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偷腥,娶了姐姐占有妹妹,妻子怒吼:你以为你是谁
清朝末年,在陕西榆林城外的山村里有一少年叫荣苏,在他十六岁这年父母去世了,之后只能跟着兄嫂一起生活。
可嫂子陈氏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欺负小叔子年幼没成家,是个累赘,她不仅霸占了家中所有财产,还把荣苏赶出了家门。
荣苏无处可去,只好去县城投靠舅舅,想让他帮自己找点活干。可荣苏步行了几天,走到县城时,才发现舅舅一家已经搬家了。
荣苏投亲无门,此时又累又渴,他望着人来人往的县城,盘算着怎么才能在这个地方落脚。
这时他看到旁边布庄里有一个妙龄女子一直在忙活,他有些奇怪,女子不都应该在深闺之中养着吗,怎么会在铺子里抛头露面呢?
于是他找了旁边一个拉人力车的车夫问道:“大哥,这个布庄怎么是女子在做掌柜?”
车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回过头来说:“这家没有儿子,老掌柜第一个夫人常年有病,多年都没有生孩子,可老掌柜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直等到大夫人去世之后,才又重新娶了一个女子,可惜也只生了两个女儿。”
“这女子看着也不小了,没有嫁人吗?”荣苏问道。
“是不小了,快20了吧,她们家门槛高,老掌柜不愿意把她们嫁出去,一直想找一个上门女婿,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看上合适的。”车夫说道。
听到这里荣苏心里有了一丝想法,他谢过车夫,开始往城外走去。
他找了一条河,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洗干净,又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两个时辰后,他穿戴得干干净净再次出现在布庄门口。
他走进布庄,女掌柜正在忙碌,她费力地把布一匹一匹地搬上柜台,可能因为布匹太长,搬多了她瘦小的身板体力跟不上,当她再次搬起两匹布转身时,一个趔趄差点让她摔倒。
荣苏眼疾手快,接过她手里的布匹放到柜台上,才说道:“小姐怎么自己干这种粗重活?店里没有伙计吗?”
女掌柜看了看面前的小伙子,说道:“伙计家中有事告假了,我还没有找上合适的伙计。”
荣苏一听,自己的机会来了,就问道:“你看我怎么样?我刚到城里来找活干,就碰上你找伙计。”
女掌柜看着荣苏壮实的身体,又很有眼力见,就点了点头说:“我叫花凤娥,也是店里的掌柜,你可以留下来给我帮忙,只要你干得好,工钱不会亏了你。”
荣苏见第一步很成功,就笑着说:“花掌柜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有我在以后这些苦活累活就交给我了。”
荣苏确实很有眼力见,不仅把店里的活干得很好,还把花凤娥哄得也很开心,没有顾客的时候就陪她说话,给她端茶倒水,关怀备至。
花凤娥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只因她是花家长女,承担了爹爹给她压的家庭重担,才把她的婚事一直耽误下来了。
这时候高大壮实的荣苏整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有时还借着递水干活时,不小心碰碰她的玉手,让她心跳都能漏一拍。
尤其知道荣苏无父无母,无家可归时,她觉得荣苏是一个很好的上门女婿的人选。于是花凤娥趁着店里没人,试探了一下荣苏。
“翻过年我都二十岁了,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上门女婿?”花凤娥略带惆怅地说道。
荣苏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表白机会,就含情脉脉地看着花凤娥,说道:“谁说你没人要,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就是害怕你嫌弃我,所以我一直不敢表白,我没有任何牵挂,可以入赘到你们花家,你觉得可以吗?”
花凤娥虽然平常也感受到了荣苏的情意,但此时他亲口说出来,内心还是有些激动,但她故意端起架子说:“你和我门第相差太多,担心我父亲不会同意。”
荣苏有些受伤,他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做了这么多,花凤娥应该早喜欢上自己了,没想到她还是在乎门第,就很伤感地说:“既然这样,我就给你当一辈子伙计,守着你,替你干活,让你不吃亏不受累。”说完也不再理会花凤娥,独自去后院库房整理货物了。
但也就是这句话彻底打动了花凤娥,觉得此生能嫁一个这样的人是自己的福分,于是她暗自做着准备,打算带荣苏去见父亲。
这天花凤娥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荣苏说:“你去后院洗洗,然后把这套衣服换上,跟我回家去见我爹。”
荣苏这几天正在想办法怎么样打动花凤娥,突然听她这么说,他激动地抓住花凤娥的手说:“你这是考虑好了,要让我当上门女婿吗?”
