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娶美妇,见妻子每晚三更出门有蹊跷,妻子:我不是人
明朝时期,在长安以南的蒲城县有一个男子叫做徐才旺,爹爹死的早就剩他和娘亲相依为命。
娘亲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徐才旺没有什么才艺只能靠打柴来补贴家用,两人勉强维持生活倒也还还温馨幸福。
但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天徐才旺上山砍柴,回来时母亲竟然已经在床榻上咽了气,这可把徐才旺哭的差点断了气。
他和母亲的感情极深,爹爹其实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但打他记事儿起,母亲的艰辛他都看在眼里,全靠缝缝补补给别人做一些针线活来把他拉扯大。
娘俩老实巴交没少受别人欺负,每次遇到危险或有人欺负时,都是母亲挡在前面,生怕徐才旺受到一点儿欺辱。
母亲也时常教育他,做人一定要忠厚善良,帮扶弱小,徐才旺都一一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平日里善良懂事儿深受大家的喜欢。
但现在母亲已经彻底的走了,直让徐才旺好长一段时间都难以适应,这天他呆呆的在家坐了几个小时后,便又拿上了香表纸钱,想去母亲的坟前和她唠唠嗑。
来到坟前,徐才旺放上了几个小碟,就坐在一旁自说自话起来:“呜呜娘,我好想你啊,孩儿都来得及送您最后一程见您最后一眼,每每想到这儿都让我着实心如刀绞。”
“呜呜…娘,还记得十二岁那年你给我攒钱买了一块桂花糕过生辰,你问我许了什么愿望,当时我没好意思说,现在儿子告诉你,我当时许的愿望就是,我要快快长大,成年之后一定要娶一个漂亮媳妇儿和我一起伺候娘,儿子现在终于成人了,可你却没等到我娶媳妇儿。”徐才旺已经泣不成声。
哭了好一会儿,他擦了擦眼泪道:“娘,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你孤单不孤单,等我攒够钱,我就帮你把坟一迁,让你也到那些好风水的墓园里,这样你也有个伴儿。”
徐才旺刚说到这儿一愣:“嗯?这怎么还有一个坟堆。”
说完站起身就向前走去,仔细一看还真是一个小坟,只是已经年久失修,要不是还有半截石碑在这里,他竟都没有发现。
“唉,也不知你叫什么名字,但看起来也怪可怜的,都没有后人来给你修修坟,既然你现在和我娘是邻居,我也就把你当亲人给你也修一修,烧点纸钱吧。”
说完徐才旺拿出一点纸钱就给小坟烧了烧,随后又拿出随身的铁锹铲土,开始给它修建,过了好一会儿才休整完毕。
徐才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好了,你现在也算是有一个气派的坟头了,我娘为人和善,就是有些胆小,你们俩现在是邻居,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她,”说完对着坟墓拜了三拜。
“呼呼”忽然平地一阵风刮了起来,看着纸钱燃烧的碎片随着风一起慢慢的升上天空,徐才旺愣了愣道:“看来你已经听到我说的话了,那拜托了。”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风却刮得越来越猛烈。
到家后徐才旺又开始了每日砍柴的生活,娘亲走后虽然剩了他一个人,但花销也小了,竟然还让他慢慢的攒了一点钱财,心里也是越来越踏实。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这天徐才旺给镇上的刘掌柜送完最后一捆柴后,开开心心的就收下了酬金,足足有一两银子。
刘掌柜家里这两天办酒席,所以在他这多定了几捆,徐才旺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忍不住的开心起来,想了想他便又去买了一点香表,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和母亲分享一下。
急匆匆的来到母亲的坟前,徐才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娘,孩儿又来看您来了,今天是有好消息告诉你,我这两天虽然辛苦,但是足足赚了有一两银子呢,这可是我们娘俩以前大半年的开销呢。”说完他献宝似地掂了掂手中的银钱。
刚准备再次说话,“嘤咛~”一声女子痛苦压抑的声音传来,徐才旺连忙起身朝身后看去。
原来身后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女子昏迷在那,他刚才太过高兴竟然毫无察觉,徐才旺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看到女子衣衫褴褛的。
徐才旺一脸纠结,这荒郊野岭的遇到一个女子,着实是让他觉得有些蹊跷,但想了想他还是准备帮助这个女子,问问什么情况。
徐才旺摇了摇她看女子没有什么反应,才发现她的大腿上竟然有一个一扎长的伤口,正在鲜血直流。
徐才旺惊了一下:“这血流如注的再不赶紧医治怕是要没命。”说完他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背起女子就忙朝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徐才旺翻箱倒柜的找来止血药给女子敷上,过了好一会儿血止住了他才缓了一口气出去找大夫。
可让徐才旺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夫看完之后开了一堆药,竟然把他这一两银子花的只剩下了二十文。
这让徐才旺一阵的无言,自己刚还开开心心的给娘亲炫耀,现在却只剩下了二十分,他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唉,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正想着女子醒了,徐才旺连忙扶起她给他喂了一口水。
女子看到徐才旺时愣了一下变反应了过来虚弱道:“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嗨,不必这么客气,我也不是什么公子,我叫徐才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一个人在荒郊野岭的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呢?”
