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年轻母亲为了继子卖身,继子的朋友说,以后我护着你

 

民间故事:年轻母亲为了继子卖身,继子的朋友说,以后我护着你

林志平是中岳镖局的总镖头,四十来岁,相貌堂堂,中岳镖局乃是他祖父所创,到了林志平的手上,越发地蒸蒸日上,打开了许多新的镖路,但是,林志平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走自己这一条路,反而是将儿子送去了读书。

虽然,这些年来,中岳镖局日渐兴隆,但是,在林志平看来,走镖的生活太苦了,常年风吹日晒,居无定所,风餐露宿,而且,危险很大。

林志平押镖结束,率镖师们返程,返程的路,总是很轻松的,不用担心有人劫镖,这一日,他们抄近路,沿着太行山里一条废弃的官道赶路,这里有山匪出没,有野兽横行,可是他们身为镖师,人数众多,倒也是无惧,主要是他们已经押送完毕,只是在返回的路上,不会有人与他们为难。

“救命!救命!”

声嘶力竭的“救命声”从远处传来,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声音也十分清脆,非常好听,众多镖师一下子紧张起来,林志平也是微微皱眉,一行人戒备起来,向前默默走去。

“林总镖头,这是发财回来了?”众人还未靠近,便有人远远地抱拳,冲着这边,大声喊了一句,嘿,还颇有礼貌。

林志平等人走了过来,才发现是虎跃寨的三当家乔君然,虎跃寨是一伙山匪的聚集地,林志平与虎跃寨的三个寨主还算熟悉,毕竟,他们这些走镖的,免不了要和绿林打交道,总不能每次走镖,都要和别人打一架吧?

“原来是三当家的,这也是发财归来了吧?”

林志平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个姑娘,年方二八,容貌上佳,微微皱眉道:“三当家,这不合你们虎跃寨的规矩吧?”

虎跃寨向来都是只劫财,很少伤人性命,当然,这只是他们的说辞,尽量不伤人,可是,他们本就是山匪,如何能够做到一个人不伤呢?

而且,这女子定然是被乔君然等人抢回来的,毕竟,在这废弃的官道里,即便一两个男子也很少愿意从这里过,何况,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娇柔女子?

乔君然笑道:“林总镖头,难不成你想管一下吗?你若管了,是不是也坏了你们镖局和我们绿林朋友的规矩呢?”

镖局出门在外,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若非必要,绝对不会和绿林的人发生冲突,只要每年给他们一部分银子买路,大家相互给个面子,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镖局可以走更多的镖路,双方都不用拼命,还有银子拿,自然是好事情。

少女看林志平等人人数较多,个个带着兵器,一看就是身手矫健之辈,又都是镖局中人,双眼充满了希望,毕竟,在说书先生的口中,镖师们都是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而,听了乔君然之言,她脸上顿时出现了绝望之色,她知道,说书先生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以后,还要走镖,林志平不想得罪乔君然,便带着众人离开了,乔君然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若是林志平真要行侠仗义,他们这点儿人,也拦不住林志平和他那手下的一众镖师。

林志平走了很远,耳边依旧能听到那女子的哭喊之声,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他无法想象,那个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女子,一旦到了虎跃寨,会有怎样的结局。

他回头了,决定救下这个女孩儿。

乔君然很无语,您都走了,何必回头呢?

林志平虽然要救人,却也不愿意和虎跃寨撕破脸,在奉上了一份让乔君然满意的银子之后,乔君然也没有驳了林志平的面子,毕竟,林志平每年都会送上一份银子,且不用打打杀杀,江湖,从来都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何况,林志平说了,自己妻子去世较早,多年未娶,乔君然一副很懂他的样子,又将林志平刚刚送上的银子还回去一半,就算他们的新婚贺礼了。

女孩儿名叫陈灵,林志平一直将她带回四方城,便让陈灵自行离开,他与乔君然那一番说辞,只是权宜之计,并不是真的要娶陈灵,何况,两个人之间,几乎相差了二十来岁。

在与陈灵解释清楚之后,陈灵反倒是不愿离开,她本来就没有亲人,更无处可去,否则,虎跃寨那些人,也不会将她带走,正是因为从她那里得到银子啊。

无奈之下,林志平只得帮陈灵安排了住处,他也不愿意这样一个人流落街头,一年之后,两个人还是成婚了,林志平的儿子林远非常反对,可惜,反对无效。

然而,两个人刚刚成婚不久,便出事了,林志平在押镖的途中,出了意外,连同镖物全部丢失,经过此事,中岳镖局算是完了,多年积攒的银子和房子,全部都赔了出去,陈灵将能变卖的东西,全都变卖了,只留了一所房子,算是林远和自己的安身之处。

