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儿子外出半年,儿媳却有孕相,婆婆连忙跟踪上山(上)
明朝万历年间,有一个贫寒的农家,只有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儿子。儿子名叫小明,长得聪明伶俐,勤劳孝顺,是老夫妇的心肝宝贝。小明十八岁那年,老夫妇给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姑娘,名叫小红,也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媳妇。小明和小红恩爱有加,日子虽然清苦,却也甜蜜幸福。
一年后,老夫妇想要抱孙子,便催促小明和小红多加努力。可是过了几个月,小红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老夫妇心里有些着急,便带着小红去找了村里的神医。神医给小红把了把脉,说她身体虚弱,不易怀孕。神医开了一副药方,让她每天熬药喝,并且要多吃些补品。老夫妇买了药回家,又去山上采了些野菜和山鸡蛋给小红吃。小红感动不已,也很自责,觉得自己没有给公公婆婆一个孙子。
就在这时,村里传来一个消息,说京城有招兵的令牌到了县城,每招一个兵士就能得到十两银子的赏钱。这对于贫困的农民来说,是个天大的诱惑。小明听说了这个消息,心里动了一下。他想着如果能拿到这十两银子,就可以给父母和妻子过上好日子了。
他便跟父母和妻子商量,说自己想去应征当兵。老夫妇一听,大惊失色,说这是送死的路,万万不能去。小红也哭着劝他不要去,说她宁可吃苦也不愿失去他。小明却坚持己见,说这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而且他相信自己有本事能活着回来。他说他只去半年,半年后就会带着赏钱回来。他还安慰父母和妻子说,等他回来后,就会给他们生个胖娃娃。
老夫妇和小红见他意志坚定,无法劝阻,只好含泪同意了。第二天一早,小明收拾了行李,在门口跟父母和妻子告别。他叮嘱他们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想念他。他还对小红说:“你要坚强些,等我回来再哭。”说完,他便扬长而去。
小明走后,老夫妇和小红每天都盼望着他早日归来。他们每天都要到山上去干活,并且还要照顾家里的牲口和菜园。日子过得很辛苦,但他们都没有怨言,只希望小明能平安无事。小红更是勤快,不仅要帮着公公婆婆干农活,还要做饭洗衣,还要织布做衣服。她每天都要早起晚睡,忙得不亦乐乎。她觉得这样可以分散自己的思念之情,也可以让公公婆婆少操些心。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小红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她的胃口变得很好,她的脸色变得很红润,她的肚子也慢慢隆起来。她惊喜地意识到自己怀孕了。她高兴极了,觉得这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也是对公公婆婆的补偿。她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让他们也高兴一下。可是当她跑到田里找到老夫妇时,却发现他们的脸色很难看。她问他们怎么了,老夫妇却不理她,只是板着脸回家了。
小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跟着他们回到家里。她见老夫妇坐在灶台旁边,神色沉重,便走过去想和他们说话。可是老夫妇却像没看见她一样,只是低头不语。小红觉得很奇怪,便问他们:“公公,婆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老夫妇还是不理她,只是摇摇头。小红又问:“你们是不是担心小明?别担心,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老夫妇听了这话,突然抬起头来,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小红,说:“你还有脸提他?你还有脸说你是他的妻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这个不忠贞的女人,你这个勾引别人的女人!”
小红听了这些话,惊呆了。她不知道老夫妇为什么会这样说她,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她慌乱地问:“公公,婆婆,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懂你们的意思。”老夫妇冷笑着说:“你还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我们知道得清清楚楚!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你以为我们瞎了眼吗?你肚子里的那个东西,难道是风吹来的吗?”
小红这才明白了老夫妇为什么会生气。原来他们误会了自己和别人有染,以为自己背叛了小明。小红连忙解释说:“公公,婆婆,你们误会了!我没有和别人有什么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小明的孩子!我没有对不起他!”老夫妇听了这话,更加气愤了。他们说:“你还敢说谎!你还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小明的孩子!你当我们是傻瓜吗?你当小明是傻瓜吗?你不知道他已经半年没有回来了吗?你不知道他半年没有碰过你了吗?你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淫妇,你这个杀夫的女人!”
小红听了这些话,心如刀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着公公婆婆那张扭曲的脸,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想要解释,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她却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泪如雨般落下。
老夫妇见她哭泣,却没有一丝同情。他们觉得她是在装可怜,是在诈骗他们的感情。他们更加激动地说:“你还有脸哭?你还有脸留在这里?你还有脸见我们的面?你赶紧滚出去!滚出我们的家!滚出我们的村!滚出我们的视线!从此以后,我们不认识你!从此以后,我们不要你这个媳妇!从此以后,我们不要你这个孙子!”
小红听了这些话,彻底崩溃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她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失去了爱情,失去了亲情,失去了尊严。她无力地跪在地上,哀求道:“公公,婆婆,请你们相信我!请你们别赶我走!请你们别抛弃我!请你们别抛弃孩子!他是无辜的!他是小明的骨肉!他是我们的希望!”老夫妇听了这些话,却没有一丝动摇。他们冷冷地说:“别说了!别再污染我们的耳朵!别再侮辱我们的智慧!别再伤害我们的心灵!你既然和别人有了孩子,就去找那个人吧!就去和那个人过吧!就去和那个人死吧!”
说完,老夫妇便转身进了屋子,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小红被关在门外,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锁声和骂声。她觉得自己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麻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无助地呆在那里。
就在这时,村里的人都围了过来。原来老夫妇早就把小红怀孕的事情传遍了全村。村里的人都对小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的人说她是个狐狸精,有的人说她是个毒蛇。有的人还拿着棍子和石头,想要打她,想要赶她。小红被他们团团围住,无处可逃。她只能抱着肚子,哭着求饶。她说:“大伙儿,你们别打我!你们别赶我!你们别误会我!我没有做对不起小明的事!我没有和别人有什么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小明的孩子!”
村里的人听了这些话,却不相信她。他们说:“你还敢狡辩!你还敢欺骗我们!你还敢侮辱小明!你不知道他已经半年没有回来了吗?你不知道他半年没有碰过你了吗?你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淫妇,你这个杀夫的女人!”说着,他们便开始向她扔石头,挥棍子。小红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她只能用手臂护着肚子,哭着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