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给富商画像,闻见一股腥味,拿朱砂贴住了富商印堂
明朝年间,安县闭石村有个叫石田远的男子,他的爷爷曾经在朝廷当官,只因得罪了权贵,就被人陷害,好在爷爷是个好官,曾经为百姓做了很多的善事,吃了几年牢饭之后就被放出来了,最后只能回家种田了。
石田远的爷爷回来之后,就一蹶不振,耽误了石田远父亲的学习,所以石田远的父亲石老汉,就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若是做学问的话,根本不行。
后来石田远出生,石老汉上是一蹶不振的父亲,下是嗷嗷待哺的儿子,他夹在两人的中间,累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每天去田里耕作,养活一大家子,还好妻子林氏是个温柔贤淑的人,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的丈夫,不然的话,整个石家怕是要散了。
爷爷看到石田远一天天长大,他觉得自己当初刚刚从牢里出来,没有教儿子之乎者也,这是一大遗憾,现在他有了孙子,正好儿子种田,管家里的生活,他要好好培养孙子成才。
石老汉和妻子林氏也是举手赞成,从石田远三岁的时候开始,爷爷就已经教他认字了,前一天教过的字,若是没有认出来,石田远的手就要变红了,爷爷时刻拿着戒尺在一旁看着,在爷爷的严格要求下,石田远的读书之路异常地顺利。
正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爷爷相信,棍棒底下更是能出才子,虽然平时爷爷对孙子严格要求,但是由于石家家道中落,爷爷在朝廷见过了大场面和各种好吃的,每次家里有好吃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省出来全给大孙子,还会摇摇头叹道:“哎,这些食物,委屈田远了,多吃点,快快长大,重新振兴石家。”
石田远也并没有辜负爷爷的期望,在爷爷的教导下,他十二岁中秀才,十五岁就中了举人,不仅全家人开心,就连村里的父老乡亲也为他们感到高兴,说村里有了个读书人,都盼着这孩子将来能考上状元,帮帮家乡的父老乡亲。
在石田远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爷爷在酒桌上看着孙子一天比一天有出息,开心地多喝了两杯,然后就回屋子昏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石田远和往常一样去喊爷爷起床,喊了几声爷爷没有答应,于是就凑过去,将爷爷的被子一掀,开玩笑地说道:“爷爷,别玩了,快起来和我一起做学问了。”
可爷爷侧着身子的手忽然耷拉下来,石田远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摸摸爷爷的手,拔凉拔凉的,赶紧将手放在爷爷的鼻孔下面测了一下,竟然已经没有呼吸了,连忙跑出去喊爹娘,一家人就这样在悲痛中送走了爷爷。
等爷爷走了之后,石田远更加努力地学习了,他想起爷爷对他的嘱咐,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功,心无杂念地念书。
这一日,石田远看着书开始昏昏沉沉,便在桌子上睡去了,母亲忽然破门而入,紧张地对他说道:“田远,快醒醒,你爹倒在田里不动了,刚刚被人给送回来了。”
石田远听后冲出房门,来到爹爹的房间,大夫已经为石老汉把完脉,他笑着说道:“没事,太阳太大,中暑了,就是要休息一段时间。”
石田远和母亲林氏这才放下心来,石田远还是不放心,大夫让他随自己回去抓药,石田远问道:“大夫,我爹真的没事吗?现在我爹不在,要是有什么话的话,您就老老实实和我说吧!”
大夫皱起了眉头,说道:“你爹年纪虽然不大,可是他日夜操劳,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时间久了,要好好调一下身子,以后尽量不要干活,多休息吧,虽然这次是中暑晕倒的,但是和年龄大了还要辛苦种田是分不开的。”
石田远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拿着药回家了,他看见躺在床上的父亲,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很多,他想起这几年,父亲一刻也不停歇地干活儿,养活老的和小的,可想而知压力有多大,他不由得心疼起眼前的父亲来,眼睛变得红红的。
母亲林氏从房中出来,看着愣在原地的儿子,便问道:“你眼睛怎么红红的?难道是爹他……”林氏话说到一半,怕屋里的老汉听到,就及时止住了。
石田远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娘,一切都是误会,只是看你和爹这么辛苦,爷爷又刚走,心里有几分感慨,我现在就去煎药。”
林氏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儿子进厨房煎药,等石田远端着煎好的药进父亲房间的时候,看见母亲已经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林氏说道:“儿子,你爹他……你爹他……呜呜呜呜呜!”
