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精壮男子接连失踪,女捕头追踪到门外,她撒出一把糯米

 

民间故事:精壮男子接连失踪,女捕头追踪到门外,她撒出一把糯米

清朝信阳有个同心村,这个村子山好水好,物产丰饶,尤其板栗树成林,在板栗将要熟透时,人们会把它们成团地薅下来,手巧的农妇们会将板栗做成各式各样的小吃,拿到集市上去卖。

村子里的寡妇秋兰,在集市上卖的是板栗小米糊,同村的冬梅卖的是板栗红豆粥。

在寒风凛冽的日子里,这种暖食在城中应当是很受欢迎的,但是她们俩的生意却不温不火,好像过路的人故意避开她们似的。

她们的生意不好,可是仅有十米之隔的李婆婆的摊位前却排起了长龙,秋兰看着羡慕极了,于是她端上了一碗暖融融的小米糊,去向对方请教做生意的门道。

李婆婆见着秋兰毕恭毕敬的样子,她也没有端着架子,她俯下身子,探到秋兰耳边说道:“你跟冬梅一个位置摆摊,生意能好才怪呢!”

秋兰的耳朵被李婆婆哈进了一口热气,她没有听清楚,她转过头问道:“李婆,你说的什么,刚才有东西糊住了我的耳朵,我没听清楚。”

李婆这时把头梗向冬梅的方向,隐晦地说道:“你瞧瞧过路人看见冬梅是什么反应?”

秋兰站在李婆的视角望过去,把行人路过时的表情捕捉的淋漓尽致,他们有的人斜着眼看冬梅,再一脸愕然地走开。

有的人见着冬梅笑脸迎来,他们半掩着嘴巴匆匆离开,还有的人对着冬梅的胎记边走边讥笑,眼里的嫌弃溢于言表。

秋兰将这一切坐拥眼底后,她瞬间明白了一切,第二天,她刻意躲着冬梅,并在离冬梅二十米的地方,重新支开了摊位。

果然,与冬梅拉开距离后,秋兰的生意变得红红火火,而冬梅的生意依然冷冷清清。

冬梅对于秋兰的疏离心知肚明,就像她爹爹说的,她长了一张晦气的脸,谁沾上她谁倒霉。

冬梅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丑女,她皮肤黝黑不说,眉心到鼻子的三角地带还有一块紫红色的胎记,皮相不好罢了,骨相也是生的奇奇怪怪的,脸的骨头就像崎岖不平的丘陵,只有粗糙和狰狞。

冬梅自知相貌瘆人,自然也不会想起梳妆打扮,她总是穿着一件洗的发黄的茶色螺纹裙子,头发上、袖子上总是沾着一层黑乎乎的油腻,她在乡邻眼里不只是丑陋还有邋遢。

因此她做出的食物哪怕香飘四溢,也没人敢靠近她。

但是冬梅的丈夫铁哥对她却十分包容,冬梅因为畏惧乡邻的流言蜚语,不敢下地干活,铁哥就允许她呆在家里。

冬梅若是忘了换洗衣服,铁哥就一遍遍地提醒她,慢慢的冬梅的生活里照进了光亮,虽然她很畏惧生人,但是为了这个小家的生计,她还是走出了家门。

刚出摊的时候,秋兰帮着冬梅一样一样地展放物品,这让冬梅大为感动,放下戒备后,冬梅也处处对秋兰嘘寒问暖,逐渐地,她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可是如今秋兰还是因为流言蜚语疏远了她,这让她一下子没有出摊的信心。

刚过了晌午,冬梅就匆匆收起了摊位,她背着沉重的行囊一走一顿地回到了家,此时,铁哥正在家里归拢渔网,今天湖上风平浪静,适合去打渔。

冬梅冷不丁地推门进来,把专心扯着鱼线的铁哥吓了一跳,铁哥询问冬梅回家的缘由,冬梅抹着眼泪说完遭遇的一切。

铁哥一把将冬梅抱在怀里,心疼的说道:“日后你若是不想再出摊,就不要去了,我能养的起你。”

