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半夜背老奶奶赶路,老奶奶说:你人好,我请你赴死

 

民间故事:书生半夜背老奶奶赶路,老奶奶说:你人好,我请你赴死

宋朝,姑苏城外,风铃谷,外人看起来早已荒废的无人道观之中,一个盘膝而坐的泥塑正在抖落一身的泥土,随后,缓缓站了起来,成了一个模样俊秀的年轻道士模样。

年轻道士一步跨出,到了无人道观对面的风铃别院,再次抬脚,已经到了西北角的悬崖之下,月光之下,他竟然撞向了那一处悬崖,消失在峭壁之中。

任谁也不知道,这荒废的无人道观、荒废的风铃别院,和旁边的悬崖连成一线,在峭壁的背后,竟然别有洞天。后面是一个蜿蜒曲折,四通八达的迷宫,迷宫的地上竟然是一条蛇蜕,这条蛇蜕异常坚硬,散发着蒙蒙的青光,若是寻常人见了,定然要被吓破胆子。

年轻道士的脚步就踏在这蛇蜕之上,缓步前行,这才是进入迷宫的正确方法。

行数百米,豁然开朗,是一座大厅,大厅的地板被分成了八十一块正方形,颜色不一,而在大厅的八个角悬挂着八颗夜明珠,将整个大厅照的恍若白昼。

大厅左右两侧,各有一石门。

大厅的正前方,则盘踞着一条大蛇,青色的大蛇。青蛇大蛇看到年轻道士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头也没抬,厌烦地道:“数十年不见,你还是这副老样子,真烦!”

年轻道士得意地道:“羡慕吧?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年轻!”

青色大蛇叹息道:“样貌年轻,这心性也年轻,真是羡慕啊!”

年轻道士摆了摆手,身影晃动,脚步不停,在地上的八十一块地板上,来回纵跃,各种往返,最后来到了右边的石门之处,一掌印在了上面,石门缓缓启动,向上升去。

青色大蛇翻了个白眼道:“那阵法又没有打开,你跑来跑去,给我展示你的身法呢?”

年轻道士抬起的脚步,猛然一顿,无语地道:“你不早说!”

青色大蛇懒洋洋地道:“因为懒!”

年轻道士摇头苦笑,不再理会这个老朋友,一步走进石门之中,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而在山洞中间,有一处四方泉眼,泉水向上,似乎连通了地面一般,然后消失不见。

其实,如果外面看,那里确实是风铃谷的泉眼。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正盘膝坐在泉眼的旁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形的气流。

此时,一个中年文士从山洞里面的一处小山洞走了出来,看到年轻道士,皱眉道:“你怎么从无人道观走了出来?”

年轻道士笑嘻嘻地道:“陈兄,我这不是听闻你收了个徒弟嘛,我来看看。”

中年文士冷笑道:“我十七年前收的徒弟,你现在来看看,你这信口开河,还让人无法信服的能力,几百年了,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年轻道士哈哈一笑道:“不开玩笑,主要是我遇见点事情,需要你这个徒弟走一遭,就当是对他的一种历练了。”

中年文士微微皱眉:“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年轻道士转身便走:“不经历风雨,如何成长?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既然你想要好好保护他,那就让他永远都呆在这太湖迷宫吧!”

中年文士身影一晃,挡住了年轻道士的去路,深深地望了一眼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道:“算了,我相信你!让他去做什么,你自己和他说。”

随后,中年文士伸手一挥,直接切断了泉眼和旁边年轻人之间的联系,那年轻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一个年轻道士在自己的眼前,脸几乎都贴到自己的脸上了。

“小泥人?”

年轻人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活了?”

年轻道士撇嘴道:“你竟然去过那无人道观,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呆在这太湖地宫之下呢!还有,我不叫小泥人,我叫年轻道士,再者,我一直活的好好的,少见多怪!”

中年文士开口道:“陆风,不得无礼,按照辈分,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叔!”

陆风起身,弯腰抱拳道:“弟子陆风,见过师叔!”

年轻道士摆手道:“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师父喜欢瞎讲究。这次找你,是要你去办一件事情。去晋地,一个背靠太行山的小村子,这里是地图和信!”

说着,年轻道士便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陆风,随后,和中年文士打了一声招呼,一步跨出,便直接离开了山洞。

陆风打开信封,仔细看了看,眉头紧皱,随后向着自己的师父投过去询问的目光,见中年文士点了点头,陆风也没有多说什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装,便告别了自己中年文士,离开了太湖地宫。

他本是一个孤儿,在街上流浪,后来被中年文士收为弟子,这些年,他也并非是一直呆在太湖地宫里面修炼,经常会出去走一下,帮中年文士处理一些事情,实际上,都是中年文士对他的历练。

一个月后,晋地,一身书生打扮的陆风缓缓而行,走入了年轻道士让他来的地方,槐树村!

