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岳母去瓜地里给男子送饭,男子却双目通红地喊:别过来

 

民间故事:岳母去瓜地里给男子送饭,男子却双目通红地喊:别过来

明朝永乐年间,又是一个相当炎热的夏季,太阳炙烤大地,张阿福却是十分高兴,因为他是一个瓜农,种了许多西瓜,此时正在镇子上摆摊卖西瓜,此时天气炎热,着实卖的不错。

与张阿福喜笑颜开不一样,他隔壁卖猪肉的林大头就不是那么高兴了,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大家的饮食也都变得有些清淡起来,除了苍蝇乱舞,很少有客人光顾。

张阿福的摊位,西瓜却是在一个一个减少,还未到中午,已经卖光了,便准备收摊回去了。

林大头却突然间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张阿福,你岳母最近在家做什么呢?”

张阿福闷声闷气地道:“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他岳父不久前才刚刚去世,他的岳母冯晴晴三十岁出头,也许比风华正茂的年纪稍微大了一点,但是,却远远达不到风韵犹存,毕竟,她还很年轻,走在街上,谁都想多看几眼。

所以,张阿福为了避嫌,纵然他和他岳母冯晴晴两家的院子挨着,他也不愿意经常去岳母家的院子,在他看来,瓜田李下,会惹来别人的口舌是非。

林大头嘿然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岳母那个年纪,每天独守空房,真是可惜了。可以帮我,在你岳母面前多说一些好话,等我得到她了,你们家以后还缺少猪肉吃吗?”

张阿福面露不悦,沉声道:“林大头,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别让我再听到这些有的没的,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说完,张阿福便拉着自己卖西瓜的平板车走了,他并不是回家,而是要回瓜田,再拉一车西瓜,然后去镇子上卖,天气炎热,需求的量也大,特别是到了晚上,吹着凉凉的晚风,吃上一口西瓜,消暑解渴,实在美妙。

林大头用阴恻恻的眼神,看着张阿福渐去渐远,哼声道:“真是个傻子,自己家的肉都不吃,简直是浪费。嘿嘿,说不定你岳母也愿意呢?小子,等着以后叫我岳父吧。”

张阿福长得人高马大,拉起平板车,走起路来,也是飞快。走到田间地头,远远地看着瓜棚下站着一个俏丽的身影,便憨厚咧嘴一笑,走得更快了,将平板车直接扔在瓜田边,飞速向瓜棚里跑去。

在瓜棚里等着张阿福的人,正是他的妻子翠娥,翠娥可是他们那个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子,当初很多人上门提亲,可是,翠娥的父亲却偏偏看上了憨厚老实的张阿福,因为张阿福肯吃苦能干,而且,也听翠娥的话。

当时,张阿福和翠娥两个人定亲时,村里的年轻人可以说是哀嚎声一片。

翠娥拿出自己手帕赶紧给张阿福擦了一下满头的大汗,责备道:“天气热,天气热,都说几次了,让你走得慢点,万一中暑了,可怎么办?”

张阿福只是看着自己的妻子翠娥傻傻一乐,笑道:“没有办法,一想到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就走得越来越快了。”

“在镇子上净不学好,都学会油嘴滑舌了。”

翠娥脸一红,将放在瓜棚里的一碗水端了起来,递了过去,说道:“赶紧喝点水,解解渴吧,这是我专门去鱼泉挑的井水,很凉,正好解暑。”

咕咚咕咚。

张阿福几口便喝了满满一碗的井水,用手擦了擦嘴,埋怨道:“这么热的天,你跑那么远做什么?下次,你再跑那么远,就别来给我送饭了。”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我这不是觉得天气太热了,鱼泉的水很凉。”翠娥拉着张阿福,坐下吃饭,倒也不是什么好菜,都是家常便饭,其实,吃饱便已经很好了,这就是他们最简单而朴素的想法。

“翠娥,你拿水囊给我带一点水就可以了,怎么还挑了两桶水?”张阿福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天太热了,你每次吃过饭,就要接着去卖瓜,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可以冲个凉嘛。”翠娥说道。

“还是媳妇儿好啊,有媳妇儿的快乐,他们体会不到。”张阿福憨憨一笑,便继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吃过饭,翠娥将碗筷收了起来,张阿福就那样躺在了瓜棚下的凉席上,声如洪钟地说道:“吃撑了!”

