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见娘子忽然变丑,执意要休妻,道姑:她是为了救你
清朝咸丰年间,徐州府睢宁县,有名书生名唤宋翰,父母离世,家中只有他和一个老仆人姓陈,是宋翰父母在冰天雪地救回来的。
老仆人对宋家忠心耿耿,没有娶妻,宋老爷临终前将儿子托付给老仆人照顾,他和宋翰情同父子,宋翰平时称呼老仆人为陈伯。
宋翰天资聪慧,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十六岁就中了秀才,二十二岁中了举人,怎奈家道中落,他对未来娘子要求高,所以未能娶妻。
那日下午,宋翰在家中读书,陈伯说:“少爷,你虽然很优秀,也一表人才,可是家中的境况你也清楚,不如降低要求吧,我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能照顾你多久啊。”
宋翰说:“陈伯,姻缘天注定,莫要着急,我没有娶妻也挺好,可以专心苦读,等我中榜之后,有了一官半职,再娶妻,选择的余地自然会大一些。”
陈伯无奈,只好去忙自己的事情,忽然宋翰的好友董生来访,陈伯回屋里禀报说:“少爷,那董生又来找你了,此人心术不正,你还是少和他来往,我帮你回绝了吧?”
宋翰说:“陈伯,董生是我好友,现在是秀才,经常约我参加诗会,让我长见识,你赶紧泡上好茶,另外去买些酒菜,晚上我要请董生小酌几杯。”
正说着话,董生像一阵风一样地来到屋里,高声说道:“宋兄,还在苦读呢,今晚有几位好友相约在青月楼一聚,我特地来约上你一同前往啊。”
青月楼是喝花酒的地方,宋翰忙说道:“董兄,你知道我的为人,从不喝花酒,我就不去了,你不如今晚在我家吃饭,如何?”
董生说:“呃,宋兄,你的性格我怎能不知?今晚我们只吃饭喝酒,谈诗词歌赋,绝对不喝花酒,你放心随我前去。”
宋翰说:“如此甚好,不过平日里小聚都是你们请客,怎好又让你们破费?陈伯,去取十两银子给我,我随董兄去赴宴,今晚我请客。”
陈伯皱了皱眉头,在宋翰耳边说:“少爷,家里只有十两银子了,花掉了,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而且我说过董生心术不正,莫要交往过多啊。”
宋翰不高兴地说:“家中不是还有可以变卖的物品吗?赶紧给我拿来,难不成让我亲自去拿吗?”陈伯知道宋翰爱面子,只好取出来给他。
到了青月楼,几位书生、公子已经落座,酒菜已经上桌 ,只是还没开始吃,他们正在高谈阔论,旁边有妖艳女子相陪。
他们见到宋翰他们,起身寒暄几句,让他们坐下,宋翰很不自在,正在犹豫要不要走,有个公子朝屋外喊了句:“赶紧找两位姑娘来陪我们的宋举人。”
话音未落音,两个年轻漂亮,打扮妖艳的女子,一左一右要伺候宋翰喝酒,宋翰一见这个架势,赶紧起身,正色道:“各位兄台,我忽然想起家中有事,小弟告辞。”
众人挽留,还说让姑娘们都撤下去,宋翰也坚决要走,临走时留下十两银子说道:“我今日和董兄说过请客,我绝不食言,只是恕我不能奉陪。”
宋翰说完转身离去,众人不悦,一个书生说道:“宋翰清高什么?中了举人又如何?那进士是那么好中的?我爹娘长辈整日拿他和我比较,真是烦人。”
另一个公子说道:“是啊,本想让他来吃花酒,以后和我们一样,省得我娘子整天在我耳边唠叨,没成想这人这么不识趣。”
这时董生说道:“我更倒霉,那日首富陈员外千金阿琼办诗会,有意选如意郎君,宋翰自知家道中落,没去,当时我已经夺魁,可不知道为何,陈伯送去一首诗,被阿琼看中,弄得我铩羽而归,哎 。”
一个公子说道:“董兄,说起来算是夺妻之恨啊!据说阿琼美若天仙,知书达理,城中的未婚公子几乎都去提过亲,可都没入的了她的眼睛,可惜。”
那个书生说道:“据说陈员外找人算过命,说阿琼的美貌足可以让她进入王侯将相,加上陈员外视钱如命,所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然入不了她的眼咯。”
那位公子说道:“董兄,不如你假意和宋翰说,阿琼对他有意思,过几日清明踏青,阿琼也会外出,宋翰必定相会,说不定还回去提亲,他定会自讨欺辱,以后没心思念书,到时候有好戏看咯!”