林远说陈灵是一个扫把星,就是陈灵来了林家之后,林家才会一落千丈,祖孙三代的基业,一遭丧尽,林远也不想继续读书了,要将中岳镖局重新开起来,但是,被陈灵阻止了,因为,剩下的银子全都在陈灵那里,他没有银子,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虽然林远看陈灵不顺眼,陈灵却并无怨言,她只是比林远大几岁而已,却像是林远的亲生母亲一般,尽量让林远的生活不去改变,让他安心读书,这也是林志平想要看到的。

庞莫风是林远的好友,在书院里,先生曾说,庞莫风是除了林远之外,最为优秀的学生。两个人,原本的家境差不多,甚至,庞莫风的家境比之林远的家境要好上一些,只是,林家中途发生了变故,不过,庞莫风依旧是林远的朋友。

用庞莫风的话来说,他一定会超过林远的,这话,他说了十年,从他们两个认识开始,就一直说这个话。

庞莫风第一次见到陈灵,已经是林家出事一年以后了,那一次,是林远第一次饮酒,喝得酩酊大醉,庞莫风将林远送了回来,他也第一次见到了陈灵。

庞莫风的心乱了,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嘀咕:“曹操,曹阿瞒,真是诚不欺我啊!”

他以前读史书时,在一些事情上,他总是无法理解曹操,可是,见到陈灵的那一刻,他终于懂了,像曹操那样的人,一代枭雄,怎么没有品位呢?显然,他理解曹操了,他也有些羡慕曹操了。

从那时起,庞莫风便总是往林远家里跑,美其名曰保护林远,毕竟,林远是一个伤心人,林家出事,已经整整一年,可是,林远母亲去世很早,一直与父亲生活,感情深厚,父亲去世,家业丢失,他一直无法接受。

林远凝视着庞莫风,疑惑地问道:“你最近很奇怪,为何一直往我家跑呢?”

庞莫风义正严词地道:“我们俩,自从相识,就是朋友,你家出事,你心情不好,作为朋友,我自然要在你身边时时开导,万一,你想不开,我岂不是对不起你父亲?”

林远疑惑道:“真是如此?一年以前,我家刚出事时,也没有见你如此殷勤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林远怒视着庞莫风,警告道:“庞莫风,你要记住,我们只能是朋友,不能有其他关系,我林远堂堂男儿,绝对不会有龙阳之好,你可明白?”

闻言,庞莫风差点气死,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也曾流连青楼,耽误了学业,竟然被人如此误会,他差点脱口而出,是为了看陈灵,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此话一出,林远必定会锤爆自己。

庞莫风咬牙切齿道:“你有病!”

说完,他便继续向林远家走去,林远皱眉深思,仔细回忆,庞莫风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癖好,终于放下心来,感觉一阵轻松。

回到家中,陈灵如往日一般,热情地招待着庞莫风,饭菜已经做好,她觉得做好这些事情,可以让林远可以更加专注自己的学业,只是,林远依旧对陈灵十分嫌弃,不过,饭依旧是要吃的。

庞莫风作为一个旁观者,在静静地欣赏陈灵的韵味时,发现了一件事情,桌子上四个菜,荤素搭配,只不过,陈灵每次夹菜,都是只吃素菜,不碰那些肉,他看了看陈灵,又看了看林远,心中一叹,顿时明白了什么。

林远吃饱之后,便回了自己房间,庞莫风却还一直在吃,一边次,一边盯着陈灵看,这将陈灵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起身道:“庞公子,您先慢慢吃,我去给远儿洗衣服了。”

庞莫风恋恋不舍地看着陈灵起身,顿时觉得饭菜不香了,见陈灵出去,他也吃不下去了,他早就吃饱了,只是想多看陈灵片刻,因此,硬往肚子里填而已。

他起身告辞,走出院子,觉得自己失恋了,来到街口,找了一处小酒馆,静静地发呆,一口一口地喝着,他觉得很无聊,心中有一口气郁结,十分难受,忽然间,他看到一个人影,顿时来了精神。

庞莫风刚要起身打招呼,陈灵却已经走远,走得很快,似乎在赶路一样,还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看见一般,轻纱半遮面,若不是庞莫风经常看她,也不会认出她。

“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宵禁了,她这是要去干嘛?”

