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洞房夜,新娘提出怪异要求,新郎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陈初尧,明朝万历年间人,家住安徽徽州,其祖上三代经商,到其父这一代时已经积累了万贯家财,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
陈初尧年幼时,父亲也曾想让他通过读书考取功名来博得一个前程,但陈初尧却不喜读书。无奈之下,父亲只好传授他一些经商之道。陈初尧也确实是块经商的料,年仅十五岁便能够独当一面。
陈初尧十八岁那年,陈父将生意拓展到了离家一百多里的宁国府旌德县。为了历练儿子,陈父便将他派到了此地。这陈初尧也着实厉害,没过多久就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两年后,陈初尧年满二十。见儿子已到弱冠(古代男子二十岁行冠礼,表示已经成人,因还没到壮年,叫做弱冠。)之年,陈父便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
古代婚姻向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对于这桩婚姻,陈初尧并没有过多关注,一来他相信父母的眼光,二来他一心扑在生意上,根本无法分心。
婚礼就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八,忙完生意之后已到二十三了,将店里的生意安排好后,陈初尧便急匆匆地回家成亲去了。
听父母说,他即将要迎娶的新娘子名叫柳静怡,是城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她年方十八,生得风流妩媚,贤淑端庄,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
三天后,陈初尧回到了家中。在家休息了两天以后,二十八这天早上,陈初尧换上新衣,辞过双亲,骑马携轿前往迎亲。
(一)洞房惊变
柳家离陈家不算太远,也就十多里的路程,一个时辰之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来到了柳家。
女婿迎亲的时候是上宾,岳父母必须亲自迎接。尽管在来之前冰人(媒婆)已经将各种礼数三番五次的告诉了他,但在见到岳父母的那一刻,陈初尧还是紧张的冒出了汗。颤巍巍地下了马后,陈初尧将一直抱着的铜雁交给了岳父。
在岳父母的带领下,陈初尧进到了柳家,
柳家不愧是大户人家,院子里张灯结彩高朋满座,一片热闹气象。
从岳父手中接过陪嫁清单以后,陈初尧便装模作样的一一核对了起来。但不论是谁都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过场罢了。
走完过场之后,陈初尧便坐在那里等了起来,此时,他的心早已飞到了后院。
听人们说,那柳静怡是个美人,但直到现在陈初尧仍未见过她的真容,她真的有那么美吗?
就在陈初尧在那里心猿意马之时,冰人早已将典礼、同喜、请门、哭别、叩谢等仪式全部忙活完了。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新娘上了轿子,娶亲队伍回返。
黄昏时候,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程序之后,陈初尧和柳静怡两位新人被冰人送进了洞房。
实际上,在进到洞房的时候并非只有一对新人,那时候,冰人也在,她负责教导一些最后的礼数。
首先进行的是喝“合卺(jin)酒”。将青瓠一分为二作为酒器,因青瓠非常苦,倒上酒之后味道更苦,新人互换青瓠之后对饮,意为同甘共苦。
喝完“合卺酒”后,夫妻二人各取头发一缕剪绕相送名为结发,寓意至死不渝。至此,成亲之礼才算完成,冰人出门,房中只剩下夫妻二人。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媒人催了半天,却始终不见柳静怡将自己的头发剪下。眼看天色不早,媒人只好先出了门。
媒人走后,陈初尧对着新娘子说道:“娘子,我不是那世俗之人,既然你不肯将头发剪下,我也就不再勉强,反正你我已成夫妻,至于这些形式我倒是没太放在心上。”
说完之后,陈初尧便要掀开柳静怡的红盖头。
柳静怡依旧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在一旁的桌子上有一个红色木盘,内装两件器物,分别是松木如意和一杆喜秤,意为“称心如意”。
怀着激动的心情,陈初尧拿着喜秤走到了床边,就在他用喜秤将红盖头挑开的一刹那,陈初尧差点吓得大叫了出来!
怎么了?
莫非是新娘子长得丑吗?不是!那柳静怡极为秀美:柳眉斜鬓、凤眼清凝、鼻若悬胆、口如红樱,在红烛的映衬下更加显得妩媚动人。
既然如此,那陈初尧为什么又会被吓了一跳?
原来,令陈初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柳静怡正用一把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娘……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快将剪刀拿开,万一有个闪失,这可如何是好?”陈初尧语无伦次地说道。
令陈初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柳静怡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放下手中的剪刀,反而又将剪刀往前送了一送。
“娘……娘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有话好说,你能不能先将剪刀放下来?”
