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匠为美妇修房起色心,在房梁暗下淫咒,美妇直接拿出了夜香

瓦匠为美妇修房起色心,在房梁暗下淫咒,美妇直接拿出了夜香

华亭县城有位郎中,大家都尊称他为文大夫,这位文郎中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医德高尚,心底善良,遇到一些生活贫苦的老百姓来看病,他从来不收诊治费,而且还免费送一些药给他们,所以只要提起文郎中,县城的老百姓没有一个不挑大拇指的。

文郎中这么好的一个人,如今眼看快到四十了,可依旧是孑然一人。文郎中年轻的时候,曾经结过婚,娶的就是同村的姑娘,可是小两口刚刚结婚三年,娘子就在一场意外事故中,不幸罹难了。

文郎中和娘子的感情深厚,过了这么多年,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尽管后来有不少媒婆给他介绍姑娘,但都没能够打动文郎中的心思,所以他至今仍然是单身。

眼看就到了七月流火的季节,天气酷热难当,这天一大早,文郎中刚刚起床,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哐哐哐,文郎中,快开门啊,快开门啊。

文郎中就是一愣,谁啊,这么早来叫门,于是赶紧出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西村的年轻后生赵力,一脸的汗水,文郎中就问道,赵力啊,什么事啊,这么早来找我?

赵力焦急的回道,文郎中快去看看吧,我娘病了,这会儿上吐下泻,情况危急啊。

文郎中听罢就是一愣,你娘啥情况,简单跟我说说。

赵力急忙回道,文郎中,是这么回事,昨天家里吃饭,有一盘毛豆没有吃完,我娘舍不得扔掉,今早放在锅里热了一下就吃了,不料刚刚吃下肚就腹泻不止,这会儿都快虚脱了。

文郎中听罢,明白了八九分,赶紧抓起药箱就跟着赵力出了门。

还好文郎中赶得及时,为赵力的母亲把脉、下药之后,总算是控制住了病情。

赵力见母亲的病情好转,欣喜不已,当即就要留文郎中在家中吃中饭。

文郎中婉言谢绝了,说道,赵力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你也知道,医馆里那么多病人,都等我回去诊治呢,耽误不得啊。

赵力见文郎中说的在理,也不好再挽留,只得将他送出了家门。

西村距离文郎中县城的医馆,还有一段距离,此刻正值最热的中午时分,明晃晃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文郎中背着药箱走的是汗流浃背。

文郎中正急匆匆往家赶,刚刚走到红月谷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的马路边躺着一个人,他大吃一惊,赶紧跑了过去。

待走近一看,文郎中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是一个尼姑,年纪不超过三十岁,容貌秀丽,端庄舒雅。

就只看了这一眼,文郎中整个人好似触电一般呆住了,不为别的,眼前的尼姑和他死去的妻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文郎中见尼姑的面颊被太阳晒得通红,呼吸急促,汗水浸湿了她身上灰色的僧袍,就知道她肯定是中暑了。

来不及多想,文郎中赶紧将尼姑背到了树荫下面,打开药箱,拿出玉露丸,给她送服了下去,又守在一旁为她扇风。

过了好一会,尼姑才渐渐苏醒了过来,一看眼前的文郎中,就知道自己得救了,于是赶紧致谢,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文郎中赶紧还礼,啊,这没什么,不知小师傅出家在何处,该怎么称呼呢?

尼姑回道,贫尼名唤妙真,出家在秀月庵。

一听是秀月庵,文郎中不由得一愣,脱口而出,哎呀,秀月庵离这里远着哩,小师傅你看你身体虚弱,我送你回去吧。

妙真羞红了脸,先生你救了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好意思再劳烦你。

诶,小师傅不必客气,我是医生,救死扶伤乃是我的职责所在,来吧,我背你回去。

妙真本想推辞,但是现在身体就像棉花一样软,一点劲都没有,哪还能够走道呢?

