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翻墙到邻居家私会,女子掀开被子,他吓得魂飞魄散

民间故事:男子翻墙到邻居家私会,女子掀开被子,他吓得魂飞魄散

从前,辽西大风山下丁家沟有一对猎人兄弟,大哥丁有金虎背熊腰,每日早出晚归,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弟弟丁有银瘦小得跟猴子似的,一天上山打猎两天睡觉玩乐,饥一餐饱一餐的,常被妻子埋怨。

丁有银开始偷鸡摸狗,丁家沟日子不太平了, 三天两头不见东西,惹得女人们常常当街大骂哪个没长眼的家伙偷了铜板去买药。

一天,丁有金打了几只狐狸,丁有银过来溜达溜达,竖起大拇指赞大哥箭射得好,一箭入眼,不伤皮毛,趁大哥不注意,迅速拿起一只狐狸藏进自己袍内,假装尿急,弯着腰跑回家了。

他走后,丁大嫂一清点,少了一只狐狸。

丁有金明知兄弟拿走了,为了息事宁人,跟妻子说可能是自己一时眼花,数错了。

丁大嫂气不过丈夫总护着不成器的小叔子,气咻咻地对着墙那边嚷道:“四只狐狸变三只,哪能数错,分明是有人手多!”

丁有金连忙去拉妻子,说算了算了,别嚷嚷,自家兄弟,伤了颜面不好看。

丁大嫂丈夫又是这样,道:“古语常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兄弟偷鸡摸狗,你身为大哥不教训教训他,日后惹出祸端来,人家只会骂你们丁家!”

丁有金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过去隔壁跟弟弟说,没想到丁有银涨红了脸,直着脖子嚷嚷起来:“呵,谁拿过你的狐狸啦!少看不起人了!”

丁有金眼尖,见墙角鸡笼背后露出一点尾巴,过去一看,果然是自己丢失的狐狸。他又生气又失望,从小一块长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如今这般无赖模样?

丁有银却一口咬定,狐狸是自己打的:“天底下狐狸那么多,难不成只有你能打我不能打!”

丁有金无奈,灰头灰脸回家。丁大嫂说,日后别让他过来了,一过来必定少东西,就算金山银山也禁不住他搬。

丁家沟丢东西的人家越来越多,村里人骂小偷越骂越狠,直到后来一次丁有银夜里偷邻居何大娘家东西被狗咬了腿大叫,大家才知道小偷是他,狠狠打了他一顿。

他妻子羞愧难当,冒着大风雪,偷偷离开了丁家沟,不知去向。

丁有银则破罐破摔,一日不偷东西都过不下去,三天两头被狗追,被狗咬。谁家丢了东西,都去丁有银家翻抄,有时候找得回来,有时候找不回来。

作为大哥的丁有金,不得不经常收拾残局,赔着笑脸替他赔钱。

丁有金劝弟弟,别偷了,跟自己打猎,好好过日子,存了钱再寻个媳妇。

丁有银却斜眼看了看他,不屑地道:“顶风冒雪打猎也算好日子?爷爷我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日子美着呢。”

丁大嫂在隔壁听到了,气得高声反驳他:“那是,想谁打就谁打,想打哪里打哪里,美得很!”

任哥嫂如何规劝、责骂,丁有银始终死性不改,成为丁家沟最令人讨厌的人。

一天,丁有金遇见一只老虎,差点把命都丢了,好不容易才打死老虎,拖回家里。丁有银跑过来,说自己最近腰酸腿痛,要一点虎骨泡酒。

丁有金看着面青口唇肿的弟弟,叹息道:“你啊,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会打你呢。”

丁有银笑笑,不出声。丁大嫂见他一直把右手藏在身后,以为右手藏着什么东西,趁他不注意,拉出来一看,他右手少了无名指和小手指,包裹的布还渗着血,分明是新近被人砍了的。

