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回家,见父亲半夜偷喝香油,道士说:你父亲已经死了

 

民间故事:女子回家,见父亲半夜偷喝香油,道士说:你父亲已经死了

麻城县岐亭镇有个杏花村,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种着芝麻,因此出了许多榨香油的作坊。杏花村的香油以香味浓郁、味道醇厚而闻名。

在这些香油作坊里,尤其以高德坤老汉榨的香油最为香醇,而且他为人和善,心地纯朴,做买卖诚实守信,童叟无欺,许多人都慕名远道而来买他家的香油,生意很是兴隆。

靠着榨香油的手艺,高德坤的家里盖起了八间铮明瓦亮的大瓦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不幸的是,高德坤人到中年的时候就丧了妻,自己又当爹又当娘拉扯大了两个女儿。

说起高德坤的这两个女儿,都长的如花似玉,美若天仙,而且都特别孝顺,人也勤快能干,一提起高德坤的两个女儿,村民们纷纷竖起大拇指。

如今,大女儿高巧兰已经招了一个女婿上门,这女婿名叫常保麟,也是杏花村的人,家里兄弟姐妹四五个,穷得揭不开锅,便入赘到了高家。

家里虽然很穷,但是常保麟人品很好,十分上进能干,帮着岳丈把香油作坊的生意打理得有条不紊,深受高德坤的信任,几乎接手了香油坊全部的生意。

小女儿高巧莲也已说好了人家,是邻村里赵铁匠的独生子赵慕生,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读书很是用功。

正在高德坤的日子过得顺心如意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一天夜里,高德坤按照惯例举着油灯到油坊里去巡查,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心里料着一定是闹老鼠,循着声音悄悄地走过去一瞧,果然看见一只又肥又大的灰老鼠,由于吃饱了香油,肚子撑得圆滚滚的。

高德坤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硕大的老鼠,他从旁边摸起一杆铁锹,朝着灰老鼠狠狠地铲下去,嘴里喊着:“好啊,打死你这个偷油贼!”

那老鼠虽然肥胖,动作却还灵活,出溜一下钻进了墙边的柴火堆里。

高德坤不甘休,拿着铁锹在柴火堆上一阵乱铲,铲住了那灰老鼠细长的尾巴,灰老鼠吃了疼,吱地叫了一声,反嘴在高德坤的脚踝上咬了一口。

“啊!”高德坤疼得惨叫一声,扔了手里的铁锹,灰老鼠趁机钻进了墙角的洞里不见了踪影。

高老汉的惨叫声引来了女婿和两个女儿,巧兰和巧莲赶来后,看到父亲满脸痛苦,焦急地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常保麟一看高德坤脸色惨白,受伤脚踝上正呼呼地往外冒着鲜血,赶忙连夜去请来了大夫来为他医治。

大夫用药粉为他止住了血,包扎好了伤口,叮嘱两个女儿做点好吃的为高老汉补补身子,这样伤口可以好的快些。

庄户人家被老鼠咬到也不是什么大伤,大家也没有十分放在心上,以为敷敷药吃点补品,十天半个月就会好起来。

可谁知,尽管两个女儿悉心照顾,可高德坤的伤口却一直不结疤,甚至慢慢地化了脓,流出许多又腥又臭的脓水,慢慢地,高德坤的整个脚踝肿得老高,连地都下不了了,每天躺在床上呻吟不止。

巧兰和巧莲急得团团转,常保麟也急忙去县城请了有名的大夫来,可高老汉的伤口就是不见好,甚至越来越严重了,伤口越来越大,皮开肉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又过了几日,高德坤开始高烧不止,胡言乱语,大夫们也没有了法子,只得说高德坤染了鼠瘟,让家人们为他准备后事。

果然,两天之后,高德坤老汉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了,女儿们哭的肝肠寸断,女婿常保麟去镇上的寿材店里买来了最好的棺木,准备安葬高老汉。

到了出殡的那一天,常保麟和几个后生抬起沉重的棺材,慢慢地下到了坟坑中,正当他们准备填土的时候,忽然从坑里传来“砰砰”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敲打棺木,几个人忙停下了手中的活,面面相觑。

常保麟大着胆子跳进坟坑,把耳朵贴到棺木上一听,声音果然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他壮起胆子颤颤抖抖地打开棺材盖,竟然看到已经死去的高德坤竟然慢慢地坐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可憋死我了!”