翠娥说道:“你就是吃饭太快了,唉,你这个人。”

说完,翠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也躺在了凉席上,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休息,或许这就是平凡的夫妻,相亲相爱,相互扶持,不介意身在何方,眼里都只有你的努力,也愿意安静地陪着你,这样就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张阿福又爬了起来,说道:“我去冲一下。”

翠娥看着张阿福的背影,看着一件一件衣服被挂在旁边的护栏上,一瓢水从背上流下,心潮澎湃,心跳加速,张阿福忽然转身,翠娥羞红了脸,惊叫了一声。

张阿福迅速跑了过来,蹲在翠娥旁边,连忙问道:“翠娥你怎么了?”

翠娥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瓜棚摇晃不已,后来慢慢稳定下来,两个人沉沉睡去,直到被远山上的一声牛叫惊醒,张阿福一下子站了起来,翠娥也醒了,茫然地看向张阿福,瞬间又是飞霞满面。

“翠娥,我得赶紧去摆摊卖瓜了。”张阿福慌忙穿好衣服,开始去地里挑选西瓜,然后再运到平板车上,他的动作十分麻利迅速,等翠娥整理好衣服时,张阿福已经开始准备拉着平板车出发了。

翠娥远远地看着张阿福,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低声说了一句:“这憨憨。”

张阿福和翠娥两个人过着最为平凡的生活,丈夫去摆摊卖瓜,妻子便给丈夫送饭,简单而快乐,只不过,两个人结婚已经一年多了,翠娥的肚子却是没有动静,按照道理来讲,张阿福不应该有什么问题的。

这一日,翠娥又来给张阿福送饭,却是唉声叹气的,张阿福连忙问发生了什么。

翠娥说道:“村子里的那个林大头,今天又上家里来,他竟然想让母亲嫁给他,母亲自然是不同意的,林大头却赖在母亲家里,不愿离开。”

张阿福皱眉道:“林大头前段时间,向我提到过这件事情,但是,我当时便说了他一番。别说岳母愿不愿意再嫁,即便是愿意再嫁,也要等到岳父的三周年过了,才行啊。”

翠娥点头道:“是这个道理,我问母亲的意思,母亲却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话。这几天晚上,母亲也不愿意我和她作伴了,唉。”

张阿福说道:“不要想太多了,也许是岳母渐渐适应了没有岳父的生活,刚开始,我让你去和岳母作伴,便是担心,岳父刚刚去世,她晚上一个人住一个院子,会害怕。”

翠娥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呢,她不愿,便算了。不过,母亲才三十岁出头,大好的年龄,若是要再嫁,我也不拦着,但是,得她自己愿意才行。”

张阿福沉思片刻,瓮声道:“等我见了林大头,再警告他一下,想必,他是不敢再来了。”

第二天,张阿福没有见到林大头,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林大头的猪肉并不好卖,而且,卖不出去的话,隔一天就可能会发臭了,一直到第四天上午,张阿福才见到林大头。

到了中午的时候,人都回家吃饭了,林大头也准备收摊,张阿福却站在了林大头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礼道:“大头,你知道,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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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头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何意,但是,还是礼貌点了点头道:“阿福,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你嘴笨这件事情,其实根本不重要。”

林大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阿福的拳头便已经挥舞过来了,一拳就砸到了林大头的鼻子上,林大头刚要抵抗,张阿福如沙包一样的拳头,不停地砸过来,不一会儿,林大头便倒在了地上,丝毫没有反抗能力了。

张阿福这才说道:“大头,我嘴笨,不会说话,所以,只能这样表示一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讲道理,所以,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去家里找我岳母了,你明白吗?”

林大头如一只小龙虾一般,躺在地上,蜷缩着身躯,赶忙点头。在他们的那个村子,任谁都知道,张阿福一旦出拳,没有几个人可以挡得住,所以,如果张阿福手下留情了,一定要及时不要让他再出手,毕竟,张阿福是个憨憨,谁也不清楚,万一他真的收不住手呢?