冬梅忙推开铁哥,愧疚地回道:“指望你一人养家太辛苦了,何况你腿上还有旧疾,我明天还是继续出摊吧,要是秋兰嫌弃我,我离她远一些便是。”

铁哥闻言摆了摆手,坚定的说道:“我能养的起你,你以后就不要抛头露面了。”

冬梅听罢,将头埋入铁哥厚实的臂弯里,感到无比的踏实和平静。铁哥寻思了一个主意,他要让冬梅彻底心安。

自打冬梅不再出摊后,那些体力活都靠秋兰自己完成,秋兰不禁又念起了冬梅的好,她挑了一个下雨不能摆摊的日子,备了礼物,来跟冬梅修复关系。

冬梅心眼实在,她瞅着秋兰来了,竟有些惊慌失措,她赶忙搬来椅子招呼秋兰坐下,并且抓来一把暖融融的甜栗子递给秋兰吃。

秋兰见冬梅对她一如往常,她心里轻松了不少,她在袖子里摸索一番后,拿出了自己带来的胭脂水粉,对着冬梅推心置腹地说道:“姐姐,那日是妹妹做的不对,愿你不要往心里去,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能让你消消气。””

冬梅抽出手,忙把秋兰递来的胭脂水粉挡了回去,悻悻地回道:“我相貌这么丑陋,涂上这些香粉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是留给妹妹用吧。”

冬梅虽说在拒绝,但是秋兰还是看到了冬梅眼里那隐藏起来的灼热,她拎起冬梅的手,把冬梅拉到了铜镜前,挽起头发,说道:“你是不懂打扮的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秋兰打开象牙雕的妆匣,在里面拿出篦子和梳子,她用八字形的梳子将冬梅的鬓角梳好,将发尾梳开,又将扁针埋入发髻。

给她固定后发饰,然后再用茉莉花粉扑在冬梅的脸上,那原本展之昭昭的胎记也不再那么触目惊心了。

化完妆,冬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变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欣喜之色映在脸上。

恰在这时,铁哥提着一桶子鱼,晃荡晃荡地回到了家,他在院子里喊道:“冬梅,你快出来,我打捞到宝贝了!”

秋兰随着冬梅一起出门张望,铁哥看着秋兰来了,亢奋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冬梅说道:“铁哥有啥事你就说吧,秋兰不是外人。”

铁哥犹豫了一会,他用鱼竿把桶里的鱼扒拉到一边,此时有一颗珠子随着水波翻涌了上来,那珠子浑身散发着玉色的光辉,伴着鱼儿激荡出的波纹,更加潋滟动人。

秋兰似乎很懂行,她瞪大了眼睛问道:“铁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你在哪儿得到这宝贝的?”

铁哥眼神左右乱瞟,吞吞吐吐地回道:“这,这是我在湖中捕老鳖时网到的。”

这夜明珠让秋兰开了眼界,也引得她对铁哥一番刮目相看。

她心想,这冬梅走了大运,竟遇到铁哥这么能干的男人,想到这儿,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底也蕴着一股嫉恨的神色,她临出门时,又将送给冬梅的胭脂水粉带了回去。

秋兰回家后,那夜明珠的光辉照进了她的梦,她激动的夜夜睡不着,索性白天她也不去出摊了,有事无事就往冬梅家跑,她知道冬梅不敢出门,于是她就代替冬梅去给做工的铁哥送饭。

在见铁哥前,她特意打扮了自己一番,她提着饭菜一扭一扭地走出门,田野中的风将她腮前两缕头发吹得颤动,平添几分挑逗的风情,她那含着水光的杏眼仿佛要将人融化似的。

铁哥对着秋兰的献媚,也不是不为所动,只是他心里觉得既然娶了冬梅,就要对冬梅负责,所以秋兰使尽媚术,也没有让铁哥投入她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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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哥对秋兰的无动于衷,把秋兰气的直跺脚,于是她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他们村子有个因卖假药被打断腿的王瘸子,据说他家里有卖的合欢散,即使神志清醒的人服下此药,也会意乱情迷。