石田远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手上的药也打翻在地,将石田远的衣服溅了一身,他跪下来,对着床大声喊道:“爹……”一阵清脆的声音划破了整个天空。
石田远一连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他的心里很是烦闷,读书也读不进去了,既然读不进去,那就干脆先放一放,他和母亲两个人现在还要生活,应该先去讨生活,不然两个人都要饿死了。
石田远将自己的想法和母亲一说,母亲是个妇道人家,虽然觉得儿子暂时放弃读书有点可惜,可这个家还是要靠儿子,就同意了儿子的要求,于是石田远每天一大早就拎着水桶和农具去田里干活儿了,母亲也跟着过来,她看见儿子啥都不会,便自己下田,教儿子如何播种。
石田远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学就会,他每天都去种田,秋天的时候,又去收粮食,他现在终于知道,父亲是多么的不容易,他觉得种田可比读书难多了,每天都汗流浃背的,种好的粮食还要上交给朝廷,原来生活这么难,父亲一直默默承受着,想起这些,石田远就觉得愧对父亲。
秋收终于结束了,正是农闲的时候,石田远拿着自己的字画去了县城,他想自己画的画虽然算不上有名,可也跟随着自己的爷爷画了十年,应该能卖上几个钱吧,于是就到县城支了个摊。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叫唤,后来,他听见旁边卖糕点的大哥和卖油纸伞的姑娘在那里朝着过路的人叫卖,他也鼓起勇气抖动了一下身子,正好看见一个穿着华丽,拄着拐杖的老者经过他的摊前,便扯着嗓子叫道:“卖画!卖画!刚刚画好的字画,看一看瞧一瞧!”
好像起作用了,这个老者听到之后,被石田远吸引过来,他慢慢地走到石田远的摊前,拿起其中的一幅画,将画靠近自己的身子,眯着眼睛看了很久,然后抬头问道:“这画风,这笔触,石天明是你什么人?”
石田远没想到,竟然有人认识自己的爷爷,看这老者的样子,和爷爷的年纪差不多,他问道:“他是我的爷爷,请问您是?”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有这样优秀的爷爷,难怪孙子画的画如此优秀,你这画怎么卖?全都给我包起来,那几幅字我也要了。”老者没有介绍自己,而是包下了石田远的所有字画,石田远将字画包好后,递给老者,他问道:“老爷爷,您的家在哪里?要不要我帮您送回去?这些有点重哦!”
老爷爷手一抬,后面就来了两个家丁,将石田远手上的东西都接过去了,石田远这才知道,老爷爷还有家丁,看来是个富贵人家,他现在终于知道爷爷以前当官的时候,有多风光了,能结交到如此富贵之人。
老者见石田远的字画已经被自己给买光了,然后就拉着石田远说道:“孩子,我买了你的字画,不然你陪我到处逛逛,和我说说你家里的近况如何,我记得你的爷爷当年从牢里出来之后就了无音讯了,今天看见这相似笔法的字画,也是欣慰啊!”
石田远觉得既然是爷爷的朋友,还买了他的字画,笑容可掬的样子,应该是个好人,就陪着老者逛街了,老者告诉石田远,他是县城柳家的当家人,大家都喊他柳老太爷,当年和爷爷一同考试,一同中举在朝廷做官,后来石田远的爷爷被关入大牢,他到处托人奔走,可还是改变不了结果,他觉得愧对石田远的爷爷,一直没有去牢里看他,后来他辞官做了生意,成为富商,知道石田远的爷爷出来了,想去找他,可怎么也找不到,今天看见石田远,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
老者聊到一半,就问石田远:“你的爷爷没有和你说当年的事情吗?”