众人哈哈大笑,觉得此计妙哉。
两日后,董生再次来到宋翰家中,陈伯直接说少爷不在家,因为那日宋翰拿了十两银子去请客,结果饿着肚子回来的,他知道董生来没什么好事。
董生就在外面喊,宋翰听到后,赶紧跑了出来,责备地说:“陈伯,你怎好如此?快快有请董公子,然后去泡茶,再买些酒菜来,我中午和我董兄小酌几杯,那晚我没能陪他吃酒,深感愧疚啊。”
午饭时,董生说:“宋兄,前几日真是不好意思,我听闻不喝花酒,才约你去的 ,没成想弄成那样,还让你破费,实在对不住啊。”
宋翰问:“董兄无妨,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如果是此事,以后不必再提了,是我扫了你们的雅兴才是啊,我敬你一杯,干。”
董生说:“宋兄如此深明大义,正是让小弟惭愧之至。你知道我素来仰慕阿琼姑娘,那日阿琼办诗会,我本来夺魁,可是后来被别人夺取,哎。”
宋翰说:“董兄文采斐然,何人可以超过你呢?”董生说:“正是宋兄你啊。”
宋翰大吃一惊,说道:“董兄何出此言?小弟自知家境贫寒,尽管阿琼派来丫鬟找我,我不想自讨欺辱,莫非是陈伯替我去的?那日,他拿了我写的一首诗词,说买些钱,我没多想,就给他了。”
董生说:“是啊,我因此郁闷了很久,不过宋兄待我情同手足,我自知和阿琼无缘,所以差人跟她贴身丫鬟打听,阿琼原来属意你,明日清明踏青,前几年我约你,你都不去,可是今年不同,阿琼出游,若没见到你,怕是会失望的啊。”
自古才子配佳人,哪个少年不思春?宋翰听董生这么说,虽然嘴里推辞,但心中已经下了决定,第二日,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压箱底的好衣服拿了出来,去踏青。
那日,阿琼梳妆打扮一番,更是惊为天人,坐着马车去了郊外,一个空旷处,早就站了许多希望一睹芳容的男子,董生特地将宋翰推到最前面。
阿琼打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问丫鬟最前面的人是何人?丫鬟说:“小姐,那位宋翰宋举人,您看过她的诗,赞不绝口的啊。”
阿琼仔细打量宋翰,气宇轩昂,仪表不凡,她早就仰慕他的文采和人品,当看到本人时春心荡漾,忍不住冲着他莞尔一笑,众人惊呼。
宋翰却呆若木鸡,因为他好似被勾走魂魄一般,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躺在床上,昏睡不起,这可把陈伯给急坏了,请来郎中看不出毛病。
陈伯心想,肯定是董生的坏主意,少爷的魂不知道被谁勾走了,他每天晚上,拿着铜锣,跑到郊外,喊道:“少爷,宋翰,你回来咯,少爷,宋翰,你回来咯……”
功夫不负有心人,宋翰昏睡三天三夜后醒了,陈伯老泪纵横地说:“少爷,你可把我给急死了啊,你这是怎么了?昏睡三天了啊。”
宋翰醒说:“快,陈伯,快,给我准备沐浴更衣,家中能卖的都卖了,准备银两,我要去陈府提亲,快。”
陈伯说:“莫非阿琼小姐的丫鬟说的是真的?少爷你开窍了啊。哎,只是不知道陈老爷会不会同意啊?希望我这个本家,能相中你啊,我也就了却了一桩心事。”
