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洞房夜,新郎不愿同房,新娘不怒反喜:两个表姐在门外

 

民间故事:洞房夜,新郎不愿同房,新娘不怒反喜:两个表姐在门外

北宋神宗期间,宋军火力全开,在熙河之役中先后收复宕、叠、洮三州,接下来岷州之战,士兵们斗志激昂,主帅派出一支精锐小队去攻打敌军核心。

在这支队伍中有对结义兄弟,他们一个叫李全才,一个叫赵有庆,他们既是老乡又是知己,这次行动他们感觉上级下达的命令有些草率,心里隐隐生出不安,临出发前,他们在帐篷内向彼此嘱托了一些事。

“李兄,我家夫人患有眼疾,稚子又太小,如果我遭遇不测,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母子啊。”赵有庆满脸担忧的说道。

“赵兄,休要说这丧气活,我们一定能够平安归来!就凭我们这过命交情,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倘若我出了意外,难道赵兄对我的家人会坐视不管吗?”李全才慷慨激昂地回道。

二人一番推心置腹后,他们在营帐里痛快地喝了一场,殊不知,一场肃杀行动离他们越来越近。

半夜,一行蒙面人悄然摸进了营帐,满腹愁绪的赵有庆并没有睡着,他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感觉一记刀影朝头顶劈来,他微翻身子引气下行,单腿一蹬,从铺盖上跳起。

敌人见他躲过兵刃开始猛攻,赵有庆镇定自若,他闪转腾挪之间,轻松避开对方低劣的招数,一个扫堂腿将对方击倒。

李全才因为酒喝的太多,又没有防备,吃了蒙面人一刀,他拖着伤躯与敌人缠斗很是吃力,不过有赵有庆相助,这几个小喽啰很快便被解决了。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时,赵有庆忽然听到身后有疾风逼近,一支箭镞“嗖”的一声穿破了帐篷,径直朝着李全才射去,他眼疾手快,快速的翻滚到对方身后,替李全才挨了这一箭。

待李全才回过头来,赵有庆已瘫卧在地,大口地吐着黑血,赵有庆咽气前,又把今晚的嘱托向对方重提了一遍,李全才含着泪哽咽的回道:“兄弟,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北宋战事结束,李全才因为是老兵,又有军功傍身,所以分得不少粮地和银子,他心中实在想念父母妻儿,便日夜不停地往家赶。

在经过附近村子时,他看到一位妇人在井旁打水,那位妇人怀里抱着个五六岁的孩子,行动十分吃力,本就古道热肠的他,便下马前去帮忙。

他走近说道:“夫人,你抱着孩子去一边休息,我来帮你吧。”

妇人回过头,眼神空洞地说道:“这真是辛苦兄弟了,我家男人参军八年音讯全无,我一个妇人带着孩子真是艰难,兄弟若是不嫌弃,打完水去我家喝口热茶再走吧?”

李全才一边挥手推辞,一边提着水桶往井边走,这时他才发现这是口枯井,他忽然反应过来,原来妇人是个盲人。

眼睛不好,又带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眼前这位妇人,莫非是赵兄的妻子?

李全才灵机一动,情绪激动地问道:“大嫂,你那当兵的丈夫是叫赵有庆吗?”

妇人听到这个名字,泪水马上涌出,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问道:“你认识我家官人?他回来了吗?”

李全才见对方激动,恐怕接受不了噩耗,便隐晦地说道:“赵兄他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上级指派他去把守另一个地方了,过一段时日便会回来,临走前,他托我带一些东西给你。”

妇人听到丈夫还活着的消息欣喜不已,带着儿子向李全才跪拜,李全才忙把他们扶起,说道:“嫂子,我与赵兄情同手足,不要太见外了,如果按照礼数,该我向你跪拜才是。”

说罢,李全才从包里掏出一箱东西递给妇人,徐徐说道:“嫂子,这些东西都是赵兄让我交给你的,我临走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关照你们母子,日后若有难处就来泉里浦找我。”

随后,李全才把他们母子送回了家,又过了几日,李全才实在不放心,他便带着妻子月芳亲自登门拜访,在沿路途中他听到一些关于赵家母子的事情。

赵有庆的妻子原本是个绣娘,名叫英歌,小时候经历了一场火灾,她的一双眼睛是被浓浓的烟雾熏坏的,本来这是个隐疾,后来她思念丈夫日夜流泪,最终引起急症,失明了。

李全才听后为兄弟的遭遇更感到痛心,他与妻子商量了一下,决定将赵家母子接回家照顾。

李全才的两口之家变成四口之家,生活开支大了许多,于是他便外出做生意,寻求发财之道。

全才前脚刚走,月芳就得了一场小病,郎中前来诊治后,拱手笑道:“夫人不必担忧自己身体,你这是怀孕了!”