听到这,女子哭了起来:“呜呜……我叫白媚娘,被爹爹卖给了土匪当压寨夫人,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不曾想确是受伤昏倒在路边。”
说到这儿,女子才想起来她受伤的地方在大腿,连忙掀开裙子一看,只见她洁白圆润的大腿已被徐才旺包扎的结结实实,上面的血迹和污泥都已经擦拭干净,女子瞬间羞红了脸。
徐才旺也是窘迫不已,他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实在抱歉了姑娘,当时你受伤太严重,我便擅作主张给你擦拭包扎了一番,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乱看。”
说完这句话徐才旺自己都是一点不信,因为他给包扎的时候,天知道有多紧张,当时看着女子洁白的身体他的小腹一阵阵的火热,差点没让他喷出鼻血,还好救人要紧,他也没时间多想。
这时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一阵的沉默无言。还是女子先开口道:“公子不用拘谨,小女子的命都是你救的,按理说以身相许都不为过,被公子看一下又有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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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徐才旺松了口气道道:“不说这个了,姑娘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是回去找你爹爹还是?”
“呜呜……我也不知何去何从,爹爹我肯定不想找他的,找他他又把我卖给别人。”说完女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徐才旺道:“公子我能在你这先待一段时间吗?等这段风声过了我再走可好?”
徐才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就这样白媚娘在徐才旺这里住了下了,因为身子有伤行动不便,徐才旺经常会给媚娘端饭送水,甚至扶她出去晒太阳。
一来二去,镇上的人都发现了徐才旺家里竟然有一个颇为美艳的女子,都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说徐才旺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了一个好媳妇儿。
这让徐才旺尴尬不已,想了想他给媚娘道:“白姑娘,你的腿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你这两天就走吧,不然你在我这里别人老是风言风语的,对你名声也不太好。”
不曾想这句话却惹得媚娘眼珠一红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你是嫌弃我吗,我不走,先不说你救我一命,近来你天天照顾我你的仁厚善良和为人中正我是看在眼里的,我想要嫁给你,好好和你过日子。”
徐才旺听到这里愣住了,其实要说自己不喜欢白媚娘那肯定是假的,媚娘不仅人长得漂亮,更是温柔体贴,才来家里几天就让徐才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但他自己何德何能能娶到这样好看的女子呢。
想到这儿徐才旺便道:“真的吗?媚娘,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你要是嫁给我之后很可能会受苦的。
媚娘娇羞的点了点头,徐才旺兴奋至极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第二天,徐才旺就通知了镇上的人简单的办了一个婚礼将媚娘娶回了家,洞房夜,看着小嘴嫣红美艳至极的媚娘,徐才旺深深的吻了下去,床幔断断续续摇晃到凌晨方才停歇。
婚后的媚娘更加的美艳动人温柔体贴,徐才旺每日上山砍柴,媚娘就在家里整理家务洗洗涮涮,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徐才旺每天回来不仅饭菜热腾腾的,媚娘还温柔的给他又是递毛巾又是打水洗漱,只让徐才旺幸福的直呼老祖先保佑。
但让徐才旺唯一不解的就是,媚娘每到午夜三更就要出门一会儿,在新婚第三天的时候,他实在好奇便跟了过去,却看到媚娘对镜子梳妆,口中念念有词。
起初还把他吓了一跳,但媚娘说自己从小就有夜游症,徐才旺想着反正无伤大雅,也就没在意了。