石田远摇摇头:“他只是说他当年当官入狱了,别的都没有说,每次说起来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哀伤,我就不多问了,不过他说那是他的事情,是上一代的恩怨,叫我好好读书,报效大明。”
老者看着石田远点头,两人说着就到了一座豪华的房子门口,门口的两个石狮子中间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写着“柳府”两个字,石田远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有钱了,不过他只是惊叹,并不羡慕,他读过书,知道这是别人的财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并不是住大房子就是好,他的志向是好好读书,为百姓做事。
两人在家门口告别的时候,老者才从腰间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然后说道:“这张银票你拿着。”
石田远一看数额,连忙推辞,却又被柳老太爷塞了回来,愧疚地说道;“当年我没能在你的爷爷出事的时候帮上一把,如今他的孙儿在大街上卖画,我总是要支持一把的,我知道你肯定是被生活所迫才出来卖字画的,拿着这个钱能生活一阵子,考完试再出来干活儿,你得到了钱,我得到了字画,很公平,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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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老太爷斩钉截铁的样子,石田远只好收下了,他拿着银票回到家,交给母亲,和母亲讲起柳老太爷的事情,母亲听了眉头一皱:“哦?此话当真?我记得爷爷当时一直在怨恨,可从来没说过谁好,还说身边都是害他的人,为了不让人找到,我们才搬家到此的。”不过这是上一代的恩怨,林氏看到银票很开心,也没有多想,就将银票收了起来。
石田远收了银票,有了底气,暂时不用再为生活所奔波了,就开始在家认真读书,准备下一次的考试。
这一天,正值中午,他读书读得昏昏欲睡,门口忽然有人敲门:“请问这是石家吗?石田远石公子是住这里吗?”
石田远被这一声问候声给惊醒,赶紧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然后问道:“请问你是……”
对方开心地说道:“我是县城柳家的家丁,我们柳老太爷说他年纪大了,想要画一副画像,留在祠堂,百年之后供子孙瞻仰,说这么多画师,他对公子的手艺最满意,就让我来请公子了。”
石田远本来没打算去,可一听是柳府,他就立马起身,这柳老太爷给了一百两,如今他得报答人家,于是告别了母亲,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和家丁坐着村口的马车上路了。
石田远坐在马车上和家丁聊天,问柳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上次有一面之缘,可他还想多了解一些老人家,家丁看了一下马车外的马夫,像做贼似的对着石田远轻轻说道:“我告诉你,柳老太爷这个人阴晴不定,时好时坏,而且特别贪色,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是不忘去寻花问柳,身边的丫鬟个个都能当他孙女了,他还老是想着占人家的便宜,啧啧啧……”
石田远一听,大惊失色,柳老太爷是这种人?不可能吧?上次明明那么慈祥,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这辆马车忽然开始颠簸,好像撞上了一块大石头,整个马车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在空中一抛,又狠狠地落到地上翻车了,石田远和家丁倒头撞在一起,两人疼得直喊亲娘。
两人回过神来才想起外面的马夫,家丁赶紧说道:“糟了,马夫呢?快看看他的伤势。”两人从侧翻的马车里爬出来,才在几尺外的泥地里看到了马夫,石田远的脚刚刚有一点撞到了,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将马夫扶起来,马夫的手一被碰到,就直喊疼,石田远指着天空,说道:“天上怎么会有条龙?”马夫好奇地一抬头,只听见“嘎嘣”一声响,马夫的骨头被折了一下,接着就听见马夫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
马夫愤怒地看着石田远:“你做什么?想杀了我吗?”
石田远轻笑一声,说道:“你现在活动一下手试试看?”
马夫照着石田远所说的,将刚刚抬不起来的那只手试着去活动了一下,咦?还真的好了,一点都不痛了,马夫惊讶地说道:“你不仅会画画,还会医术?”
“略懂一点,我爷爷在世的时候虽然是个读书人,却痴迷医术,也教了我一点点,刚刚你的骨头错位了,我只是帮你把骨头掰正了而已。”石田远谦虚地说道。
三人站起来,正准备去把马车给扶正了,刚走了几步,就看见马车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将马车给顶起来,马车又一次飞了出去,这下连轮子都离开马车飞走了,家丁赶紧追着车轮跑去,石田远则和马夫站在原地看着下面有什么东西,原来是刚刚马车倒下的时候,压到了一条巨大的蟒蛇,这蟒蛇才从地底下将马车给顶飞的。
蟒蛇竖起身子,左看右看,看见站着的两个人,往他们的方向爬来,马夫吓得赶紧躲到石田远的身后,就在蟒蛇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整个身子倒地,再也没有起来了。
马夫对着石田远说道:“我们赶紧走吧!”
