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老农收留落难女,一个月之后,乞丐却领人上门讨说法

 

民间故事:老农收留落难女,一个月之后,乞丐却领人上门讨说法

徐家村有一个徐老汉,是一个普通农夫,他的妻子李氏生性温柔,通情达理,夫妻二人很是恩爱。

他们有一个儿子,名叫徐大宝,徐大宝生的白白胖胖,很是可爱,一家三口虽然吃着粗茶淡饭,但很温馨幸福。

一日,徐老汉夫妇下地干活,在地头的沟里发现一个刚出生的男婴,婴儿哭得脸色发紫,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夫妻二人心善,来不及多想就把男婴抱回家去了。

在李氏的照顾下,男婴的身体就慢慢好了起来,可没有奶吃,孩子就饿得哇哇大哭,徐老汉就烧红薯,李氏把红薯嚼碎,嘴对嘴喂给孩子吃,可孩子吃了红薯就拉肚子,夫妇二人心疼孩子,急的团团转。

邻居王氏的孩子才一岁多,正在吃奶,她就抱住孩子去找奶吃,王氏看着孩子可伶,就喂他吃了奶,孩子吃饱就不哭了,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徐老汉说道:“咱家的条件不好,孩子跟着咱也受罪,不如把他送给王财主,孩子去了王家也能享福。”

王财主是当地的大户,家里有几百亩土地,日子很富足,可他一个妻子三个小妾都没有为他生下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王财主想儿子都快想疯了。

李氏说道:“王财主家里富裕,孩子跟着他能衣食无忧,但他人品不好,欺压乡邻,不赡养母亲,而且还想法霸占弟弟家的土地,这样的人家太可怕,让孩子跟着他就等于害了孩子。”

的确,这王财主不是什么好人,李氏的话说得也有道理,徐老汉想想说道:“既然这样,就把孩子留下吧,可孩子太小,吃不了饭怎么办呢?”
“要不,到街上去买一头奶羊回来?让孩子吃羊奶。

李氏轻声提议。

老汉面露难色,“羊奶确实营养丰富,但家境贫寒,哪有钱购买奶羊呢?”李氏建议他试着向亲朋邻里筹措一些资金,日后再还,总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成长。

老汉于是出门筹措,然而遍访十余家,都未能筹到款项。

徐老汉转而向弟弟徐能人求援,道出来意,想要借些银两买只奶羊。

徐能人疑惑地问:“买奶羊作甚?”徐老汉坦言相告。

徐能人听后直言不讳:“你难道不清楚自家的境况吗?还收养孩子,是男是女?”徐老汉答是男孩。

徐能人接着道:“孩子跟着你只会吃苦,不如把他送去王财主家,他们不是正缺个儿子吗?”徐老汉有些恼怒,“我是来借钱的,不是来送孩子的。

不借就算了!”
徐能人断然拒绝:“我没钱借你。

当初你选择务农,供我去学手艺。

成家分家时,你大度地把新房和好田都给了我,自己只留了薄田。

我手艺在身,年年丰收,家境殷实,说没钱只是借口,这你应该早有预料。”

徐老汉黯然回家,李氏从他的表情就猜出了结果。

她安慰道:“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借不到钱就算了,我们再想办法。”

她决定将大米长时间熬煮,提取米油喂养孩子。

孩子被养得白胖健康,徐老汉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他们为孩子取名徐二宝,时光荏苒,徐二宝长到四五岁,聪明可爱,深得人们喜爱。

徐家虽然生活清苦,但徐老汉夫妻还是毅然决定送徐二宝去学堂接受教育。

然而,在徐二宝年仅十三岁时,家中的顶梁柱之一李氏因病辞世,这使得徐家本就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