张阿福对林大头的表现很满意,拉着平板车走了,又回到了自己的瓜田。瓜田白天还好一点,不需要人看着,每天到了晚上,张阿福便会在瓜棚里睡觉。

妻子翠娥告诉他,接下来的几天,便让他岳母来送饭了,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想要在家休息几天,在张阿福的再三追问之下,确定了翠娥真的没有事情,张阿福才同意了不回家,继续在瓜田看着。

在这件事情过后的第三天,林大头又没有来摆摊卖猪肉,张阿福还以为林大头伤的太重,心里怀了一丝愧疚,可是,没有想到,等张阿福回到瓜田时,竟然看到了林大头,林大头竟然在他的瓜棚旁边,用小火在炖着汤,十分忙碌,还有淤青的脸上是满头大汗。

张阿福的岳母还没有来送饭,这几天要照顾翠娥,便来的晚了一些。

张阿福走近,皱眉问道:“大头,你在做什么?”

林大头谄媚一笑道:“我是来赔罪的,这两天,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终于想通,你为何向我出拳,定然是因为我去找你岳母的缘故。这件事情,是我鲁莽了,以后定然不会了。但是,我做过这件事情,所以,我来赔罪。”

看着林大头满脸的淤青,张阿福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连忙道:“都是我的不是啊,都怪我嘴太笨了,不会好好讲话,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学会和人讲道理,而不是上来就挥拳。”

林大头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我还是要感谢你的,谢谢你将我打醒了。看看我炖的什么?这可是好东西,我是专门拿来给你赔罪的,想当年,镇子上的李财主出重金,我都不愿意搭理他啊。”

张阿福看了一眼砂锅,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大头啊,就是一些泥鳅而已,你虽然比我年长几岁,但是,我们村子里,哪个男子小时候没有去捉过泥鳅呢?”

林大头笑眯眯地看着张阿福,给张阿福讲了一个故事。

在他的小的时候,那是一个午后,天气炎热而干燥,他去捉泥鳅玩。到了水坑旁边,却看到一个昏倒的老者,将他吓了一跳,他准备回家找大人帮忙,不曾想,那老者竟然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林大头,要水喝。

林大头还小,没有想到其他的,可是,水抗里的水太脏了,根本不能喝,林大头就将那老者背了起来,走了十几丈的距离,将老者放到了小溪的旁边,一低头,便能喝到清澈的山泉水。

就这样,老者得救了,为了感谢林大头,知道林大头是去捉泥鳅的,便专门在林大头的手上点了一下,说是林大头以后捉泥鳅,就会无往而不利,并非,只要是林大头捉上来的泥鳅,都会变成宝。

张阿福听完故事,夸赞道:“大头,你以前真是一个好人。”

林大头那淤青的脸顿时一绿,不过,却没有过多计较,而是迅速堆满为了微笑,指着砂锅里的泥鳅,说道:“我为了给你赔罪,专门去挖了泥鳅,这种泥鳅,对你是最好的。”

“啊?”张阿福表示自己不懂,林大头刚才也没有说吃了这些泥鳅,有什么好处。

“你和翠娥结婚一年多了吧,肚子还没有动静,你不着急吗?”林大头嘿嘿直笑。

“自然是有点着急的,不过,在我看来,这种事情却又是急不得的,我也不想埋怨谁,所以,顺其自然就好,我不强求的。”张阿福憨憨一笑,他内心深处,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不着急,翠娥也不着急吗?结婚一年多了,肚子还没有任何动静,村里的人该如何说你?该如何说翠娥呢?正是因为这些话,翠娥才生病了呀,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翠娥考虑一下。”林大头正色道。

“你说的有道理,翠娥现在不让我回去,过几天,等我忙完了,我就带他去看郎中。”张阿福说道。

林大头大呼道:“找什么郎中大夫啊?这件事情,我是有把握帮你的,所以,我才带着这些泥鳅,来为你炖汤,给你赔罪,自然是因为这些泥鳅大有用处,否则,我岂能如此寒酸?只是去随便捉了一些泥鳅,来给你赔罪?”

张阿福这时才有了兴致,他的反应向来是比较慢的,于是问道:“大头,你什么意思?这些泥鳅有用?”

