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石匠买甲鱼放生,甲鱼悄悄爬进包裹里晚上咬了床底之人
张大牛8岁那年,他的父亲张虎上山打猎,在追一头花鹿的过程中,不小心一脚踩空,身子滚落山坡,头撞在了一颗石头上。他的母亲李氏见丈夫迟迟未归,就上山寻找。当李氏找到张虎时,张虎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李氏悲痛万分,回村里找了些人手,含泪将丈夫下葬。此后,家里就剩他们母子二人。为了生计,李氏独自一人耕作八亩田,晚上还做针线活贴补家用,含辛茹苦将张大牛拉扯到十八岁。张大牛十分乖巧懂事,平日里除了帮李氏干活外,还跟村里的一位老石匠学手艺。
因为张家并没有田地,以前是靠张虎打猎维持生计的。张虎走后,李氏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打猎,她只能去租了地主老财家八亩地。张大牛见母亲辛辛苦苦耕作一年,收获的粮食,大部分都用来交地租,剩下的粮食仅够解决他们母子的温饱问题。
于是张大牛想学一门手艺,将来可以靠手艺吃饭。刚巧村里的老石匠收徒弟,张大牛便去拜师学艺。他苦学四年,如今已尽得了老石匠的真传。李氏见儿子已经18岁了,到了娶媳妇的年龄。
而她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下了一点积蓄,于是寻思着过些天找媒婆,给张大牛介绍一门亲事。可她还没有去找媒婆,自己却突然病倒了。张大牛请来了郎中给李氏看病,郎中说李氏是操劳过度引发的疾病,需要好好调养,不能再操劳了。
于是张大牛就退了地主家那八亩地,靠自己的手艺挣钱养家。他一边要照顾母亲,一边要干活挣钱,所以不能远离家,只能在村子周边干活。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活并不多,所以也没挣到多少钱。
就这样过了一年,李氏的病一直未见好转,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而家里的积蓄已经被花得差不多了。见此,李氏对张大牛说道:“儿呀,不要再在娘身上浪费钱了,留下点钱给你娶媳妇用吧。”
张大牛说道:“娘,你别说丧气话,您的病肯定能好。”李氏叹道:“哎,娘的身体娘自己知道。娘最大的心愿,就是想看到你娶媳妇。你拿钱去请王媒婆,让她给你介绍一门亲事吧。”
张大牛说道:“娘,我不去。”李氏微怒说道:“你如果不听娘的话,你就算买药回来,娘也不喝。”见李氏态度坚决,张大牛只得依她所言。这天,张大牛带了点礼物来到王媒婆家。
王媒婆笑呵呵问道:“大牛呀,你来是不是想让大娘帮你介绍亲事啊?”张大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王媒婆有些不悦,说道:“大牛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吞吞吐吐?有什么你就说嘛,别像个大姑娘一样。”
张大牛鼓起勇气说道:“大娘,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娘病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到我成家立业,所以我想请大娘给我介绍门亲事,我想早点成亲。只是我家里没什么钱了,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聘礼。我知道这样的条件想娶媳妇很难,希望大娘你尽量帮帮我。”
听罢,王媒婆也有些为难,这年头没有聘礼想娶人家姑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王媒婆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自语道:“哎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王媒婆兴奋地对张大牛说道:“大牛呀,我想起了一个叫刘翠如的姑娘。翠如的父母前段时间来找过我,让我给他们女儿物色一个善良老实的小伙。他们说了,只要小伙保证婚后对他们女儿好,他们不但不要聘礼,而且还会送嫁妆。我看翠如跟你正合适,不知你意下如何?”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对方不仅不要聘礼还送嫁妆,这其中肯定有事情。张大牛并不笨,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他就问王媒婆:“大娘,天下没有白吃的饭,你还是跟我讲一讲这位刘翠如姑娘吧。”
王媒婆没不打算隐瞒,说道:“说起来翠如姑娘也是命苦,她九岁那年生了一场病,后来就变得痴痴傻傻的,郎中说可能是烧坏了脑子。她虽然有些痴傻,但那脸蛋生得可是十分俊美,只要稍加打扮,就是一个大美人。”
张大牛听到对方痴傻,就有些犹豫了。见此,王媒婆就劝说道:“大牛呀,你还犹豫什么?你现在拿不出聘礼,而翠如家不用聘礼,你们多合适啊。翠如如果不是有些痴傻,凭她的相貌,不知有多少人上门提亲,哪里轮得到你。