为此,徐二宝不得不放弃了学业,回到家里助父亲和兄长一臂之力。

随着时光流转,徐大宝已然成年,徐老汉开始为他的婚事操心。

但因家境贫寒,寻一门亲事变得难上加难。

一日,村里的王大娘来访,向徐老汉提起了一门亲事。

她兴致勃勃地介绍起那位姑娘,然而当徐老汉听到“周凤娘”这个名字时,脸上的喜悦之情顿时烟消云散。

周凤娘,村里的一个寡妇,传闻中她的火爆脾气导致了丈夫的早逝。

但王大娘急忙为周凤娘辩解,坚称那些都是无稽之谈,她丈夫是因病离世,与周凤娘无关。

徐老汉心存顾虑,并未当场应允,而是决定与儿子商议后再做定夺。

经过深思熟虑,父子二人都觉得在这个艰难的时世里,能娶到媳妇已属不易。

他们愿意接纳周凤娘,并承诺会多多包容她的脾气。

出乎意料的是,周凤娘过门后,她的行为举止完全打破了村民们的刻板印象。

她孝顺公公,体贴丈夫,还对小叔子关怀备至。

徐家的生活因此和谐美满,家境也逐渐殷实起来。

新房拔地而起,徐老汉的笑容也日益增多,仿佛重返青春。

自新居落成后,周凤娘的态度显著转变,面对公公时冷淡如冰,对徐二宝则百般挑剔。

她下厨的次数愈发稀少,做出的饭菜量也只够两人份。

徐大宝察觉饭食不足,提醒妻子下次多准备一些。

周凤娘却冷言相对:“家中多人吃闲饭,不饿死已是万幸。”

大宝心生不满,反驳道:“父亲年迈体弱,怎能忍饥挨饿?何况家中存粮充裕,无需过分节俭。”

周凤娘却愈发激动:“这般苦日子永无止境,你若嫌弃,我们便分家各自生活。”

大宝惊愕:“一家人本应和睦共处,分家岂不惹人耻笑?”周凤娘声音提高:“谁爱笑便笑去,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了……”言罢,她竟放声大哭,埋怨命运不济。

这场争吵惊动了徐老汉和邻居们,引得众人围观。

此后,周凤娘的脸色更加阴沉,但徐家父子都选择了包容,对她的态度并未改变。

徐老汉虽年老力衰,却仍在家中操持轻便家务,如打扫与烧火,偶尔还会去田间割草喂牛。

徐二宝也已年满十六,他与哥哥一同耕作,闲暇时还会一同砍柴。

家中的经济大权虽掌握在周凤娘手中,但她仍不满足,分家的念头始终萦绕心间。

徐大宝为了维护家庭颜面,坚决反对分家,导致家中气氛越发紧张。

最终,徐老汉看不过眼,向大宝建议:“既然你媳妇心意已决,或许分家对大家都好。”

然而,大宝为了维护自己在村里的名声,跪在父亲面前,坚决反对分家。

徐老汉见儿子表现依旧孝顺,也不愿背负不孝的骂名,于是此事便作罢。

某日,徐老汉正在门前清除杂草,一名年轻女子身影摇摇晃晃地进入他的视线,踉跄着朝他走来。

未等老汉反应,那女子已昏倒在他家门前。

徐老汉大惊,急忙呼来邻居,合力将女子抬入屋内,又急忙去请村里的刘郎中为她诊治。

刘郎中仔细诊脉后,沉声说道:“她这是饥饿过度,只需补充食物即可恢复。”

说罢,他施展银针让女子苏醒,随后便离去了。

徐老汉慌忙前往厨房,迅速煮了碗米汤,又烙了块玉米饼,小心翼翼地端到女子床前。

女子见到食物,双眼顿时放光,迅速将米汤和饼子一扫而光。

吃完后,她的小脸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含泪感激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徐老汉温和地询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为何独自一人出行?”女子回答:“我叫李雪凝,是来找我父亲的……”
此时,周凤娘从外归来,听到徐老汉房中有女声,心生疑惑,便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的年轻女子,她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徐老汉解释道:“这姑娘因饥饿晕倒在咱家门口,我便让她在家中歇息片刻。”

周凤娘瞥见床头的碗筷,不悦道:“家里粮食已所剩无几,你却还浪费在一个外人身上,难道想让全家人都饿死吗?”徐老汉正色道:“救人性命胜过建造佛塔,我们怎能对濒临死亡的生命视而不见?即便自家粮食紧缺,也不能见死不救。”

