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和尚雨夜借宿,见妇人贪淫婉拒,他急忙跳窗躲进了猪圈

 

民间故事:和尚雨夜借宿,见妇人贪淫婉拒,他急忙跳窗躲进了猪圈

明朝年间,闵子镇在宿州城北八十里的地方,这里三面环山,环境优雅,民风朴实,人杰地灵,尤其重孝。在镇的西南边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男人张正元,妻子张氏,人到中年膝下无子。

有天半夜,张正元夫妇正睡梦中,突然门外的狗一阵汪汪狂叫,把张正元给吵醒了。

本来半夜狗叫是常事,他也不想理,可是这天不同寻常,那狗叫了很久也不停,间或还有婴儿嘤嘤的声音。

张正元觉得蹊跷,便披衣出门看看。一看,还真吓一跳,那狗窝里居然有个襁褓抱着婴儿。

他借着月光见四处无人,想着孩子可怜,便把婴儿抱了进屋。

“你这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哪里弄只猫?”张氏睡得迷迷糊糊地问道。

“唉,你醒醒,不是猫,是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张正元放下婴儿在床上,喊醒妻子。

夫妇俩围着孩子忙了一阵,第二天白天也没人来领。

几天之后,俩人便找村长办了手续入了户籍,取名张文景,还请了村民邻居热闹了一番。

张正元虽是庄稼人,但是人勤劳,农忙的日子种庄稼,农闲的日子上山挖草药打野味,想各种办法来增加收入,让张氏和儿子张文景过着幸福地小日子。

只可惜这种幸福地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张文景7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张氏,以前只干家务活儿,没有人挣钱的日子,很快积蓄用光,家里一下陷入了窘迫。

张氏不得不强忍着悲伤撑起这个家。她想着张文景一天天长大,不能像自己一样,一辈子大字不识,便去求了村里仅有的教书先生,每日去一次,帮他做家务换来张文景免费上学堂。

安排好张文景,张氏又在绣坊为自己找了一份活儿,来养活娘俩。这样,张氏好不容易把张文景拉扯大,只是还没来得及享福,也撒手人寰,从此张文景便成了孤儿。

成人之后的张文景在镇上摆摊写字画画,挣点家用。

一天,镇上赵财主家的女儿赵安怡和丫鬟经过张文景的画摊,立刻被画上两只低飞的蝴蝶给吸引住,停下来在张文景的身边站了许久。

开始,张文景认真作画,并没发现她。等到张文景停下来,一抬头刚好与赵安怡四目相对。张文景看出了赵安怡眼中的赞赏和佩服,“姑娘喜欢吗?”他问。

“嗯,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蝴蝶,看他们俩互相追逐,甚是快乐。”赵安怡大方地承认。

“既然喜欢,这幅就送给你吧!”张文景难得遇到如此懂自己画的人,更何况眼前是一位亭亭玉立,肤若凝脂的大家闺秀,赵安怡说着,一边卷起画来递给她。

本来大方的赵安怡听说要送给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推辞要给钱,可是张文景不收,两人推辞一番,最后赵安怡收下画,说了声谢谢,就和丫鬟走了。

张文景望着赵安怡的背影,久久出神,直到她转角看不见。

赵安怡回家之后便将画挂在自己的闺房中,日夜欣赏,不知不觉张文景的斯文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后来,又和丫鬟悄悄溜出去看张文景画画,一来二去的,俩人情愫暗生,常常眉目传情。

一天,赵安怡刚到,张文景就拿出一幅画说:“这个送给你,我昨晚画的,回家再打开看!”

晚上,赵安怡打开画,好一阵欣喜,原来一幅侍女图,画的是赵安怡。

丫鬟忙在旁边说:“哇,小姐,画得是你,弯弯的眉毛,若有所思状,好美耶!”

画的旁边还有一排小字:卿如皎月,我心似卿心 张文景书

丫鬟打趣道:小姐,原来张公子是借画向你表白啊!

赵安怡一阵羞笑说:你这蹄子,小心我斯了你的嘴,再乱说。

过了几天,赵安怡把自己亲手绣制的香囊送去给张文景,喜得张文景立刻挂到腰间,俩人还相约郊外踏青游玩,甜蜜而惬意。

一日,赵安怡在屋内做绣工,丫鬟匆匆跑进来说:“不好了,小姐,刚刚偷听到老爷和夫人说要把你许给开钱庄的王家小儿子,王贵全。”

赵安怡一听,就慌慌张张地跑去找母亲打听,果然母亲一看见她,就眉眼含笑地说:“我儿不日,将有喜事,行事还那么慌慌张张。”

“母亲说的有喜,可指的是我婚配之事?”赵安怡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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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已经知道啦,就是钱庄王老板私下找过你爹爹,希望你能嫁给他的小儿子,过几日便有媒婆上门提亲。”赵夫人说。

“母亲不可,万万不可,听说那王二公子整天游手好闲,仗着自己家有钱,不干正事儿还到处欺压穷人。”赵安怡着急地对母亲说。

“都打听过,听说改好了,现在在自家钱庄帮忙打理生意,你就放心吧,你嫁过去必是穿金戴银的日子,比在咱们家还要好!”