这天,徐才旺刚起床拿着柴刀就准备上山不料遇到了刘婶儿,刘婶儿看着他怪笑道:“才旺啊,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啊,婶婶知道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但你看你这眼圈黑的,小心到时候亏了身子。”
徐才旺慌忙的举起柴刀就跑,边跑边喊道:“婶婶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是没休息好罢了。”
跑了好几步看着刘婶儿一声怪笑走开了,徐才旺气喘吁吁的擦了擦汗:“还别说,自从婚后确实老是无精打采的,一动就觉得很疲惫,难不成我真的纵欲过度了?”徐才旺摇了摇头便不在多想。
很快,到了下午徐才旺气喘吁吁的背着一捆柴火就往家里走去,刚经过母亲的坟地,徐才旺就被一个尼姑给拦住了去路。
“阿弥陀佛,施主我看你脚步虚浮,头顶黑气萦绕,你这是被魑魅缠身啊。”
徐才旺听到这儿笑了笑道:“尼姑莫要在这坑蒙拐骗,我是一个柴夫哪有钱财呢”说完绕开就走。
“阿弥陀佛。”尼姑一脸慎重道:“魑魅缠身,典型症状就是身子日渐发虚,而且睡眠怪梦不断,这是即将要生气亏损,阳气殆尽,再不抓紧治疗怕是要有生命危险啊施主。”
徐才旺听到这惊了一下,停下脚步道:“胡说八道,我只有一个娘子,到哪里去沾染艳鬼。”
徐才旺刚说到这儿愣住了,他想到了自家娘子半夜梳妆的诡异之处,于是连忙给尼姑说出了自己近期来所有的遭遇。
“原来如此,施主恕我直言你妻子不是人,正是艳鬼啊。”尼姑说道。
“啊?那如何是好。”徐才望连忙问道。
“你我相逢皆是有缘,这包化形散免费送你,信我的话你就掺在饮水当中给你妻子服下,夜深时分她一定会现出原形的。”
说完尼姑扔过来一包药粉就飘然而去,只留徐才旺愣在当场久久不能平息。
过了好久徐才旺才挑上柴向家里走去,刚进家门就看到媚娘温柔的递来了一个手帕道:“辛苦了相公,快来擦擦汗,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
“嗯嗯。”徐才旺心不在焉的接过手帕,胡乱的抹了一把就坐在桌子上,吃着饭菜,他的心思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眼前温柔的给他夹菜的妻子,他实在难以相信对方是魑魅所化,想了想他试探道:“媚娘,你说你被你爹爹卖给了土匪,是哪一个山寨的土匪啊?”
媚娘听到这儿夹菜的手在空中一顿,她颤抖的放下筷子,看着徐才旺道:“相公忽然问出此事,可是嫌弃我吗。”
“不不…”徐才旺连忙摆了摆手:“不是的媚娘,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的。”说完连忙夹菜不好看妻子。
媚娘放下手中的筷子掩面哭泣,越哭越伤心,止不住的哆嗦起来道:“呜呜相公,我实在不愿回忆这一段往事,真的不愿回首,他对我的伤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相公你能不要再追究此事了吗?”
说完哭红的双眼看着徐才旺,泪眼涟涟,一脸的委屈。
徐才旺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对不起媚娘,相公以后不问了,我发誓绝对没有在意这些往事,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心疼还来不及呢,”说完将媚娘拥入了怀中好一阵安抚。
吃完饭后两人收拾了碗筷就上床休息,今晚的媚娘格外的主动,让徐才旺颇有些招架不住,终于完事儿了,看着媚娘在身边沉沉的睡去,徐才旺却久久的不能闭眼。
今天他是想试探一番媚娘的,果然媚娘并没有告诉他是被哪里的山匪绑走,而是以哭泣掩盖过了这件事情,让徐才旺当真是绝望不已。
他在媚娘上床前,其实已经悄悄在饭菜里撒了化形粉,现在就是在默默的等待着,看到底是真是假。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随着媚娘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徐才旺的眼皮也一阵阵的沉重发困,正当他马上要睡着时,只见媚娘忽然痛苦的在床上扭动了起来。
徐才旺连忙一跃而起,拿过墙上的柴刀就站在床前紧张兮兮的盯着媚娘,他心里万分的焦急,一方面希望媚娘现出原形,一方面又不希望媚娘真的是魑魅。
“嘶…”随着一声痛苦的吸气声传来,媚娘豁的一下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床前拿着柴刀的徐才旺不解道:“相公,媚娘好难受,肚子好痛,我到底怎么了啊。”
“啊……好痛啊相公。”媚娘痛苦的叫喊了起来
徐才旺听到这里差点就扔掉了手中的柴刀,看到媚娘痛苦的情形他非常的心痛,但他还是忍住了,想到今天尼姑说的话,他狠了狠心道:“哼,别装了,你就是个魑魅想来吸我阳气的对不对?”
