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新婚夜媳妇溜进大哥房间,丈夫掏出钟馗像说:你太心急

 

民间故事:新婚夜媳妇溜进大哥房间,丈夫掏出钟馗像说:你太心急

清朝,钟南山脚下坐落个凤凰古镇,此镇自西向东连接楼望台和财神庙,常日里百姓们在这一隅之地劳作生活,日子过的单调但平静。

但近来大旱,各郡的土地长出白碱来,无事可做的流民闯入这里,让这里闹出了一些动静。

“爹爹,你快醒一醒!女儿讨来水了。”城门口一个扎着细辫子的姑娘,身穿雾灰色的罗衫,仓皇的说道。

“闺女,这水求来不易,你给自己多留一点,我这把老骨头怕要挨不过这几日了,你赶紧找个好去处逃命去,不要再管我了。”老汉摆手叹道。

“爹,你这是在说什么话,我们好不容易逃到了这里,只要有人愿意收留我们,咱们就不用在外面挨冻受饿了。”姑娘鼻子一酸,抽抽搭搭的哭诉起来。

这对乞讨的父女在城中已停留了数日,进城来买棉花的商队,一边走一边观望着他们,在摊铺旁的犄角处,他们用竹板支起一张卖身契,上面写着“卖身救父”四个大字。

忽然,城中飞尘扬起,甩马鞭的声音传遍闹市,“不好,王万明来了,快躲开!”

话音刚落,一道骏马的身影倏地出现在集市中央,那马蹄子如疾风般掀翻一篮黄橘,看着散落一地的橘子,小贩气的大叫:“哪个不长眼的,撞翻我的橘子可得赔钱!”

马儿似乎撞痛了蹄子,忽的停在原地,骑马的人跳下马背,死死盯着暴怒的小贩,他一摆手,两个彪形大汉从人群涌上,他们将小贩按在摊位上。

“你个挨千刀的刘万明,你欺人太甚!你早晚会遭报应!”

刘万明冷笑一下,没有理会对方的要挟,他径直朝着城门前杵着的两个眼生的人影走去。

他远远地招手道:“你是哪来的小女子?可知道这个地盘是我的?”

小女子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也全然当他是心狠手辣的地痞了,她声音哆嗦的回道:“我们是外地人,一路乞讨到此的,既然这里是您的地盘,我们马上收拾东西走。”

“好悦耳的声音,你抬起头,给小爷瞧瞧。”

姑娘受到了调戏,她似不经意地扭头,深灰外衣的上缘向下滑落了一点,露出了半个白玉般的肩头。

再徐徐仰起头,如娇花般的容颜映入眼底,这把刘万明看的两眼发直,情不自已:“小娘子你的模样可真俊俏,不如从了我,做我的小妾吧!”

“老爷,我只愿为奴,不敢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 小姑娘怯怯的回道。

“莫非你不愿意?你来当我的小妾,跟着我吃好的穿好的,难道不好吗?”

小姑娘见对方依然死缠烂打,便把头深深地扭了过去。

没有得逞的刘万明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乞丐婆,本老爷看上你算你走了狗屎运,竟这般不识抬举!”

瞅着对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刘万明感觉面子挂不住了,于是他心一横,给旁边的两个家仆递了个眼色,打算霸王硬上弓。

“朗朗乾坤之下,你们要干什么?呜呜呜,快放开我!”小女子拉扯之间,头上发钿掉了,一头如抽丝般的长发在风中凌乱着。

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恰巧从城门口经过,小姑娘此起彼伏地尖锐的哀嚎声,不断折磨着车内人的耳膜。

“前方发生了何事?”

马车上的人,让马夫握紧缰绳,他掀开窗棂,定睛远眺,正瞧着方才这一幕,他在马车内陡然一震,高声喝道:“你们这几个泼皮,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妇孺,真是欠收拾!”

听到远处有动静,刘老爷的几个家仆也停下手中动作,寻声望去,在确定身份后,他们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不是钱庄的吴定坤? 他不是去京城拜访太守大人了吗?咋回来这么快,他要管咱们这档子事,可惹不起他。”两个壮汉小声地嘀咕道。

在对方跳下马车,缓缓走近后,刘万明马上神色突变,陪着笑脸说道:“原来是吴大爷,小的有失远迎,不好意思了,莫非您看上这姑娘了?”