周凤娘反驳道:“自家都快没饭吃了,还有心思救人?赶紧让她走,我可没你那么好心。”

雪凝闻言,急忙从床上起身,感激地说:“多谢老伯救命之恩,若有机会,我定会报答您!”说完,她匆匆离开了徐家。

徐老汉轻声劝慰:“小姑娘,夜色将至,不如在此留宿,明日再启程。”

李雪凝感激地回应:“多谢大伯好意,但我真的得走了。”

深知周凤娘性格的徐老汉,明白这场风波不会就此平息。

见李雪凝去意已决,他急忙奔向邻家,借来两个窝窝头,递到李雪凝手中:“孩子,带着路上充饥。”

雪凝的双眼含泪,推辞道:“大伯,您家也不宽裕,这些您留着吧,我能挺住。”

但老汉坚决地将窝窝头塞入她手中,叮嘱:“拿着,万一找不到食物,就靠这个应急,独自在外,安全第一。”

李雪凝紧握着那两个窝窝头,含泪在徐老汉面前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头,随后毅然离去。

徐老汉回到家门,迎面便是周凤娘的满腹牢骚:“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说着,她背起包袱就要往外走。

恰在此时,徐大宝兄弟卖柴归来。

徐大宝见妻子背着包袱,立刻上前拦下,询问她的去向。

周凤娘一屁股坐地大哭,“我嫁给你真是倒霉透顶,家里一贫如洗,你还要去当好人,这一家子是不是都想饿死…”徐二宝听闻动静,进屋向父亲询问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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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徐老汉的叙述,徐二宝表达了对父亲的支持:“爹,你做得对,别太难过了。”

而屋外,徐大宝正试图拉周凤娘回屋,却遭到她更激烈的反抗和叫喊:“你不是最怕人笑话吗?我要让整个村子都知道,你家那个吃闲饭的老头还糟蹋粮食…”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徐大宝忍无可忍,给了周凤娘一记耳光。

一向性格温和的徐大宝,这次因为妻子辱骂父亲而动了真怒。

凤娘双眼冒火,怒吼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动手打我?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死我算了,这样还能省下口粮给别人去吃……”话未说完,她便放声大哭,引得右邻右舍的人都好奇地聚拢过来。

周凤娘见围观者众,更是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大闹:“徐大宝啊徐大宝,你家里一贫如洗,我自从嫁给你,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你不但不知悔改,反倒还对我动手,你们一家子都合伙来欺负我。

这日子我受够了,我要分家!”众街坊都知道周凤娘性格泼辣,没人敢上前劝解,只在一旁窃窃私语,议论着这家人本性善良,却摊上了这么个媳妇,日子可咋过哟。

徐二宝心知肚明,嫂子这是看父亲年迈,想要分家另过。

他与徐老汉私下商议:“爹,这么闹腾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干脆分家算了。

咱俩去老宅住,我照顾您。”

徐老汉也想图个清静,便点头应允。

徐二宝走出屋子,对周凤娘说:“嫂子,别再哭了。

我和爹搬到老房子去住,行不?”说完,他和徐老汉便开始收拾铺盖衣物,搬到了破旧的老宅。

徐大宝心知父亲在此受委屈,所以并未阻拦。

父子俩在老宅安顿下来,打地铺过夜。

后来,徐二宝从山上砍柴回来,顺便带回些木材,请了木匠打了两张简单的床铺。

他不想让哥哥为难,所以并未要求分割土地。

他借了邻居的牛,自己开垦了几亩荒地,又借了种子播下希望。

徐老汉和徐二宝相依为命,心情舒畅,身体也日渐硬朗。

徐二宝外出劳作时,徐老汉就在家中操持家务,煮饭烧菜,打扫庭院。

而周凤娘呢,分家后便严加看管徐大宝,生怕他偷偷去探望徐老汉,给予物质上的帮助。

徐大宝为了家庭和睦,表面答应她不去看望父亲,但每逢周凤娘去赶集时,他便会趁机去老宅探望徐老汉。

徐老汉深知儿子的难处,并未责怪他,反而宽慰道:“二宝会照顾好我,你们小两口就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别总牵挂我这把老骨头。”

