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老牛救下婴儿，二十年后他却杀了老牛，道士：替子还债
宋朝嘉泰年间，有只老牛在地里干活时，忽然发狂似地冲出村外，领着主人救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主人收养婴儿，悉心照顾，怎料二十年后，长大的婴儿却杀害了曾救过他的老牛。
临安府有个名叫秦书保的农夫，此人老实本分，兢兢业业。他与妻子成亲多年，眼看就要到不惑的年纪，却始终没有子嗣。他带着妻子遍访名医，吃了许多补药都没有效果，这让他十分苦恼。
秦书保家里有一头养了八年的老牛，这只老牛很通人性，是家里的好帮手。每年开春，不用秦书保赶，老牛都会自觉走出栅栏，站在犁头前。近日，秦书保发现，自家的老牛变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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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晨，秦书保牵着牛往地里走，刚走到地头，老牛忽然停下脚步，扭头朝着一个方向不断眺望。秦书保顺着老牛的目光看去，空无一物。可不论秦书保如何努力，老牛纹丝不动。半柱香后，老牛才重新恢复正常，跟着秦书保往地里走去。
这种现象持续了整整半个月，秦书保本以为老牛生病了，便找了个兽医为其查看病情。结果兽医告诉他，老牛的身体状况良好，一点问题都没有，这让秦书保一头雾水。
又过了半个月，秦书保正牵着老牛在地里干活。忽然，老牛的情绪变得躁动起来，不断在原地蹦跳。紧接着，它发狂似地跑走了。秦书保大吃一惊，忙跟在其身后。不一会，老牛便跑到了村外，秦书保在后面紧追不舍。
半个时辰后，老牛停在了村外的一个小树林中，它左右眺望，仿佛在寻找什么。等秦书保赶到，老牛正窝在一棵大树下，身旁还躺着一个全身发青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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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保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抱起婴儿。那婴儿看似刚刚满月，身上包裹的布已经被露水打湿，浑身冰冷，眼看就要不行了。秦书保顾不上其他，抱着孩子便往村里跑，老牛则跟在身后。
好在救助及时，孩子保住了性命。由于不知道孩子的父母是谁，秦书保只好将其抱回了家。他将此事告诉妻子后，妻子回应说：“他既被扔到郊外，其父母自然不会与其相认。我看我俩与孩子有缘，不如就收养了他吧。”
秦书保听后，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孩子此刻已经恢复了活力，正对着他咧嘴笑，老牛在站在门外，从门缝中偷看孩子。就这样，夫妻俩将其收养，并起名为秦天赐，意为上天恩赐。
家里有了孩子，自然热闹了许多。天赐与老牛的感情也很好，经常会趴在老牛背上，让它驮着自己走。
时光如梭，转眼间二十年过去，天赐也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天赐聪明能干，孝心有嘉，并代替父亲，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一家人虽不富裕，却过得十分踏实，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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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秦书保忽然病倒了。为了给父亲治病，天赐找遍了当地的郎中，花光了所有积蓄，可父亲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秦书保知道自己就要不行了，他将天赐叫到床边，并将其并非亲生一事告诉了他。并表示他不愿做儿子的累赘，希望自己死后，儿子能够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天赐听后，泪如雨下，他跪在秦书保床头，坚定道：“在我眼中，您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父亲。”说完，父子俩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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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时分，天赐照顾父亲睡下后，便走出家门，准备散散心。这时，他看到了圈里的老牛。如今的老牛老态龙钟，已经没多久可活了。天赐打开牛圈，老牛很自觉地走了出去。一人一牛漫步在田野之上，十分和谐。
就在天赐准备回家的时候，老牛忽然口吐人言：“孩子，不必苦恼，你明日将我杀掉，把我的肉炖成汤，给主人吃掉，自然就会没事了。”老牛忽然说话，这可把天赐吓坏了，还以为家里的老牛成精了。好在老牛说完这句后，便恢复了正常，天赐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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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天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牛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若真如老牛所说，那父亲就有救了。在这关键时刻，天赐不再多想，索性死马当活马医。
隔日一早，天赐便手握尖刀走进了牛圈。老牛仿佛早已预感到了，它乖乖地跪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眼中则噙满了泪水。天赐与老牛的感情十分深厚，可为了父亲，他还是狠心将其宰杀了。
随后，他用牛肉炖了一锅汤，喂父亲喝下。果真如老牛所说，父亲喝完汤后，脸色渐渐红润，身体也有了力气。仅半天的时间，便恢复了健康。天赐将老牛的事告诉了父亲，秦书保听后泪流满面，并嘱托儿子，一定要为老牛立个灵位，以感谢他的在天之灵。
后来，天赐将老牛的头骨挂在了院子里。说来也怪，老牛死后，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父母俩的身体也越来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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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有个云游道士路过秦天赐家，准备讨口水喝。天赐邀请其进院歇息，并为其端来一壶茶水。这时，道士看到了挂在院子里的大牛头，心中一凛，随即询问起了老牛的事。
秦天赐也没隐瞒，如实告知。道士听后，掐指一算，随即笑道：“竟是替子还债。”天赐听后，一头雾水，询问其意思。怎料道士的话，叫他大吃一惊。
道士告诉天赐，老牛正是他前世的父亲。天赐前世没有母亲，和父亲相依为命。可父亲为了赚钱养家，对其疏于管教，导致天赐的前世整日和一些三教九流厮混在一起，净干些伤天害理之事。后来，天赐的前世在一次醉酒过后，侮辱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还将其残忍杀害。官府将其逮捕后，按律判处其极刑。
行刑当日，父亲站在行刑台下，泪如雨下。子不教父之过，他不怪儿子也不恨儿子，他只是不能原谅自己。午时三刻一到，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人头顺着楼梯滚向人群。父亲冲上前将儿子的头颅抱在怀中，哭地撕心裂肺，随即大声宣誓：“我愿来世做牛做马，替儿子还债。”言罢，他口吐鲜血，死在了行刑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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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果真如他的誓言所说，转世当了一头老牛，整日辛勤耕耘。父子连心，尽管投胎转世，可他依旧能够感受到儿子的气息。这也是为何老牛能够及时出现，救下天赐。
天赐听完，眼中噙满泪水。没想到父亲为了自己，竟不惜投胎为牛，可他却亲手杀害了父亲的转世。他跪在牛头前，泣不成声。
道士上前淡淡道：“你不必自责，这是你父亲自己的选择，也正是如此，他才能救下你如今的养父。你不必考虑其他，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听了道士的话，天赐豁然开朗。
后来，天赐努力工作，孝敬父母，成为了当地著名的大孝子，秦书保和妻子也一直活到九十岁才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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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的话：父爱如山，父亲对孩子的爱，是深沉的，是含蓄的，它不像母爱那般温润，更像一把大伞，为孩子遮风避雨。父亲的爱是无言的，他们往往会用行动去表达，看似遥远却近在咫尺。父亲可能很少与我们交流，可这不代表他不爱我们，正是如此，我们才更应该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民间故事，取材自民间传说、怪谈、神话、故事、传奇等，旨在传承、拓展、发展中国民间文化遗产，切勿与封建迷信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