英歌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由衷地为对方高兴,她虽然眼睛盲了,但是也能帮月芳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

久而久之,她们处成了比亲姐妹还亲的关系,在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前,月芳就对英歌说道:“如果我肚子里怀着的是女娃,咱们将来一定要做亲家。”听到这,英歌也乐开了花,连连说好。

月芳后来果然生下了女儿,可惜福祸相随,月芳的女儿刚满四岁,英歌就感染肺痨去世了。

临终前几天,英歌找人把婆家送给她的玉手镯打磨成一对月牙玉坠,她将一半留下送给儿子,另一半送给月芳的女儿,等到他们长大成人后,这便是定亲信物了。

又过了一年,元宵节的一天,月芳抱着女儿在花园里散步,她在书信中得知丈夫今日回来甚是高兴。

但是左等右盼,却等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衙役,他们直冲正厅翻箱倒柜,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月芳不解地问道:“我家官人犯了什么罪?”

领头的衙役说:“你丈夫偷窃朝廷贡品,犯了死罪!”

月芳一听,吓得晕厥了过去。

衙役们没有搜刮到证据,却把月芳抓走了,原本温馨的宅院,只剩下赵有庆的儿子—赵攀海。

自从李家被官府查封后,赵攀海也成了无根的野草,到处流浪,不过这小子小时候模样俊俏,生性机灵可爱,很讨街坊邻居们的喜欢。

县城里的张员外多年来膝下无子,他瞧这孩子颇有眼缘,又无父无母,便收养了他。

在赵攀海十九岁这年,张员外夫妇相继撒手人寰,张家为官多年积攒了不少了财富,全部留给了这个稚嫩的少年。

老两口知道这个孩子生性好动,不是读书的料,于是专门请人教他做生意,父母去世后,无人教他明辨是非,加上他又频繁在酒色场所跑动,结交了不少登徒子,行迹言行也越发放浪不羁,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直呼可惜。

在混混的挑唆下,赵攀海不仅爱逛青楼喝花酒,还经常调戏良家妇女寻找刺激,他仗着家大业大,凡是与他交好的女子,他都出手阔绰以豪礼相赠。

家里的珠宝美器,全部被他当成礼物送出,有不少爱慕虚荣的妇人,为了换取钱财竟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一时间带坏了小城里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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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赵攀海从青楼里逍遥出来,经过了护城桥,他瞧见一个绿衣女子正失魂落魄地走向岸边,他见状赶忙喊道:“姑娘,停下!”

绿衣女子回眸看了他一眼,泪水盈盈地问道:“公子何事?”

赵攀海向前几步,凑近一瞧,这姑娘生的冰肌玉骨,花颜月貌,着实让他惊讶,他好奇地问道:“姑娘气质不凡,想必身世高贵,因何事要寻短见呢?”

绿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地回道:“我相公欠了赌坊一百两银子,这个挨千刀的把我抵押给了他们,今日若是他还不上钱,我便要被卖到青楼了。”

赵攀海听后不屑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区区一百两竟要卖掉自己妻子,真是丢人!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给你一百两如何?”

绿衣女子止住了泪水,问道:“我已身陷绝境,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公子但说无妨。”

赵攀海扭过头,把嘴巴湊到对方耳边说道:“若你答应与我做一晚的露水夫妻,我便给你五十两,若是能维持长久的关系,我便再给五十两。”

绿衣女子听后,立马羞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赵攀海担心对方会反悔,他命下人取来纸和笔,写就了一份荒诞的契约,赵攀海没有犹疑立马按下了手印。

分别时,绿衣女子也没有了先前的羞涩,他主动探到赵攀海耳边,告诉对方今晚的幽会时辰和地点。

晚上月黑风高,赵攀海提着灯笼来到了相约的地点,他推开门,看着绿衣女子坐在娇艳欲滴的模样,心痒痒的很。

正欲要行越矩之事时,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他只觉得一道俊俏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对方拳风一起,他便飞出了房间。

赵攀海趴在地上恍惚了一阵,这时房间里走出个眉清目秀的小少爷,厉声喝道:“哪来的小淫棍,竟然敢调戏我家娘子!”

赵攀海难以置信地看向绿衣女子,绿衣女子突然转变脸色,一路小跑到小少爷跟前,撒娇着说道:“相公,这淫棍白天就要玷污我,白天不成,晚上他追到这来了。”

“真是色胆包天,我这就禀告父亲大人,抓了你这个小淫棍!”