大宝虽孝心可嘉,却也无法摆脱家中那只母老虎的纠缠,他无奈地在徐老汉面前跪下,哽咽道:“爹,是孩儿无能……”看到这一幕,徐二宝也不禁眼眶一热,轻声劝慰:“哥,你就放心吧,爹这边有我呢。

你过好自己的生活,爹会很高兴的。”

大宝紧紧握住徐二宝的手,感激地说:“弟弟,爹就拜托你多费心了!”在离开之前,他悄悄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

夜幕降临,周凤娘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体贴地为徐大宝端来洗脚水,还亲手为他洗脚按摩。

徐大宝惊愕不已,这种待遇对他来说实属罕见,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惑,不知周凤娘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背后有何深意。

周凤娘柔声道:“你整日田间劳作,实在辛苦。

用热水泡泡脚,能舒缓疲劳,夜里也能睡得更安稳。”

听到这话,大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湿润。

夫妻二人温馨相处片刻后,周凤娘提及:“相公,种地也挣不了几个钱。

我表哥说码头那边做工收入不菲,现在地里活不多,你不如去那里干几天,等秋收再回来。

咱们得把日子过好,将来有了孩子,也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们受苦……”农闲时节,徐大宝并未懈怠,每日都会砍柴进城去卖,但收入微薄。

听闻码头工作能带来更多收入,他自然心动不已,“我正琢磨着怎么增加收入呢,那我明天就去码头看看。”

言罢,徐大宝便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前往码头谋生。

临行前,他特意去探望了徐老汉,并嘱咐徐二宝:“我走后,你得空就帮你嫂子砍点柴火送过去。”

二宝点头应允:“哥,你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

一日暮色降临,徐二宝肩扛一捆干柴,悄悄走向周凤娘家。

然而,他发现她家的门扉已然紧闭。

徐二宝不欲搅扰,便将柴禾轻轻置于门边,正欲转身离去,却猛然间听闻屋内传出欢笑声。

徐二宝心头一惊,不慎碰倒了近旁的一把锄头。

“谁在那儿?”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传来周凤娘的询问。

二宝默然无语,正欲快步离开,却见房门缓缓开启,周凤娘发丝稍显凌乱,手执马灯出现在门口,目光与徐二宝相遇。

“嫂子,我就是来送些柴火,”徐二宝急忙解释,“本不想打扰你清静,却不慎弄出了声响,惊扰到你了。”

言罢,他匆匆离去。

凤娘望着他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暗恼,“说什么送柴,这般偷偷摸摸,怕是别有用心吧。”

她回身对屋内之人道,“想不到那徐大宝外表忠厚,竟派他弟弟来窥探我。

他刚才必定听到了什么,说不定会向他哥哥告密。”

另一人却冷笑道,“无需担忧,我自有应对之策。”

与此同时,徐二宝返回家中,心中忐忑不安,思索着是否应将今晚的遭遇告知哥哥。

又一日,徐二宝在山中辛勤砍伐,攒了一捆柴火后,便启程前往城中。

当他行至一条幽静小路时,突然从路旁沟壑中冲出一人,面部被黑布遮掩,手握利刃,二话不说便向他袭来。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徐二宝措手不及,他丢下柴火拔腿就跑,那人紧随其后。

就在蒙面人即将追上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辆马车,车后还跟着数名壮汉。

徐二宝见状,奋力向前奔去,而蒙面人见状则慌忙逃窜。

当徐二宝确定自己已安全,便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那几名壮汉见状立刻去追捕蒙面人,而马车则在徐二宝身旁停下。

从车上走下一对父女,男子年约四十,女子则显得青春年少。

徐二宝被那突然的攻击吓得心神未定,当被问及事由,他仍显得有些恍惚,努力平复情绪后,他开口道:“我,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就在路上好好地走着,一个蒙面人就那么冲了出来,持刀向我袭来。

