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他和继母13岁前本该死5次,做了两件事,活了下来

 

民间故事:他和继母13岁前本该死5次,做了两件事,活了下来

陆天游出生时,母亲便去世了,父亲是一个穷酸秀才,以教书为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六岁那年,父亲再次娶妻,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又是雪上加霜,偏偏他父亲好面子,结婚花费了一些,随后就变成了穷得叮当响,又多了一个继母要吃饭。

从此,陆天游就多了一个继母,邻居都说,陆天游要吃苦了,后妈肯定不如亲妈。

陆天游的继母整日里都骂他父亲是一个废物,读书考不上举人,还整日里只读书和教书,其他事情,一概不干,将“君子远庖厨”挂在嘴边。

从继母王氏嫁过来之后,陆天游似乎也忙碌了起来,不能每天只读书了,只要他放下书,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继母喊出去干活,有时是洗衣服,有时是烧火,有时是做饭,有时是打鱼。

一开始,陆天游是很有意见的,因为,从前这些事情,自己都不用做,当然,父亲也不做,总是带着他在别人的白眼下蹭饭,而且,衣服常年不洗,家里的几亩薄田也荒废了,何况,他还觉得继母耽误了自己读书。

可是,渐渐地,陆天游发现一件事情,在他看书时,继母王氏从来没有打搅过他,有时错过了吃饭时间,继母王氏还给他留饭,还帮他热饭,这一点,他是从来没有享受过的,邻居李大娘告诉他,或许这也算是母爱。

而且,继母王氏喊陆天游干活时,从来不是让陆天游自己一个人去干,而是带着陆天游一起干,并告诉陆天游应该是如何干,直到有一天,陆天游穿着自己非常干净的衣服走出门去,引来其他少年的羡慕,陆天游顿时觉得,原来衣服洗的干净也是有好处的。

陆天游随着继母王氏干活,赢得了邻居们的夸奖,陆天游又觉得,原来,劳动可以让人快乐,邻居们都夸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不仅读书好,还会劳作,这真不像一个读书人,但是,相对那些只读书的人,邻居们无疑更喜欢这样一个孩子。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继母王氏虽然依旧对陆天游吆五喝六的,可是,陆天游再也不反感了,总是笑脸相迎。

陆天游九岁那年,父亲喝酒喝多了,掉入了河中,后来被人捞了上来,村头没有多出一个坟包,可是,有一个坟包却比过去大了许多,他的父亲和母亲合葬在了一起。

他父亲去世了,继母却没有哭,只呼自己倒霉,本以为自己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了,却不曾想,竟然坠河淹死了,只不过,自从父亲去世后,继母却让陆天游安心读书,不再帮她干活了。

三个月一过,继母王氏都又嫁了人,邻居都在说王氏的不是,王氏浑然不在乎的样子,带着陆天游一起嫁人了。但是,不到半年时间,王氏便与第二个丈夫和离了,只因为那个丈夫对陆天游并不好,苛待陆天游。

“本来就有个后娘,再多一个后爹,这孩子该多吃苦啊?”

继母王氏带着陆天游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居住,从此之后,王氏打定主意,不再嫁人,母子两个人,相依为命,只是,王氏便要辛苦得多了,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几个铜钱,于是,陆天游还如从前一样,该读书时读书,该劳动时劳动,年纪虽小,却一直帮衬着陆天游。

陆天游虽然聪明,毕竟年纪还小,对于继母再嫁这件事情,他一直是有怨怼之心的,他父亲确实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然而,毕竟也是他的父亲,结果,父亲尸骨未寒,刚去世三个月,继母王氏便再嫁人,他固执地觉得,继母王氏没有感情。

也许是看出了陆天游的愤怒,邻居李大娘又偷偷给陆天游解释道:“孩子,你父亲在时,你们生活都算不上好,父亲去世,你这继母又要生活,又要让你读书,你让她怎么办呢?所以,她再次嫁人也是为了你,那人对你不好,所以,你继母便又和那人和离了,带着你回来了,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好好孝顺你的继母,不可胡思乱想,让人伤心。”

陆天游想着邻居李大娘的话,似乎确实有些道理,又过了一年,陆天游又长了一岁,见得事情多了,算是彻底理解了邻居李大娘的话。

在陆天游十二岁那年,继母王氏生病了,起初,王氏并不在意,还是坚持每天辛苦,然而,到了后面,终于熬不下去了,只能卧床休息,每天看着陆天游,长吁短叹。

陆天游很聪明,他知道,继母王氏是担心病好不了,到时候,谁来照顾他呢?

