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木匠起夜,老牛忽然开口,老牛说:快去跟你妻子抢儿子

 

民间故事:木匠起夜,老牛忽然开口,老牛说:快去跟你妻子抢儿子

雨!

很大的雨!

宋朝,黄土村是晋西北的一个小山村,程铁柱正是黄土村的一个货郎,他挑着担子,冒着大雨,急急向家里赶去,有的地方已经有爆发山洪的迹象,距离村子已经不远了,他想尽快回去,万一洪水来了,他会阻挡在半路,甚至有可能被洪水冲跑。

雨太大了,浇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只能眯着眼睛,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走,忽然间,他看到大雨之中一个老者拄着拐杖,艰难前行,甚至没有穿蓑衣,那老者步履蹒跚,根本挡不住这么大的雨和风,等程铁柱走到跟前,才发现竟然是和他同村的老木匠。

看着跌倒在雨水中的老木匠,程铁柱犹豫了,毕竟,他若是要扶着这老木匠走,很可能在前面的山洼处便能遇见洪水,若是想要带着老木匠迅速穿过前面那山洼,自己就必须将没有卖完的杂货担子放在这里,如此大的雨,如此大的风,等风雨停了, 这杂货担子肯定也会被冲走的。

老木匠在雨水中咆哮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老人摔跤吗?等你老了,你就知道了,你在这雨里行走,估计还没有老汉我厉害呢。”

程铁柱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果断将自己的货郎担子放在一边,俯身将老木匠扛在了背上,开始赶路。

老木匠在程铁柱的后背上,还不安分,嘴里不停地嚷嚷道:“你这是做什么?是觉得我可怜?你就算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你可真傻。”

程铁柱大声道:“你感激不感激,是你的事情,我救不救你,是我的事情。”

老木匠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找什么话去反驳程铁柱。

程铁柱心里也是苦笑,但凡换成黄土村的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救老木匠的,即便是看见老木匠,也只是会装作没有看见老木匠。因为,老木匠在黄土村的名声并不好,性格孤僻,脾气怪异,动不动就和别人吵架,动不动就和别人起了纷争,要不是他的木匠手艺还算不错,老木匠独自一人简直无法在村里生存。

就这样,程铁柱一直将老木匠背到了黄土村,送到了老木匠一个人居住的院子里。老木匠还在后面喊着:“你那货郎担子是自己扔掉的,可不要找我赔你,老汉我绝对不会赔给你的,因为,你自己说的,你救我,是你自己的事情。”

程铁柱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他脾气很好,没有去和老木匠争吵,而是向来的方向飞奔,希望还能来得及将货郎担子重新给挑回来,可惜,他刚跑到刚才那个山洼,便见到山上的洪水已经下来了,水势很急,还有滚石。

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程铁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甚至斗笠什么时候丢的,他都不知道。到了家中,给妻子孙秀秀说起了发生的事情,妻子秀秀也没有责怪程铁柱,在妻子孙秀秀看来,程铁柱所做的事情够爷们儿,这才是她喜欢他的原因。

得到妻子的抚慰,程铁柱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幸好这些年,他和妻子孙秀秀都十分勤劳,家里倒是攒下了一些积蓄,虽然货郎担子丢失了,可是,他们还有足够的能力,东山再起。

只是,想要整修房子的钱却是没有了,只能继续住着以前比较破旧的屋子。不过,家和万事兴,家庭和睦,相互扶持,夫妻两个相互努力,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村里的老木匠果然和自己说的那样,没有准备感激程铁柱,甚至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怪异,甚至,即便是程铁柱救了他,他对程铁柱和对别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程铁柱和孙秀秀倒也不介意,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本来,生活已经蒸蒸日上了,也就是在第三年的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天降大雪,程铁柱和孙秀秀两个人在屋子里烧柴火取暖,由于门窗关得太严实,两个人竟然去了,留下了一个九岁的儿子。