“你说什么?”媚娘一脸惊愕的看着徐才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道:“呜呜,你怎么了相公,你说什么胡话,我是媚娘是你妻子啊。”
“呸,你个魑魅还不现出原形,还想糊弄我,要不是今天遇到了高人,我死在你手里都不知道”徐才旺恶狠狠道。
“呜呜相公,我真的不是什么魑魅,你冤枉我了。”妻子痛苦道。
刚说到这,媚娘脸色一变惊道:“相公你快走,离我远一些,以后我在给你解释。”只见媚娘已经痛苦的蜷缩了起来,身上冒出了阵阵的紫气。
“哼,你根本不是人,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马上要现出原形了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我给你服用的是高人给我的化形散,你逃不掉了鬼魅。”徐才旺心狠的说道。
“化形散?”媚娘听到这心神巨震,一脸失望的看着徐才旺:“相公啊,你为何如此愚蠢啊,为何能听信他人之言而不信我呢,我是日日陪伴你,我才是要和你相守终老的人啊。”
徐才旺听到这儿颤抖了起来,他想到了和媚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媚娘是那样的温柔,对他是那样的真心,让他一度幸福的找不着边际。
他流着眼泪道:“媚娘,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但你是魑魅啊,为何到现在你还不承认,那你告诉我,你每晚起床对着镜梳妆念念有词,这不是鬼怪行径,这是什么?”
“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怀疑我。”媚娘眼泪如涌,一时间委屈的无以复加她停止了挣扎:“好,我的确不是人。”
说完媚娘放弃了挣扎,身形一阵变换,徐才旺连忙紧握住手中的柴刀戒备着。
“但我也不是你所说的魑魅,我不知道哪个歹人害我,但我白媚娘对你是真的一心一意。”
徐才旺刚听完这句话,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床上一条碗口粗的白蛇正红着眼看着徐才旺,口中的信子滋滋作响。
“呜呜…我是小白啊,我是来兑现诺言的,恩公你不记得我了吗。”说完小白蛇两颊含泪痛苦的低下了头颅。
徐才望此时浑身颤抖,他看着眼前的白蛇才想起了一段往事。
那是在他七岁的时候,那年他跟着母亲出去卖娟秀,在镇子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他便挤了过去,原来是有人卖蛇,身边的人都在排队买蛇炖汤热闹非凡。
每当顾客选好后,大叔就从笼子里扯出蛇钉在木板上,拔胆抽皮看的徐才旺难受不已,正当他有点恶心想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却看到笼子拐角一条白蛇在那里瑟瑟发抖。
徐才旺还以为看错了,仔细一瞅小白蛇还真的是在瑟瑟发抖,那种恐慌无助还有含着泪水的双眼,深深的印在徐才旺的眼睛里,他仿佛看到了爹爹刚离去时恐慌了自己。
那天,徐才旺做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忤逆母亲的行为,那就是他非要缠着母亲让买下这条白蛇。
母亲刚卖完娟秀获得了二十文银子,还准备这个月用来当伙食钱,但徐才旺就是不管不顾非要买下这条蛇。
母亲无奈给他买下了,但万没想到徐才旺拿到白蛇之后竟然是给放生了,因为这儿娘亲还把他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当许才旺放生这条白蛇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怪事,只是当时年幼他也以为是错觉。
当是他抱着小白蛇放在地上之时,白蛇迅速就朝远处钻去,看到这儿他刚开心的拍拍手,却见白蛇又探头探脑的出来了,趴在他的脚前,一阵亲昵的摩擦后。
徐才旺的脑中就印出了一句话:“恩公谢谢你,等我再修炼一些岁月,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说完转身就没了踪影。
徐才旺当时愣了一下,但他可不信一条蛇会说话,所以也就没当回事儿。
直到今天看到床上的白蛇,他什么都想起来了,这条蛇绝对就是当年的那条,因为她们的尾部都有一块儿形如龙鳞的斑,看起来颇为美丽。
“哐当”徐才旺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他慌忙爬了过去道:“小白真的是你,天哪我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呀?说完着急慌忙的就扶住白蛇想要救治。”
“嗤”一口鲜血喷出,白蛇气息奄奄的靠在了徐才旺的怀中道:“相公,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苦苦这么多年就是想来报恩的,我每日子夜对镜梳妆念念有词那是我化型还未彻底,不修行一番就会化为蛇形,我怕吓着相公你啊。”