终于,陆天游放下了手中的书,将继母王氏拜托给邻居李大娘,他一个人拿着斧头进了山,开始进山砍柴,然后拿到镇子上去卖,由于陆天游年纪小,别人也格外同情他,每次给的价格都多一点。

就这样,小小年纪的陆天游,就开始以砍柴为生了,只是,有一次,他看到山涧里有大鱼,他下了水,抓了几条鱼上来,到了镇子上,卖了一个好价钱,回到家中,却被王氏破口大骂,不让他再下河。

一个小孩子,在一条陌生的河水里抓鱼,无疑,这是比砍柴更危险的事情。

随着陆天游的精心照顾,请了郎中,抓药调理,王氏虽然还是需要卧榻休息,却也精神了许多,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这一日,陆天游又去镇子上卖柴火,却遇见了一位先生,绕着陆天游转了几圈,捋着自己那洗漱的羊胡须,啧啧称奇道:“怪哉,怪哉,你八岁就该夭折,怎么会现在还活着呢?”

陆天游到底是小孩子,有人这样说他,自然是不高兴,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引来周围的人哄堂大笑,都在说那位先生胡说,不要逗人家小孩子。

只是,那位先生却没有理会旁人,望着算陆天游消失的背影,总觉得那应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是,偏偏有呼吸,有体温,还会说话,是一个再正常的人不过了。

在陆天游看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虽然恼怒那位先生这样说他,过了片刻,就将一切抛诸脑后了。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时间,继母王氏的病也好了,那座简陋的院子里,又能听到王氏的骂声和陆天游的笑声。

但是,陆天游却没有放弃砍柴,腰间别着书,来回的路上看书,十分用功。

一日,陆天游背着干柴,拿着斧头和镰刀,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头狼和一个猎人搏斗,那一头狼显然老了,越是如此,越是对食物比较向往,拼死也要将猎人吃掉,猎人也是满身伤痕。

目睹着这一幕,陆天游开始纠结了,到底要不要帮那猎人呢?若是不帮,猎人肯定要和那狼两败俱伤,甚至,那猎人肯定要殒命于此,然而,若是帮了,那一头狼或许会饿死,狼只是想吃食物,又有什么错呢?

不过,这纠结只是持续了片刻,他和猎人都是人,人自然是要帮人的,于是,他手持镰刀和斧头冲了出去,来到了猎人身边,狼很聪明,看到有人来,就缓缓向后退去,只是,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寻找时机。

猎人手中没有了武器,他将镰刀给了猎户,自己将砍到的柴放在前面,俯身前去,要将那柴火点着,阻挡那一匹狼,陆天游可不想受伤。

猎人望着陆天游的后脑勺,眼神之中,充满了挣扎,最后,紧了紧手中的镰刀,目光看向远处的那一头狼,警告意味十分明显,若是那一头狼敢扑过来,他必然会冲上去。

终于,陆天游将那柴火点着了,火光一下子将两个人和那一头狼隔开了,陆天游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与猎人缓缓退去,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又将缠在身体前方的包袱解开,那里面是两只烧鸡,他拿起来,丢给了火堆另外一边的狼。

那狼露出意外的神色,盯着陆天游看了许久,最后,叼着那两只烧鸡转身走了。

猎人也很是意外,问陆天游为何如此做。陆天游苦笑着解释,都是为了生活而奔波挣扎而已,那狼明显是一只老狼,若是没有食物,很难活下去了,我也不是善良,只是没来由的就觉得他也很可怜罢了。

猎人若有所思,不过,他依旧无法理解陆天游的这种说法,毕竟,他是一个猎人,祖祖辈辈都是猎人,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技能。

两个人结伴而行,陆天游有些懊恼,干柴没了,两只烧鸡也没了,今天是继母王氏的生辰,那买那两只烧鸡,本就是为了给继母王氏过生辰的,结果,没有想到,便宜了那一只老狼。

满腹心思的陆天游,却没有发现那猎人已经拉了自己数步,等他发现时,猎人已经倒地不起了。陆天游连忙回头,将猎人背起,向着镇子出发,去找为她继母治病的那位郎中。

猎人趴在陆天游的后背上,含糊不清地道:“把我放下来吧,你就算将我带到镇子上,我也没有拿钱,那些郎中,如何肯为我医治?”