吴定坤看着对方在给自己台阶下,他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刘老爷莫非也想买下这姑娘?我看这小姑娘有孝心又有气节,带到府上做工肯定勤快,要是您先一步买下了,我就不和你争了。”

吴定坤说这话时,声带怒意,刘万明也看出对方很不高兴,刘万明的老丈人是县令大人,他也依托了岳父的关系,常年奔赴于官场应酬,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这是他这个人精最信手拈来的事情。

刘万明知道吴家与京城崔太守的关系紧密,得罪不起,于是他转念说道:“既然这乞丐婆被吴老爷看上了,那我就不争了,小的告辞。”

说罢,刘万明冷聚着脸,抱着拳,尴尬离场。

小姑娘见这群小喽啰走后,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她瞅着吴定坤长的高大英俊,又是个正人君子,心里不免暗暗生出仰慕的情愫。

她踌躇了一会,说道:“方才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若您不嫌弃,我愿来到您的身边侍奉您。”

吴定坤感念眼前的姑娘年纪小又有孝心,嘴角也是欣慰的扬了起来,他笑道:“姑娘快起来,不必行礼,你们父女俩跟我一起回府吧!”

父女俩听罢,同时感动的点了点头。

这边,吴夫人菊兰听到院里有挥扬马鞭的动静,她拄着拐棍赶忙出门迎接。

“夫人,你腿脚不方便,就不要再出来迎我了,我这次出门特意带回个跟房丫鬟伺候你,你瞧瞧,满不满意啊?”吴定坤穿过内堂,对着妻子打招呼。

吴定坤把妻子引到了后车口,掀开门帘,菊兰看到丈夫的马车里坐着个貌美的小姑娘,她纳闷的问道:“要来侍奉我的人,就是她吗?”

还没等吴定坤亲自介绍,小姑娘热情地回道:“是的,夫人,我就是老爷找来专门服侍您的,我叫玉欢。”

菊兰仔细端详了对方的样子,这姑娘银盘脸、桃花眼,笑起来像温暖的春风,这份浑然天成的喜庆和机灵,让菊兰颇为喜欢,菊兰温柔的打听道:”姑娘是哪里人氏?”

玉兰泪眼婆娑的回道:“我本是梧州人氏,随着爹爹一路逃难到此,幸亏吴老爷搭救,才有幸苟活下来。”

“那这一路奔波可真是不容易,你若是服侍好我,以后就把这当你家吧!”菊兰顺势把自己头上的白玉簪子取下,戴在了玉兰的头上。

玉欢特意将前额乱掉的头发捋到后面,一并扎起来,她一边打理自己的头发,边说道:“今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姐姐,一定尽心尽力地服侍您。”

吴定坤看着新买来丫鬟甚是机灵懂事,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不过此时他回到城中,是有更要紧的事去做,于是与家人寒暄了一阵,便匆匆出门了。

其实在这诺大的吴家,不止一个管事的,吴定坤还有个胞弟,名叫吴定乾,他虽然与哥哥一模一样的相貌,却是不同的心肠,他打小无心经商,不务正业。

在他们父亲在世时,请过能人异士为他们兄弟俩算过命,两人虽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差了点时辰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

老大吴定坤命带官印,能领一国一朝,能管一家事业,而老二是孤辰华盖命,做官和经商都不行,若能研习周易八卦之术,说不定会有所成就。

吴定乾身赋异能,却把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寻花问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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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听闻府上新买来个貌美的小丫头,自是让他心浮难耐,整天惦记的睡不着,本来他想躲着哥哥几天,但为了一睹芳容,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哥哥嫂子住的院子。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帮你还清风流债,又亏了我一箱金元宝!”吴定坤朝着弟弟咆哮道。

这时,玉欢搀扶着菊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是不争气的小叔子,脸上一时也浮现出愠色。

玉欢刚一抬起头,就看到吴定乾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流转,因为这厮长了一张与吴定坤太相似的脸,这不禁把她看的小鹿乱撞,羞红了脸。

“你们都下去吧!”吴定坤扫了一眼四下,命令道。

府上的其他丫头把玉兰拉了下去,玉兰往回走的时候,特意走到最后面,她本打算竖起耳朵偷听背后的对话,但是管家却在一旁不停的催促着她。

玉兰想不通为何定坤会对着弟弟大发雷霆,于是她探听起了背后的缘由。

这事在吴府不是什么秘密,丫头玩味地笑了笑,然后说道:“这是二老爷活该!谁让他玷污了别人妻子,还让人家有了喜呢?吴家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只好拿钱贴补那边,前几日,大老爷出门就是在帮他解决此事!”