“要我放下剪刀也可以,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了,你不能对我有半点非分之想。怎么样?倘若你要是敢对我有半点不敬,我就死给你看!”柳静怡冷冰冰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我既然已经成婚,你为何还要做出这般举动?难道是你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吗?”陈初尧问道。
柳静怡摇了摇头。
“莫非是我家失了礼数吗?”
柳静怡再次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为何?”陈初尧急切地问道。
这回,柳静怡倒是没有摇头,不过她却在那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柳静怡一哭,陈初尧急了,连忙安慰了起来。
过了一会之后,柳静怡总算止住了哭声,随后便哭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在未嫁给陈初尧之前,柳静怡已经和一位名叫崔云礼的男子私定终身。只因柳父嫌弃崔云礼是个穷书生,便棒打鸳鸯将他俩活活拆散。
听了柳静怡的哭诉,陈初尧不由得愣住了,沉默了一会之后,他才问道:“柳姑娘,事已至此,你为何不早言明?”
柳静怡苦笑一声说道:“对于我和崔云礼的事情,我父亲早就心知肚明,我说了又能怎样?”
“可现在你我已经成婚,即使你心里想着那崔云礼又能怎样?”
“陈公子,那崔云礼虽说是个穷书生,但对我却用情至真。他虽被父亲打成重伤,至今下落不明,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找我。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你能否给我两年时间,在这两年里你我只能有夫妻之名,但不能有夫妻之实,两年过后,如若那崔云礼前来找我,你便找个理由将我休掉成全我俩;倘若两年之后崔云礼没有半点音讯,你我再行夫妻之事。到时候,我就死心塌地地和你过日子,你看如何?”
听了柳静怡的话,陈初尧苦笑着问道:“如若我不答应呢?”
“如若你不答应,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说完,柳静怡便将剪刀又放在了脖颈处。
思量了一会之后,陈初尧长叹一声说道:“罢了,我就答应你吧!
见陈初尧这样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柳静怡是既激动又有些难以置信:“陈公子,你不会是骗我吧?”
陈初尧说道:“说心里话,我本不想答应,但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吧。再说了,你既然为了崔云礼可以放弃生命,想必你俩的感情一定很好,我又何必棒打鸳鸯呢?如果做一辈子怨侣,还不如谁也不认识谁来得好。我现在担心的是,那崔云礼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柳静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见柳静怡这般,陈初尧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图片来源:文推影音 wentuixia.com 美剧 日韩剧 卡通 资源大全)
(图片来源:文推网 wentuifa.com 美剧 日韩剧 卡通 资源大全)
这一夜,两人谁也没有睡觉,一个靠在床头,一个坐在桌边,直到天亮。
在家呆了半个月后,因生意繁忙,陈初尧便辞别家人回到了旌德县。
(二)半路奇遇
这一日午后,陈初尧来到了一条山路上。
正赶路时,忽听前面传来一阵叫喊声,遂赶紧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了过去。
尚未走到跟前,陈初尧便看到一个手拿凶器的男子正围着一男一女在那里大呼小叫。
“小子,识相的就将银子拿出来,如若不然你就闪在一旁,不要多管闲事,倘若你再要纠缠不休,小心我将你也一起了断。”一个黑脸汉子恶狠狠地说道。
只见和那女子在一起的那文弱书生一把将女子拦在身后指着黑脸汉子朗声说道:“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就得有人管!你一个男人不去干些正经营生谋个前程,反在此地打家劫舍掳掠妇女,你有何脸面活在世上?快些让开!”
书生的话并没有将黑脸汉子吓倒,他并没有再出言反驳,而是伸手就朝那女子抓了过来。
书生还要反抗,黑脸汉子却一抬胳膊将他推在一旁。
眼见女子就要落入虎口,陈初尧当即大喝一声:“住手!”随即朝着三人扑了过去。
趁着黑脸汉子愣神的工夫,陈初尧已经来到了女子跟前,那黑脸大汉估计也不想多事,遂立在一旁朝着陈初尧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陈初尧见那黑脸汉子眼神清澈不像是个十恶不赦之徒,遂问道:“这位好汉,你虽说长得凶恶,但我见你眼神清透,不似恶人,为何要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
听了陈初尧的话,男子不由得将手中的刀放了下来,随即长叹一声说道:“哎!都怪我没本事呀!这位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名叫刘三,就住在附近,靠打柴为生。我自幼丧母,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将我抚养成人。前几天,家父不幸染了风寒,花光家中积蓄之后,父亲的病依旧不见好转,无奈之下,我便铤而走险在半路上拦路抢劫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我这里倒是有些银子,你拿上给父亲看病去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拦路抢劫了!”说完,陈初尧便从身上摸出了三锭银子交给了刘三。
拿上银子以后,刘三当即就感动地痛哭流涕,随后对陈初尧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后他便走了。
见陈初尧放刘三走了,先前被刘三推倒在地的书生有点不高兴了:“你这人也是的,碰到这种恶人就应该将他绳之以法,你却为何将他放了?”