花凤娥没有抽出自己的手,笑着说:“我不想让你一辈子当伙计,只能把你提升成掌柜喽。”
幸福来得太快,荣苏有点眩晕,他没想到自己期盼已久的生活终于要到来了,他扶着凤娥的肩膀说:“你放心,在你这里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伙计,你说东我就不敢往西。”
“好了,你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着以后慢慢说吧,赶紧去收拾,我们今天早点关门,然后回家去,我都跟父亲母亲说好了,他们都在家等着呢。”凤娥说道。
很快荣苏就收拾好了,果然人靠衣装,换上了新衣服的荣苏跟平日判若两人,高大帅气,眉清目秀,加上好事临近,他整个人都神采飞扬,散发着一种强烈的青春气息。
凤娥见了他都有些呆住了,没想到一套衣服有这么大的变化,这样的荣苏根本不次于那些富家公子,凤娥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
到了花家,花老爷见了仪表堂堂的荣苏甚是满意,加上荣苏会来事,嘴又甜,把花老爷哄得特别高兴,直接答应了他们的亲事。
婚事进展得很顺利,花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满意的上门女婿,自然是把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全请来了,大宴了三天宾客。
花老爷带荣苏认识了很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原来因为花凤娥是女子,很多事情不方便,所以这几年花家的生意一直只是维持,并没有扩大。
现在有了荣苏,花老爷的雄心壮志又回来了,他要再多开几家布庄,让花家的生意越做越好。
荣苏确实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婚后花凤娥管着原来的生意,而荣苏又扩大了几家店面,而且生意都不错,给花家挣了不少钱。
可就在这时,花凤娥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对于花家来说,也是一大好事,毕竟招婿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花家传宗接代,花老爷太希望花家有一个孙子了。
凤娥的身体越来越笨重,荣苏就给她建议:“要不你回家来休息,让凤香去铺子里看着?”
“凤香没有管过铺子里的事情,我担心她不会。”凤娥说道。
“不会可以学,再说还有我呢,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孩子平安生下来。”荣苏关切地说道。
凤娥觉得他说得在理,她就留在家里养胎,让妹妹凤香跟着荣苏去铺子里帮忙。
可凤香一直娇生惯养,哪里懂什么生意,但大姐和爹的安排又不得不听,还好荣苏懂她,并没有让她学着什么管理铺子,而只是让她每天在铺子里待着。
荣苏有自己的打算,自从他第一次到花家,就看上了比自己小二岁的凤香,他觉得凤香才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女人,这几年一直盘算着怎么把凤香弄到手,可家中始终人太多,他不方便下手。
把她弄到铺子里就方便多了,荣苏把伙计都赶去了别的铺子里,他把当年追凤娥的那套甜言蜜语又用在凤香身上,而凤香希望姐夫一直宠着她,很快两人就在荣苏当年住的小仓库里发生了关系。
荣苏如愿以偿,他想效仿舜帝,同娶俄皇女英,让花家姐妹都伺候他。
而凤香似乎很满足这种日子,她从小被全家人宠着长大,她认为有荣苏的这种宠爱很知足。
于是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着荣苏一起出门,然后撒撒娇,一天就什么都不用干,还能得到爹爹和大姐的夸奖,她认为很好。
可是突然有一天,花老爷当着全家的面说:“凤香也17岁了,我想给她寻门亲事,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凤香和荣苏听到这里就慌神了,荣苏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花老爷和凤娥,可他也不想把凤香嫁给别人,只好说道:“凤香还小,也不是很着急,我们慢慢帮她留意。”
凤香也赶紧说:“爹,我现在还不想嫁人,我还想在家多陪你们几年,这事情以后再说吧。”
凤娥见他俩都这么说,想着自己刚生产完,儿子也小,生意上确实需要人帮忙,就对花老爷说:“爹,要不就听他们的,再把凤香留两年,现在家里也离不开她,我们帮她留意着有没有合适的人就好。”
花老爷点头说:“我也没说现在就把她嫁出去,只是让你们大家都帮她留意一下,给她找一户好的人家。”
几个人都点头答应,其实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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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一长,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凤娥总觉得荣苏有什么事瞒着她。