“呜呜,我错了媚娘,你快告诉我怎样才能救你,我不要你死,我会生生世世的疼爱你。”此时的徐才旺悔恨不已。
“嘻嘻……好一出感人的大戏呀,可惜已经晚了,神仙也救不了她,哈哈哈……”一声让人牙酸的怪笑声传来,只见房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女子,竟是那天的道姑。
徐才旺看到这个女子当即怒吼道:“好你个妖婆你敢骗我,你还我媚娘来。”说完就冲了上去。
“哼,来的好。”只见女子右手成爪状向徐才旺抓去,瞬间黑气弥漫让徐才旺整个人动弹不得飘向了空中。
“哈哈,好浓郁的阳气,当真是大补呀。”女子激动的浑身颤抖身形转换间居然变为了一个披头散发,面色犹如骷髅的怪物,张开大口就像徐才旺吞去。
“不…不要伤害我相公。”媚娘挣扎起身就想帮助徐才旺,但她中毒颇深“扑通”一下摔下了床,实在是束手无策。
眼看徐才旺痛苦至极,即将晕倒之际。
“哼!何方鬼魅竟敢在此行凶!无量天尊临字诀去!”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传来,空中凭空出现一个金光灿灿的“临”字像怪物女子镇压而下。
女子一脸惊慌刚想逃跑,却被震了个正着,瞬间浑身黑气萦绕,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徐才旺看到这里连忙爬向了媚娘的身边,他惊愕的看着空中的打斗,震惊的无以复加,牙齿都在打颤。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持续传来,此时只见一个道士一步十丈的凭空出现在房中。
他大手一挥将许才旺和白媚娘掠向了一旁道:“原来是阴魂鬼峭,难怪此地会鬼气萦绕,污秽漫天。”
“人死不能复生,自古阴阳不两立,你不去阴间投胎却流连世间为非作歹,容你不得!斗字诀斩,只见一个金光大放的“斗”字,旋转之间以雷霆之势一镇而下,鬼怪女子啊的一声就被镇为了一团黑气,被老道收入了随身一把破伞中。
原来啊,这个尼姑才是真正的魑魅,他是早些年因为和外人通奸,后来被婆家乱棍打死浸了猪笼,此后她一直怨气不散化为魑魅游离于天地间。
那天,徐才旺给母亲上坟时,好巧不巧的又是修坟又是给她烧纸祷告,无形之间两人之间形成了祭祀条件,女子大喜过望,就想附身徐才旺好来吸收阳气增强它的存活时间。
不曾想,她兴致冲冲的扑向徐才旺的身上时,竟然被一阵白光反震差点让她形神俱散。
女子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团半妖半仙的气体,这明显是有一个修炼多年的妖在徐才旺身上留的防身之气。
这团妖仙混合的白气正是白蛇所留,女鬼无奈只好回去养伤,养了一段时间后,想到要先想办法办法除掉徐才旺身边的妖仙才行。
于是塔化为道姑骗取徐才旺给媚娘投毒,今晚当感觉到媚娘强弩之末之际,她便火速前来可不曾想就在计划即将大成大之时,却出现了一个老道。
其实老道能来这里也是颇为巧合,他凑巧途经此地,先是远远的感觉到了妖气,正当疑惑不解时,却又见漫天的鬼气萦绕。
这让他震惊的无以复加,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妖鬼两气萦绕,这莫不是有人又在残害性命,急匆匆赶来之际,就见鬼魅正在想要掠夺徐才旺的阳气,他当即怒不可恕的就出手降服了她。
收服魑魅后老道转过身看着白媚娘道:“哼,自古人妖不两立,你刚到化形之际竟然就来勾搭男子,此地也留你不得。”说完就想动手。
徐才旺连忙挡在了身前高升道:“高人请手下留情,媚娘并不是来害我的”随即他含泪说出和媚娘从相识到现在的所有前因后果。
老大听到这里眉头深皱随即叹气道:“哎,孽缘呀孽缘,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念你从未害过他人性命,那我就帮你们一把吧。”
说完,从伞中掏出鬼魅在手中一阵揉捏,又加入了几种药材之后,居然出来一颗星光莹莹的丹药。
他随手扔给白媚娘道:“此为道家补元丹,服了此单后,你就可彻底化为人形,但因此便会和我牵扯因果,所以你夫妻二人往后必须日日行善,方可无碍,如若心中有其他歹念,此药必会反噬,你俩好自为之。”说完大手一挥瞬间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白媚娘和徐才旺两人看着手中的弹药,激动的颤抖不已,连忙对着高人拜了三拜,媚娘便一口服下了,只见一阵青光乍现,媚娘又恢复成了人形,徐才旺紧紧的将她揽在怀中,迟迟不愿撒手。
后来,媚娘第二年给徐才旺生了一对龙凤胎,夫妻两人相敬如宾感情极其深厚,徐才旺也不在砍柴了,而是卖起了药材。
因为媚娘在山中修行多年对药材颇为收悉敏感,二人一直秉承仁心至善,宽厚待人的品性,不仅药材价格低廉,当遇到有困难的病人时,还会免费赠送。
一时间药铺生意火爆,夫妻二人深受百姓爱戴,在当地传为了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