我吓得只能拼命往前逃,幸好碰到了你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说着,几名壮汉已押着那蒙面人走了过来,他们扯下了他脸上的黑布,露出真容。

徐二宝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此人竟是村里的混混曲四。

“曲四,我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他冲上前质问。

曲四没有回应他的质问,反而挣扎着企图逃跑,一边挣扎一边叫嚣:“你们凭什么抓我?快放开我!别多管闲事!”
在场的大汉们都看向了那位中年男子,等待他的命令。

中年男子沉思片刻,果断地说:“先将他送至县衙收押。”

处理完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徐二宝重新挑起他的柴火,与中年男子道别后匆匆进城。

卖完柴火,他归心似箭,远远地就看到自家院子里停了一辆马车,周围还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徐二宝快步走进院子,定睛一看,那马车不就是他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辆吗?
他穿过人群,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那对父女正与他的父亲交谈。

二人见到他,露出惊讶的表情:“二宝,你回来了!快来见过知县大人。”

接着,他父亲转向中年男子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儿子,徐二宝。”

至此,徐二宝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中年男子就是新上任的知县。

知县姓李,名子民,早年丧妻,他独自一人将女儿李雪凝抚养长大。

虽多年科举不顺,今年终于得中进士,被朝廷委派至此任知县。

上任后,他曾写信给女儿,打算安顿好后就回家接她,不料家乡遭了水灾,李雪凝竟一路乞讨寻至此处。

雪凝与父亲的生活陷入困境,饥饿难耐的她曾在徐老汉门前失去意识,幸运的是,徐老汉的善良救了她一命。

当雪凝重遇父亲,她细述了徐老汉的善行。

李子民听完深感感激,处理完紧急事务后,便携女前来致谢。

临别时,李子民递上一包银两,言辞恳切:“老哥,请收下这份微薄的心意。”

徐老汉却婉拒了:“这不过是我应该做的,这银子我不能收。”

雪凝也劝说:“大伯,请接受我们的感谢。”

但徐老汉坚持原则,始终不肯接受。

李子民见状,只好收回银子,承诺:“日后有需要,老哥尽管开口。”

徐老汉吩咐儿子徐二宝送客,徐二宝便送他们出了村口。

李子民叮嘱道:“年轻人,回去吧,记得行走江湖要小心。”

与此同时,周凤娘辗转难眠,心绪不宁。

次日清晨,一群衙役押着曲四闯入她的视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曲四毫不留情地指认:“就是她,周凤娘,是她指使我这么做的。”

周凤娘惊愕万分,她无法相信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曲四会如此背叛她。

随即,她便被束缚,带到了县衙。

消息传到了徐二宝耳中,他急忙找到哥哥徐大宝,两人匆匆赶往县衙。

公堂上,曲四和周凤娘的案件引起了轰动。

审理结果出人意料,令人瞠目结舌。

原本,周凤娘与曲四情深意长,但因曲四的懒惰,周家父母坚决反对他们的婚事,强行将周凤娘许配给了王二。

凤娘与曲四的情愫,在婚后也未斩断,然而他们的秘密被王二撞破,不久王二便因病辞世,虽疑云重重却无人深究,此事便悄然揭过。

周家二老唯恐女儿与曲四的情感死灰复燃,于是强行将她许配给徐大宝。

然而,凤娘与曲四的联络仍未断绝,这一切被徐二宝撞破,他心生杀意,却未能逃脱法网。

曲四坦白了一切罪行,并牵连出周凤娘,最终二人双双被判死刑,待到秋日行刑。

与此同时,李雪凝对徐二宝渐生情愫,她频频造访徐家,深得徐老汉喜爱。

情投意合之下,二人结为连理。

婚后,他们在城中开设了一间杂货店,小店经营得有声有色,且对徐老汉极尽孝道。

随着生意日渐兴隆,徐二宝便将哥哥接至城中,共谋商机。

后来,他还为哥哥物色了一位贤内助,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和和美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