“这地方,真有趣,周围的山上没有槐树,这村子里也没有槐树,偏偏就叫槐树村!”

陆风走入这个表面上十分平静的小山村,看着孩子嬉戏打闹,老人树下乘凉,拉着家常,很是安逸,哪里会是需要他专门跑一趟的地方呢?

不过,既然那年轻道士和自己师父专门让自己跑一趟,此地,定然不会如此的平静,有句话说的好,静水流深,平静的水流之下,谁也不知道会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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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你们这村子,看起来可真舒适啊,到处都是一片祥和!”

陆风微微皱眉,手中拿着折扇,缓缓走到一棵大树之下,坐在了两个下象棋的老者旁边,感叹了一声。

白须老者手一抖,拿在手中的象棋掉在了棋盘之上,力道很大,将棋盘上面的棋子撞的乱七八糟,不在原来的位置,转头怒视着陆风:“年轻人,你吓到我了,本来,这一局棋我都要赢了,这下可好了,棋局乱了。”

陆风目瞪口呆,想要解释。

对面的长脸老者微微摇头道:“老刘头儿啊,你呀,一次没有赢过,这耍赖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了。”

长脸老者看向陆风,笑道:“这位公子,不必听他胡说,他这等耍赖的功夫,我都已经习惯了,看您这身打扮,应该是来游学的书院学子吧?”

陆风点头道:“确实是,最近心情不太好,没有心情读书,夫子给我放了长假,让我出来转转,放松一下。我听闻,咱这槐树村周围经常有怪事发生,比较好奇,就要来见识一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须老者插口道:“自然是真的,还不少呢!”

陆风惊叹道:“真的吗?可是,你们的神情如此平静,我觉得,你们是在故意诓骗我这样无知的人啊。”

白须老者撇嘴道:“有什么可诓骗的,不要说槐树村,就说周围的那些村子,凡是挨着大山的,出现个几件怪事都很正常啊。大家都习惯了,何况,我们都几十岁的人了,何必因为一件小事,一惊一乍的?”

陆风低眉沉思,习惯了?难道自己来错地方了?

诚然,确实如白须老者所言,一些山里有着怪诞的传说,这其中涉及到了妖,甚至还有仙,当然,这都是以讹传讹等等,可是,这种事情,稀松平常,不会危及到普通人,年轻道士根本没有必要让自己亲自来一趟啊。

这中间,定然还有其他的事情。

陆风想了想,装成一个好奇宝宝的模样:“老伯,你快和我讲讲,都是一些什么怪事啊!”

白须老者摇头失笑道:“果然,大城池里的孩子,还有书院的学子,很少到一些偏僻的小山村,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不过,对于我们山里人而言,这其实都是很正常的。”

长脸老者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开口道:“比如,你走在野地里,路过一些田里,那些田会向你面前扔土坷垃,可是,田里却没有人;再比如,在某些路段,明明只有一条路,你却会迷茫,不知道该怎么走,甚至往路边的悬崖走,这个时候,你就需要坐下来,歇一会儿,冷静冷静。”

白须老者怒声道:“老白头儿,你又抢我的话。”

陆风眯了眯眼睛,惊叹道:“这些事情,听起来还是蛮恐怖的,你们真的不会害怕?”

长脸老者含笑道:“习惯了就好,我们住在山里的人,经常会碰见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正常。”

白须老者咬牙道:“老白头儿,你又抢我的话。”

陆风起身,向着两位老者抱拳道:“多谢两位老伯指点,让我了解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先走了,明日,我再来!”

三个人互相道别,陆风出了槐树村,沉思了一番,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他说不上来。那两位老者说的事情,确实也正常,因为,在人少的地方,经常会发生这些怪事。

可是,越是正常,就会让陆风觉得越反常。

这里肯定不简单,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对于这一点,陆风还是相信的。不然,年轻道士故意耍自己吗?完全没有必要啊。

百思不得其解,他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回到了镇子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

想起这个镇子距离槐树村不远,在小二送来饭菜时,陆风叫住了小二,问道:“小二哥,我问你个事情,距离你们镇子不远的槐树村,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你可曾听人说过?”