石田远推开马夫的手,回道:“万物皆有灵,明明是我们的马车先压到这蟒蛇的,它或许是想向我们寻求帮助也说不定,先去看看再说。”
马夫不敢过去,就看着石田远大胆地往蟒蛇倒地的地方走去,石田远蹲下来,看了一下蟒蛇,他摸了一下蟒蛇的头,蟒蛇还是没有醒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检查了一下蟒蛇的身体,这才发现蟒蛇的的腹部有一块隆起的部分,在隆起的肚皮下面,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里面的蛇蛋正在往外出,还一直流血。
石田远不知何时从腰间掏出一个手绢,他打开手绢,里面全都是细细的针,他拿了好几根针,扎入蟒蛇隆起的腹部,还真神,不一会儿,蟒蛇产卵的那个洞口就开大了,血也不流了,蛇蛋一个接一个地从蟒蛇的腹部往下掉,等腹部变得平坦,石田远上去摸了一下,确定没有蛇蛋之后,就将扎在上门的针全部给拔下来了,蟒蛇还是没有醒,石田远又用针在蟒蛇的脑袋上扎了两针,蟒蛇顿时睁开了眼睛,它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蛇蛋和眼前替自己扎针的石田远,就明白了一切,不停地点头对石田远表示感谢!
此时家丁也从远方捡车轮回来了,他看见眼前的蟒蛇吓了一跳,不敢过来,马夫在一旁喊道:“别怕,石田远医术了得,他救了这条难产的母蛇,这蛇不会咬我们。”
家丁这才战战兢兢地朝两人走来,蟒蛇忽然竖起身子,跑到马车翻车的地方,将马车从地上扶正,示意他们赶紧过来装轮子,接着又绕到车前,将倒地的马一口气给扶起来,石田远检查了一下,这马还算结实,也没有什么大碍,三人告别了蟒蛇之后,又坐上马车匆匆离开了。
颠簸了一路,他们终于来到柳家,进门的时候,柳家的两个儿子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大儿子更是带着怀孕的小妾等在门口,石田远觉得不好意思,赶紧进门,那小妾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很受宠的样子,她走了几步,忽然脚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还好石田远将她及时扶住,柳老爷怕小妾出什么意外,说道:“夫人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们快将她扶回房休息。”
支开了下人之后,两兄弟就带着石田远去了父亲的书房,三人走到一个走廊的时候,柳老爷就嘱咐道:“贤侄,我爹性情古怪,我就不陪你进去了,穿过这个走廊,前面的书房就到了。”
石田远一个人继续往前走,好像听到前面有人在说话,他大声喊道:“柳爷爷,您在吗?我是石田远,来给您画像的。”
他这声音一出,前面说话的声音就消失了,他看见一个套着白色纱衣的人出了柳老太爷的书房,然后匆匆走了,石田远走进去,柳老太爷已经做好准备让他画了,石田远走到案桌前,认真地画了起来。
柳老太爷看石田远画得认真,就开始和他搭话:“田远,你的爷爷当年也是被女干人所害,要不然你爹现在大小也是个官,你的生活也不用这么辛苦,对了,你的爷爷生前,真的一点都没有提起当年的事情吗?”
石田远认真地画着,他不知道柳老太爷为什么老是要问爷爷生前的事情,人都死了,便抬头微笑道:“不知道呀!我的爷爷是个闷葫芦,虽然是被冤枉的,可毕竟算不得什么好事,就不怎么提了。”他刚讲完,就忽然闻见了一股腥味,这股腥味非常刺鼻,让他连呛了好几声,不断咳嗽。
他朝着有腥味的地方走去,发现这腥味竟然是从柳老太爷的额头发出来的,他赶紧去推柳老太爷的身体,发现柳老太爷的身体已经僵硬了,难道说柳老太爷死了吗?不对,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怎么会这样。
石田远忽然想起他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是一种禁术,这种禁术会让额头发出腥味,如果施术的人控制不好,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会搭进去,看来柳老太爷就是使用了这种禁术,才将自己弄成这样,现在他的身体僵硬,毫无反应。
就在石田远想得入神的时候,柳老太爷忽然从凳子上坐起来,睁开眼睛,想要去抱住石田远,石田远虽然不知道柳老太爷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就将案桌上的朱砂抓了一把贴住柳老太爷的印堂,柳老太爷的身体才软下来,又坐在凳子上。
石田远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四周忽然变黑,原本在柳老太爷的书房,此时却身处几十年前,他变成了一个透明人,穿梭于爷爷和柳老太爷之间,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是个英俊的小生。
原来爷爷当年为民办事的时候,触犯到了皇亲国戚的利益,而柳老太爷根本就不是为爷爷奔走伸冤的人,他不断地制造伪证,诬陷爷爷,才使得爷爷锒铛入狱,爷爷出狱之后,一直都知道是谁陷害他的,可是他都已经不计较了,只想找个隐姓埋名的地方。
而柳老太爷却一直惴惴不安,直到前段时间在街上看到自己的画作,知道爷爷和父亲已死,石家还有石田远最后一个血脉,就在自己临死之前,用禁术封住自己的魂魄不被阎王拉走,叫来石田远为自己作画,其实是想和石田远同归于尽。