此刻也顾不了什么男女有别了,文郎中背着妙真就朝秀月庵走去。

到了秀月庵门口,文郎中将妙真放下来,拍打院门,不大一会儿,里面走出来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尼姑。

妙真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傅玉华大师。

文郎中赶紧向老尼姑施礼,晚生拜见玉华大师。

玉华大师看到一位陌生的男子送妙真回来,就是一愣,问道,妙真,这位先生是—–?

妙真赶紧回道,师傅,这位是文郎中,方才徒儿中暑倒地晕厥,幸亏文郎中出手相救。

哦,原来如此,啊,那多谢文郎中了,快快有请,说罢,老尼姑将文郎中请进了庵里。

走进禅房落座后,玉华大师吩咐小尼端来香茶,就和文郎中闲聊了几句,首先感谢他救了徒儿妙真,而后又问了问他在县城开医馆的情形。

眼看时候不早了,文郎中还惦记着医馆里的患者,就起身告辞了,玉华大师特地将他送出了门外。

打那之后,文郎中眼前常常浮现妙真的身影,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但是一想到妙真已经遁入空门,囿于他和妙真之间的身份差异,只好把这份感情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这天一大早,文郎中刚刚洗漱完毕,准备打开医馆营业,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文郎中就是一愣,这么早,会是谁啊?随即走去开门,等打开门一看,文郎中惊呆了,来的人竟然是玉华大师。

哎呀,玉华大师,你怎么来啦,快快屋里请!说罢,文郎中将玉华大师请进了大厅。

落座之后,玉华大师缓缓说道,文郎中,贫尼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可曾婚配啊?

文郎中听罢,颇有些吃惊,不知道玉华大师问这是何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回道,不瞒大师,晚生现在是孤身一人,不知大师今天为什么要问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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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大师叹了一口气,说道,文郎中,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你上次救了妙真之后,她整个人成天都是魂不守舍的,诵佛念经都是心不在焉,我知道她已经动了凡心,就算把她继续留在庵里,也留不住她的心了。

文郎中听到这里,又惊又喜,感到惊讶的是,没想到妙真对他动了真情,感到喜悦的是,看来自己和妙真,这辈子注定是有缘分的啊。

但是现在文郎中还是有些不敢确定,今天玉华大师来找他,究竟是何意,另外妙真毕竟是个出家人,他和妙真之间的这道鸿沟,还是无法逾越的。

玉华大师看出了文郎中的顾虑和迟疑,说道,文郎中,你心中肯定疑惑,我今天为何要跟你说这些,不妨先跟你说说妙真的身世吧,于是玉华说起了妙真的身世。

原来妙真俗名叫做阿芳,她的夫君是一位做香料生意的商人。

几年前的一天,阿芳和夫君到太古县城会见一位老朋友,回来的路上在黑松林遇到了山贼劫道,山贼残忍的杀害了阿芳的相公,又要霸占阿芳。

阿芳誓死不从,把心一横,从山崖上面跳了下去,幸亏阿芳命大,谷底有一个巨大的碧潭,深不见底,阿芳恰好落在了碧潭里面,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尽管阿芳没有当场摔死,但是也伤的不轻,有幸被路过的玉华大师给救下了。

眼见夫君惨死,家中又没有什么亲人了,阿芳心灰意冷,看破了红尘,这才在秀月庵削发出家,取名妙真。

听到这里,文郎中唏嘘不已,想不到妙真还有这么一段伤心往事。

玉华大师接着说道,文郎中,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妙真有意,是不是这样?

文郎中眼见自己心中的秘密被玉华大师看穿,登时就羞红了脸,嗫嚅道,大师不愧是世外高人,看得真准,不过——文郎中不敢往下说了。

玉华大师说道,文郎中,你是不是担心妙真出家人的身份?