宋翰说:“陈伯,提亲的事,你大可放心,这几日我的魂魄就在陈府,和她弹琴赋诗,早已定下终身,她说无论如何都会求她爹娘同意我们的婚事,你按我说的办就是。”
虽然陈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次他支持宋翰,宋翰请了媒婆,带上礼物,直奔陈府,陈员外大怒,但架不住唯一的女儿阿琼不吃不喝,寻死觅活。
陈夫人说:“老爷,我们就这一个女儿啊,两个儿子不长进,生意不会做,只知道吃喝玩乐,将来我们需要一个依靠啊,宋翰虽然家境贫寒,但他是举人,才干出众,倘若能高中进士,前途无量啊。”
陈员外叹了口气说:“哎,那就赌一把吧,正是便宜了这小子。”
宋翰和阿琼这对佳人,择良辰吉日成婚,二人琴瑟和鸣,夫妻恩爱,珠联璧合,羡煞旁人,尤其是他董兄和那几个喝酒的朋友,他们更多的是恨。
几个人准备约宋翰出来,可是宋翰说家有妻室,贤良淑德,无以报答,唯有苦读,只待博取功名,几个人秘密商量了件事情。
一个书生说:“既然如此,宋翰的弱点就是急于成功,董兄你不妨拿些冷僻的题给他,就说是知府大人托考官为自己公子获得的,我们都在准备,他怕落榜,自然全部精力放入其中,到时候…嘿嘿。”
宋翰的弱点果然被击中,可是那年上面发现考题泄露,雷霆震怒,换了冷僻的题目,结果宋翰进士及第,被任命为知州,当然这其中有陈员外的功劳。
陈员外高兴坏了,其实他心里清楚,阿琼嫁入王侯将相家,是算命先生为了多要些钱而已,再说宋翰指不定哪天真的扶摇直上了。
陈伯也从仆人变成了管家,可董生一群人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宋翰不仅美女在旁,还加官进爵,而且宋翰在阿琼提醒下,看清了那群人的面目,和他们断了来往。
但是陈员外的两个儿子就不省心了,有了妹婿这个知州,自然是趾高气扬,虽然他们不会做生意,但是坑蒙拐骗,狐假虎威那可都会。
结果陈员外的长子巧取豪夺,侵占了别人的绸缎庄,导致那家主人,家破人亡,吃了官司,陈员外赶紧苦苦哀求宋翰,宋翰原本刚正不阿,但是阿琼被陈员外逼着求宋翰。
宋翰没办法和知县打了招呼,陈员外的长子从轻发落,这次经历,宋翰仿佛有把柄在别人手中,整天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即便如此,还是掉进了大染缸。
阿琼整天忧心忡忡,苦苦相劝,可宋翰不听,陈伯也劝宋翰,但被宋翰安排到老宅,请了丫鬟仆人照顾,让他颐养天年,不过宋翰基本不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那年阿琼说想回趟娘家,结果回来时,差点没把宋翰给吓晕过去,只见阿琼面目全非,被毁容,问她为什么会这样,阿琼直哭,还有劝他要为官清廉,别的都不说。
而且阿琼生了个女儿,没生一个儿子,宋翰便逐渐冷落了阿琼。
那天,知府大人来府上做客,这个知府大人好色,早就听闻宋翰的娘子美若天仙,加上宋翰有把柄在他手中,想来看看有什么机会。
吃饭的时候,他没见阿琼在场 ,就问宋翰:“为何夫人没来敬酒?莫非瞧不起本官吗?”