林大头神秘一笑道:“这是自然的,你听我跟你讲,这泥鳅没有别的用处,但是呢,却可以帮到你,我相信,翠娥和你很快便会有孩子了。”

然后,林大头便拿起一只碗和汤勺,他准备的确实齐全,给张阿福盛了满满一碗,走进瓜棚,放在桌子上,说道:“赶紧吃,嘻嘻,我也吃一点。”

随后,林大头便又给自己盛了半碗,坐到了桌子旁边。

张阿福虽然觉得林大头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是,他觉得林大头和自己毕竟是一个村子的,而且,林大头也没有害自己的胆子,更何况,林大头自己也在吃,于是,张阿福便彻底放下心来。

等林大头吃完,便去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可是,当他刚刚收拾好时,张阿福却一下子便将瓜棚里的桌子给掀翻了,拿头不停地撞着柱子,双目通红。

林大头缓缓走到张阿福的身边,笑嘻嘻地道:“阿福,你就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盛宴吧。”

张阿福再憨厚,也知道那泥鳅炖的汤有问题了,怒喝道:“林大头,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大头笑眯眯地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跟你讲的故事也是真的。不过,不能吃的太多了,否则就会中毒,而且,这毒每天都会发作一次的。”

张阿福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自己脑海的最后一丝理智,沉声道:“你就不怕,等我好了,便找你算账?”

林大头冷笑道:“你若是敢去找我,你等着,我必定会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到那时,我要看看你、翠娥、还有你岳母冯晴晴,如何还在村子里立足!”

张阿福疑惑道:“接下来?”

林大头不再说话,提着自己的东西,向后缓缓退去,只是神秘一笑,任由张阿福在瓜棚里发出一阵阵的吼声,转身便向远处跑去,消失不见。

不多时,张阿福的岳母冯晴晴便来给张阿福送饭了,尽管冯晴晴已经三十岁出头了,却依旧是婀娜多姿,若是与翠娥站在一起,简直像姐妹一样,与翠娥的略显青涩不一样,冯晴晴却是波澜壮阔,更显得成熟。

冯晴晴远远地便听见了张阿福的吼声,十分担心,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张阿福跑了过来,自从丈夫去世,张阿福便是家里最大的依靠了,而且,张阿福是她女儿的丈夫,她自然是担心的。

一边向着张阿福跑去,一边焦急地喊道:“阿福,你怎么了?”

然而,张阿福并不理会她,冯晴晴越是靠近,张阿福便越是向后退,嘴里不停地喊着:“岳母,你别过来,快走,你别过来啊。”

冯晴晴看着张阿福状若癫狂,更加担心,不理会张阿福的话,将饭扔在桌子上,便到了张阿福的身边,一把抓住张阿福的手,看着张阿福通红的双目,另外一只手贴向了张阿福的额头,担心地问道:“阿福,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别吓我。”

刚才还能保持理智的张阿福,在碰到冯晴晴的手那一刻,那种滑腻,顿时让他失去理智,大吼一声,凉席之上便多了两个人。

冯晴晴惊恐叫道:“阿福,你怎么了?住手啊!”

然而,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张阿福,再也不能被阻止,正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半个时辰后,张阿福恢复了理智,坐了起来,连忙说道:“岳母,对不起,我被人下泥鳅蛊了,我刚才失去了理智。”

冯晴晴已经累得没有任何力气,躺在凉席上,拿起一件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眼角有泪水缓缓垂落,轻声道:“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翠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张阿福点了点头,觉得对不住冯晴晴,便想去帮冯晴晴穿衣服,可是,那一瞬间,面红耳赤,转身就爬了起来,走到另外一侧,整理好衣衫,饭也不吃了,就心事重重地去捡西瓜去了,然后开始往平板车上运。

过了好一会儿,冯晴晴才慢慢起身,望着张阿福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儿,最后狠狠一顿足,这才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冯晴晴依旧给张阿福去送饭,而且,每次到了中午,张阿福便会像林大头所说的那样,发作一次,瓜棚里,瓜地里,冯晴晴根本躲不掉,无处可逃,每次都是如此,而且,纵然多天过去,张阿福都将瓜给卖完了,可是,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每天时间一到,就会发作一次。

平日里,冯晴晴很少和张阿福见面,张阿福因为每天都是在摆摊卖西瓜,晚上还要在瓜棚里看西瓜,所以,也基本上不回家。两个人中午,甚至都没有说过什么话,因为,只要冯晴晴将饭送到了,张阿福便会开始发作,来不及说话。

这些日子还好,两个人恢复理智后,不经常见面,也不会太尴尬。

但是,西瓜终于卖完,张阿福也要回家了,张阿福和自己的岳母冯晴晴却要经常见面了。

这天中午,冯晴晴离开后,瓜田里还剩下几个西瓜,张阿福却也不准备再卖了,将那几个西瓜装到平板车里,拉着平板车便去见了林大头,将这些西瓜送给了林大头,向林大头赔罪,希望林大头帮他解决一下泥鳅给他带来的尴尬。