文郎中回道,正是啊。

玉华大师微微一笑,说道,文郎中,你真是个死脑筋,出家人不是还有还俗一说吗,只要你对妙真是真心实意的,我一定成全你们。

哎呀,是吗,那太好了,文郎中听罢,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赶紧跪倒磕头,多谢大师成全。

就这样,妙真在玉华大师的恩准下还俗了,又恢复了原来的名字,叫做阿芳,过了一年,阿芳和文郎中在乡亲们的见证下,拜堂成亲了。

转过年,阿芳就给文郎中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做文博远,希望他长大后能够立下宏志,有一番作为。

这文博远打小就极其聪明,四岁能背诗,六岁能作文,被大家称为神童,乡亲们都夸赞文郎中,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啊,令郎长大后肯定是做大官的料啊,文郎中听了,自然是高兴不已。

时光荏苒,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文博远长成了一个博学多才、气质儒雅的翩翩公子。

眼看科考在即,文博远即将奔赴京城参加科考,母亲为他打点了行装,又给他预备了盘缠,嘱咐他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好生照料自己。

文博远回道,母亲,你就放心吧,孩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说罢启程赶往了京城。

文博远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风雨兼程,这一天来到了通州,眼看已经到了京城城郊了,文博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心说,今晚找家客栈,美美睡上一晚,明天就可以赶到京城了,于是随便找了家客栈就睡下了。

文博远这一疏忽大意,为自己埋下了祸根。次日清晨,文博远醒来,准备结账的时候,才发觉钱袋不见了,这下慌了神,没钱怎么能行,后面到京城的住宿吃饭,样样得花钱啊。

掌柜的看他磨蹭半天,没有掏出钱,以为遇到了一个赖账的混混,登时就骂道,好小子,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赖账的混混,来啊,把他绑到衙门去,让他尝点苦头。

文博远一听就急了,掌柜的,我不是那种人,昨天晚上睡觉时,我的钱袋被人偷了,我真不是赖账的啊。

掌柜的不依不饶,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来啊 ,把他给绑了。

几个伙计上来就要绑文博远,正在这个时候,旁边走来一位中年人说道,慢着,我有话说。

掌柜的一看,认识啊,这不是京城的刘老板吗,他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富豪啊。

客栈掌柜满脸堆笑,啊,刘老板,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刘老板回道,掌柜的,昨天我和这位小兄弟是一起住店的,他就住在我的隔壁,夜里我似乎听到隔壁房间有一点动静,因为睡得正香,所以也没有太在意,想必就是在那个时候,贼人潜入他的房间,偷走了钱袋,这样吧,这位小兄弟的房钱,我替他付了,说罢掏出银两递给了客栈掌柜。

掌柜接过钱喜滋滋走了,文博远赶紧向刘老板致谢,太谢谢你了,刘员外。

刘员外摆摆手,回道,诶,大家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呢,随即问道,你是赴京赶考的吧?

文博远赶紧回道,是啊,刘员外看得真准。

刘员外呵呵一乐,你看你一身的书卷气,这谁还看不出来啊,这样吧,我正好要回京城,你就和我一起回京吧。

文博远听罢,大喜过望,太谢谢你啦,这要我怎么谢你才好啊。

就这样,文博远跟着刘员外来到了京城,刘员外安排文博远在府里住下了。

到了科考这天,文博远走进考场后,有如神助一般,下笔如有神,发挥的非常好,揭榜之后,文博远果然不负众望,一举考中了进士,被朝廷委任为曦县县令,即刻去赴任。

文博远赴任之前,首先来到刘员外府上,答谢他的大恩,如果没有刘员外的鼎力相助,哪有文博远的今天,只怕他就被困在客栈了,压根到不了京城。

文博远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当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登门致谢刘员外的恩情。

待告别刘员外,文博远来到了曦县走马上任。

曦县是个大县城,地处交通要道,自古以来就是繁华之地,商贾云集,热闹异常。

文博远初来乍到,首先找来师爷,当地的名流乡绅,了解一番当地的风土人情,也好为开展今后的工作打好基础。

就在文博远上任后没有多久,县城就发生了一件大案,东城的桂寡妇来县衙报案,说她被人玷污了。

文博远大吃一惊,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奸淫妇女,这还了得,于是叫桂寡妇将案情详细叙说一遍。