陆天游道:“大叔,我有银子。”

猎人怔住了,叹了口气道:“像我这样的伤,即便治好,也要很多钱的,不治了,我怕,到时候还不起。”

陆天游怒道:“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你将银子都留给妻子和儿女,他们终究有用完的一天,再说,你一个打猎的,难道还有一座银山放着吗?不用担心你的妻子和儿女将银子用完了?若是用完了,他们该怎么办?你想过吗?可你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猎人苦笑道:“你说的对,唉,我还不如一个孩子,你这孩子,脑瓜子聪明,若是去读书,肯定能够读出一个名堂,光宗耀祖。”

陆天游拿出了自己腰间的书,在猎人面前晃了晃,便继续埋头赶路,无论猎人再说什么,他也不答话了,他是在憋着一口气,若是心里一放松,估计就背不动了,要知道,他才十二岁啊。

一直到了镇子上,找到那位郎中,郎中连忙给猎人治伤,郎中笑着对陆天游道:“他也就是碰见你了,若是再来晚一步,大约是必死无疑的。”

陆天游虚脱地坐在地上,摆了摆手道:“郎中叔叔,这也就是遇见你了,若是遇见别人,这猎人大叔必死无疑,因为,我们都没有带钱。”

猎人懵了,就要挣扎着起身。

郎中哑然失笑道:“你就算带了钱,你那点钱够吗?以后慢慢补吧,你,我还是信得过的。”

随后,又将挣扎起身的猎人给按了回去,开始准备为那猎人缝合伤口。(备注:中医也是有外科手术的,更是有手术器具出土了。)

陆天游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他的读书用功、孝顺、重承诺,早已在村子里和镇子上传开了。所以,即便陆天游没有带银子,即便那猎人,郎中不认识,可是,只要陆天游承诺了,那他便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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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你竟然还活着呢?我以为你今天就要死了,所以,特意回来这镇子上看一眼,真是奇怪,你为啥还活着呢?”

那天,说陆天游在八岁时,就应该会夭折的那个羊胡须先生又出现了,围着陆天游转了一圈,摇头晃脑,很是讨厌。

郎中皱眉,怒声道:“周老头,你给我滚出去,你竟然如此说天游这样一个孩子,还是在药铺,真的不怕犯了众怒吗?”

“奇怪!奇怪!”羊胡须瞥了一眼陆天游,缓缓向门外走去,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应该啊,不应该啊,我不会看错的。”

陆天游摇了摇头,顿时觉得这周老头病的不轻,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又去买了一只烧鸡,回了家中。王氏看到他买的烧鸡,又是一顿抱怨,说陆天游不知道过日子,然后,吃饭时,又熟练地将鸡腿放在了陆天游的碗中。

缓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陆天游才与自己的继母王氏说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又是惹来王氏的一顿抱怨:“那是狼啊,那可是狼啊,你还不走?你还上去?你不要命了?谁给我养老?”

又扔了一点碎银子给了陆天游,让陆天游去帮那猎人付账,然后紧紧捂住那小陶罐,盯着陆天游道:“其他的银子,你别打主意了,你还要上学,这些动不得,剩下的银子,你慢慢还。”

陆天游又摇了摇头,这些年,他算是了解自己这个继母了,刀子嘴,豆腐心,而且,每次抱怨,其实都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好,没有任何恶意,家里存了些银子,关键时刻,都用在他身上了。

去了镇子上,给了郎中一部分银子,那猎人却已经走了,郎中也开始和陆天游啰嗦了起来,大抵是说,陆天游太过心好了,素不相识,还要帮人,最后,人却偷偷溜走了,显然,这药钱要算在陆天游的头上了。

陆天游觉得无所谓,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依旧会选择救人。

事情过了一个月,陆天游每次砍柴时,都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看,这一次,他留了个心眼儿,藏在某处,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间出现,竟然发现一只大黄狗。

陆天游奇怪道:“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大黄狗?怪哉,怪哉,你要是无处可去,便和我一起回家吧,你在这山里,白天还好,晚上,小心被野兽吃掉。”

也不管大黄狗能不能听懂,陆天游便背起干柴,向着镇子上走去,那只大黄狗便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到了镇子上,陆天游的干柴卖得很快,都是老主顾了,别人看到那一只大黄狗,都是啧啧称奇,因为,那黄狗的体型可真大,像狼一样。

不过,大家也没有过多关注,有些狗,本来就和狼的个头差不多,只是,许多狗都吃不饱,饿得皮包骨头,所以,才会显得瘦小,这和人一样,吃饱饭的时候,想长个头很难,随着生活变好,人们的平均身高也会提升。

黄狗跟着陆天游回到了家中。

王氏惊讶道:“唔,今天吃狗肉?”