陈初尧并没有回答男子的话,而是问起了他的来历。
“我名叫崔云礼,是徽州府人,因在家乡遇到难事,遂背井离乡计划出外闯荡一番。谁知走到半路,就碰到那刘三在这里拦路抢劫。至于这位姑娘吗?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呢?”
崔云礼?莫非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与柳静怡私定终身的那个男子吗?
不着神色的询问了一番之后,陈初尧断定眼前的男子就是崔云礼!不过,在被问到姓名时,他并没有如实相告,而是隐瞒了下来。
被救下来的那名女子名叫魏云清,是外地人氏,孤身一人前往旌德县寻亲,路过此地时恰好被刘三拦下。
因崔云礼也恰好要到旌德县谋生,而陈初尧和魏云清也正好要去旌德县,三人便决定结伴同行。
来到旌德县将魏云清送到她的亲戚家之后,陈初尧便问起了崔云礼接下来的打算。
“崔兄,我在这旌德县也有些产业,正好也缺人手,你要是不嫌弃就留在我这里吧,你不是识文断字吗?就在我这里当个账房先生,又能解了燃眉之急,还能利用闲暇之余潜心求学,你看如何?”
陈初尧本以为崔云礼能答应下来,谁知崔云礼却回绝了他。见崔云礼这般,陈初尧也就没再坚持。不过,他却并没有对崔云礼不管不问,而是派人暗中观察起了崔云礼。
(三)说媒
按下陈初尧不表,先说崔云礼。
三天之后,已经身无分文的崔云礼遇到了一位姓刘的男子,男子大约四十多岁,在城里开着一家绸缎铺,他见崔云礼知书达理,便将他请进了绸缎铺中当了一名伙计。
崔云礼本来放不下读书人的身份,但面对生活的困境,他只能屈从。
来到这里以后,崔云礼一边干活一边读书,勤快善良的他很快便博得了刘掌柜的赞许,没过多久,刘掌柜就让他做了账房先生。
半年之后的一天,崔云礼忙完活计之后正要回到租下的房中睡觉,这时,刘掌柜将他拦了下来说是有事相商。
跟着刘掌柜来到他家之后,崔云礼这才发现屋中已经有位男子在等着他。
坐定之后,刘掌柜指着男子对崔云礼说道:“云礼,这位是城内王记药铺的王掌柜,今天晚上将你找来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喜事?我一个穷光蛋,喜从何来?”崔云礼苦笑着说道。
王掌柜说道:“崔公子,何出此言?想当年我与刘掌柜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经过自己的一番打拼如今还不都过得挺好的吗?这人可以穷,但不能没了志气。哎,这话题扯远了,今天我来是专门你给你提亲的。”
“提亲?”
“正是。不瞒你说,我有个外甥女年方二九,长得虽不敢说是如花似玉闭月羞花,但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了。她父母早亡,跟着我长大,我无儿无女,一直将她当成亲闺女看待。听刘掌柜说你不仅知书达理而且善良本分,就想将她许配给你为妻。你看如何?”
“多谢王掌柜一番美意了,只是小生命薄,不敢高攀。”
“这是为何?你放心,只要你俩能成,我就将那店铺作为嫁妆白送给你,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女,这万贯家财将来还不都是你的吗?”
“王掌柜,你误会了,小生并不是贪得无厌之人。只是我已经与别人私定终身,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听崔云礼这样说,刘掌柜两人都愣住了,只听刘掌柜说道:“云礼,你来我家已经半年多了,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已经有了妻室?你不会是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的吧?”
“不敢欺瞒二位,我确实已经有了心上人。”
“那她在哪里?你怎么不将她接到这里来?”
“我那心上人名叫柳静怡,我俩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便私定终身。奈何她父亲嫌弃我是个穷书生便活活拆散我俩。现如今,我那心上人已经嫁了他人。”
“既然人家已经嫁人,你这样纠结又有何用?”
“你不知道,我与她情深似海,她虽然已经嫁人,但我相信她一定会守身如玉等着我去娶她。”
“云礼,你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要知道,这人是会变的,你这样痴心苦等,万一她……你这不是白等了吗?”