“你呀你——”丁大嫂骂归骂,见小叔子这样也心疼,找来药和布替他包扎,苦口婆心劝他要改。

丁有金问他谁砍的,丁有银就是不说。

待他走后,丁大嫂让丈夫赶紧检查,看看短了什么东西。

丁有金查了一遍,说没少,结果吃完饭处理虎皮时候发现,虎皮额头带王字那一块被剜去了。

虎皮没了王字,价值大大下跌,丁大嫂气得半死,冲到隔壁门口骂小叔子没良心,但任她如何骂,隔壁院子都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推门进去一看,丁有银不在,不知又跑哪里偷鸡摸狗去了。

丁有银这一去,十来天没露面。

弟弟从未试过离开这么久的,丁有金心中害怕,觉得是因为上次妻子骂得太狠了,兄弟一时羞愧寻短见了。

他向村民打听,听说当日弟弟曾在村口大湖边蹲过,连忙请了人,凿开厚厚的冰层,在湖里拖网下钩子,忙活了两天,都没找到弟弟的尸骸。

“哥,你们在忙啥呢?”背后有人问。

“找我兄弟呢——”丁有金猛然住嘴,看到丁有银衣着光鲜,驾着马车,得意洋洋,俨然发了大财。

丁有银没答他,反而招招手,喊乡亲们聚拢过来:“嗐,乡亲们,之前拿了些大家的东西,不好意思哈,来来来,都过来,车上东西多得是,大家都拿点,算是我的补偿。”

马车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衣服被褥、茶米油盐,就连女人的首饰都有好几盒。

东西太多,乡亲们看傻了眼,想拿却不敢拿,有人迟疑地问道:“有银,你该不会掘了座银山吧。”

其实大家想问,他是不是当强盗去了,但他身材瘦小,往日在村里泼辣的媳妇们挥舞着洗衣服的棒槌都能捶倒他,想来也当不了强盗。

“嗐,哪来的金山银山,小弟不过发了点小财,小财,哈哈!”丁有银打开一个盒子,拿起一只明晃晃带宝石的银戒指,塞给旁边眼巴巴的何大娘:“何大娘,有银之前不懂事,拿过你不少东西,这个,送你了。”

何大娘家离丁家兄弟最近,被丁有银祸害最多,她接过银戒指,眉开眼笑:“有银这孩子真懂事,发了财也不忘大家。”

何大娘儿媳妇巧儿也在马车旁边,立刻抱了一套崭新结实的衣裙。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纷纷也围过去,看中什么拿什么,个个都笑呵呵的多谢丁有银,说过两天就过年了,他让大家过个肥年,祝他明年继续发大财,金银满屋。

丁有银也笑,笑得就像富商一样豪爽大气,再不是从前那个闪闪缩缩的小偷与败类了。

丁有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切,他不敢相信,一向偷鸡摸狗的弟弟居然时来运转发了大财。丁有银走到大哥身边,从怀里摸出一只盒子,塞进他手里,道:“哥,有你一份,放心,干干净净的。”

丁有金打开一看,里头是一支金光闪闪的簪,上面还镶嵌着红宝石,明显价值不菲。

他浑身发抖。弟弟小偷小摸已经惹人厌,若是做了强盗,他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死去的爹娘?

丁有金砰一声合上盒子,扣住了弟弟的手腕,逼问道:“说老实话,东西哪来的!难不成,你真的入伙了?”

丁有银哎呀哎呀喊痛,乡亲们纷纷跑过来,让丁有金松手,说丁有银浪子回头金不换,又懂得加倍赔偿乡亲们,是个有心的,别总跟他算旧账。

就连何大娘的儿媳妇巧儿,拿了一套新裙子后,也乐滋滋帮忙说情,仿佛以前堵住丁有银拼命往他头上敲棒槌的不是她自己似的。

满满一车东西来历不明,丁有金哪里是翻旧账,是害怕弟弟又来一笔赔不起的新账。他把盒子往丁有银手里一塞,转身回家了。

丁大嫂听说此事后,也忐忑不安,怀疑小叔子当了强盗,催丈夫赶紧过隔壁打听,别让小叔子陷入深潭。

丁有银自己主动上门了,问自己小时候戴过的银锁哪里去了。

那把银锁丁有金还记得清清楚楚,雕工精美,刻有荷花双鱼等图案,背面刻的却不是常见的长命富贵或者长命百岁等四个字,而是“有方”两个字。

“你小时候下湖游泳弄丢了,就是跟三狗比赛抽筋差点栽了的那回。”