一句话,大黄狗吓得直接蹦了起来,一下子就跑出了院子,躲在门口,向里张望。

王氏笑道:“嘿,这么机灵,那还是不改善伙食了,都说狗来财,狗来财,看来以后我们家也要富裕了啊。”

三间屋子,一间柴房,陆天游将大黄狗安排在了柴房当中,两个人的饭,又匀出来一些给大黄狗,两个人自然也没有吃饱,王氏又开始抱怨陆天游,家里多一张嘴,能不能提前说。

“奇怪,奇怪,你怎么还活着?你今天本该夭折的,为何还活着?”

那个周老头又出现在陆天游的家门口,向里望着昏暗灯光的下的陆天游。

王氏开口问道:“老头儿,你说谁?”

周老头道:“自然是说陆天游。”

王氏“哦”了一声,脸上带着笑意,进了厨房,拎着一把菜刀,向着周老头扑了过去。周老头转身就跑,随后,就发现一只大黄狗盯着自己,扑了过来,周老头无奈之下,直接从岸边跳了下去,一瘸一拐,不敢停留,向着远处跑去。

王氏用刀拍了拍大黄狗的头,笑道:“好狗!”

吓得大黄狗一蹦就过了院墙,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柴房之中。

王氏回到门中,看着目瞪口呆的陆天游道:“去把锅碗刷了,明天买一只烧鸡回来,这狗不错,我们庆祝一下,你那穷酸老爹留下的家业,将在我们手中,焕发新生,狗来财啊!嗷呜!”

陆天游摇头一叹,默默起身,去刷了锅,还给王氏弄了洗脚水,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可是,他却睡不着了,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那个周老头他从未见过,并无仇怨,为何那周老头每次见到他,都会说他要死了呢?

周老头看上去很正常,应该不是故意胡说,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最后,他沉沉睡去,打定主意,第二天到了镇子上,一定要找周老头问一下,周老头每次这样说,都将他说得有些害怕了。

可是,周老头却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无论问谁,谁都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周老头,仿佛,周老头从未在镇子上出现过一样,可是,陆天游分明记得,郎中还和那周老头说过话。

这成了陆天游心中的一个疑惑,不过,既然不见了,他也不多想了,还是尽力砍柴,默默地要将那猎人欠郎中的银子给还上。

又过了两个月,猎人找上门来了,送了陆天游一张虎皮,三张狐皮,还有一棵老山参,外加一头野马。陆天游坚决不收,猎人却不容陆天游拒绝,无奈之下,陆天游只得收下。

倒是那匹野马,十分桀骜不逊,直到那大黄狗从柴房里走出,野马顿时变得温顺起来,只是,那大黄狗却对着猎人龇牙咧嘴,总想扑过去,猎人也觉得有意思,他来到这个村子时,由于他一身煞气,其他狗叫也不敢叫,这只大黄狗竟然还想要咬他。

“你这只狗不错。”猎人看了一眼那大黄狗,拒绝了陆天游的挽留,说要回家去了。

不曾想,走到半路,猎人却被那一只黄狗拦住了去路。

猎人皱眉,冷笑道:“你终于还是跟来了,说吧,留在天游小哥身边想要做什么?”

大黄狗竟然开口说话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猎人不屑地道:“装什么呢?你不就是那一只狼吗?没有想到,还是一只狼妖,不过,那又如何?我祖祖辈辈都是猎人,即便你是狼妖,我也有对付你的办法,让你活着,或许会对天游小哥不利,不如,我今日就将你除去吧。”

大黄狗嘲讽道:“你以为你是的先祖?可以射下金乌?”

猎人呸了一声道:“咋的?你不就是一只刚能变化的狼妖,还想和金乌相比?嘿嘿,那日,我只是忘记带弓箭了,这次我带了,你要试试吗?只要弓箭在身,我徒手就能将你撕了,信否?”