这九岁的儿子之所以能活下来,还要感谢家里的老牛,老牛似乎是知道了主人一家的处境,竟然挣脱了缰绳,拼命地撞门,甚至将年久失修的房子都撞歪了,才引起了邻居的注意,将程铁柱和孙秀秀的儿子程文光给救了出来。

黄土村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村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老木匠也知道了,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拄着拐杖在远处看了一会儿,便回家去了。

程文光虽然被救了出来,却已经是无处可去,他倒是有一个姑姑,可是,这个姑姑嫁得太远,距离黄土村据说有数百里的路,而且,关键是村里人也不知道如何去程文光的姑姑家,没得办法,村里的人决定轮流将程文光养大。

这便是农村人的朴实吧,谁都不忍心这样一个孤儿最后要流落街头。只是,村子里的人都不富裕,将程文光养大倒也容易,可是,长大之后呢?程文光总得有一技之长啊?村里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并且,程文光以后吃饭穿衣都是需要银子的,家里骤然增加这样一个人,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能吃得消啊。

不过,黄土村的人还是先将程文光这样抚养了起来,至少,让程文光先活下去,只有活着,生命才会充满无限可能啊。

在村里人的帮忙张罗着,安葬了程铁柱和孙秀秀,大家都出了一份力,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程铁柱和孙秀秀在村里积攒下来的名声和人缘,若是换了旁人,纵然是乡里乡亲,也未必会出手帮忙。

时间一晃,半个月已经过去了,程文光刚刚在李婶儿家里吃过饭,准备帮李婶儿去提水,虽然李婶儿看他年纪小,不让他瞎操心,也不要胡思乱想,可是,程文光却不想吃白食,他觉得,自己应该付出劳动,这也是程铁柱和孙秀秀当年教他的。

他的年纪太小,根本挑不起一担水,只能提着木桶,一次只提半桶水。程文光提着木桶,刚走不远,便发现背后有人跟着,拄着拐杖,敲在地面上,发出很有节奏的韵律。

可是,程文光却心里烦躁了,如此有韵律的拐杖声,只有黄土村的老木匠能发出来,但是,老木匠却是人人畏惧,人们不愿意多有交集,于是,程文光走得更快了,不曾想,那老木匠居然一点都不慢,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快到山溪旁边时,程文光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回头道:“老木匠爷爷,你是找我吗?若是有事,您直接说吧,不要一直跟着我,我害怕。”

老木匠怔怔地看着程文光,好奇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程文光震惊地看着老木匠,似乎觉得老木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整个黄土村,不要说他程文光已经九岁了,就算是三岁的稚童也都知道老木匠的可怕。当然,他们并不知晓老木匠为何可怕,只是,村里的长辈经常说要远离那性格孤僻的老木匠。

老木匠读懂了程文光表情中的含义,想到了一些事情,苦笑道:“确实是老汉我的问题,不是你们的问题。我来找你,确实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若是换做旁人,程文光肯定是立刻表示同意,毕竟,老木匠的手艺那是远近闻名。但是,老木匠来问,程文光便会想到老木匠的孤僻和黄土村的人不喜欢老木匠。

他是有点不理解的,为何老木匠会找到自己,要知道,很多人曾经想拜老木匠为师的,纵然老木匠性格孤僻,不讨人喜欢,可是,那手艺却是绝对第一流,只要能学到老木匠一半的手艺,便已经是极好的了,不愁生计。

老木匠叹息着解释道:“前年,你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父亲是个好人,他从未对别人说过这件事情,但是,我却不能忘记,所以,我想收你为徒,将我这一身的木匠手艺都传给你,你愿意吗?”