庞莫风好奇心顿起,连忙付了酒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陈灵也十分谨慎,左看右看,总是走比较偏僻的路,一直走到一处荒凉之地,四下无人,这里虽然有几间房屋,却早已荒废多年,特别是晚上,更是没有人会来。

他这下,更好奇了,明明荒废多年的房屋,其中一间,竟然亮着灯光,庞莫风不敢从窗外直接看,太容易让人发现,他悄悄地爬到了房顶,年久失修的屋子,让他找到一个缝隙。

他向下面望去,彻底呆住了,陈灵已经褪去那一身宽大的袍子,几乎不着寸缕,肤若凝脂,洁白如玉,在陈灵面前,还站着一个男子,庞莫风也认识,正是距离他家不远处的当铺老板,非常惧内。

然而,一向惧内的当铺老板,现在却俨然成了主人,让陈灵极尽所能伺候着,听着陈灵的娇呼,听着陈灵那让人如痴如醉的声音,再看着下方那一幕幕,庞莫风的心都要碎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他一直只看远观的,竟然会有这样反差的一面。

庞莫风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可是他已经不再看了,他怕自己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冲动,然而,即便是听着那声音,他也是勉强忍耐,牙齿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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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开门声传出,当铺老板走了,庞莫风没有忍住,向下看去,陈灵哪里还有刚才让人沉醉的表情?现在,满脸都是委屈,抱着双膝,不断地抽泣,泪如雨下,停了好一会儿,陈灵才穿起衣服,出门而去。

庞莫风望着陈灵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沉默了,也疑惑了,难道她并非自愿的?可是,陈灵又有什么把柄在当铺老板手中呢?

第二天,林远却疑惑了,这段时间,庞莫风天天来自己家,今天自己邀请他,他却不来了。

一连数天,庞莫风都没有去,这下反而让林远觉得奇怪了。

这一次放学,林远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庞莫风摇头道:“没有!只是想努力读书了,否则,我何年何月,才能够追得上你的脚步呢?我可不想永远都不如你!”

林远点了点头,没事就好,便回自己家去了。

这一天,庞莫风实在没有忍住,又去了那荒废的屋子,他躲到了房顶之上,这一次来的,并不是那个当铺老板,反而是一个客栈老板,不多时,陈灵果然出现。

然而,这一次,当那个客栈老板走后,庞莫风却忍不住了,等陈灵穿好衣服,他却推门进去了,陈灵看到他的到来,神情十分惊慌。

这惊慌失措,也只是持续了短短片刻,陈灵便冷静了下来,问道:“你都看到了?”

庞莫风虽然闯了进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愣住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陈灵,满脸失望地道:“你……”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说不下去了,陈灵已经在他面前跪了下去,双手抱住了他,庞莫风呆住了,一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什么都抛却到了脑后。

一刻多钟之后,庞莫风双目失神,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陈灵开口道:“满意吗?我就不收你的银子里,但是,我的事情,你要保密,不能对林远说起,否则,我不惜一切代价,也会毁了你,反正,我无所谓,你可是书院的学生。”

庞莫风机械版地点了点头,看着陈灵消失,呆了半天,庞莫风扶着墙,走了出去。

第二天,见到林远,庞莫风尴尬地笑了笑,让林远莫名其妙。

放学之后,庞莫风跟着林远回到了家中,他是想问问陈灵,为何要如此做,但是,陈灵却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庞莫风心不在焉,吃饭的速度更慢了,等林远走后,读书声响起,陈灵起身,来到庞莫风身边,从背后抱住了庞莫风。

庞莫风惊呆了,这么大胆的吗?可是,自己应该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用做,自有人引导。

事毕,陈灵先给庞莫风整理好衣衫,又自己默默整理衣服,庞莫风感觉自己的心跳更快了,林远可是还在另外一个房间读书,虽然,中间还隔着一间屋子,距离较远,然而,林远可是练家子,万一听到什么。

幸好现在是夏天,蝉鸣虫叫声不断。

陈灵脸上的红晕未褪,冷冷地看着庞莫风,开口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拿这件事情威胁我,否则,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庞莫风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今天来,只是想问清楚,陈灵为何要那么做,只是,林远刚走,他还没有出声发问,便被陈灵堵住了,随后,他便没有心思问了。

陈灵沉声道:“你答不答应?”

庞莫风苦笑道:“两次,两次,你都误会我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如此做,从你和林远的相处来看,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我仔细观察过,你在吃饭时,也会将好菜都留给林远。”

陈灵的脸更红了:“你为何不早说?”