常保麟和巧兰、巧莲看到高德坤死而复生,又惊又喜地说:“爹爹,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高德坤抚着胸口说:“我不过是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现在气顺了就醒过来了。”

常保麟和姐妹俩连忙把老父亲接回了家。经过半个月的精心照料,高德坤奇迹般地恢复了健康,原先脚踝上被老鼠咬的伤口也神奇地好了。

姐妹俩以为是老天爷开了眼,让老父亲起死回生,欢喜地不得了。

可过了不到半个月,他们发现高德坤的行为举止大变,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高老汉以前就喜欢喝酒,但很节制,每日不过小酌两杯而已,可现在却每天让巧兰杀鸡宰鹅,大吃大喝,常常喝的酩酊大醉。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每天早上,巧兰到油坊里开门的时候,细心的她总会发现瓮里的香油少了一些,起初她以为是被老鼠偷吃了,便买来好几个捕鼠夹子放在各处,然而几天过去,并没有逮到一只老鼠。

一天夜里,巧兰回家去取东西,打开门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油瓮旁边,她吓了一跳,以为是小偷,刚要喊人,却认出来那个人影是自己的父亲。

只见高德坤用油勺从瓮里舀了满满一勺香油,吸溜吸溜地喝着,还不停地砸着嘴,借着月光,巧兰清楚地看到父亲脸上满是贪婪和满足的神色。

巧兰十分诧异,失声喊道:“爹爹,深更半夜您在油坊里做什么?”

高德坤见巧兰走进来,愣了一下,马上恢复了神色,掩饰着说:“啊,巧兰呀,我来尝尝白天榨的香油味道怎么样,嗯,还不错!不错!”说完,打着哈哈走了。

回到房间里,巧兰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父亲怎么突然夜里偷喝起香油来了?

在香油坊的打理上,高德坤也渐渐地开始排挤自己的女婿,处处挑女婿的毛病,不再像以前那样放手交给常保麟了。

更奇怪的是,以前做买卖童叟无欺的高德坤为了多赚钱,竟然让女婿在香油里掺上廉价的菜籽油。

常保麟终于忍不住了,反问岳丈道:“岳丈大人,您老以前经常教育小婿做买卖要手脚干净,不能掺假卖假,怎么您老人家倒做起假来?”

高德坤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说:“哪里轮得到你来教训我,这是我们家的生意,你一个外人少来掺和!”

常保麟愤愤不平,可是也不敢十分顶撞岳丈,只得忍气吞声。

谁知,高德坤的行为竟然越来越离谱,年过五旬的他,竟然嚷着要续弦,而且要续娶的是村东头的李寡妇。

这个李寡妇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的丈夫得了痨病,早早地死了,李寡妇毫不客气地把年迈的婆婆撵出了家门,害的老人家在数九寒天里活活冻死了。

丈夫和婆婆相继过世之后,李寡妇便有恃无恐起来,行为越发不检点,天天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勾搭有妇之夫,经常有陌生男子深更半夜上门敲门,而这李寡妇竟然来者不拒,村子里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传的满天飞,她也丝毫不在乎。

一日,李寡妇拿着油瓶到高德坤的香油坊里买香油,不断地暗送秋波。

这李寡妇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但年轻时也颇有些姿色,现在仍然风韵犹存,她见高德坤家业兴旺,便暗暗地想勾搭他。

高德坤被李寡妇的那双杏花眼一扫,骨头立刻酥了,嘿嘿笑着,趁着接油瓶的当儿,在李寡妇的手上摸了一把。

李寡妇斜着眼故意说道:“高老哥,你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了真是不容易,如今女儿们都大了,早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好好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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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坤心知肚明,趁机说道:“妹子,你也守寡好几年了,不如咱们凑成一对过日子吧。”两个人一拍即合,苟合在了一起。

巧兰和巧莲见父亲要娶名声不好的李寡妇,都表示反对,高德坤却鬼迷心窍一般,执意要娶李寡妇过门。

他指责女儿们道:“我操劳了大半辈子,即当爹又当娘,辛辛苦苦地把你们拉扯到,如今我想续个弦你们都不同意,真是不孝啊!”

女儿们听父亲这样一说,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好由着他了。

没过多久,李寡妇便过了门,还带着自己跟短命的前夫生的儿子曹大奎。

这个曹大奎二十来岁,好吃懒做,平日里偷鸡摸狗,也是一个无赖透顶的人物。

李寡妇带着儿子嫁到高家以后,很快便打起了香油坊的主意。

她时不时地在高德坤的耳朵旁吹风:“女婿毕竟是外人,怎么能让他把持家业呢,你现在好歹有了儿子,也该让大奎帮你打理打理。”

她还经常在私下里说常保麟的坏话,挑拨高德坤和女婿的关系。

有一次,常保麟跟高德坤交割账目,李寡妇硬说短了二两银子,污蔑被常保麟自己贪污了。

常保麟百口莫辩,一气之下离开了油坊,孤身一人到镇上的香油坊谋了个事情做,高家的香油坊生意完全到了李寡妇和曹大奎的身上。

巧兰夹在父亲和丈夫之间左右为难,加上继母心肠恶毒,高德坤又不辨是非,她也无计可施。

曹大奎今年已经二十有二,到了娶亲的年纪,他看中了自己继父的女儿巧莲,便撺掇着李寡妇向高德坤讨要。

李寡妇亲自下厨给高德坤做了几个下酒菜,又烫了一壶好酒,伺候着他喝酒。

她见高德坤喝得高兴了,便趁机说:“大奎也该娶亲了,他相中了巧莲,不如把巧莲嫁给他,亲上加亲怎么样?”