虽然这只是道听途说,但是秋兰也想亲自试一试,只是这王瘸子正在家中养伤不便见客。

秋兰才没有那么多耐心,她知道那王瘸子是个贪财好色的老光棍,若她使用美人计,恐怕这老家伙也得乖乖就范,所以趁着月黑风高时,她踩着王瘸子家门口的榆树脖子翻过了墙头。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透过窗棂的破洞,她看到王瘸子屋里雾气缭绕,再定睛细瞧,只见一个八卦炉正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而王瘸子一身素衣,盘坐在炉子跟前,嘴里振振有词。

原来这家伙还会炼丹,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在她躲在窗棂外偷看时,那王瘸子突然直呼道:“门外的小娘子别偷看了,有事就进来吧。”

那王瘸子的宽袖一张开,里屋的门一下子打开了,秋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进去。

那王瘸子微含着怒意问道:“小娘子翻墙进我家门,想干什么?”

秋兰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这有没有合欢散?”

那王瘸子听到合欢散瞬间破功,他回过头用奸邪的目光上下扫量了秋兰一番,说道:“你个妇道人家打听这药干什么?莫非你耐不住寂寞了?”

秋兰闻言一下子不禁花枝乱颤,也羞红了脸。

紧接着王瘸子在屋子里发出阴恻恻的笑声,在他交给秋兰合欢散时,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秋兰的身子。

秋兰再出门时已是深夜,她手里握着一罐子药,她的步子快如闪电,风扫过她的脚踝,发出沙沙的磨蚀的声音。

第二天,歇了一段日子的秋兰再次出摊了,出发前她特意找到冬梅,她将冬梅收拾的干净,拽上了马车,

在干活时,秋兰让冬梅帮她打下手,出摊一会后,秋兰佯装肚子疼,她离开了摊位。

此时,铁哥正在地主家搭建屋顶,那地主家的门童坐在一侧监工,秋兰不辞辛苦的找到了铁哥,为了争取到与铁哥单独共处的机会,她给门童送了一对自己贴身戴着的耳环,门童自是识趣地离开了。

她缓缓打开准备好的饭菜,饭菜的香气引得其他干活的人垂涎欲滴,他们调侃地说道:“铁哥,这秋兰对你可真好呀,不行你就把人家收了吧!”

“不要胡说,秋兰是看在我家娘子的面子才给我送饭的!”

铁哥虽然表面很淡然,但心里已小鹿乱撞,秋兰见时机成熟,她趁着铁哥和伙计们搭话的间隙,她在里面撒入了合欢散。

为了让铁哥回家,她谎称冬梅被蛇咬了,当铁哥跟着秋兰火急火燎赶回家时,又争取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

药效发作后,铁哥情难自抑。秋兰趁机解开对方的衣服,将对方哄到了床上。

久等不到秋兰的冬梅,以为秋兰被村子里的地痞流氓给缠住了,她急忙赶回了家,想让铁哥帮忙找人。

走到偏院,冬梅隐约听到里屋有秋兰娇嗔的声音,一推开门,就撞到了铁哥和秋兰翻云覆雨的画面。

冬梅一脸愕然,在与丈夫四目相对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铁哥欲要起身解释,又被秋兰拉了回来。

冬梅伤心地跑出了院子,冬梅不知跑了多久,在跑到一片森郁的树林时,她踩到一块湿漉漉的稻草,不小心掉入了一间密道。

在她脚下竟藏着一处不为人知的洞府,那里供奉着一处神像,只是落下的尘土多了,已不见从前的威仪。

在她靠近时,那神像悄悄地有了反应,心善的冬梅把神像前前后后打扫了一遍,就在她准备抽身离开时,那神像开口说话了:

“有缘人,你对我有拂面之恩,我可以实现你一个夙愿。”

眼下的冬梅,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自己变漂亮,神灵听完她的请求,欣然答应了她的愿望,并赐予她一身神力。

自从那日冬梅撞破丈夫的丑事后,便从城中消失了,而得到铁哥的秋兰,明目张胆地和铁哥住到了一起,虽然铁哥也牵挂着冬梅,但却没有出门找过。

又过了段时日,乡邻们默认冬梅失踪了,而铁哥也正式迎娶了秋兰。

新婚夜,秋兰想让铁哥把夜明珠拿出来,一睹芳泽,但是铁哥却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秋兰以为铁哥是对自己不放心,于是往后几天她每天都陪着铁哥喝酒解闷,表面是为了增进感情,实际是在套话。