那一次,何止丁有银差点把命丢了,丁有金下水救他,被他死死勒住脖子,也差点丢了性命,就是纠缠中弄丢了银锁。

他这么一说,丁有银也想起来了,打听了一下银锁式样。

丁有金一一告诉他,再也忍不住了,问他是不是上山入伙了。

丁有银跟大哥大嫂交代,他老实本分,胆子又小,怎么可能去当强盗?他发财,完全是撞了大运。

当日他离开丁家沟,发誓不发财不回乡,谁知事有凑巧,金银从天降,遇上了一个来收皮货的商人,一看到他便跑过来抱住嚎啕大哭,说总算找到了。

原来商人二十年前丢了一个小儿子,与他长得十分相似,甚至连右耳边一个栓子都一模一样。

商人认他为儿子,给他买衣服鞋袜,还给了一大笔钱,说先送皮货回家,等明年夏天再来接他回家。

“哥,我该不会真是他丢失的亲儿子吧?”丁有银问。

丁有金立刻摇头,娘生前唠叨过多次,弟弟生下那天,当他觉得弟弟脚趾头好小,忍不住咬了一口,被爹啪的扇了一耳光,再说自己耳边也有一个栓子,正是亲兄弟的证明。

“嗐,哪有乱认亲戚的?再说,他富我穷,他能图我啥?”丁有银不以为然。

“可你真不是他亲儿子呀,他认了你,那他亲儿子呢?本来他亲儿子从小失散,受了不少苦,若是被亲爹找到,也能过上好日子的,你这一打岔,岂非害了他亲儿子?不是我们的东西不能要!”

丁有银完全不认可大哥的看法,质问他是不是自己亲大哥,究竟站哪一边的,哪有不想弟弟好的大哥?

丁有金跟他解释,丁大嫂也帮腔,但无论他们夫妻怎么解释,丁有银都不接受,说到最后,他恨恨道:“亏我心心念念想着你们,连首饰都给大嫂留下最好的,你们却不想我好!”他把盒子往桌上一拍,跑了出去。

“唉——”丁有金无计可施,丁大嫂劝他,今日大家都火气旺盛,待明日再劝。

丁有金心中苦闷,喝了两碗酒,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发现隔壁又没了人影,门上扣了把锁。

何大娘与巧儿闻声从他们院子里探出头来,说丁有银一大早赶着马车跑了。

丁大嫂想了想,劝丈夫到城里去,找那个皮货商人。

“他说皮货商人明年夏天才回来呢。”

“你信他?他说的话,十句里头信半句都多了。”丁大嫂担心的是,那个所谓认亲的皮货商人根本不存在,若是真的话,为什么他押货走时不带小叔子回去,非要等明年夏天再来?

如果儿子丢了二十年,全家上下都想疯了吧,哪能再搁几个月呢。

丁有金一想也对,只怕整个故事都是弟弟捏造的,他又不知在哪里偷鸡摸狗了。于是,他冒着风雪,急匆匆赶了两天路,到镇上打听,镇上店铺客栈都说不曾遇到什么皮货商人寻儿子,更未遇到皮货商人认儿子,倒是大名鼎鼎的丁有银赶着马车从这里经过,买了不少年货。

丁有金心已经凉了一半,想着可能弟弟不是在镇上遇到皮货商人的,要到县城里去,被店老板拦住了,说暴风雪这两天就要来了,他这时候去县城,不要命了。

他不想冒险,可弟弟一车财货来历不明,背后可能就是大祸,怎能不管?他摆脱了店老板的劝告,毅然走进了雪地里。

丁有金凭着多年老经验,紧赶慢赶,终于在暴风雪来临前,赶到了县城,到处打听弟弟和皮货商人,可根本没他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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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慌了,该不会真的被妻子说中了吧?他试着问最近县城有没出现过盗贼,果然,最近一段时间,县城里连续出现了好几起盗案,传说有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大盗,高深莫测,能避开最凶猛最负责的看家犬,盗的全是有钱人家。

丁有金松了一口气,那不是弟弟,不可能是弟弟。弟弟的盗窃水平丁有金是知道的,连村里的大娘小媳妇都能发现他来偷东西,怎么可能避开看家犬呢?