程文光沉默了,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邀请,可是,他还是沉默了,犹豫了片刻道:“我要回去问问李婶儿,她若是觉得合适,那我就拜你为师。”

自从程铁柱和孙秀秀死后,程文光便首先住在了隔壁李婶儿家里,半个月的相处,他刚失去父母,李婶儿又待他如亲子,他对李婶儿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

老木匠顿了顿手中的拐杖,缓缓回村子里去了,说道:“我等着你来拜我为师。”

这是老木匠的自信,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木匠手艺,只要自己说收徒,整个黄土村,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机会。程文光要去问李婶儿,李婶儿自然是会同意的。

程文光却也不着急,而是提着半桶水缓缓走了回去,到了家中,和李婶儿说起此事,一切都如老木匠所料,李婶儿直接就同意了,并且带着程文光去了老木匠的家,让程文光当着自己的面,拜老木匠为师。

老木匠见程文光拜师,便耸肩道:“行,你以后就是我徒弟了,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师徒之间的见面礼。你也不要介意,反正,你师父我孤身一人,等我去世后,这个院子和房子便都是你的了。”

李婶儿站在一旁,笑道:“若是这样的话,我回去之后,一定天天盼望着这一天早日到来,好让程文光早些有自己的房子。”

老木匠皱眉道:“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说这些,我不在之后,这院子和房子自然是他的,但是,你不能天天盼望着我死啊。”

李婶儿笑了,不曾想,性格孤僻的老木匠还有这一面,真是令人惊喜,或许,老木匠是为了程文光才做出了改变,甚至可以说,老木匠是为了程铁柱和孙秀秀做出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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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木匠的出手,程文光也不需要在黄土村吃百家饭了,从此就住在老木匠家里,除了平时需要自己做饭之外,其他时间,都开始跟着老木匠学木匠手艺。老木匠确实没有丝毫藏私,一切都传给了程文光,并且,无论是食物和衣物都没有缺过程文光的。

老木匠独自一个人,而且为人吝啬,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倒是有不少的积蓄。可是,自从老木匠收了程文光为徒之后,也不再吝啬了,对自己依旧吝啬,对程文光不吝啬,对黄土村的其他人也不再吝啬。

李婶儿告诉程文光:“岁月最是无情,无论是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被渐渐淡忘,甚至是消逝。你父母当年在黄土村的名声确实不错,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老人的离去,那些感情终究会变淡。老木匠之所以不再像以前那样,是因为,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村里的人厌恶你,他这是在给你的未来铺路啊,不管老木匠对其他人如何,对你着实不错。”

程文光记住了李婶儿的话,和老木匠学手艺时,更加认真和努力了。老木匠已经老了,干不动了,很少有人再来找老木匠。直到程文光渐渐长大,凭借着老木匠传给他的手艺,渐渐打出了自己的名声,到处都有人来请程文光的,无论是做家具,还是造房子。

由于程文光聪慧而又忠厚,手艺相当不错,人又长得俊秀,十里八村很多人都来向老木匠和李婶儿提亲,但是,都被程文光拒绝了。一开始,老木匠和李婶儿还以为程文光是以貌取人,后来,在老木匠的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程文光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并且,在程文光的口中,他和那个姑娘是相互爱慕,只不过,这件事情双方家长都还不知道罢了。李婶儿觉得,免得夜长梦多,既然程文光和那个姑娘相互喜欢,那么,他们便找人上门提亲吧。

老木匠觉得,找别人不可考,他是程文光的师父,若是直接去找姑娘的父母,于理不合,而李婶儿是看着程文光长大的,不如李婶儿自己亲自去一趟,也好把把脉。于是,李婶儿便告诉老木匠和程文光,既然自己去,那就全凭自己做主了。

等程文光出去之后,老木匠将李婶儿叫到了屋子内,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了李婶儿,李婶儿打开一看,差点惊呆了,里面竟然全部是金叶子,她呆呆地道:“老木匠,你这是做什么?”

老木匠苦笑道:“我有一种感觉,这一门亲事并不好说合,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为了方便携带,我早就换成了金叶子,这些金叶子你全部拿去,一定帮文光促成这一门亲事。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向我提过什么要求,这一次,我不想让他失望。”

李婶儿啧啧地道:“老木匠,你是真的变了。不过,这么多金叶子,你就不怕我直接拿走,然后不承认了?”