在铁哥喝的半醉半醒时,秋兰问道:“铁哥,你把那夜明珠藏哪了?这价值连城的宝贝可要藏好,不能被人偷了去。”

铁哥闻言,大笑着回道:“娘子咱们哪有什么夜明珠啊?那是假的,当日我为了让冬梅安心在家待着,故意在她跟前那么说的。”

说完,他拽着秋兰的袖子来到了水房,在一堆家伙事里,翻出了那颗珠子,原来那就是普通的玻璃珠,只是在外层镀了一层银粉罢了。

秋兰闻言,瞳孔不由得一震,她感叹自己一番盘算竟然扑了空,她越想越气,又在心里酝酿出一条毒计。

这几日刚好是刘地主家翻新房子的日子,铁哥在帮刘地主铺瓦,刘地主的房子盖的极高,木梯搭了好几架才摸到房顶。

虽然这是危险的工事,但是盘缠却给的极少,于是她眼珠子一转,给铁哥出起了主意。

在吃饭时,秋兰把心里的主意倾吐了出了:“铁哥,这地主家也太抠门了,让你干这么危险的活,却给你这么点盘缠,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地主多付给你盘缠。”

铁哥探过头,秋兰把她的计划在他耳边说了一遍,铁哥闻言,眉间一锁,喝道:“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我不干。”

秋兰马上施展苦肉计,捂着肚子说道:“我现在有了身孕了,你得为我们娘俩以后的生活想想,你那点工钱除了吃喝,还能剩点啥?”

铁哥沉思了一会,觉得秋兰说的话不无道理,他又联想到地主平时对他们趾高气扬的样子,于是犹犹豫豫间,答应了这件事。

秋兰原本的计划,是让铁哥故意在屋顶踩空掉下来,然后对着地主讹上一大笔钱后,他们一家子再跑到镇外去花。

但是铁哥真的摔死了,哪怕之前秋兰在他衣服里塞满了棉花,也没保住那条命。在临死前,铁哥还大口大口吐着黑血……

这一幕,让一起干活的工人甚为不解,铁哥似乎是因中毒倒下的,但是大家伙为了铁哥能在地主那儿多得到些赔偿,就没把这个细节说出来。

秋兰拿到铁哥的卖命钱后,心里的恨意终于消解了,但是她在家里却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

她在洗澡时,梳妆时,总能看到冬梅跃然在面前,很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逐渐变成了冬梅的样子,不管是声音还是仪态,和从前的冬梅一模一样。

感到诧异的秋兰去找王瘸子帮忙,此时王瘸子也换上了道袍在家中等她,他看着秋兰这丑陋不堪的样子。

他吸了一口气,长叹道:“这是你死去的丈夫在惩罚你,他有怨气呀!若你想恢复本来样子,一切得听我的安排。”

秋兰闻言,吓得直磕头:“只要能让我变回从前的样子,让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王瘸子见秋兰已然乱了心神,他递给秋兰一瓶药水,秋兰二话不说,把药水猛吞了下去,半盏茶的功夫秋兰就恢复了原貌,她开心的雀跃起来。

“喝了这药,能破了你丈夫的诅咒,但是晚上别睡觉,你得为我干活,不然又会变回那个丑样子。”王瘸子阴冷的说道。

秋兰摸着自己的脸,一副自恋陶醉的神态,也没把对方的话全然领悟。

王瘸子见状,又提醒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得做到,你若敢背叛我,我饶不了你!”