高德坤想了想,说道:“可是巧莲早就已经和赵铁匠的儿子订下了婚约,这眼看着就到了成亲的日子了。”

李寡妇继续给他灌迷魂汤:“哎呀,老爷,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奎早就对巧莲有意了,赵铁匠家境一般,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况且也还没有下聘,咱们给他退了亲就是了。”

李寡妇三言两语,把高德坤说得迷迷糊糊地答应退亲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李寡妇就催促着高德坤上赵家去退亲。

赵铁匠老两口很喜欢巧莲,早就想赶紧把儿媳妇娶进家门了,突然见到未来的亲家一大早登门来退亲,不由得十分意外。

赵铁匠推心置腹地说道:“亲家,婚约是早就定好的,两个孩子也情投意合的,为何无缘无故地退亲呢?若是我家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尽管提。我们老两口都非常喜欢巧莲这孩子,以后她过了门,一定会把她当成亲女儿来对待的。”

高德坤蛮不讲理地说:“一家女百家求,我的女儿我愿意把她嫁给谁就嫁给谁,虽说有婚约在前,可我的女儿也没有卖给你家,我也有悔婚的权利。”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赵铁匠见高德坤一反常态,不明事理,也不再去强求,只好同意了解除婚约的事情。

赵慕生听说巧莲的父亲来退亲,以为巧莲变了心,匆匆忙忙跑到高家去找巧莲对质,却被无赖曹大奎挡在了大门口。

曹大奎得意洋洋地说:“我早就和巧莲好上了,你一个穷酸的书生,趁早死心吧。”

赵慕生又急又气,回到家里便病倒了。

巧莲听说了父亲到赵家退亲,赵慕生病倒的事情,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去找父亲求情恢复婚约,结果父亲无动于衷,自己还被李寡妇奚落了一顿。

“你一个姑娘家,真不害臊!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能由得你自己挑男人。再说,大奎哪里比不上那个铁匠的儿子,你就烧高香吧!”

巧莲走投无路,暗暗下了决心:如果一定要把她嫁给那个无赖曹大奎,她就自寻短见。

夜深人静时分,她解下腰带悬挂到房梁上挽成死套,踩上木凳,含泪将头伸进套里,默默地说:“赵公子,你我今生无缘了,来世再做夫妻吧。”说完,双脚一踢,踢倒了木凳。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巧兰正好来到妹妹的房间,推开门一见巧莲竟然悬在了梁上,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把她解下来,扶她躺到床上,为她抚胸顺气。

巧莲咳嗽了几声,挣开眼睛,看到是自己的姐姐,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悲苦地说:“姐姐,你为什么要救我,就让我去了吧,我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无赖的。”

巧兰心疼地揽着妹妹,咬牙说道:“咱们的爹爹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硬是要棒打鸳鸯,再加上那个李寡妇从中作梗,真是委屈你了。”

巧莲抱住姐姐失声痛哭起来,巧兰于心不忍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你去找那赵公子私奔吧,等生米做成了熟饭,爹爹也就没有办法拆散你们了。”

巧莲停住哭泣,一把拉住姐姐,期期艾艾地说:“姐姐,这是最后的办法了,你帮帮我们吧。”

母亲去世的早,长姐为母,巧兰最疼爱自己这个妹妹了,便连忙答应了,连夜为巧莲收拾了包袱,带足了盘缠,趁着天还没亮的时候,悄悄打开大门,放走了巧莲。

巧莲冒着夜色,深一脚浅一脚地飞跑向邻村去找赵慕生,可谁知,半路上却被高德坤和曹大奎截住了。

原来这天夜里,曹大奎生了色心,偷偷摸摸地来到巧莲的房间,想进去和她亲热亲热,在外面恰好听到了巧兰和巧莲的对话,急忙报告给了高德坤,于是两个人连夜来追堵巧莲。

高德坤挥着拐杖,怒气冲冲地说:“不孝的女儿,你竟然要去和人私奔,真是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巧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抽泣着说:“爹爹,求求你你成全了女儿和赵公子吧!女儿这辈子除了赵公子不嫁任何人。”

高德坤不为所动,命令曹大奎把巧莲带回了高家,关进了房间里,还在外面上了铁锁,又嘱咐李寡妇好好看着巧莲,不要让她寻了短见。

巧兰见妹妹被关,想进门去看看妹妹,却被李寡妇冷冷地拒绝了,她忧心忡忡,坐卧不安,生怕妹妹有什么闪失。

一日正午时分分,烈日高照,暑气炎炎,巧兰正坐在自家门前的树荫下浆洗衣裳,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路过门前。

道士停下脚步,客气地对巧兰说道:“女施主,老道云游四方,路过此处,因天气炎热口渴难耐,可否舍碗水喝?”