他本想掏出怀中盒子里的金簪让被盗人家认一认,偶然在一家小酒馆里听说前段日子有个皮货商人找二十年前丢失的儿子,哭得满脸都是泪水鼻涕,老惨了。

原来弟弟的确遇到了皮货商人,自己不相信他,确实不应该。弟弟如今人影不见,难道急着去寻皮货商人了?

丁有金转悠了几天,始终未发现弟弟,待天气好转,便回家里去了。

丁有金依旧打猎,卖货,日子一如从前。

乡亲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问他,兄弟发了大财,他怎么还用得着这样辛苦?

他笑笑,说自己就是牛命,过惯了苦日子。

发了财的,不仅是丁有银,还有何大娘家,她们婆媳手头渐渐宽裕,除了之前丁有银赠送的银戒指,还戴上了金戒指和玉镯,巧儿天天笑着让丁有金留肉,餐餐家里飘着肉香。

大家都好奇,何大娘儿子有福在城里当铺做伙计,家中只有婆媳两个,哪来的钱银?该不会是丁有银与巧儿有私情,临走前塞了她一包金银吧?

丁大嫂也有这个疑惑,几次试探巧儿,巧儿嘴巴密实得很,一口咬定是有福认出了假货,替东家避过了一场大祸,东家过年时候赏了一笔钱。

冰雪渐融,丁有银始终没回来。

夏天也到了,丁有金再次到县城寻弟,看到衙役敲锣,带着犯人游街,他不觉意瞄了一眼,却发现犯人是何大娘儿子有福。

再一打听,原来犯人经常夜晚入宅偷盗,怀中带着一块虎皮,吓得猫狗动也不敢动,哼也不敢哼,他便为所欲为。

谁知昨夜不知怎的,虎皮失效了,他刚潜入宅中,院子的狗齐齐叫了起来,并且扑过去,咬得他哭爹喊娘,这才被抓了。

一块虎皮!

丁有金仿佛被人当场砸了一石头,他揪住衙役问那块虎皮是不是正好有个王字。

“你怎么知道?你是同伙!”

丁有金一阵头昏目眩。原来自己弟弟与有福狼狈为奸,借着虎皮的威力,偷偷潜入有钱人家里。虎皮在有福手中,那弟弟呢?几个月来不见踪影,难道——

“我弟弟呢?我弟弟呢!”他问有福。

有福满脸慌乱,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块虎皮是我自己买来的!”

丁有金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他跟着衙役,进到县衙后,直接喊冤,说有福谋害了自己弟弟。

知县大人本来以为他胡说八道,仅凭一块虎皮,怎能就认定他弟弟被谋害呢?

丁有金说他有证据,剩余那张虎皮卖给了镇上钱员外做毯子,只要到钱员外家里拿虎皮过来两相核对,便知道是同一块虎皮。

知县大人看了看有福,见他目光游移不定,拼命躲避自己的审视,分明心虚,便下令衙役速去钱员外家取回虎皮。

虎皮取回,两相印证,原在有福手中那一小块虎皮,的确就是从那张虎皮割下来的。

“好大狗胆,还不速速招来!”知县大人把惊堂木一拍,还未吩咐衙役打板子,有福便招了。

他偶然从当铺掌柜那里听到虎皮在手能威逼猫狗不敢作声,恰好家中常被丁有银祸害,自己一时愤怒,砍了他两根手指,他依旧笑嘻嘻的不当一回事,怕他日后报复,便提了一嘴,谁知丁有银真的挖了一块虎皮,到县城偷大宅院去了。