再说了,翠如这病并不影响生儿育女,你将她娶回家,好好照顾她,说不定她哪天病好了,你就偷着乐吧。你好好想想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张大牛是个孝顺的孩子,想到李氏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恐怕时日无多了,为了让李氏心安,他决定娶刘翠如为妻。
王媒婆见张大牛同意了,她非常高兴,就跑去刘家告知刘翠如的父母。刘父刘母也听说过张大牛这个人,知道他善良孝顺是一个忠厚之人,当即就同意了此事。没多久,两人就成亲了。成亲当日,张大牛在刘父刘母面前保证,说自己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翠如,请他们放心。
李氏见张大牛终于成亲了,可能是心愿了,没多久便去世了。张大牛含泪将母亲李氏与父亲张虎合葬在一起,让他们在地下团圆。此后,家里就剩夫妻二人。刘翠如痴痴傻傻,嘴角常常流哈喇子,但好在听话。张大牛就好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刘翠如。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张大牛就带刘翠如一起去了外地,他打算一边干活挣钱,一边打听哪里有治刘翠如这种病的名医。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时间的寻找。张大牛打听到了,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擅长治刘翠如这类病。
他就带刘翠如找到了那名大夫,经过大夫的治疗,刘翠如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刘翠如病好了,稍微一打扮,张大牛便看呆了。恢复正常的刘翠如,那就是一个大美人。于是夫妻两不再四处漂泊,张大牛带刘翠如回到了家乡。
当初嘲笑张大牛娶了个傻姑娘的人,见刘翠如病好了,都说张大牛这小子有福气,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现如今刘翠如学着做饭做菜操持家务,家里的事就不用张大牛再操心了,他一心扑在了工作上,两人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
一天,刘翠如说她许久没见爹娘了,想回娘家住几天陪陪父母。张大牛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陪刘翠如去,不过他买了不少礼物让刘翠如带回家,孝顺岳父岳母。几天后,刘翠如回转,她对张大牛说道:“相公,我听人说县城的杨员外要盖新宅,你去他那干活吧。听说他为人豪爽出手大方,给的工钱颇高。”
张大牛不太想去,牵着刘翠如的手,说道:“娘子,去县城太远了,而且这种活一干就是几个月。我现在在镇上干活不是挺好的吗,晚上还能回来陪娘子你。要是去了县城,咱们恐怕得几个月不能见面了。”
刘翠如抽回手,不悦道:“你得为将来考虑,要是咱们以后有了孩子,那花钱的地方可就多了。你不去多挣点钱,将来怎么养孩子。在杨员外那里干一个月,好过你在这里干两个月,这多好的事,你怎能不去呢。”
见妻子说得在理,张大牛最后只得点头答应。第二天,张大牛依依不舍地与刘翠如告别,踏上前往县城的道路。他去到杨员外盖新宅的工地,看到这里果然需要不少石匠,张大牛就跑去找管事的。管事的听说他是石匠,就把他留下来干活了。
在这里干了几天活,张大牛发现虽然有些累,但顿顿有肉吃,工钱也比别的地方高,他也觉得杨员外确实豪爽,就安心在这里干下去。两个月后,由于杨员外订的一批石料无法按时送到,他就给石匠们放了几天假。
张大牛两个月没见妻子,心中甚为想念。他迫不及待地收拾随身衣物,背起了包裹,一溜烟跑出了工地,此时的他归心似箭。张大牛是个疼媳妇的人,他先到县城的集市上买了一盒胭脂水粉,还买了一只漂亮的发簪。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裹里,他才焦急地往家的方向走。
经过小河边时,他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甚为热闹,于是便上去瞧了瞧。只见一个渔夫指着竹筐里的一只甲鱼说道:“各位老少爷们,这是我今天刚打上来的甲鱼。正所谓千年王八万年龟,喝了这甲鱼汤可是能年年益寿的。甲鱼今天就打到这么一只,你们谁要就赶紧出价,价高者得。”
一个老者说道:“王老头,你就积点福吧。你看看这条甲鱼,小肚微微隆起,说明已经怀了身孕。你怎么还忍心卖它,还是将它放回河中放生吧。”本来众人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出价买甲鱼了。听了老者的话,众人就掩旗息鼓了。
渔夫骂道:“李老头,你又来坏我好事。”随即对众人说道:“你们别听李老头瞎说,这只甲鱼只是长得肥一些,肉多了一些,根本不是怀孕。”众人听后不为所动,不相信渔夫这套说辞。