巧兰连忙站起身来,擦着手说道:“道长,您请坐下稍稍歇息,我这就去倒水来。”

不一会儿,巧兰端了满满一碗水出来,恭敬地递给道士。

那道士端了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气,放下碗,捋捋胡须,说道:“女施主,我看你眉心微锁,似有愁意,可是有何烦忧之事,可否说出来,看看我老道能否帮上一二。”

巧兰一听,忙说道:“道长说的是,我确实有忧愁的事情一直郁郁于怀,若是道长肯帮忙化解,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巧兰将高德坤起死回生后性情大变,逼走女婿,强行退亲,囚禁女儿的种种事情原原本本述说了一遍。

道士听了,眉头皱起,思索了半天方才开口道:“你家这事情确实有些蹊跷,能否让我进你家门探看探看?”

巧莲连忙在前面带路,引着道士走进了家门,各处查看。

当走到高德坤住的屋子时,隔着窗户看到他正在与李寡妇喝酒猜拳,屋里酒气熏天,一片狼藉。

道士仔细打量了一番,微微点点头,指着高德坤对巧兰说:“我已经看出了端倪,问题就出在了你这老父亲的身上。”

巧兰不解,忙问道:“我爹爹到底是怎么了,请道长指点。”

道士摇了摇手中的拂尘,吩咐她道:“你赶快去找一只猫来。”

巧兰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道士要她去找猫,但还是听从吩咐,从隔壁的人家家里借了一只大黑猫来。

道士把那只大黑猫抱在手上,摩挲着它那光滑黑亮的皮毛,念念有词,然后将猫往高德坤的屋子里一抛,高声道:“去吧!将那畜牲拿来。”

只见那大黑猫出溜一下跑进了高德坤的屋子,朝着他猛扑上去。

高德坤酒兴正浓,忽然看见跑进来一只大黑猫,吓得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跌坐到了地上,忙不迭地往桌子底下钻。

黑猫像看见了猎物一般,紧追不舍,钻进桌子底下,对着高德坤撕咬起来,咬得高德坤嗷嗷直叫。

李寡妇看到这种情形,早吓得躲得远远的了,巧兰也看的心惊胆战,欲上前阻拦黑猫,却被道士一把拉住。

道士说:“你不要管,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你的父亲,你父亲已经死了,只管看好戏吧!”

道士闭上双目,拿出拂尘往前一挥,念了一句:“孽障!快快现出原形!”

话音刚落,只见一阵青烟腾地而起,高德坤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地上趴着一只又肥又大的灰老鼠,已经被黑猫咬断了脖子,断了气。

巧兰震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寡妇也在一旁目瞪口呆,吓得瘫倒在地。

道士哈哈大笑,对巧兰道:“其实你父亲早就已经死了,起死回生不过是因为这孽障成了精,附到了你父亲身上,只因你父亲那日用铁锹铲伤了它,它便怀恨在心,附身到你父亲的身上来报复你们一家罢了。”

巧兰感恩戴德地跪倒道士面前,说道:“多谢道长除去妖孽搭救我们一家。”

道士没有再多言语,将地上的灰老鼠拾起来,装进自己随身带的连搭里,飘然而去。

巧兰把妹妹从房间里放了出来,又去镇上的香油坊把常保麟找了回来,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一家人又悲又喜,悲的是老父亲真的已经死去,喜的是妖孽已除,家人得以团聚。

李寡妇和曹大奎见高德坤死了,常保麟回到了高家,两个人顿时慌了神。

李寡妇强作镇定地对自己的儿子说:“别慌,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高德坤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家里的家业怎么也有你我的一份。”

李寡妇拿银子贿赂了当地的县官老爷,请他做主分割高家的财产。

县太爷收了贿赂,便将高家的财产一分为二,分给了李寡妇母子和常保麟夫妇。

李寡妇和曹大奎霸占了香油坊,面对这样无赖的母子俩,常保麟也不屑于跟他们继续周旋,变卖了分得的家产,盘下了镇上的一间香油坊,带着巧兰和巧莲从头开始,经营起了香油生意。

常保麟榨香油的手艺高超,而且做买卖诚实守信,生意很快便红火起来。

他和巧兰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把巧莲风风光光地嫁到了赵家。

回过头来再说李寡妇和曹大奎这对母子,他们两个人压根不会榨香油,只会一味地掺假卖假,不久,香油坊便倒闭了。

母子俩变卖了香油坊,拿着银子挥霍无度,没过多久便坐吃山空,一贫如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