桂寡妇说那天夜里,她睡得正香,忽然有人撬开房门,摸进了她的屋里,对她实施了侵犯,她当时想要反抗呼喊,可是整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口里发不出声音,四肢麻木不能动弹,直到次日天明才恢复知觉。

文博远听到这里,惊骇不已,看来这个贼人相当狡猾,一定是对桂寡妇施展了邪术,那么也就是说,他肯定事先见过桂寡妇。

文博远就问道,你那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桂寡妇说道,大人这么一问,我还想起来了,就在那天早上,我家的屋顶破了一个窟窿,我请一个瓦匠来家里修过屋顶,不过瓦匠修好屋顶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别的人来过了。

哦,听到这里,文博远眉头紧锁,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瓦匠身上了。

文博远叫桂寡妇详细描述了那个瓦匠的年龄、相貌特征,然后吩咐捕快画成图像,展开全场大搜捕。

可是捕快一连追查了数天,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个瓦匠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文博远心说,这样查案肯定不行啊,县城几十万人口,在这么大的一个县城,想要找出一个人来,无疑是大海捞针啊,看来得想想别的法子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初秋时节,曦县成天阴雨绵绵,一连下了十几天的雨水,正当大家为这鬼天气叫骂不止的时候,文博远心里却是高兴不已,他把衙门的陈捕快找来,如此这般做了一番交代。

曦县南大街住着一个美艳的少妇,名叫阿琳,这天一大早,天空好不容易放晴了,阿琳忙着洗衣服,打扫屋子,这才发现屋顶破了一个大窟窿,有两个拳头大小。

阿琳心中埋怨,这鬼天气,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水,把屋顶都弄穿了,又要花笔冤枉钱了,说罢就出门找师傅来修。

刚刚走到胡同口,迎面就走来一个瓦匠师傅,身材矮胖,年纪不过四十来岁,背着一个工具箱,里面装着刮刀,铲刀等工具。

阿琳就喊道,师傅,这边请,这边请!

那个瓦匠听到了喊声,赶紧抬头问道,你是喊我吗?

阿琳回到,正是,正是。

那个瓦匠急忙跑了过来,问道,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

阿琳回道,师傅,我家的屋顶破了一个窟窿,不知你能不能修补啊?

那个瓦匠亮了亮工具箱,瞧大嫂问的 ,我就是干这个的,哪有什么不能修得呢,你带我去看看吧。

好嘞,阿琳将瓦匠请进了屋里,请他看了看屋顶的窟窿。

瓦匠看过后,回道,大嫂,这好办,我一会儿就帮你修补好,说罢拿出工具,忙碌开了。

阿琳见瓦匠手脚麻利,很是高兴,就端来热茶,说到,师傅干活挺利索的,怎么称呼啊?

瓦匠随即回道,我姓马,大家都称呼我马贵。

哦,原来是马贵师傅,来来来,喝口热茶。

马贵接过阿琳递过来的热茶,顺便瞟了一眼阿琳秀美的容颜,眼中闪出一丝淫笑,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细心的阿琳看到了,但是她就跟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依然谈笑风生。

马贵看到屋里就阿琳一个人,就问道,大嫂,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你家相公呢?

阿琳叹了一口气,回到,马师傅有所不知,我家官人是做大买卖的,成天天南海北到处跑,几个月才回家一趟。

哦,是这样啊,马贵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于是拿话撩拨她,大嫂,这长夜漫漫,你一人独守空房,岂不是倍感孤冷寂寞?

阿琳哀怨道,谁说不是啊,他们男人在外面可以逛青楼喝花酒,逍遥快活,我们女子就不行了,只能夜夜与孤灯相伴了。

马贵听罢,心中暗自窃喜,不一会顺着梯子从屋顶上面下来了,说道,行啦,大嫂,都已经修好了,你看还满意吗?