宋翰知道此时的阿琼没办法抛头露面,就说她感染风寒,卧病在床,不便起身,知府发怒,宋翰不敢得罪,只好悄悄地叮嘱了一番,让仆人去请阿琼。
不多时阿琼戴着面纱过来,知府大人很不高兴,但是当着大家的面,不好说什么,可是偏偏一阵风刮来,掀开了阿琼的面纱,知府大人吓得酒杯摔掉在地上,阿琼惊慌失措的走了。
知府大人稳定情绪后,好似有些幸灾乐祸,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假意安慰宋翰说:“宋大人啊,可惜咯,既然如此,何不另娶,你才华出众,将来前途无量,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啊。”
宋翰尽管已经冷落阿琼,但是还是假惺惺地说:“大人,我与娘子成婚时,许诺今生只与她相守,不再另娶她人。”
知府大人说:“呃,想必是你那个时候初婚之时说的吧?听说你家只有两个千金,没有公子,这怎么行?我的小女年方十七,待字闺中,只不过是庶出,你不会嫌弃吧?”
宋翰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能做知府大人的女婿,是天大的好事,连忙说:“能娶令爱,实属荣幸,岂有嫌弃之理?”
知府大人说:“嗯,你这么说就对了,不过,小女虽然是庶出,但是我也十分疼爱啊,到你家做妾氏,我答应,我夫人和小女的娘恐怕不会答应,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宋翰连忙说:“明白,明白。”
知府大人说:“嗯,明白就好,时候不早,我要回府了,你赶紧处理好你的家事,就别送了。”
宋翰心里清楚,知府大人是要自己休掉阿琼,一方面他早就动摇,另一方面知府大人得罪不起,所以他找阿琼说了此事。
阿琼哭道:“相公,你现在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有自知之明,我就不提当初海誓山盟的事情了,我不介意你娶妾氏,可是你若休了我,我这般模样,离开了我的女儿,你让我怎么活?”
宋翰叹了口气说:“哎,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现在身不由己,你要体谅我的难处,我若倒下,可能危及全家,甚至是你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啊。”
宋翰这么说是为了提醒阿琼,当初第一步就是因为阿琼,要不是阿琼在自己身旁苦苦哀求,求自己救她大哥,他也不至于被人拿下把柄,和别人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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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琼哭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不要休掉我可以吗?曾经有位道姑说我和她有缘,我明日就去道观居住,以后不回来了,这样可以吗?”
宋翰听阿琼这么说,心软了,忙说道:“好吧,知府大人那边,我再求求情,想必你已经离开了家,他应该不会为难我了。”
第二日,宋翰打发丫鬟仆人,收拾收拾,送阿琼去了道观,然后亲自去知府家中说明情况。
可是知府说:“你啊,做事情,总是拖泥带水,这样算什么?阿琼都那样了,你还留恋她什么?别说我夫人和妾氏了,就连我这关你都过不去啊,你回去吧,不送。”
宋翰无奈回到家,很快获知知府大人开始另觅佳婿,到底是真有此事,还是知府大人故意放出来的风,他不得而知,但这让宋翰惴惴不安。
因为宋翰心里清楚,他现在办的事情,收的钱财,虽然不足以有牢狱之灾,但轻则降职,重则撤职变为庶民,那他那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就前功尽弃。
于是,他写好休书,去道观找阿琼。
还没到达道观,一个道姑拦住了去路,说道:“无量天尊,你是宋居士吗?来找阿琼的吧?”
宋翰十分惊讶,但连忙行礼说是,并反问道姑,素未谋面,为何知道自己?道姑说:“我便是那位和阿琼有缘的人,宋居士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道姑领着宋翰来到偏房,落在之后,道姑说:“宋居士,此次前来,是不是已经写好休书,执意要休掉阿琼,另娶旁人啊?”
宋翰大惊失色,问道:“道姑,你为何知道得这么多?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也应该清楚,我是被逼无奈的啊。”
道姑叹道:“被逼无奈?我看你是舍不得荣华富贵,舍不得功名利禄吧?你可知阿琼为何变得如此丑陋?”