渔夫见众人没有要买的意思,有些气愤地说道:“你们不买,我自己拿回家煲汤喝。”说完,就拿起竹筐要走。张大牛开口说道:“请稍等,这只甲鱼我买了。”原来张大牛刚刚看到甲鱼的眼睛,有泪花闪动,并且他也看出来甲鱼确实是怀孕了,就动了恻隐之心。
渔夫闻言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笑道:“小伙子还是你有眼光,这只甲鱼买回去煲汤喝,可是老少皆宜啊。而且吃了甲鱼汤,男人身体变得强壮,女人会变得越来越美,老人喝了更是年年益寿,小孩子喝了也能变聪明。”
老者阻拦道:“小伙子你别买,你别听那王老头吹嘘。这只甲鱼身怀六甲,你怎能买回去煲汤喝呢,这太残忍了,你有没有一点善心啊。”围观的众人也跟着一片声讨,不过张大牛没有理会,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大家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张大牛走上前问渔夫:“你这甲鱼卖多少钱?”渔夫回道:“这甲鱼要是拿到县城卖,能卖七百文钱,不过我看你小伙子人不错。这样吧,你给500文,这只甲鱼就归你。”
于是张大牛从包裹里掏出500文铜钱递给渔夫,渔夫正在点着钱,却突然听到什么落水的声音,同时还有众人的欢呼声。他抬眼一看,张大牛笑着把竹筐还给他。原来刚刚张大牛,把竹筐里的甲鱼倒进河中放生了。
老者赞道:“小伙子,你真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呀,好人会有好报的。”张大牛回以微笑,在众人的掌声中离开。他顺着河边走了没多远,突然觉得内急,就走进草丛,把包裹放到了一边,然后蹲下来方便。
方便完,张大牛背起包裹继续赶路。由于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回到村子时已经天黑了。不过时间尚早,家家户户大多还亮着灯。张大牛借着微弱的月光,快步走回家。到了家门口,张大牛兴奋地喊道:“娘子,为夫回来了。”
见屋里没有动静,张大牛砰砰敲响了门,一边敲一边喊。过了好一会儿,刘翠如才过来打开门,神色有些慌张惊恐。张大牛关心地问道:“娘子,你怎么了?刘翠如手捂着胸脯,说道:“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太可怕。”
张大牛安慰了刘翠如一番,说那只不过是一个梦,没什么好怕的。张大牛许久未见娇妻,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进屋后,他一把抱起刘翠如走进了卧房。刘翠如一把推开他,娇嗔道:“看你猴急的,你赶了一天路,身上一身臭汗,快点去冲个凉再说,不然不要碰我。”
无奈,张大牛只得压下心中的火苗。问刘翠如:“家里有吃的吗?我饿了,我想吃点东西再去冲凉。”刘翠如回道:“厨房里还有几个包子,你将就着吃吧。”于是张大牛来到厨房,掀开了蒸笼,拿起一个包子就狼吞虎咽。
他突然想到自己给刘翠如买的礼物,就冲着卧房方向喊道:“娘子,包裹里有我给你买的胭脂水粉,还有一只漂亮的发簪,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房间里的刘翠如闻言,就去打开包裹。
随即她惊叫出声:“好可怕的甲鱼啊。”手一松,包裹掉到了地上。张大牛听到妻子的尖叫声,立马跑了过来。问道:“甲鱼,哪来的甲鱼?”刘翠如指着地上的包裹,说道:“在包裹里。”
张大牛拿起包裹看了看,并未发现甲鱼,说道:“难道甲鱼爬进了床底下?”突然,床底下发出一声惨叫,一个衣服凌乱的男子从床底爬了出来。刘翠如见状,惊恐地跑过去抱着张大牛,喊道:“床底下怎么会藏有贼人?这太可怕了。”
男子趁机冲出了房间,熟门熟路地逃了出去,一眨眼功夫就跑没影了。张大牛安慰着怀里的妻子,说道:“别怕,贼人已经跑了。你以后一个人在家,一定要注意关好门窗,注意安全。钱财丢了是小,你的安全是大。”
刘翠如松开了张大牛,点头说道:“我以后会注意的。”张大牛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床底,从里面捡出了一只甲鱼。刘翠如生气道:“你明知道我害怕这些小动物,你还带回来吓唬我。哼,今天晚上你不要碰我。”
张大牛一眼就认出了,正是他归来途中救下放生的那只甲鱼,就把事情跟刘翠如说了。张大牛想了一会儿,说道:“肯定是甲鱼想要报恩,一路上悄悄跟着我。在我方便的时候,它悄悄爬进包裹里。娘子,你别生气了,甲鱼咬了贼人一口,帮我们提前发现了床底下的贼人,也算是功劳一件。”
刘翠如说道:“虽然如此,但我不喜欢这些小动物,你赶紧把它弄走。”张大牛只得将甲鱼,拿到野外再次放生。张大牛冲完凉后,想跟妻子亲近亲近。刘翠如推开了他,说自己今天受了几次惊吓,实在没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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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妻子拒绝,张大牛只得作罢,他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甲鱼说道:“恩公,多谢你救了我。我这次特意来提醒你,你的妻子刘翠如早就跟别人勾搭上了。这段时间你没在家,那男的常常夜里来你家与刘翠如私会。