石田远想从这个阵法逃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身体已经被封印在了柳老太爷的禁术里,此时他的手臂忽然一阵疼,他低头一看,是他所救的那条大蟒蛇,大蟒蛇咬了石田远之后,将他整个身体从幻觉中拖了出来,石田远终于回到了柳老太爷的书房,他摸摸蟒蛇的头,长舒一口气,终于回来了。
他刚放松下来的时候,书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只见柳老爷和柳二爷还有小妾带着一大群人匆匆赶来,柳老爷摸了一下父亲的鼻子,说道:“好啊,我爹叫你来画画,你竟然杀了我爹,你看我不收拾你。”
柳老爷刚要让人上前抓石田远,忽然从案桌下面蹿出一条巨大的蟒蛇,上前的人吓得一趔趄,全都往后退去。
石田远解释道:“柳爷爷不是我害死的,他前几天就已经死了,只是他自己使用了禁术,一直将自己的魂魄封印住,才让你们觉得他还活着。”
柳老爷和柳二爷不信,说自己要报官,石田远可就不客气了,他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柳大叔,你的小妾背叛了你知道吗?她肚子里怀的真的是你的孩子吗?你说她怀孕五个月,可是我刚刚在门口扶她的时候,摸到了她的脉象,已经七个月了,这又作何解释。”
柳老爷看向自己的小妾,小妾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指着石田远说道:“相公,是他,他想诬陷我,不可能的,我才怀孕五个月,我什么时候怀孕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呜呜呜呜!”小妾边说边哭,梨花带雨,惹得身旁的人全都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深度好文计划#石田远继续说道:“可别假装可怜了,刚刚我来柳爷爷房间的时候,听见了你和柳爷爷说的话,你说孩子一天比一天大,什么时候安排你早产,不然事迹败露就不好了,我没猜错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公公的吧!”
石田远的话一出,柳老爷让所有下人都出去,只留下了柳二爷和小妾,小妾还是不承认,他对着石田远说道:“你胡说,相公,我辛辛苦苦怀孕,你就让他这么诬陷我吗?”
石田远看小妾还不死心,他从腰间拿出一块布,递给柳老爷,说道:“刚刚我进来的时候,确实有一个女子说了那番话走了,只是柳爷爷已经死了,没有回应那名女子,那个女子后来看我来了,就急急忙忙走了,只是她走得匆忙,衣服上的布卡在门框里,撕了一块下来,你看看这块布是不是令夫人身上的,不就知道了吗?”
柳老爷拿着那块布,走近自己的小妾,小妾步步后退,不敢上前,柳老爷一个反手,将孕肚隆起的小妾抓在手里,将手中的布往小妾身上一对比,果然和她身上的衣服相吻合,柳老爷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小妾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他一巴掌甩在小妾的脸上,怒吼道:“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背叛我,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的人,你肚子里的这个竟然是……竟然是……我爹的种,我……你还有什么脸待在这里,滚!”
小妾哭着说道:“你凭什么怪我,你爹才是柳家的一家之主,他和我说,只要我给他生了儿子,以后柳家的财产都是我的,没想到他自己提早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就算我滚了,我肚子里的也是你们柳家的种。”
柳老爷越听越来气,他本想再给小妾一巴掌,可看到他的肚子,还是将手给放下来了,再次怒吼道:“滚!给我滚!”
小妾看着石田远,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忽然拿起地上的一把小刀,朝着石田远刺去,哪知蟒蛇挡在石田远的面前,张开了血盆大口,小妾吓得一趔趄,撞到了旁边的石柱上,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柳老爷知道自己父亲所做的事情之后,忙对石田远表示歉意,还感谢石田远告诉了他小妾背叛自己的事情,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父亲,就给柳老太爷草草地办理了后事,至于小妾,就让人随便扔在乱葬岗了。
而石田远也没有将柳老太爷当年对自己爷爷做的事情告诉柳老爷,他觉得柳老爷被自己的父亲欺骗已经很伤心了,若知道父亲还是个陷别人与不义的人,他该有多伤心,而且这是上一代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下一代,就让这一切都化为风,烟消云散吧!
后来,石田远考上了状元,真的成了一个为百姓办事的好官,他知道,爷爷一直在天上看着他,他做到了。
故事完!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