老木匠指了指的眼睛,说道:“老木匠虽然眼睛浑浊了,可是,看人还是很准的,你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文光的婚事,还是拜托你了,一定要帮他。”

李婶儿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她以前可没有想到老木匠会为了别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她出了老木匠的屋子,直奔隔壁的石磨村去了,两个村子虽然距离有六七里的路程,可是,平日里往来不少,她也知道程文光所说的那一家子人。

其实,当李婶儿第一次听到程文光是说这一家人时,她心中颇为不满意,因为,林家的女儿林轻语确实长相很好,颇为清秀,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论样貌,附近的几个村子,无人可与林轻语相比。但是,林轻语的父母不行,林轻语的母亲常年生病卧床,而林轻语的父亲则是腿脚不便,行动不利索。

在李婶儿看来,程文光若是娶了林轻语,林轻语的父母会成为林轻语的负担。很多人和李婶儿都是一个想法,所以,纵然林轻语年纪不小了,长得也甚是漂亮,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娶林轻语。

当老木匠把那一荷包的金叶子交给她时,她还觉得老木匠多想了,因为,李婶儿觉得,像林轻语这样的家庭,她父母巴不得让她寻找到一个好人家的。

可是,刚到了林轻语的家里,李婶儿便知道是自己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林轻语的父母却是想将女儿嫁出去,可是,却想给林轻语挑选一个好人家,不想林轻语受苦,当他们听到程文光只是一个木匠时,顿时没了兴趣。

李婶儿苦笑,觉得老木匠识人真准,没有再多犹豫,直接将那一荷包的金叶子全部拿了出来。告诉林轻语的父母,这便是程文光的诚意,而且,这金叶子以后可以让他们二老保管,不需要让林轻语带回,这样,对林轻语而言,也是一重保障。

林轻语的父母却没有收那一荷包的金叶子,反而是将林轻语叫了回来,问林轻语的意见,林轻语本来是直接拒绝的。可是,听到李婶儿是为了程文光而来时,则忙不迭地点头同意了。林轻语的父母见女儿分明早就和程文光有了感情,便勉强同意了,至于那一荷包金叶子,则是留下了一半,剩下的让李婶儿带了回去。

这门婚事算是敲定下来,双方都是彼此满意,关键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皆大欢喜。

很快,程文光和林轻语两个人便完婚了,婚后的两个人如胶似漆,只要程文光不去外面干活,呆在黄土村时,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后来,林轻语还生下一个儿子,取名程元青,小两口生活的倒是十分安逸。

然而,就在程元青出生不久之后,林轻语的性格却变了,经常会变得暴怒,有时又变得十分哀伤。这让程文光十分担心,专门去问了李婶儿,李婶儿觉得正常,有一些女人在生了孩子后,心情会变得很不好,要程文光多多体谅林轻语,多陪陪林轻语。

可是,好巧不巧,林轻语的父母同时生病了,而老木匠也生病了,紧跟着,程元青也生病了,这让程文光一个人顿时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甚至专门在石磨村请了一位婶婶照顾林轻语的父母,毕竟,他这边也走不开,林轻语的情绪也不稳定。

每天,程文光都累到半夜,才能沉沉睡去。一日,程文光由于借酒消愁,喝了太多酒,半夜渴醒了,出来找水,顺便尿尿,他几乎是累的闭着眼睛的,就在牛圈旁边准备放水。

忽然间,他被一阵低语声惊醒了,酒意全无。

那一头救了他的老牛竟然开口了,低声道:“小主人,你家里现在很危险,你明白吗?”

程文光吃惊地看着这一头陪着自己从小到大的老牛,诧异地道:“你竟然会说话?你是在我和说话吗?”

老牛点了点头,继续道:“小主人,你不要声张,不要被林轻语发现了。我跟你说,现在的林轻语是假的,并不是真的林轻语,所以,才会性格变化那么大。”

程文光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道:“林轻语没有姐妹,怎么可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老牛轻声道:“小主人,我一头牛都能说话了,这个林轻语是假的,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我跟您说,她是一只狐妖所变化而成的,只是,我打不过她,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你需要找人帮忙。”

程文光疑惑道:“她最近的性格变化挺大的,只是,她怎么可能是妖啊?除了性格变化之外,似乎和以前一模一样啊。”

老牛叹息道:“小主人,你要相信我,你不觉得,你岳父岳母,还有老木匠,还有您儿子程元青,这几个人同时生病,有点过于巧合了吗?”