阿琳抬头一看,屋顶平整如新,修补的齐整光滑,非常漂亮,很是高兴,回道,马师傅手艺真是不错啊,随即付了工钱,马贵接过工钱,喜滋滋走了。

眼看马贵走远了,阿琳赶紧顺着梯子爬上了房梁,只见在房梁的边缘处,扎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木偶,身上还贴着咒符纸。

哼,这厮果然在搞鬼,阿琳冷笑一声,取下了木偶和咒符纸,直接扔进了夜香里面,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开始收拾屋子。

晚上过了三更天,阿琳睡得正香,忽然一个黑影闪到了她的屋外,将薄片刀插进门缝里面,轻轻挑开门栓,然后蹑手蹑脚推门进屋。

黑影进了屋,就迫不及待地扑到了阿琳的床上,突然间发出一阵惨叫,刹那间,屋里灯火通明,只见阿琳带着十几个捕快,高举火把,怒目圆睁将黑影围在了当中。

那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来给阿琳修屋顶的马贵!

再看马贵,这会儿是惨不忍睹,原来他刚才猛地扑倒在阿琳床上,哪晓得阿琳根本不在床上,床铺上面是块翻板,他一扑上去,翻板跳转,他就滚到了床铺下面,地上早就被阿琳撒上了铁蒺藜,马贵这个淫贼,瞬间被扎成了刺猬,浑身鲜血直流,疼得直叫唤。

衙役像拖死狗一样把马贵拖了出来,捆了个结结实实,马贵愤怒地瞪着阿琳,眼神中既有被暗算的恼怒,还带着一些疑惑,我明明下了符咒,咋就失效了呢?

马贵这个淫贼哪里晓得,这个阿琳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县衙陈捕快的侄女,曾经在峨眉山跟随黄倪师太学艺十年,不仅练就了一身高强的功夫,而且精通奇门遁甲、玄易黄老之术,陈捕快这次为了帮助文博远破案,特地将侄女请了回来,马贵那点小伎俩,怎么能够骗得了阿琳的火眼金睛。

马贵被押到县衙大堂,文博远当即开始升堂审案,他指着马贵的鼻子,厉声呵斥,大胆淫贼,还不将你如何奸淫桂寡妇的罪行如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不料马贵这厮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一脸不屑的样子。

文博远见状大怒,啪的一拍惊堂木,来啊,拉下去,大刑伺候!

衙役们早就看马贵不顺眼了,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泄火呢,于是就把火气全都撒在了马贵身上,下手忒重。

再看马贵被打得皮开肉绽,鼻青脸肿,鲜血崩流,像狗一样叫唤,马贵再硬气,毕竟也是肉身凡胎,哪里架得住冰冷坚硬的刑具折磨,最终还是挺不住,只得老老实实招认了罪行。

原来那天桂寡妇找他修屋顶,马贵见桂寡妇长得貌美,登时就起了邪念,于是偷偷在房梁上面扎了两个赤身裸体的木偶,并且贴上了咒符纸。

到了晚上,马贵趁着桂寡妇熟睡,溜进了她的卧房,桂寡妇因为被下了蛊,口不能言语,身体麻木不仁,眼睁睁被马贵这个淫贼糟蹋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听到这里,文博远怒不可遏,暴喝一声,来啊,将这个淫贼打入死牢!衙役将浑身瘫软的马贵拖了下去。过了一个月,刑部的批文下来,马贵被凌迟处死,县城的老百姓在行刑那天,将法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想看看,马贵这个淫贼如何被千刀万剐,再看马贵身上,早已被沿途愤怒的老百姓扔满了鸡蛋、烂菜叶,臭不可闻。马贵一死,县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文博远带领老百姓兴修水利,开垦荒山,尽心尽力为大家减轻身上的赋税,老百姓无不夸赞文博远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因为文博远的政绩斐然,名声甚好,很快就得到了上级的赏识,后来他官运亨通,从一个小小的县令,一路提拔为省城知府,又被选调进京,进入吏部当了侍郎,文博远在京城当了大官,不忘父母的养育之恩,把他们二老接到京城来享清福,文郎中夫妇都活到了八十多岁的高寿才无疾而终。#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