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老实人卖猪肉,寡妇天天找麻烦,寡妇说:你弄疼我了
明朝年间,江南一带的小村庄里,村民们早出晚归,日子倒也安宁。
村里有个卖猪肉的老实人名叫李大山,年过四十,膝下无儿无女,整日早起摸黑,靠卖肉谋生。村中人都说他忠厚老实,干活规矩,是个实在人。可这人再老实,也架不住村里一个寡妇的连番折腾。
这寡妇姓李,人称李氏,三十出头,模样生得颇为妖娆,只是丈夫早年过世,一个人独居,未再嫁。
村里的男人们闲时总会去她门前晃悠,恨不得蹭点便宜,可李氏却独独对李大山上了心。
每日清晨,她总要去李大山肉摊上绕一圈,三言两语挑刺不说,时不时还给李大山找些麻烦。
这日一早,李氏又来了,一身紧身襦裙衬得身段凹凸有致,摇曳着走到肉摊前,嗲声嗲气地喊:“李大山,你这肉怎么切得这么厚?我家牙口不好,你这样切,真是把人弄疼了啊!”
李大山一时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李……李大姐,我这肉不就这样卖吗?你若要细切,我帮你剁些小块儿便是。”
李氏轻轻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目光意味深长:“你可别弄疼我,这手上劲道太大,谁受得了?再者说了,我这可是给你生意上门,收拾仔细点。”
李大山一听,忙不迭地点头,心中却疑惑,自己不过卖个肉,哪里弄疼她了?正想着,就见李氏眼角带笑,仿佛成心戏弄似的。
李大山耳根微红,埋头切肉,却不知她正盯着自己,眉眼间浮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哎呀!你这刀子真是吓人。”李氏突然捂嘴轻呼,“我这小小的一个寡妇,要是被你弄破了皮,谁替我赔啊?”
李大山停下手,抬眼道:“这位子我总是当心的,大姐您别担心。”
李氏轻轻拍了拍他手臂,靠近了一步,低声道:“李大山,村里人都说你人实在,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哪天要是没人帮你这摊子,我也可以搭把手啊。”话音带着一丝暧昧,言语中不知藏着多少含义。
李大山只觉脑子有些乱,忙收回手,憨憨一笑:“大姐,这肉摊哪有女流帮忙的道理,还是您早点回去吧。”
李氏却不依不饶,忽然低声问:“大山,你这单身一个人过了多久了?”李大山闻言,心头一紧,结巴道:“十……十几年了吧,怎么了?”
“怎么了?”李氏眉头一挑,眸中含笑,“你说我一人守寡多年,日子也够难了。要是有个踏实男人搭个手,日子也能好过些。你瞧咱们俩,一个寡妇,一个光棍儿,要不……”
她话没说完,李大山已羞得满脸通红,手上的刀差点掉了,连声道:“不不,大姐,您别开玩笑,您这般模样……可别这么说。”
李氏见状,咯咯一笑,似乎玩味无穷,又朝他逼近一步,轻轻掐了他手臂一把,低声道:“我瞧你这人倒是憨厚,可要是成天在这里愣着,也是浪费……我也不是吓唬你,若真要惹毛我,你的生意还不定能不能做了呢。”
李大山只觉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应对,内心如小鹿乱撞。他从小老实巴交,哪见过这样的阵仗?
低头不语,想要挣脱李氏的纠缠,偏偏她又软磨硬泡,显得越发亲昵。可就在这时,街上几个来买肉的妇人瞧见了,低声议论着传来一阵窃笑。
“哟,李大山可真是走了运啊,这李寡妇天天来找他,可不是有缘分吗?”“呸!你们瞧人家李大山那窘样,十成是被李寡妇缠上了,怕是要出事。”
李大山听了更是羞愧,想要抬头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急得面红耳赤。他低声哀求:“李大姐,求您饶了我吧,我这小本生意,真禁不起人说闲话。”
李氏却不以为意,哼道:“闲话又如何?他们嘴巴长在别人脸上,哪说得过来?可你要记住,村里多少男人盯着我,我偏偏独宠你,心意你看不懂吗?”
李大山听得头皮发麻,转身作势要收摊子:“大姐,您别再说了!我只是个卖肉的,实在承受不起。”
李氏冷笑一声,挑起眉毛道:“既然这样,那你也别怪我了!”她忽然高声喊道,“李大山,你这刀子怎么这么粗鲁,切得我手上都疼了!”
四周的人都闻声看过来,纷纷凑近,指指点点。李大山大惊失色,连忙低头看她的手,哪里有半点伤痕?可她那双眼中竟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让李大山心底不由涌上一阵无奈和苦涩。
李氏趁机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李大山,你给我等着,咱们的事儿,才刚开始呢。”李大山愣在当场,望着李氏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日后,他卖肉时总要瞧瞧四周,生怕她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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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李寡妇倒也阴魂不散,时不时往他摊前一站,几句暧昧话便把他弄得浑身不自在。转眼到了年底,一次大雪封路,村里少了许多行人,李大山正愁生意冷淡。忽然有邻居匆匆赶来:“李大山,不好了,那李寡妇说你欺负她,村长让你去交代!”
李大山大惊失色,急忙赶到村头,只见李氏站在众人面前,目光怨毒,哀声道:“我孤身一人,李大山却屡屡纠缠,还吓得我今夜不得安生。”
村里人纷纷侧目,看向李大山。他惊愕失措,哑口无言,只能惶恐地看着李氏,口中喃喃道:“我……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李氏却冷笑一声:“你这把刀,切得人心惊肉跳,今日便是再无生意,我也要讨个公道。”
李大山欲哭无泪,心中明白自己或许再也逃不开这场无妄之灾。
村长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李寡妇心里的小九九,说:大山,既然你伤了人家,哪有不赔罪的道理,今天街坊邻居的都在,我就做个主,当回月老牵牵线,李氏守寡多年孤苦伶仃也是可怜,你一个人也是无依无靠的,不如你们就促成一家,相互扶持着过日子吧。”李大山听闻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得说不出话来。旁边有好心的邻居说:就是,就成了吧。
自此,李氏嫁与李大山后勤俭持家,李大山更是对这个俊俏媳妇儿百般体贴,生活的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