程文光凝眉思考,老牛说的似乎很有道理,自从林轻语的性格变得暴躁之后,这几个人确实是同时生病的。

沉思许久,程文光问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该找谁帮忙?”

老牛苦笑道:“老木匠其实是隐仙派的传人,若是过去,只要他在,一切都没有问题。可是,老木匠的性格孤僻,根本不适合做隐仙派的传人,最近他的力量正在消散,这就是狐妖最近才敢出手的原因。不过,他依旧畏惧老木匠,所以,才要出此下策,慢慢给你们下药。”

程文光焦急道:“老牛,你说这些没有什么用,我就想知道,我该找谁帮忙啊?”

老牛想了半天,似乎也想不到应该找谁帮忙,便张了张嘴,一个朦胧的青色珠子飞到了程文光的手中,说道:“吃下它,然后去找老木匠,让他教你。”

程文光拿着那一颗珠子,看了半天,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会说话,你也是妖,这不会是你的内丹吧?这样的话,我可不能要,我听闻,妖怪的内丹若是被取走,那是必死无疑。”

老牛笑道:“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内丹呢?小主人,你看看我这体型,我的内丹怎么可能这么小?”

程文光吞了那一颗珠子,直接找到了老木匠,老木匠诧异地看了看程文光,眼神中布满了震惊和一丝钦佩之色。他没有让程文光多说什么,而是一掌拍在了程文光的后心之处,轻声道:“现在教你太晚了,我直接传给你,将我剩余的功力也传给你。我终究是老了,甚至都不如那老牛,根本没有看出你妻子竟然是狐妖啊。”

一刻钟之后,老木匠变得更加苍老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却不让程文光管自己,赶紧先去除了那狐妖再说。

程文光得到老木匠的功力和所有隐仙派的术法,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随时都可以用出来,他去了林轻语的房间,不动声色地将程元青抱了起来,然后退到门口。

变成林轻语的狐妖也觉察到了什么,连忙道:“将元青给我,我不能没有他。”

程文光深吸了一口气道:“狐妖,你还想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妻子在哪里?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们?”

狐妖见自己的身份被程文光识破,也不伪装了,缓缓站到了地上,冷笑道:“你和我确实无冤无仇,可是,你的父母却害了我丈夫,你父母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关于他们的一切,关于你的一切,都不该存在。”

程文光怒声道:“这绝不可能,我的父母都是无比心善之人,怎么可能会害了你丈夫?”

狐妖歇斯底里道:“当年,遇到洪水,他为了救那老木匠,便将那货郎担子扔在了路边,我丈夫想将那货郎担子给取回来,送我簪花和镜子,可是,他却被洪水给冲走了。若不是你父亲,将那货郎担子放在哪里,我丈夫就不会想到这些,所以,都是你父亲害死了他。”

“不可理喻!”程文光还以为是什么恩怨纠葛,不曾想完全是这狐妖无理取闹,他不再犹豫,直接出手,有了老牛给的那个珠子,再加上老木匠给的功力,再配合隐仙派的术法,几乎是挥手间,便将那狐妖打回了原型。

这时,老牛和老木匠同时走了过来,在老牛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被困住的林轻语,林轻语竟然被埋在了地下,不过,依旧还有生机。

老牛叹息道:“幸亏我这些天,一直帮她维持生机,还好,还好,不晚不晚。”

说完这些,老牛竟然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老木匠叹息了一声,当程文光给他说出这件事情后,他便知道,那颗珠子就是老牛的内丹。后来,程文光才知道,这老牛,竟然是他父亲少年时所救的一只小牛犊。

老牛去世不久后,老木匠也去世了,他将一切都传给了程文光,早已耗尽了生机。

后来,程文光将自己的岳父岳母接到了身边,一家人的生活终于正常,在程元青之后,又生了一儿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