“不会的,我相信她!”
任凭刘、王二人如何劝说,那崔云礼就是不肯动心。无奈之下,那王掌柜只好先走了。
王掌柜走后,刘掌柜又劝了一番崔云礼,但崔云礼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此后的半个月里,王掌柜又来了几次,但崔云礼依旧是不为所动。见他执意如此,王掌柜也只好作罢。
(四)成全
转眼间,又过了半年。
这一日,崔云礼正在店里干活,这时,刘掌柜过来告诉他说有人找他。
跟着刘掌柜,崔云礼来到了后院。抬眼一瞧,只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人正坐在那里看着他笑。
尚未等崔云礼开口,那人便起身笑着对他说道:“崔兄,别来无恙!”
这时,崔云礼才看清楚了,说话之人正是陈初尧。
因两人见面时陈初尧隐瞒了真名,故崔云礼只知道他名叫“姚初成”,遂笑着问道:“姚兄,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一旁的刘掌柜插话了:“云礼,还愣什么,还不赶紧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掌柜笑着说道:“云礼,实不相瞒,你能留在我这里这一切全都是他的安排呀!当年,你俩相遇之后,他也曾给你找了一条生路,但你不知何故回绝了。来到这里以后,他便托我收留了你,其实这一年来你的工钱包括吃穿用度都是他在掏钱,你说这还算不上救命恩人吗?”
听了刘掌柜的话,崔云礼顿时惊呆了,过了片刻之后,他才朝着陈初尧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即疑惑地问道:“姚兄,你我无亲无故,你为何要这般做?”
陈初尧笑着说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柳静怡吗?”
听陈初尧说起柳静怡,崔云礼就像是疯了似的一般冲着陈初尧叫道:“静怡?快说,你究竟是何人?”
“在下正是陈初尧,也就是柳静怡的丈夫!”
听陈初尧这样说,崔云礼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僵在当地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之后,他才冷声问道:“陈初尧,快说,你为何要这样做?”
“崔兄,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慢慢道来。新婚当晚,柳姑娘便将你俩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我,我听后甚是感动,遂决定成全你俩。你放心,我俩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离开家之后,我便四处打听起了你的消息,谁知恰好在半路上碰到了你。柳姑娘一直对你牵肠挂肚,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便对你隐瞒了真名暗中观察。你来到这里以后,我便托刘掌柜收留了你,目的也是在暗中考量。当然,那个找你提亲的王掌柜也是我找来试探你的。还好你洁身自好,一年时间已过,而你也经过了考验,等过上几天我就将你带回老家和柳静怡完婚。”
听陈初尧说完,崔云礼愣住了,过了片刻之后,他才缓过神来冲着陈初尧磕头致谢起来。
五天之后,陈初尧带着崔云礼离开了旌德县回到了老家。
快到家门口时,陈初尧停下脚步对崔云礼说道:“崔兄,你先稍等一下,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这人是会变的,你附耳过来……”接着,陈初尧便在崔云礼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听了陈初尧的吩咐,崔云礼连忙问道:“这……这能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倘若柳静怡真的爱你,那她就应该接受你的一切;如若他不是真心爱你,你这样苦苦等下去又有何用?”
听了陈初尧的话,崔云礼连连点头称是,随即按照陈初尧的吩咐准备起来。
尽管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对于陈初尧的回来,柳静怡还是显得非常激动。
嘘寒问暖了几句话之后,陈初尧步入了正题:“柳姑娘,我回家给你带回一个人来。”
“谁?”
“还能有谁?崔云礼!”
听了陈初尧的话 ,柳静怡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问道:“他……他在哪儿?”
“柳姑娘,你先别急,听我细细道来。崔云礼虽说被我带回来了,但他的情况却不太好。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一个又痴又傻的叫花子了。这样的人你还嫁给他吗?”
“嫁!不论他变成什么人,我都会嫁给他!”柳静怡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的说道。
听柳静怡这样说,陈初尧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随即带着柳静怡来到了村外的一间破庙里。
在见到崔云礼的那一刻,柳静怡傻眼了!不过,她并没有嫌弃!
两人重逢之后,陈初尧随后和父母以及岳父母一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听了陈初尧的话,两家大人都觉不可思议。
后来,在陈初尧的资助下,崔云礼完成了学业并高中进士,而陈初尧则娶了那位名叫魏云清的女子为妻。
此后,两家世代交好,互帮互助,成为一段佳话。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