大黄狗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沉声道:“我对天游小哥没有恶意,那日我渡劫失败,和你对峙,又受了重伤,若不是他给我的烧鸡,我活不下去。”

猎人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我不信,就你那伤,别说两只烧鸡,就是百年山参,你也活不了。”

大黄狗顿时瞪大了眼睛,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盯着猎人,怀疑道:“你真是那位射日的后人?”

猎人握住了拳头,呵呵一笑道:“你要试一下?”

大黄狗顿时跳了起来,向后一退,抬起前爪,指着猎人道:“你好意思说是那位的后人?你连天游小哥身上的浩然正气都看不到?”

猎人也暴怒了:“我是猎人,又不是书生,再说了,即便我是书生,我也看不到啊,浩然正气克制你们这些妖物,你才能看见。不对,浩然正气能克制你,可是,若是主人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对你而言,就是最好的食物。”

大黄狗笑道:“嘻嘻,我不需要多,一丝就好,就足够我疗伤了,而且,我待在他身边,既能保护他,还能让那浩然正气保护我,帮助我,一举两得。”

“那我就留你一命。”猎人知道大黄狗说的是实话,也不想继续聊下去了,转身就走。

“小子,你也是刚刚掌握了那箭术吧,嘿嘿,那天,天游小哥救你,你却想在背后对他出手,因为他死了,我就不会追你了。你挣扎过,最后选择了和天游小哥一起对付我,所以,才跨过了心关,初步掌握了那箭术。”大黄狗嘻嘻笑道。

“除掉你,足够了!”猎人的声音遥遥传来。

大黄狗又回到了陆天游的家,悄无声息,溜进了柴房之中,没有人知道他出去过。

由于得到猎人送的虎皮、狐皮,这也成了陆天游和王氏起步的臂助,至于那山参,他们却留了下来,没有卖掉。

时间一晃,便是十年过去了,陆天游已经中了进士,回到家中,而陆家也早已在数年之前,成为镇子上的大户,王氏逢人便说,这都是陆天游的能力,然后,她就开始忙着给陆天游张罗媳妇儿。

陆天游回来了,还没有到家,在距离镇子不远处的一座凉亭里歇脚,身边还卧着一只大黄狗。

“你还活着?你竟然还中了进士?”周老头又出现了,周老头跟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后。

“师父,你说这个孩子怪不怪,他早该夭折了啊。”周老头看向中年男子。

自从中年男子踏入凉亭之中,那只大黄狗就趴在亭子里,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

“见过两位,不知道这位周老先生,一直说这话,究竟为何意?我不到十岁,便听他说这句话,每次见到我,都要说上这么一句。”

陆天游起身,向着周老头和那位中年男子抱拳一礼,不卑不亢,真心请教。

中年男子笑道:“小哥,是这周小子学艺不精,他只看出了你本来的路,只是,他却不知道,你自己已经改了自己的路。”

陆天游:“小子不懂,还请长者赐教!”

中年男子笑道:“你八岁那年,确实应该是夭折了,只是,你自小善良,当然,这里还有你继母的一份功劳,母慈子孝,再加上你心正,读书正,又有了浩然正气,一切都已经改变,其后数次,本都是必死之局,你却在日常生活中,无意之间,尽数化解了,譬如你身边的这只狼妖,还有你遇到的那位猎人,你帮了他们,也帮了自己。”

陆天游盯着大黄狗,惊讶道:“狼妖?”

大黄狗再也不能装死了,苦笑道:“我就是你当年喂了两只烧鸡的狼妖。”

“天游小哥,等你继母百年之后,你告老还乡,我再来寻你!”说完,中年男子和周老头便消失不见了。

“回家!”陆天游拍了拍大黄狗。

陆天游后来做到了御史大夫,继母王氏也得以安享晚年。

告老还乡之后,陆天游散尽家财,带着老黄狗消失不见了。

本文是我自己写的,灵感来自曾经看到的一段历史,但是,具体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那个人最后成了宰相,但是,在他年轻时,有人见过他,曾经说他和仕途无缘,而且还会早夭,可是,数年后,再见到他时,那人却大惊,认为他会成为宰相,后来,他果然就成为了宰相。他在帮别人时,却也是在帮自己,因此,改了自己原来被定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