小二闻言,明显打了一个寒颤,夏季的炎热的天气,小二的牙齿都在打架了:“公子,你不会也见到了槐树村吧?”

陆风皱眉,连忙追问道:“关于槐树村,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小二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店小二,能知道什么啊?但是,最近见到槐树村的人,后来都没有了。”

陆风眯着眼睛,问道:“见到槐树村?你是说,一般人见不到槐树村?那里没有村子?”

小二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后,明显是十分恐惧,解释道:“客官,你还是赶紧走吧,找一处寺庙躲起来,希望您可以躲过一劫吧!那里以前确实有一个槐树村,可是,二十年前,不知何故,整个槐树村的人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所杀,那里阴气极重,一群空房子,没有人敢住,十八年前,一场大火,那里成了一片废墟!”

说完这些,店小二头也不回地走了,不愿意和陆风多呆片刻。

陆风吃过饭,喝了点酒,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月亮当空,他叹了口气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保险起见,还是白天再去吧!狗命要紧啊!”

第二天用过早餐,陆风没有直接去,而是找了许多老人,了解当年槐树村的事情,他了解了很多事情,甚至,还找到了当初的捕快,可是,任谁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最后是不了了之了。

这一耽搁,便又到了下午,陆风又去了槐树村,隔着很远的距离,向里望去,眼神顿时凌厉起来,随后又变得十分柔和。他缓缓走到大树下,白须老者和长脸老者依旧在下棋。

陆风这次没有开口说话,过了片刻,白须老者的棋子再次掉在棋盘之上,直接砸乱了棋局,随后,白须老者开始埋怨陆风,接下来,所有的话语,和昨天都是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次,从头到尾,陆风都没有开口说话。

陆风伸手碰了一下白须老者,却碰到了白须老者的衣袖,是实实在在、活生生的人。

白须老者突然间回头,看着陆风,阴恻恻地道:“你发现了?”

陆风皱眉,身形向后退了退,拉开了距离,刚才,他觉得这里陷入了无限重复,可是,这白须老者突然间似乎又打破了重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风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什么?发现了什么?”

白须老者冷笑道:“一样的书生,一样的伪君子,既然发现了,还装什么呢?”

陆风柔和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峻无比,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槐树村发生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在操纵?”

白须老者嗤笑道:“一个将死之人,话还挺多。”

说着,他一掌便向陆风拍了过来,陆风没有闪躲,直接迎了上去,淡白色的光芒在他手掌汇聚,两掌相交,发出一股难闻的烧焦味道。

白须老者惊叫一声,身影退后许多,凝视着陆风:“浩然气?”

陆风淡漠地道:“一点点,你到底是谁?我听闻,见过槐树村的人,不久之后都去世了,是不是你的原因?”

白须老者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道:“没有想到,你竟然有浩然气,那你没有取死之道,赶紧离开这个村子吧!”

陆风哑然失笑道:“是你打不过我吧?”

白须老者冷笑道:“我是念在你有浩然气,才决定放过你的,像你这样的人,必然是守心持正之人,否则,修不成浩然气。不过,你最好闲事少管,否则,我虽不愿除你,你却碍着我的事了,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陆风眨了眨眼睛,打量了一下白须老者,而旁边的长脸老者似乎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冲突一样,向白须老者打了一声招呼,便拿着小板凳,回家吃饭去了。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饭香味扑鼻,一些在嬉戏玩耍的孩子,一个个地都开始回家了。温馨而祥和的画面,可是,陆风和白须老者之间的对峙,却又打破了这一切,只是,其他人不受影响而已。

陆风思考了片刻,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槐树村之人,而且,对槐树村的所有人都很有感情,因此,你才不断地重复这个画面,这样,会让你觉得槐树村依旧还在。”

白须老者恶狠狠地道:“不关你的事,你赶紧走!”

陆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这一下,给白须老者整不会了,呆呆地看着陆风消失的背影,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任由陆风离开,还是阻拦呢?若是阻拦吧,之前刚刚说过,让陆风离开的。

离开槐树村的范围,陆风回头,看了看槐树村里面的景色,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有余悸地道:“这得多大的怨气,才会造成这样的循环啊?当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师叔和师父既然让我来了,应该是不会故意让我来送死的,可是,这样庞大的力量,我撼动不了吧?”