县城盗案四起,猫狗不敢作声,有福立刻猜到了是丁有银,四处寻找,发现他在酒楼里大吃大喝,便与他约定,由自己在当铺里替他销赃,分自己三成。

丁有银根本不搭理他,说自己的钱银为何要分人。不仅如此,丁有银还买了一大车年货,回丁家沟派送炫耀,自己娘亲和媳妇都得了东西,埋怨那晚恰好回家的自己。

“他不是炫耀好东西吗?行,我让他炫耀!”第二天早上,他便以请丁有银喝酒的借口,把丁有银杀了,埋在村口湖边,自己赶着马车去了亲戚家,再假装刚刚回家,村里始终无人发现,自己娘亲与媳妇也毫不知情。

丁有金和衙役在村口湖边挖出了弟弟的尸骸,除了衣服,最明显的标志便是他右手被砍掉半截的两根手指。

丁有金怀疑巧儿也参与了,原因是有福曾经砍过弟弟两截手指,弟弟怎么可能对他毫无戒备之心?

但有福始终咬定,此案是自己一人所为,巧儿婆媳哭哭啼啼,说她们的确毫不知情。

知县大人在她们婆媳不一样的说辞中找到了破绽。

原来有福一家人贪图财货,让巧儿勾引丁有银到家私会。

到了约定的那天晚上,丁有银趁着何大娘睡着,翻墙进了巧儿的家中。

进了房间以后,丁有银见巧儿已经躺在床上,朝他抛媚眼。

“有银哥,快过来呀!”巧儿招着手,娇媚的语气令丁有银一阵麻痹,等他靠近时,巧儿掀开了被子。

“啊!”丁有银前一秒还在心猿意马,可是看到被子里面的有福拿着刀刺来,他吓得魂飞魄散,瞳孔放大。

丁有银就这样被他们一家人合谋给害了。

丁有金把那支金簪上交了,失主们都声称,那不是自己的失物,县城内首饰店,也无这样的款式,最后金簪收归县衙官库。

那个丁有银曾经提起的皮货商人始终没来。

丁有金怀疑,弟弟可能只是听人说有皮货商人寻子这么一回事,便捏造了个故事,用来堵自己的嘴。

中秋节前,有几个人骑着马来丁家沟寻亲,寻一个二十一年前丢失的孩子。

村里老人说:“二十一年前丢失的孩子?呶,丁有金便是他爹从狼窝里头捡回来的的,捡回来的时候脖子上还挂着把银锁呢。他爹娘好几年没生养,捡了他第二年便生了丁有银呢。”

提起丁有银,他们不胜唏嘘。

寻亲的人找上了丁有金。

丁有金根本不相信,爹娘待他极好,他从未感觉到自己是捡来的。

直到寻亲的人看了他耳朵边上的栓,问他记不记得银锁上有什么图案、正面刻着什么字,他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可能真的与自己有关。

他觉得咽喉一阵干涸,猛吞了一口口水,道:“银锁丢了,上面有莲花、两条鱼,正面无字,背后才有,刻了两个字,有方。”

“有方哥,那是你的寄名锁,庙里头送的!”一名少年扑上来,抱了抱他,从自己胸前拉出一把锁,与丁有金记忆中的荷花双鱼图案一模一样,翻过背面,刻有“有为”两个字。

其他人也扑上来,拉开他衣服,翻看他右上臂一枚胎记,然后纷纷抱住了他,喊哥喊弟,哭成一团。

丁有金呆若木鸡,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们的确是那个皮货商的家人,但当初皮货商并未找到孩子,也未与丁有银有过什么相认,匆匆离开了这里。

后来听商人们传说这里有个丁家沟的后生与皮货商相认的故事,认为是一条寻子线索,抱着万万不可错过任何一条线索的期待,过来看一看。

阴差阳错,丁有金反而找到了真正的家人。

提起那支金簪,少年有为说父亲有那么一支金簪,乃是死去的娘亲遗物,一直陪在父亲身边寻兄长的踪影,在这里不知怎么的丢了,遍寻不着,父亲以为是娘亲在天之灵劝自己放下,便匆匆离开了这里,回家后大病一场,现在还躺屋里呢。

“弟弟呀,弟弟!”丁有金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