赵攀海本想辩解,但是他听到了对方的身份,便知道眼前人是他惹不起的主儿,于是他赶忙磕头求饶,说道:“求求小少爷饶了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该调戏贵妇人,您只要不报官让我做什么都成。”

小少爷听罢,与绿衣女子使了个眼色,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也就是说,不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心甘情愿的去做是吗?”

“是的,少爷。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签订契约。”

“不必了,你早就签过了。”小少爷说完,让身旁的绿衣女子掏出了白天的那张契约,他知道赵攀海不识字,便让绿衣女子大声念给他听:

“今日起,我赵攀海卖身到贺兰儿家为奴,为期三年,契约期间如有反悔,愿赔偿贺家一千两黄金。”

赵攀海听后,脑门一震,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喝道:“你们竟然把我的下人收买了,你们到底打什么主意!”

小少爷见对方露出怒意,要挟道:“这手印可是你按的,这字也是你找人写的,当时过路的人可都看到了,即使你到了衙门告我,我也不怕。”

此时赵攀海气的面红耳赤,却生生把怒火咽了下去,小少爷也没让他回到赵府,直接把他带到府上做工。

说起贺家,他们本是是外地人,一个月前他们花重金买下了这座气派的府邸,虽然他们背景强大,但是当地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来历。

自打赵攀海进入贺府,犹如天堂坠落地狱,他在自家宅院是呼风唤雨的小霸王,在贺府是最低等的下人,他早上砍柴做饭,中午除草施肥,晚上清洗茅厕,但凡干活不利索,就会被其他下人皮鞭教训。

起初他逃跑过,但是贺府的每双眼睛都盯着他,城内受过他侮辱的百姓也会给贺府通风报信,因此他很难摆脱贺家的控制。

况且每次他被抓回来后,身上都会添上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每念于此,赵攀海便会心生忌惮,再也不敢逃跑了。

一日,赵攀海正挑着一担粪水在菜园里施肥,下人捂着鼻子找到他,嫌弃地说道:“小少爷说,今天要带你出门,你赶紧换身干净衣裳去!”

赵攀海换了身衣服,在府前的马车旁跪地候着,这时小少爷衣装华美的出来了,赵攀海不自主的抬头望去,被一旁的门童训斥道:“主人上马,不得仰视!”

眼见门童扬起皮鞭就要抽打赵攀海,小少爷赶忙将门童拦了下来,并一反常态地说道:“你不必时刻盯着他了,今日我要与他同坐而行。”

“还怵在那干什么,快点进去啊!一点也没眼力劲。”赵攀海一抬头,正瞧着小少爷绷着脸瞪着他。

路上,小少爷脸色平和,主动跟赵攀海搭话:“听说你娘给你定了一门娃娃亲?”

“是的,少爷。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赵攀海小心翼翼的回道。

“那你跟我讲讲许配给你的是哪家的姑娘?”

赵攀海瞧着小少爷脸色温和,便多说了几句话,一路上山长路远,小少爷把赵家和李家上一辈的渊源了解的清清楚楚。

听到故事最后,小少爷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那个定亲信物你带在身上吗?”

赵攀海虽然对李家早就没了期盼,但一直把那个玉坠当成护身符挂在身上,他听小少爷对其很好奇,于是他顺手摘下玉坠,递给了对方。

下车后,他们几经辗转来到了一块写着李府的牌匾下,门童看着小少爷衣着华丽,谈吐不凡,便主动上前问道:“公子来李府贵干?”

小少爷掏出那条月牙玉坠,回道:“我是赵有庆的儿子,我是来提亲的,这有信物为证。”

门童自是经常听到老爷夫人念叨这个名字,于是赶紧去通报。站在一旁的赵攀海震惊到无以言表,他终于弄明白小少爷囚禁他的原因,原来他是想当李家的乘龙快婿啊。

一盏茶的功夫,李家夫妇急忙出来迎接他们,赵攀海一眼认出了李家人,而李家人却只对着小少爷慈眉善目。

这时,他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摆脱贺家的机会,于是他突然跪在李全才面前,解释自己才是赵攀海。

小少爷见状,不急不忙地解释道:“叔叔伯母莫要见怪,这是我的下人,他小时被驴踢了大脑得了失心疯,这次来到城里一来拜访你们,二来顺带他看病。”

赵攀海急切不已,想再次辩驳,这时小少爷先一步掏出了信物,这让赵攀海百口莫辩。

此后,赵攀海跟随小少爷在李府住了下来,从下人口中得知,现在李全才经过多年的财富积累,已经变成方圆百里的巨富,而且他的小儿子特别争气,是当今状元郎!