赵安怡见母亲如此肯定,便不再说什么,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

她悄悄溜出来找张文景将父母要把她许配给王贵全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文景一听急了,这怎么能成,我明日就上门提亲。

第二天一早,张文景就和媒婆上门来提亲,可是刚一开口,就被赵财主臭骂一顿:“你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穷书生,也配娶我的女儿,赶快给我滚出去,别辱了我家的名声。”

正骂着,门口家丁来报,王家公子来了。

赵财主犹如京剧变脸般立刻笑脸相迎,安排王贵全就坐,一边用眼睛暗示家丁们将张文景轰走。

张文景无奈,只得灰心丧气地离开。

这日,张文景正在摊前发呆,想着自己和赵安怡情投意合,却又有缘无分,正伤心,不想赵安怡已经悄悄站在他身边。

张文景见到赵安怡,立刻激动地站起来握住她的手,说“怡儿,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看我了。”

“怎么会呢?我问你几个问题。”赵安怡说。

“你是否会真心待我一辈子,白首不相离?”

“是啊,我待怡儿的真心,天地可鉴。如若他日,我有负怡儿,必天打雷劈,不得往生!”张文景边说边举手发誓。

“哎呀,好啦好啦,人家没要你说那么多!”赵安怡娇嗔的嚷道。

赵安怡想了想,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私奔。

她想着趁婚期还没到,自己离开了让父亲自己去解决,父亲看中的不过是王家的钱,可是自己看中的人,父亲的生意多有母亲娘家舅舅帮忙,他也不会把母亲怎么样,而且自己还有哥哥在,爹娘并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张文景见赵安怡如此坚决,想想那天赵父对自己的态度,要他同意是不可能了,也就同意私奔。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张文景赶着马车带着赵安怡一路狂奔到了县城,隐姓埋名地生活在一起。

赵安怡典当了自己的首饰,租了间民房,这便是两人的家,天地为证,日月为媒,两人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便结为夫妻。

张文景还是做画画写字生意,而赵安怡在家打点家务学着做饭,日子虽然清淡,倒也甜蜜。

张文景回家看到赵安怡脱去往日繁华,简单着壮,喝着清粥,心中一阵酸,忍不住搂着妻子说:“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辛苦下去。”

“我相信你!”赵安怡在他耳边甜蜜地回应。

只是张文景的生意并不好,一个月下来也挣不了几文钱,无论他多么卖力多么认真地做,一天也接不到两单生意,日子全靠赵安怡那点首饰变卖过日子。

一晃半年过去了。一日,邻居大嫂来串门,一进门就说:“哎呀,你怎么变得那么憔悴,看看你这皮肤又黄又没光泽,和你刚搬过来时完全是两个人,你家日子过得很不好吗?”

“没有啊,我挺好的呀!”赵安怡应和道。

邻居走后,赵安怡对着镜子一看,真吓自己一跳,又黄又皱,这还是自己吗?

晚上,赵安怡自己想着心思,呕着气,也不理张文景。

张文景不明所以,问:“娘子,今日怎么只有粥,没有馒头啊,这怎么吃得饱!”

“吃不饱,你自己做啊,没钱怎么买面粉!”赵安怡呛道。

张文景这才注意到妻子不高兴,本来想问个究竟,可是妻子上床睡去了。

晚上,张文景坐到床边,看到妻子脸上的泪痕,才知道赵安怡悄悄哭过,在看看妻子的脸蜡黄,双手皮肤粗糙,也忍不住叹息。当晚他做了个重要决定。

第二天,张文景不再出摊写字画画,而是去找活儿干。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跑了大半天,张文景终于在一家比较大的客栈找到跑堂的活儿。

晚上,天黑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中。赵安怡白天没见他出摊已是好奇,便问他怎么回事。

张文景说:“自己的画没长进,又不得人喜欢,卖不出去,干脆改行去帮客栈干活了,这样挣得多,日子还有保障。”

赵安怡本来也有这想法,只是不好说,如今见丈夫自己想通了,内心还是蛮高兴地,而且张文景干活的地方还包饭吃,这又节省不少。

快一个月过去了,到了结算工钱的日子,这个月可比之前画画多出好几文钱。张文景便去集市买了条鱼,路过一个小首饰铺,想想自己什么值钱的物件也没妻子买过,就挑了一件最便宜的簪子买了下来。