这天儿子睡着之后她就交给了奶妈,自己想去铺子里看看。她走到铺子里时却发现柜门紧闭,大白天居然是关着门的。
她心里很纳闷,心想这大白天的,荣苏和凤香怎么都不在?本来转身想回去,但想着来了就取点棉布回家给儿子做衣服,于是她绕到了后院想看看后门开着没。
她轻轻一推,后门开了,而且她听到了库房中好像有声音,她快步走过去想看看里面是谁,结果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居然看到了荣苏和凤香在干那件事。
凤娥崩溃了,她扬手给了凤香一巴掌,怒骂道:“你堂堂花家二小姐,怎么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而荣苏却很坦然地说:“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瞒你,凤香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娶她做平妻。”
凤娥没想到荣苏敢这样说,怒吼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娶我们花家两位小姐,告诉你门都没有,我这就替她找个人把她嫁了。”
说完拉着凤香就往家里走,走出来她冷静了很多,就对凤香交代道:“这件事情你给我烂到肚子里,爹娘年龄大了,受不了这个打击,而且花家还要脸面,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我装病,一直到你出嫁为止。”
家里凤娥的地位就跟她爹一样,代表着花家的权威,凤香此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敢再反驳,乖乖地听凤娥安排。
凤娥雷厉风行,很快就帮凤香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男子,他叫陈永杰,家世不错,人也还行,只不过陈永杰的第一个夫人嫁进去不到一年就死了,凤香嫁进去算填房。
本来花老爷是不同意的,凤娥只好说:“他俩自己私定了终身,是凤香自己找的。”
旁边的凤香听她这么说,瞬间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她不敢反对,只好乖巧地说:“爹,你放心吧,陈公子对我挺好的。”
既然小女儿这样说,花老爷也不能棒打鸳鸯,只好同意了这门亲事。
很快,花家和陈家就替他们俩举行了婚礼,新婚之夜,陈永杰就察觉出来不对,但想到花家的财势以及花凤香的美貌,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追究此事。
可凤香并没有就此收住,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荣苏,不得已才嫁给了陈永杰,只要陈永杰不在家,她就去铺子里找荣苏私会。
陈永杰发现凤香的心始终都不在自己身上,他有些郁闷。那天他借口外出,躲在自家门口观察,很快凤香就出来了,她直奔花记布庄。
陈永杰紧随其后,刚开始他以为凤香只是回娘家铺子办什么事,当看到凤香进了铺子,荣苏探出头来左看右看,挂上了歇业的牌子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种事情不知道也罢,但知道了估计任何一个男人也忍不下去。
陈永杰一脚踹开门,看见干柴烈火的两个人已经抱在了一起,陈永杰彻底被激怒了,他拿起桌子上的砚台使劲地砸向了荣苏的头,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荣苏倒在地上他才住手。
凤香吓坏了,她没有想到陈永杰会跟踪自己,更没有想到陈永杰会下这么重的手,她看着荣苏头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迟疑地用手试了试鼻息。
荣苏没有气息了,凤香发出了一声惨烈地尖叫,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陆续过来围观,很快有人报了官,衙役赶到时,荣苏死了,凤香疯了,而陈永杰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伏法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花家的面子终究没有保住,花老爷被气病了,花凤娥又一个人担起了花家的重任,可这次不同的是她多了两个要照顾的人,一个是儿子,一个是疯了的凤香。
不管多难,人要往前看,凤娥后面再没有嫁人,一心培养儿子,直到儿子长大把花家交到他手里,凤娥才过上安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