陆风自语了一声,准备远离槐树村,在他看来,硬碰硬是不行了,他需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这是破解槐树村这个循环的关键所在。

否则,这个循环在,往来的路人不会安全,这段时间的传闻便是最好的证明。而这些不在的人,又会产生怨气,被槐树村所吞噬,增强力量,到那时,槐树村笼罩的范围说不定还会扩大。

正在这时,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从旁边的路上经过,虽然颤颤巍巍,腿脚不便,却还是紧赶慢赶,似乎要远离槐树村一般。

陆风摇了摇头,迎了上去,说道:“老奶奶,还是我背着你走吧!您这走路如此慌张,万一摔倒了,可就不好了!”

老妪回头望了一眼槐树村,也没有客气,说道:“谢谢这位小哥了。”

陆风没有说话,俯身将老妪背了起来,向着镇子走去,他虽然背着一个人,却丝毫不影响走路的速度,像是一个人在走路一样。

走了一段路程,陆风叹气道:“老奶奶,你似乎很惧怕旁边的那个村子啊。”

老妪苦笑道:“二十年前,那个村子就不在了,现在又出现,搁谁,谁也怕啊!”

陆风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只是,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村子怎么会突然间遭遇了那种事情呢?”

老妪咬牙切齿,恨声道:“还不是那个杀千刀的害的?”

陆风脚步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您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妪一阵沉默,随后,讲出了二十年前,关于槐树村的真相。

原来,二十年前,一个书生赶考,路过槐树村,在槐树村借宿。半夜时分,竟然对借宿人家的女儿动了歪心思,用了强,惹怒了槐树村的人,将书生留下了,要将他浸猪笼。

那一家人,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村子里有谁需要帮忙,都是冲在最前头,人缘很好,正所谓,助人者,人恒助之。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书生还有护卫,突然间出现,将书生带走了。

就连当时的县尊,也要压下此事,只因为那个书生才高八斗,又有一个人脉极广的老师。村里的人自然是不同意的,没有想到,那书生的护卫竟然连夜潜入村子,一夜之间,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被他斩在刀下。

当时的县尊为了讨好这个书生,最后按照山贼来处理了,顺便还将附近的一伙山贼给剿灭了。

可是,槐树村的老槐树亲眼目睹了一切,这些人都是和她相伴长大的,于是,她开始到处托梦,告诉别人槐树村覆灭的真相,本以为,借此可以讨回一个公道。不曾想,那个书生早已中了进士,被委以重任,当他知道了此事后,派遣自己的护卫,一把火将槐树村的旧址烧成了灰烬。

陆风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这是真的,这个书生真是不该活着啊!”

老妪叹息道:“所以,公子觉得,槐树村的人该怎么办呢?这样的事情,有怨气,正常吗?”

陆风点了点头道:“正常!”

老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送公子上路吧!槐树村的事情,有你在,你终究会坏事的。只有我们将事情闹大了,才会有人管。”

陆风忽然间将老妪抛飞出去,凝视着老妪,摇头道:“你是土地娘娘?”

老妪一怔,难以置信地道:“你怎么会知道呢?你不是一个无意间修出浩然气的书生,你有着自己的传承?”

陆风苦笑道:“在下,来自太湖地宫,至于哪门哪派,我还确实不太清楚。”

老妪冷笑道:“原来是喜欢多管闲事的那一派啊,好好好,虽然你们人数众多,个个都是高人,可是,老婆子今天也要请公子赴死!”

陆风踏前一步,气质陡然间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是那个柔和的书生样子,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沉声道:“你还做不到,而且,你就算能做到,又遇当年那个书生,有何区别?”

老妪闻言,停顿了一下脚步,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管槐树村的事情,那丫头对你下不了手,我和老槐树可未必,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们也不会让任何人挡住我们的计划!”

到了镇子上,陆风暗中打听了许久,这才知道,当年的县尊,连槐树村旁边的土地庙都给砸掉了。

那天晚上,陆风喝了很多酒,酩酊大醉。

槐树村的事情,他可以不管,可是,到时候惹的师父和师叔出手,怕是会飞灰湮灭。可是,若要管,他就要刺杀,但是,他总觉得这不够,他必须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可是,过去二十年了,这件事情,谁又能知道真相呢?那个书生,应该早已是重臣了,谁敢管呢?

想来想去,陆风直接去了开封府,夜闯开封府,见到了包拯包大人,将这件事情说给他听,随后消失。

包拯包大人震怒,最终彻查,将那个书生,以及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送到了虎头铡和狗头铡之下。

当陆风再次回来时,槐树村的循环消失了,原来,一切的循环,都是那个受害的女子心有不甘,想要回到她心中的槐树村。

在槐树村旧址的中间,那一棵枯死的老槐树,慢慢在发芽。

老妪又出来见了陆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遥遥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