想着自己亲手做鱼给妻子吃,再帮她插上簪子,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一进门就听到几个左右邻居的妇人正在家里串门唠嗑。

“哎呀,张相公买鱼回来心疼你家娘子,可还有其他送给娘子的啊?”其中一个妇人打趣地问。

“有,有,有。”张文景正高兴,说着便掏出簪子递给妻子。

“哎呀,这个是那铺子里最便宜的货了,上面都不是玉珠,最不值钱了!”妇人们七嘴八舌地评论。

赵安怡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张文景手里的簪子瞟了一眼说:“唉,这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丑,丢掉算了!”说完就把那簪子往地上扔,刚好那彩珠乒里乓啷地从簪子上掉了下来成了两块。

望着簪子在地上滚,张文景心里十分难受,又尴尬,撒也没说走开了。

晚上,张文景也不说话,他想不明白,自己为让哄妻子高兴才舍得买簪子,怎么就遭嫌弃了。

自己从刚认识安怡到现在都是一无所有,安怡也并不嫌弃,而如今能相厮守,日子反而越发没趣味。

两人背对背而卧,各怀委屈,互补理睬,这样过了好些日子。

这天,张文景在跑堂时,不小心打翻了一碗热汤,还烫到客人,惹得客人在店中大发脾气,让酒家老板赔钱。

老板一边给客人赔礼道歉,一边大骂张文景,要把他赶走。可张文景说走也可以,但必须结清工资,可是老板说那钱要赔给客人,说什么也不给。

张文景想着安怡还在家等着银子开锅,便拉着老板的衣袖讨要,老板一生气,叫人把文景打了一顿,拖到大街上,丢在那里。

张文景又饿又累又疼,迷迷糊糊走返了方向,晕倒在地。

等自己醒来,发现一个妇人坐在床边,正给自己掩被子。

“相公醒啦,看到你晕倒在地,又满脸是血,就把你救了回来,你莫怕,先喝下这碗汤药吧,专门请郎中帮你开的。”妇人说。

这妇人就是刘寡妇,一个人独居,当日刚好从酒家门口经过,见张文景被打得可怜,晕倒在街上,便动了恻隐之心,把他救了回来。

几日之后,张文景恢复得差不多,便谢过刘寡妇,回家去了。

赵安怡见丈夫几日没回家,便问去了哪里。

张文景不想让妻子担心,便把自己挨打、在刘寡妇家住几日的事情全部隐去,只说最近客栈生意特别好,没时间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张文景就出门去了,想着得赶快再找到新活儿。

上午,赵安怡正在收拾屋子,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还没等安怡开口,对方边说:“你丈夫的内衫忘在我家了,那破的地方,我已经帮他补好了!”

安怡接过衣服,一脸懵地问:“你是不是搞错啦,我丈夫的内衫怎么会在你家?”

“你不知道吗?他前几天没回来,都是睡在我床上啊!”女人轻飘飘地说完就走了。

赵安怡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外面有人了,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想想赵安怡那受得了这般委屈。下午张文景一进门,就被自己的内衫迎面打在脸上,接着只听赵安怡说:”你真是畜牲都不如,我真是错信了你,好,我走,留你与她双宿双飞!”

张文景还没搞清楚状况,问:“怡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和谁双宿双飞?”

“你还问,前几天你在她家过夜,今天上午给你送内衫过来了!”赵安怡边说就提着自己的包袱跑来出去。

张文景这才明白是刘寡妇来过,等他反应过来要追出去解释,妻子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张文景以为妻子跑出去气消了,就会回来,没想到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见到人影儿,想着她大概是回自己娘家,不要这个家了。

一个人面对空空四壁,想着初相识得美好,共同私奔的决心,在一起相处的种种亲密,如今都成云烟,张文景不禁心生悲凉,无心做事。

一日,他到城郊散心,不知不觉来到一破旧小寺庙,推门进去,有一白发苍苍的老和尚正打坐。

张文景在此呆了半日,便跪拜老和尚为师,请求入庙做和尚。

老和尚见他满脸愁云,便留下他歇息开导,答应了他的请求。

此后,张文景便和老和尚一起守着小寺庙,打坐习经度日。

一日,老和尚说:”徒儿,几十里之外有个庙宇,今日庙会,你去替我拜访一下主持,他和我是师兄。”