“还有这等荒谬之事,看那二老爷也是一表人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啊!”玉兰随声附和着,脸上却浮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晚上玉兰去爹爹房间坐了会儿,他们攀谈了好久,才返还自己房间。在玉兰吹灭蜡烛,将要休息的时候,她看到一个身影依附在门口。

玉兰警惕地问道:“门外何人?鬼鬼祟祟的干嘛?”

“玉兰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吴家的二老爷,我是来跟你特地说一声,你初到府上没有照应,若是以后有需要照顾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那以后有劳二老爷关照了,我已歇息,就不能起来给您行礼了。”

玉兰对吴定乾的心思心知肚明,联想到白天听到的事,她在心里暗想:“这厮如此好色,以后得躲着他点,不能误了自己的计划。”

半个月后,吴家突然来了位身手矫健的武夫,他不经门童通报,便从正门直驱而入,正准备出门的吴定坤与他正好撞见,两人面面相觑。

“老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找到个僻静的角落,打开了话匣子。

“我正要去找你呢!太守怎么样了?”

“太守被朝廷的人带走了,他托我告诉您千万要留意刘万明的行动,更要保管好那些物证!”

吴定坤听完,一脸凝重。

说时迟、那时快,通风报信的人前脚刚走,刘万明就带着一行人闯进了吴家。

刘万明知道吴定坤失去了太守这个靠山,自是没什么好忌惮的,他手里拿着一份伪造的卖身契,打算把玉兰抢回来。

吴家没有准备,也只能静观其变,玉兰哭哭啼啼一番后,被刘万明一行人强行绑到了马车上。

玉兰的爹爹又惊又气,欲要与对方拼命,被吴家人拦了下来,吴定坤在老人家耳边小声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把玉兰救回来。”

还没等到吴家想到救人的计策,第二天清晨,吴家人在大门口就发现了晕死过去的玉兰。

吴定坤请来郎中为玉兰诊治,站在一旁的定乾坐立不安。见郎中告辞后,他拍着桌子吼道:“这刘万明这样做,摆明了是在羞辱我们吴家,这玉兰八成是被他糟蹋过了!”

“你急什么?这好姑娘到他的手上能落着好,你们是一路货色,你最清楚了!”这个时候,吴定坤还不忘讽刺弟弟一把。

玉兰不知何时醒来,兄弟俩的谈话全被她悉数听了去,玉兰噙着泪,微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哭声将众人吸引了过去。

“呜呜,我没有失身,那畜牲没有得到我。”听着被人冤枉,玉兰哭的梨花带雨。

原来,在玉兰被掳走的当晚,她刚为菊兰抓药回来,当时她带了一包三七粉在自己身上。

她天生对三七过敏,平时是不敢碰的,但好巧不巧,在刘家这包草药却成了她的救命灵符。

她洗完澡,把药粉提前撒在自己的身体上,不一会儿,药效发作,她瘙痒难耐,身上很快起满了脓包疮。

在刘万明解开她的衣扣,欲要霸占她时,着实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他以为玉兰得了什么怪病,于是把玉兰赶出了门。

定乾听闻玉兰还是完璧之身,脸上流露出窃喜的神色,定坤却是愤怒地说道:“这刘万明真是畜牲不如,等到时机成熟,一定要把他和那个狗官一起拿下!”

次日晚上,玉兰躺在床上还未有睡意,忽然一阵浓烟从门缝袭来,她赶紧蒙上了被子。

不一会功夫,一个身影溜到了玉兰的房间,慢慢、慢慢的挪到床前,玉兰半眯着眼睛,看到那人蒙着脸,穿着一身广袖鎏金的蓝袍,衽前绣着一只鹰。

“你这淫贼,找打!”玉兰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

这小贼瞧着玉兰会点拳脚功夫,吓得不轻,他赶紧撒出一捧准备好的沙土,逃跑了。

玉兰用手揉了揉糊在眼里的沙尘,心里突然担忧起来:“万一这淫贼是吴家的人,今日在他面前施展功夫,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身份?”

