐,怒道:“我说你那天怎么没来,原来是移情别恋了。”
陈乐闻言,脸色微变。“那个叫罗香的女子……”他喃喃自语,随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半年前,我曾见过她。那时我正乞讨归来,疲惫不堪,幸得罗香好心收留,让我在她家中借宿一晚。那时她孤身一人,并未提及任何婚嫁之事。”
杨启情绪激动,“若此事为真,我一定报答你,若你敢骗我,我定会要了你的命。”
当天,三人带着杨启的白骨来到罗香家,却听到一个噩耗。罗香死了!
原来,当年罗香并未爽约。她满心欢喜地准备与杨启私奔,却在出门的那一刻被父母发现并被强行关在家中。
那几天里,她无数次尝试逃脱,却都未能成功。直到几天后,她终于找到机会逃了出来,满心希望地奔向约定的地点,却只听到了心上人已死的噩耗。那一刻,她的心彻底碎了。
自那以后,罗香便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她的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无能为力。最终,这位痴情的女子在无尽的思念与痛苦中,郁郁而终。
得知真相后,杨启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对罗香的愧疚也有对命运弄人的无奈。而陈乐与徐知雅则默默相对,心中五味杂陈。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陈乐与徐知雅同时做了一个梦。梦中,杨启与罗香身着华服,面带微笑,仿佛一对幸福的夫妻。
他们向陈乐与徐知雅表达了谢意,如今,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重逢,做了一对鬼夫妻。同时,杨启还托梦将自己生前积攒的五百两银子赠予陈乐,作为对他们帮助的报答。
后来,陈乐带着这些钱到徐家求亲。不久后,陈乐与徐知雅二人便拜堂成亲了。#金秋图文激励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