打这以后,秋兰每天晚上都会领着三个精壮男子走进王瘸子的院子,村子里都说秋兰风流成性,不知羞耻。

秋兰也是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慢慢的,她有了想要逃离王瘸子魔爪的想法,一天晚上,她编了个理由没有帮王瘸子干活,而是悄悄雇了一辆马车,从后院翻墙逃跑了。

在逃亡外城的路上,她在轿子上小憩了一会,她睡得浓,马夫在轿外唤她,也没有听到,在马夫掀开门帘,看到她的真实面目后,吓得惊叫连连。

秋兰被异响吵醒,她想起身,却发现身子变得笨重无力,她端过茶杯,在水面上她看到了一张形如枯槁的脸。她忽然想起王瘸子嘱咐过她的话,晚上别睡觉,一睡觉就变丑。

她急忙下车往回赶,正好与追上来的王瘸子撞上,王瘸子看着秋兰的狼狈,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中了我的情花蛊,量你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秋兰自知逃不出王瘸子的控制,只好继续回去当对方的傀儡,每当她替王瘸子勾引了一个精壮男子,她便会美上几分,渐渐的,她的长相越来越艳丽,流露出妖冶的魅惑气息。

城中精壮男子接连失踪,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他们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逐渐将怀疑对象锁定在了秋兰和王瘸子的身上。

深夜,一排衙役偷偷行动,他们跟着秋兰摸到了王瘸子家,但却一去不返。

当时城中流言四起,都在传秋兰已变成个妖怪,像普通的兵刃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除非请高人出山。

官府为此请求内部调人,来帮助他们铲除妖孽,这时,一个俊美的女捕快来到了镇子上,她对着知府大人毛遂自荐,并声称自己能很快破案。

她根据秋兰总是晚上行动,推测对方白天应该妖力低微,她只需要几个胆大的捕快,跟着她一起前去擒人就可。

第二天阳气最盛时,他们推开了秋兰家的柴扉。

“有人在吗?”衙门的人匡匡的砸门。

他们不厌其烦地敲了许久,门被打开了,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给他们开了门,女捕快开门见山地问道:“老人家,您知道秋兰在哪呢?”

那老太太无力地回道:“我闺女现在上山采药去了,你们要是找她,就晚上来吧。”

女捕快对秋兰的身世,甚为熟悉,她知道秋兰是跟前夫私奔到此的,家里人与她断了音讯,哪里还有母亲过来陪她。

眼前这老太婆分明在说谎,于是喝道:“呵!那秋兰是外地人,你为什么要冒充她娘,你究竟是谁?”

那老太太见来者不善,朝着对方撒下一捧黄沙撒腿就跑,捕快们一路小跑紧跟其后,来到了王瘸子的屋外。

王瘸子家的院子上笼罩着一层妖异的气场,女捕快急忙命人找来一把糯米和一罐盐,她将糯米似有章法的撒出,又以盐巴画地为牢,破了王瘸子的屏障,设下了埋伏。

在他们入室后,王瘸子掐着秋兰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骂道:“你这废物,竟然引狼入室。”

随着王瘸子手腕一发力,秋兰直接咽气了,女捕快见状,怒道:“你这妖人,好狠的心肠,今日留你不得!”

女捕快左腿一撇画出八卦阵,她一边寻找机会,一边挥刀向王瘸子劈去,那王瘸子被逼到角落时,忽然两只手化作钳子夹住了对方的刀剑,女捕快见状,她握住剑柄,一个腾翻直抵对方下巴,对方一个仰翻倒地。

顷刻间,王瘸子化作一只八脚螃蟹向女捕快扑来,女捕快射出刻有符咒飞镖,将它四只手脚击穿,然后在这怪物手足无措时,拎起大刀刺向对方的天灵盖,结束了这螃蟹怪的性命。

在打斗中,那怪物的毒液喷到了女捕快的脸上,让女捕快的脸慢慢发生了变化,在女捕快变成冬梅的模样出来时,这让村民们看的一脸震惊。

冬梅气喘吁吁地走出王瘸子的院子,村民们对她投来既愧疚又心疼的目光,有心细的小衙役急忙扶着冬梅,冬梅笑着说:“无妨。”

后来冬梅又回到了从前住的房子,这次回家的她不再自卑胆怯,她每天收拾干净的出门,逢人就大方地打招呼,渐渐的,人们发现冬梅越来越漂亮了。

一年后,秋兰给铁哥下毒的事,被官府调查了出来,她被问斩了,而心地善良的冬梅却改嫁了,此时的冬梅出落的秀魇清雅,眉似柳叶,唇瓣微抿间恍若夏花初绽,而迎娶她的人,也不只是在意她如花容颜的薄情男子,这次她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