原来当年李全才一家被衙役抓走,由于证据不足,关了两个月被放出来了,后来他们写信寄到老家打听赵家人的下落,总是得不到回信。

如此一来他们便以为赵攀海走失了,没想到多年后竟主动上门提亲。

赵攀海在贺府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练,心性也不似从前那般轻薄,他知道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必须得想到一个万全之计。

一日,有群绣娘前来为李家的女眷们做衣服,他在门外忙着给记录尺寸,这时他遇到了李家的长女李幼珍,当他们看到彼此,童年尘封的回忆慢慢涌上脑海,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日,天气燥热,赵攀海买了一把精致的扇子送给李小姐的门人,门人被他的诚心所打动,答应会为他给李小姐传信。

李幼珍接过纸条,脸色又惊又喜,上面写着:李三岁,足底有痣。

短短七个字,让她确定了赵攀海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但是她没有着急告知父母,而是劝赵攀海赶紧习得本领,那小少爷文武双全,心思深沉,倘若戳破了他的真面目,恐怕他们李家也会招之报复。

赵攀海也觉得李幼珍说的话言之有理,于是他每天趁着出门买菜的时间,去找当地的武师学习武功。

可是修习武功都是从童子练起,他已是骨头僵硬的小伙子,很难夯实基础,不过他心里幻想着李幼珍穿着凤冠霞帔下轿的情形,即使开骨开筋再痛,他也咬牙坚持着。

他对小少爷的防备也没有放下,在院里的烛火熄灭后,后半夜他经常跑出来偷练武功。

赵攀海和他爹一样都是练武奇才,虽然耽搁了多年,但是潜力却如同活泉一样挖掘不尽,短短一个月的练习效果,已赶上常人三年。

一天赵攀海正在厨房偷练内功,这时几个下人拿着一团喜字在门上贴了起来,他也被管家叫过去帮忙。

见李家的门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他便悄悄问他们有什么喜事,那门人偷偷告诉他:“小姐明天便要嫁给赵公子了,可是小姐今天却要悔婚,此时老爷正在房里教训小姐呢!”

赵攀海一听,心中的希望轰然倒塌,但是他强装镇定,他木然地跟着下人们忙前忙后,心里却在盘旋着怎么带李幼珍离开这里。

到了后半夜,赵攀海双脚一蹬,轻松翻过了李幼珍的院墙,如他所料,李幼珍也在屋里等着他。

李幼珍先开口说道:“赵郎,你带我私奔吧,论智谋和武功你是斗不过那个冒牌货的,不如趁着他们现在睡着了,我们逃走。 ”

赵攀海原本正有此意,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眉头紧锁地说道:“我们走了,留下你爹娘怎么办?那小少爷摆明盯上了你家财产,我们如果一走了之,他一定会把主意打到你父母身上。”

“那我们怎么办?”李幼珍无奈的问道。

“我们不如联手搜集这个小少爷的罪证,把他交给官府!总之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这一幕被躲在窗棂后的小少爷看到了,他笑得前仰后合地走出来,说道:“表妹,你这相公好狠的心啊,竟然要把我送到官府!”

此时,李老爷、李夫人还有贺兰儿也从屏风内笑盈盈地走出来,他们拱手向赵攀海贺喜道:“祝贺你通过测验,也算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了!”

赵攀海感觉眼前如梦如幻,好不真实,这时小少爷把发髻拆掉,整头秀发垂散下来,完全是一个端庄女子的模样。

小少爷乐呵呵地说道:“李幼莲是我们的表妹,我们千辛万苦把你送到他身边,你不该感谢我吗?”

眼见赵攀海还是一头雾水,这时李夫人月芳走到姑爷跟前,说出了实情:“其实幼珍到了待嫁的岁数,我们便回到老家寻你,但是见你在城中风花雪月、贪婪好色,真是好生失望!但是想到你爹娘的嘱托,我们决定还是想个计策改变你,你经此磨练,也算是转了性了,希望你不要再走回头路!”

赵攀海听后,内心积攒的委屈全部释然,他被岳父岳母的良苦用心所打动,发誓要重新做人。

第二天,他和李幼珍如期举行了婚礼,新婚之夜,他故意喝的酩酊大醉走入婚房,对妻子半真半假地说道:“娘子,我今天去青楼喝醉了不想同房,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妻子知道他在装醉,不怒反喜说道:“好呀,两个表姐在门外,看她们答不答应!”

赵攀海一听,把妻子拉到跟前,搂在怀里,说道:“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早就改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说完,他们甜蜜地入了洞房。

后来,赵攀海把妻子带回了老家,拿着老丈人给的嫁妆钱,他重新整修了从前的住宅,开了钱庄。

凡是有善良的穷人朝他借钱,他一概不收利息,很快他在城里挽回了名声,李全才见到女婿如此正干,跪在赵有庆的坟墓前,欣慰说道:“我答应你的事终于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