晚上玉兰辗转反侧,第二天日上三竿,玉兰也没有起床,这时,吴定乾推开了门,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我的小美人,你醒了?”说罢,他的脸上浮现出奸邪的神色。

玉兰一瞧他衣服的颜色,便知晓了他就是昨晚那入室之人,但她没有展露出丝毫不悦,反倒挑逗的说道:“二爷,昨晚进我房间的人是你吧?”

吴定乾也没有藏着掖着,嗤笑一声说道:“我的美人,你可真是冰雪聪明,昨晚我想来给你盖一下被子,没想到被你暴打了一顿。”

“那你有没有受伤?我打小练过一些武功傍身,不到关键时刻我是不会使用的。”

“哦?那以后我若是娶你进门,万一惹你生气你会不会教训我啊?”

在玉兰撅着小嘴回道:“你猜?”

两人打情骂俏之时,吴定乾趁机亲了上去,让这厮讨到便宜,玉兰也是气的脸都青了,但是还得陪着对方演戏。

他们情到深处又不禁云雨一番,两人疲倦的睡去后,月色也悄悄爬上了云窗。

快到一更的时候,吴定乾披上了外衣,悄悄挪了下床,玉兰半眯着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准备目睹之后的大戏。

吴定乾边走边整理衣服,他走出后院,穿过长廊,径直走到书房门口。

这时,哥哥给他开门,透着光亮玉兰还看到屋内还有一行来历不明的人。

待到房门合上,她蹑手蹑脚地凑前窃听。

“这件事就快要成了,我在外乡也搜集到了那狗官贪污的罪证,只要吴兄在朝堂把这关键物证呈上,肯定将这贼子定罪!”

“各位大人的嘱托,我一直铭记在心,我们万众一心,一定能铲除奸佞。”

玉兰听到“证据”这两个字眼,她的瞳孔逐渐地聚集,听得更专注了。

她用手指戳破窗户纸,刚好看到吴定坤把手里的账簿塞进了妆匣里,然后把它棒在了一摞蓝皮书的夹缝中。

玉兰此行跟踪的目的已经达成,她瞅着四下无人,悄悄绕过了书房,她经过偏院,溜进了定乾所住的后宅。

第二天早上,吴定坤把玉兰叫到了祠堂,房间里小佛香的气味浓郁,让气氛格外庄严肃穆。

定乾跪在祖宗的灵位前满脸憔悴、一言不发,等到玉兰赶到后,只见吴定坤将一个红肚兜狠狠甩在了定乾脸上,大骂:“玉兰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竟然把她糟蹋了,你真是畜牲不如!”

玉兰看了眼地上的东西,眼珠子一转,眼泪说来就来:“吴大爷这事你都知道了,你要为小女做主啊……”

闻到玉兰的哭声,吴定坤心里的愧疚又增加了几分,定乾承认与玉兰有了鱼水之欢,但却矢口否认玉兰的红肚兜是他偷的。

他对着定乾说道:“既然你与玉兰有了夫妻之实,你就要对的住人家,今日在爹娘的灵位前,我替你做主,正式向玉兰姑娘提亲。”

说着,玉兰的爹爹也被下人搀扶了起来,玉兰的爹爹听说女儿被定乾欺负,反倒笑着说:“我早就看出这小子对你有意思了,若是你能嫁到吴家,也是你的福气。”

半个月后,吴家张灯结彩,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宴,按理说,玉兰也是被刘万明看上的人,以他嚣张跋扈的调性,本应前来讽刺讥笑才对,但是刘家那边却是相当的安分。

白天众人饮与食、歌与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到了晚上吴家院里的声响却逐渐小了去。

“爹爹,这到了药效发作的时辰了,你快出去看看!”玉兰坐在新房里,对着躲在床底的爹爹说道。

玉兰的爹探出头,露出迫不及待的坏笑。他拄着拐棍,在正厅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吴家的主人和家仆都如抽掉了魂一般,倒落一片。

他在外面扔掉拐杖,挺直了身子喊道:“玉兰,你出来吧,他们都中招了。”

玉兰出来看着遍地都是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抓紧去找吴家兄弟俩,他们翻找了好一会儿,爹爹唤她过来认人,她指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说道:“这是定乾,不是定坤!那家伙跑哪去了?”