他们这段时间如胶似漆,有想做长久夫妻的打算。而你就是他们的绊脚石,那时他们肯定会谋害你。你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实在是危险。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揭穿他们的肮脏行为,你才能转危为安。”
张大牛说道:“你胡我说,我对娘子情深意重,她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呢?”甲鱼叹道:“哎,有些人他不知足,眼光又狭隘。只看见别人的好,却看不到身边人的好。你如果不信的话,好好想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说完,甲鱼就消失不见了。张大牛也从梦中清醒过来,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想到了很多疑点,他记得刘翠如是不吃羊肉的,可他今天晚上在厨房吃的包子却是羊肉馅的。还有男子从床底跑出来那一刻,如果不适合刘翠如跑来抱着自己,自己肯定能将那贼人捉住。
张大牛越想越是心寒,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把这事情弄清楚。”第二天早上,张大牛对刘翠如说道:“娘子,我今天要返回县城干活了。”刘翠如一副懒洋洋地说道:“哦,那你去吧。”见妻子没有一点关心叮嘱的话语,张大牛感到很失望。
张大牛背起包裹离开家,他中途折返了回去,悄悄暗中观察刘翠如的动静。期间,只见刘翠如回了一次娘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张大牛继续在家附近蹲守,他想证实刘翠云到底有没有背叛自己。
晚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张大牛看到一个男子,偷偷摸摸地来到自己家门口。在那里学了三声狗叫,然后就见到刘翠如打开了家门,男子快速闪了进去。见到这一幕,张大牛心都要快气炸了。他按耐住心中的怒气,悄悄绕到房子背后,躲在窗户下听他们说什么。
只听见刘翠如说道:“昨天晚上张大牛突然回来,差点撞见了我们的事,差点把我吓死了。”男子拿出一包药说道:“下次他回来,你把这包药悄悄给他吃。他就会突发疾病而亡,官府也查不出原因,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刘翠茹有些犹豫说道:“这不好吧。”男子说道:“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跟我做长久夫妻吗?我们现在偷偷摸摸的被他撞见了,一样没有好下场。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刘翠如听后,就答应了下来。本来张大牛心中还有一丝不忍,听到了这里。他转身跑去告诉村长。村长知道后,带了几个壮汉冲进了张大牛家,当场捉住了这对奸夫淫妇,并将他们押到了官府。
在县令的逼问下,两人全都交代了。原来刘翠如那次回娘家,邻居秦浩见刘翠如的痴傻病好了,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就对她动了心思。秦浩是个做买卖的,嘴皮子能说会道,而且长得非常英俊。刘翠如病好了之后,其实有些嫌弃张大牛长得不够英俊,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她的开心。
两人见了几次面,很快就勾搭上了。刘翠如在娘家住的那几天,两人就有过一次私会。秦浩知道杨员外要盖新宅,就让刘翠如远远支开张大牛,好方便他们私会。后来又想做长久夫妻,生出了害张大牛的心思。
这件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了,按照当时的规矩,对两人实行了浸猪笼的刑罚。这件事对张大牛打击很大,过了几年才从这伤心事中走出来。后来遇到了一位贤惠善良的女子,两人结为了夫妻,过上了安稳快乐的生活。
笔者说,古时候的婚姻,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先结婚后恋爱。张大牛娶刘翠如,很大程度上是为李氏的心愿。不过李氏去世后,张大牛也并没有休刘翠如,而是悉心地照顾她,带她四处寻访名医,并治好了她的痴傻病。
刘翠如病好后,却忘了张大牛对她的好,对张大牛有些嫌弃,后来还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最后落得一个浸猪笼的下场。夫妻间应该多点包容,相互进步,才是对待婚姻的态度。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既然有缘在一起,就应该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