林大头也满口答应了,不过,却说要两个月之后才愿意帮张阿福解决,若是张阿福不同意,他便将张阿福和冯晴晴的事情满世界的嚷嚷,让他们一家三口,无法在村里立足。

张阿福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忍耐了下来。

翠娥的病好了许多,比之前要强上许多,气色也好了,也有了力气,可是,依旧不能下床。

张阿福回来的第二天中午,给翠娥做了饭,等翠娥吃过之后,冯晴晴却来了,将张阿福叫走,喊到了自己的院子,说是有事让张阿福帮忙。

冯晴晴直接将张阿福带进了房子里,说道:“翠娥的病还没有好,所以,她肯定无法承受的。”

张阿福疑惑道:“岳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不能和翠娥说的吗?”

冯晴晴责怪地看了张阿福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我是说,又到这个时间了,你又要发作了,翠娥还在病中,你若是做了,便是伤害她。所以,还是我来吧,再熬两个月,让那林大头帮你解了。”

张阿福无声点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以前,冯晴晴每次去送饭,都是碰到张阿福发作,可是,这次却是在等着张阿福发作,这个过程确实有些尴尬。

冯晴晴又叹气道:“其实,我去找过林大头,可是,林大头不愿意要我了,大约是恨你打他吧。”

张阿福低声道:“岳母,对不起,我不该鲁莽的。”

冯晴晴苦笑道:“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最开始也是为了我和翠娥。”

张阿福忽然间眼睛又变得通红,即便距离张阿福很远,都能感觉到张阿福身上传来的热气,像一个小火炉一样,冯晴晴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回了卧室。

就这样,每天如是,每日如是,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翠娥的病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她却还是装着需要卧床休息的样子,因为,这一个月来,她感觉到冯晴晴和张阿福之间的气氛很奇怪,而且,每到吃了午饭,张阿福和冯晴晴便会离开一阵子。

所以,她没有说自己已经能够下床了,趁着张阿福和冯晴晴离开不久,她便悄悄地跟了过去,去了自己母亲冯晴晴的院子,轻手轻脚,贴着墙根,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顺着窗户的缝隙,向里望去,顿时觉得接受不了。

可是,翠娥什么都没有说,一直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冯晴晴要回去时,却被翠娥留下了。

翠娥看着张阿福和冯晴晴,冷笑道:“很好,你们两个很好,真的很好。”

张阿福也听出话外之音了,冯晴晴自然也听出了话外之音,连忙将所有事情给翠娥解释了一遍,说自己都是迫于无奈,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张阿福一直克制,最后疯掉吧。

翠娥想起自己和张阿福以前在一起的样子,又想到昨天张阿福和冯晴晴在一起时的表现,确实像一个疯子一样,对于冯晴晴的话,便也就信了。

“怎么样,这两个月不好受吧,嘿嘿,翠娥终于发现了你们的事情!”

林大头却推门走了进来,冷笑道:“想什么呢?我看上冯晴晴了?其实,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的妻子翠娥啊。只要你和翠娥和离,我便将你的毒解掉,否则,这件事情,我肯定会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的。”

张阿福怒声道:“你说什么?”

林大头刚要重复一下自己所说话的,嘴巴便已经挨了张阿福的一个下勾拳,张阿福愤怒出手,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的停留,不停地挥拳,直到冯晴晴和翠娥将他拉住,可是,一切都晚了,林大头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你下手太重了,这可怎么办?”翠娥慌了。

“唉,我一时情急,没有忍住。”张阿福也是非常后悔。

“能怎么办?趁着天黑,我们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干净,然后换个地方生活吧。”冯晴晴皱眉,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可是,阿福吃了林大头的泥鳅,他还没有帮他解决掉呢。”翠娥很是发愁。

“没有就没有吧,我们两个人,总不至于让阿福因为这个而身死吧。”冯晴晴脸一红,便急急忙忙去处理林大头了。

后来,张阿福带着翠娥和冯晴晴,连夜走了,去了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林大头,后来化身成了泥鳅,渐渐也有了关于泥鳅的传说,很多女子都会为自己的相公炖过泥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