庞莫风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陈灵,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但是,每次都没有来得及说,你就……你就……”

陈灵想起两次的事情,似乎确实如此,不由得脸更红了:“第一,你不能喜欢我,我是你朋友的母亲,虽然是继母,第二,我和别人的事情,我和你的事情,你不能和任何人说,任何人,你记住了。”

庞莫风道:“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陈灵说道:“你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这些事情,若是说出去,林远还怎么面对你们这些人?所以,我只能瞒着。”

庞莫风摇头道:“我不是说为何要瞒着这些事情,我是想问,你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陈灵的眼角滑过两行泪,低声道:“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志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志平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远是志平唯一的儿子,志平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林远好好读书,将来可以参加科举,然而,无论是去书院,还是去赶考,这些都需要银子,平时吃穿也是如此,我不想别人看不起林远。”

庞莫风呆住了,他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当年中岳镖局出事后,陈灵变卖了所有的家产,还欠了一些银子,可是,这一年来,林远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改变,还是一如从前。

陈灵看着庞莫风,哀求道:“你一定要帮我保密。”

她说是要和庞莫风鱼死网破,可是,她真的敢吗?若真的那样做了,林远也要受到连累,林远更是无法好好继续读书了。

“我可以为你保密!”

庞莫风起身,走到陈灵旁边,看着陈灵的眼睛,低声道:“但是,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许再做了,否则,我怕自己忍受不了,不知道会做什么事情,至于银子,我来想办法,女人,记住我的话!”

陈灵呆住了。

庞莫风扶着墙走了出去。

从此以后,庞莫风的父亲发现了一件事情,一向吊儿郎当的庞莫风变得勤快起来,不仅努力读书,还帮忙照顾自家生意,随后,他也发现了,家里的一些银子似乎让庞莫风拿出去了。

不过,庞莫风也没有在意,且不说庞莫风是他的独子,就说这些天庞莫风的转变,以及庞莫风帮忙之后,收入还有所提高,他就更不会提这些事情了,至于那些银子拿去做什么了,他也没有问,反正算是庞莫风自己赚来的。

庞莫风似乎更适合经商,高中举人之后,庞莫风便没有再考了。

而且,从那天之后,庞莫风和陈灵之间,再也没有发生什么,每次他都会趁着林远不在,放下银子就走,也不让陈灵多说什么。

这些年,庞莫风早已到了娶妻的年纪,他却迟迟没有娶妻,这让庞父十分着急,可却不愿意过分逼迫。

林远的确聪明,年纪轻轻,便考中了进士,人还未回来,家里便得到了喜讯。

陈灵主动邀请庞莫风去了他家里,开口便问道:“你还喜欢我吗?”

庞莫风不知道陈灵要说什么,不过,他确实还是喜欢的,这些年没有娶妻,也都是因为陈灵,虽然两个人后来一直都保持距离,可喜欢就是喜欢。

于是,庞莫风点了点头。

陈灵看着庞莫风,眼圈发红,八年了,庞莫风已经二十四岁了,她已经二十九岁了,一直都是庞莫风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什么都不求,像这样的人,她又怎么会不心动呢?正因为有了庞莫风的支持,她才不需要和那些让她讨厌的人赚银子。

陈灵上前一步,紧紧地抱着庞莫风,哭泣着,推着庞莫风向卧室走去。

每天如此,每日如此,庞莫风不知道为何,却总觉得有些忐忑,有些空唠唠的,陈灵的举动太反常了。

一个月后,庞莫风准备再去找陈灵时,却收到了陈灵给他的一封信。

陈灵觉得,林远和她的关系虽然不好,可是,她却不能对不起林志平,她担心,林志平去世后的那些事情,会影响林远的未来,自己这一去,林远的家世也就清清白白了。

还有,她很感谢庞莫风,也爱上了庞莫风,但是,那一个月,便算是补偿了,她不想耽误庞莫风,庞莫风值得更好的。

读完信,庞莫风便觉得不对,立刻向林远家冲了过去,却终究是去迟了一步,陈灵悬梁了,香消玉殒。

陈灵去世后,庞莫风在她的坟头搭了一间草屋,帮她守墓了一个月,也醉了一个月,众人闻之,都言庞莫风和林远的交情好。

林远回来之后,知道陈灵去世,却不愿去看她,他心中终究是有芥蒂。

庞莫风思考再三,还是将陈灵过往的一切,都说给了林远。

林远听完,一拳就砸在了庞莫风的鼻梁之上,随后,跑到陈灵的坟前,跪了三天三夜,随后,向圣上上书,自己暂时不能回翰林院了,要为继母守孝三年。

 

只是,庞莫风和陈灵之间的事情,烂在了心里。

多年以后,庞莫风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像陈灵的少女,他知道那不是陈灵,只是两朵相似的花,他却一直暗中帮助那个少女的父母,让那少女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