“管他呢?应该是去送客了,我见那小子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回来也不碍事,我们趁他回来前,赶紧去找东西。”

玉兰凭着之前的记忆,来到了书房,他挪开了蓝皮书,打开了妆匣,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眉头一皱,暗道:“不好,东西被转移了。”

此时,送客回来的吴定坤在家门口,喊道:“菊兰,我走不到道了,快找人来扶我。”

为了不被吴定坤发现异常,玉兰父女俩甩出飞针,把院里的灯笼全射灭了,她马上换了身菊兰的衣服,故意坡着脚出门。

“院子里,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他们人呢?”定坤断断续续问道。

“他们都歇息了,老爷你小点动静,别吵醒他们。”

回到房间,定坤突然抱住玉兰,把醉醺醺的脸贴到对方的脸上,完全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此时,玉兰试探的问道:“老爷,你把妆匣的东西放在哪了?今日府上人多口杂,我担心被别人偷取了去。”

吴定坤闻言笑道:“娘子,那宝贝藏在定乾的新房里,明个儿你再去取,莫耽误了他们俩的好事。”

吴定坤还想说什么,玉兰却突然打断了,说道:“老爷你先睡,我出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

玉兰匆匆走到院子里,她走着走着,竟又折回了原处,她一抬头,发现了不对劲,看到吴家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上,各挂了一面八卦镜。

她冷笑一声,暗道:“竟能有人识破她的身份!这吴家是有高人相助啊!”

只见屋外一道火光如长蛇般闪过,一行官差拿着火把,将被五花大绑的刘万明提了进来,刘万明看到玉兰还未落网,他哀求道:“巫师,你快救我。”

玉兰知道自己中计了,她扯下面具,生气地回道:“你个废物,你是生是死,与我有何干系!”

玉兰彻底恼羞成怒,她负手而立,玉兰的爹爹忽地身子一缩,变成一个腰鼓飞到她的手中。

她瞅了瞅八卦镜,银牙一咬,说道:“我本想拿钱办事,无意伤及人命,今日你们却花尽心思来对付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之,她嘴边扬起诡异的弧度,她手掌一旋,一股妖风从四方涌来,红布被吹得展开,罩住了四方的法器。

一位胆小的官差见状吓的大惊失色,抱拳说道:“阁下,饶命!”还未等对方说完,玉兰就用葱葱玉指拧断了他的脖子。

这时,人群里发出奸诈的笑声,“娘子,今日分明是我们的大婚之夜,你怎么跑进我大哥的房间了?”

玉兰闻声,凶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这淫贼,少给我贫嘴,你多次欺辱我,早该死了。”

“娘子你太心急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小子甭废话,看招!”

玉兰将双袖抛出,隐约散出污浊之气,紧接着一片黑云如蝗虫过境般压过,众人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被瘴气毒晕。

“真是不能再怜香惜玉了!”吴定乾双手摊开,亮出钟馗像,瞬间万丈光芒弹出,将玉兰震了出去。

玉兰化作魅影本想逃跑,却被吴定乾用八卦镜给照出了原形,玉兰吐了吐粉舌,变成了一条蜥蜴。

吴定乾念在对方道行低微,又与他做过露水夫妻,只把她收到了法器中,并未打死。

吴定坤一口酸意涌上喉咙,叹道:这次到手的媳妇又没了!”

此时院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苏醒过来,这群人其中也有整治贪官、恶霸的官员混迹在里面,知道事情已无转机的刘万明瘫卧在地上,供认了自己的罪行和靠山。

原来朝中太守联和地方的正义人士展开了扫贪除暴的行动,像刘万明这样的恶霸因受县太爷庇佑而无法无天。

而县太爷又受朝中大官掩护而肆意妄为,因此为了搜集证据给他们定罪,可是煞费了苦心。

刘万明为了销毁物证,特意请来了江湖术士混迹到吴家打破他们的计划。

其实自打玉兰进门,吴定坤便在府上安插了眼线观察玉兰的一举一动,知道对方心怀不轨时,他也没有立刻揭穿,而是配合弟弟演了这么一场戏。

他本意是想唤醒玉兰的良知,真的认下这个弟媳妇,可惜她妖性难驯,不懂迷途知返,终究自尝恶果,而吴定坤也没有遗憾,他心想胞弟能够经此一事,有所历练,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