宋翰说道:“道姑,那日娘子回来,我当即问她怎么回事,她只哭不说,问同去的丫鬟,也守口如瓶,我并没有休她的想法,只是知府大人得罪不起。您说,我娘子为何如此?”
道姑叹了口气说道:
“你既已经写了休书,现在还称呼她为娘子,说明你良心还未完全泯灭,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在你寒窗苦读时,阿琼伴你左右,为你挑灯研磨,准备宵夜。
你高中时,她替你高兴,你被任命为知州,她替你感慨十几年寒窗苦读没有白费,她希望你为官一方,造福百姓,你开始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你日夜为公务操劳,她心疼你,爱护你,关心你。
她哥哥犯事,她虽然寝食难安,但她并未求你,可是她的爹娘以死相逼,不得已她来求你,她为了此事一直自责,常来我道观忏悔,因此我们相熟。
后来你因为此事落人口实,被人握住了把柄,陷入泥潭,阿琼苦苦相劝,你若悬崖勒马,或许没事,可是你见钱财,书画,动了心。
你不仅不听劝,还嫌弃阿琼啰嗦,开始对她心生嫌隙,逐渐冷落了阿琼。
陈伯忠心劝你,你却说你尊敬他像父亲,但毕竟不是父亲,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还将他安置到你的老宅,很多年都不去看他一眼。
阿琼感念陈伯那么多年对你的照顾,还有他也算是牵线搭桥的人,先是送诗词,后又替你招魂,还支持你提亲,后来还诚心诚意的劝你。所以陈伯去了老宅后,她常去探望,替你尽些孝心,不曾想因此出了事啊。”
宋翰听到这里,愧疚难当,连忙问:“道姑,我确实愧对娘子,愧对陈伯,只是娘子去看陈伯,为何会有毁容的遭遇?”
道姑说道:“那日,阿琼带了糕点,还有郎中给陈伯例行检查一下身体,没成想郎中走后,你老宅去了一个人,要杀害陈伯,阿琼奋力相护,结果被毁容的啊。”
宋翰气愤地说:“何人要对年迈的陈伯下手?我若查出来,定不饶他,只是阿琼为何不和我说呢?难道她觉得我没能力办这个事情?”
道姑说:
“她也是为你行善积德啊,你在办理她哥哥案子时,被害的人家的后人,因你处置不公,对你怀恨在心,咒骂你时,不巧被董生听到,董生说杀你很难。
但是他说‘子债父偿’,说陈伯和你情同父子,可怜的陈伯那时不曾享有父亲的待遇,却要为你偿还罪孽,阿琼见到后,死死的抱住报仇之人。
那人准备杀害阿琼,但是董生告诉那人,他家的事情和阿琼有关,若不是阿琼苦苦哀求,你不会糊涂办案,那人就将阿琼毁容,为的是让她失去美貌,再被你休了,最后是生不如死。
后来阿琼的呼喊,惊动了旁人,那人仓皇逃窜,陈伯才幸免遇难。
阿琼一方面也深深自责,不想为难那人,另一方面她若告诉你,你将那人抓来严办,岂不是毁了别人的全家?所以阿琼才不肯和你说此事。”
宋翰听完,泪流满面,拿出休书,撕得粉碎,道姑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宋翰说:“我将辞官归隐,散尽家财给穷苦百姓,包括那个被害家庭的后人,卖掉老宅,带着陈伯,阿琼还有我的女儿,找个僻静的地方,隐姓埋名,靠教养农家孩童谋生。”
后来,宋翰兑现承诺,他与阿琼重归于好,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起孝敬陈伯,阿琼又为宋翰生了两个儿子,他们一大家人虽生活平淡,但怡然自得,问心无愧。
至于那位知府,因作奸犯科被流放但苦寒之地,董生屡考不中,跟父亲做生意,被所谓的朋友骗的血本无归,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