张文景一早别过师傅,匆匆上路。因为知道时间紧迫,他到了之后向主持献过礼,用过斋饭之后,就匆匆往回赶,不想半道上下起大雨,而且风大路滑,完全变不清方向。

张文景知道还得翻过几座山才行,可是眼下根本就没走,只得找一处地方歇脚。

他一抬眼,看到山凹处有户人家,刚好还亮着灯,就摸索着走了过去。

“有人吗?我是和尚,风大雨大无法行路,想借您地方歇歇脚!”张文景在门口边敲门边说。

门吱呀一声打开,“怎么是你?”张文景借着灯光看到里面的人居然是刘寡妇。

刘寡妇将他让进了屋子,忙给他端碗热水喝,让他脱下湿透的衣服拿去烤,一边说着自己为何搬来此地。

原来,刘寡妇在原来那地方被一个地痞流氓看上,非要和她做夫妻,她不肯,他就经常去骚扰她。刘寡妇不堪其扰,一横心就把那小宅子给买了,搬来此地。

其实刘寡妇还有个心思,她见张文景在自己家住了几日都没曾动过自己一下,足见他是个好人,她打听到张文景已经和妻子分手,来寺庙做了和尚,她也就来了此地,希望有一天张文景出来化缘能再留下他。

刘寡妇大方地坐到张文景身边,望着他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搬来这里也是为了能遇见你,你如今单身,我也单身,不如我们今夜就做了夫妻吧!”

“不妥, 我已经是出家人!”张文景连忙推辞。

“出家人也可以还俗的啊!你我再次相遇,就是我们的缘分!”刘寡妇诉说自己命苦,风韵犹存的脸上还带着浅浅泪珠,惹人怜爱,搅动着和尚的心弦。

突然张文景站起来说:“你去烧一桌好酒菜,我们对饮一杯吧!”

刘寡妇眼看好事将成,便高兴地起身去烧菜。

等到她烧好菜端进来,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刘寡妇立刻气急败坏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

原来,张文景知道刘寡妇帮过自己,不忍当面伤她心,就急忙跳窗出去,看着雨还大,就在猪圈躲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悄悄离开了。

自见过刘寡妇后,张文景又想起妻子赵安怡,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又嫁人了还是借住在娘家,想到自己的父母,养育了他,却没享过一天福,心中甚是惭愧,眼看就要到清明节,自私奔之后自己再没去看望过他们。

于是,他提出想回老家去为父母扫墓。

老和尚捋了捋胡子,说:“徒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至今没给你取个名号,就是知道你尘缘未尽,如今看你已经清楚自己该何去何从,那就去吧,佛渡有缘人,但缘也有深浅!”

“谢师傅帮徒儿渡过了一段艰难日子,我明白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活着应该往前方走。”说完张文景朝师傅鞠了三公,下山去。

经过几日奔波,张文景终于回到自己家,推门进去,竟然看到赵安怡怀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在喂奶。他一下反应过来,欣喜地奔过去抱着妻儿又是哭又是笑。

“你这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赵安怡又惊又喜还怨。

原来,那日赵安怡离开后,在张文景做工的客栈住了一晚,无意中听别人议论丈夫被打出去的事情。

她细问才知道丈夫那时受伤,想想自己太冲动,没听到他解释,或许有很多情况自己不了解,但是既然自己跑出来了,又不想自己回去,就干脆先回娘家去。

若丈夫真有心,便会自己寻来,谁知在路上,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想想当初自己偷偷跑了,爹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便不打算回娘家,直接来到张文景的老家。

张文景看到安怡怀中的女儿朝自己笑,乐得不行,直接抢过去又抱又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天,赵家家丁忽然来访,原来赵老夫人打听到女儿的下落,特地派人来接女儿回娘家的。

赵安怡很想念阿娘,但又怕父亲骂,犹豫着,张文景见状立刻走过来搂着妻子的肩膀说:“去吧,回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

回到家,赵安怡才知道父亲已经因病过世,娘家现在是哥哥当家。哥哥嫂子置办了满满的酒席来迎接他们。

席间他们聊起往事,才知道,那钱庄的儿子因为在赌场输钱和人打架,不想失了手,竟将人打死,本来王家想赔钱平息,可是对方也不缺钱,只想要儿子,最后那王二公子便入了狱抵了命。

虽然当初赵安怡私奔让赵父很生气,找赵夫人发了顿脾气,但是后来知道王二公子进了监狱,又感到欣慰,好在安怡没嫁过去。

后来赵父病重后常常感慨自己做了很多错事,希望女儿能原谅自己,临终时还特地吩咐留一大笔钱给女儿,让女儿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安怡有了钱,知道丈夫张文景有继续读书的愿望,便鼓励他继续读书参加科考。

几年之后,张文景终于一举中了进士,做了县令,因他品相端庄,行事有原则,肯为老百姓做实事,成了受老百姓尊敬地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