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城中男子日渐虚弱,县令却红光满面,鱼精:快掀开枕头

 

民间故事:城中男子日渐虚弱,县令却红光满面,鱼精:快掀开枕头

康熙年间,新科进士贺远航去山东文登县上任,行至一个叫南辛庄的小渔村时,天色已黑,他想找地方借宿一晚,可他进村后,发现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户,任凭他如何敲门都无人应答。

贺远航颇感奇怪,可也无处打听,只好顺着海边继续赶路,当他走到一处浅海滩时,突然闻到了酒香和烤鸡的诱人香味。

他已经奔波了一整天,此刻正是腹中空空,闻到美食的气味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顺着香味找了过去。

黑暗中,他看到一道雄壮魁梧的身影静静地坐在海滩上,身旁摆放着几壶美酒和一只熟鸡。

贺远航心中暗自赞叹:此人好雅兴!

于是他走到那人身则,双手抱拳恭敬道:“兄台,我路过此地,无处栖身,不知能否与你共享这美酒佳肴?”

那人并未回头,而是拿起一壶酒独自饮了一口,问道:“此地盛传有妖怪,你不怕吗?”

贺远航席地而坐,笑着说道:“世间万物皆有度,有人行至邪路,化身妖怪;亦有妖怪悟道,化作人形。亦正亦邪自在心中,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人听罢,不禁放声大笑,拿起一壶酒递给贺远航,说道:“说得好!我们一起喝酒吃肉,不醉不归。”

贺远航毫不客气地接过酒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随后扯下一只鸡腿,大快朵颐。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聊得十分投机,喝得非常尽兴,一直到深夜,贺远航困意袭来,就这样躺在沙滩上睡着了。

破晓时分,贺远航从梦境中苏醒,却发现身旁的酒友已无踪影,只有脚底下散乱的鸡骨头和空酒壶证明这一切并非是梦。

他回想起昨晚二人的畅饮阔谈,却不曾见酒友真容,心中不免涌起一丝遗憾。

但他考虑到自己身上还有重任,便急匆匆地赶往文登,前任知县横死,他领命而来,势必要查清真相,给上面一个交代。

他抵达文登县衙时,已是午时,他顾不上休息,便立即命令衙役拿来卷宗,认真审阅。

这时,县丞林子业走到贺远航跟前,低声透露:“贺知县,前任杨知县乃妖邪所害。有人目睹那妖物身高六尺,蓝面獠牙,臂长毛茂,背生鳞甲,十分凶恶。”

贺远航从卷宗中抬起头,目光狐疑地凝视着林子业,严肃地说道:“林县丞,我们都是饱读诗书之人,不可跟那些无知妇人一样轻信谣言。”

林子业见他不相信自己,心中颇感委屈,便问道:“你沿途走来,未曾注意到村民们都闭门不出吗?”

贺远航想到在南辛庄借宿的情景,思索良久,问道:“除杨知县外,是否还有其他人离奇死亡?”

“死亡的人倒是没有,文登是古县,这里的人一直安居乐业,可自从杨知县上任以后,这座城市似乎陷入了一种神秘的怪异之中。”林子业说道。

“怪异?”贺远航微微皱起眉头,好奇地追问:“这个神秘的怪异,是指何意?”

“这要从杨知县上任的时候开始说起。”紧接着林子业开始徐徐道来。

当年,杨知县上任时,随行的有一个名叫木宇的师爷,这位师爷年逾不惑,蓄着浓密的八字胡,手中握着一幅壮观的山水画作。

这幅长达一丈、宽达三尺的画作,乍一看似乎并无特殊之处。然而,木师爷却将它悬挂在杨知县的卧榻之侧,两人时常在此津津有味地欣赏画作,好似其中蕴含着无限的奥妙。

他俩的举动吸引了不少好奇之人,可旁人看不出所以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感到乏味,也就无人再挂怀此事。

可就在这时,县衙的五千两官银失窃了。杨知县焦急万分,深恐事态蔓延,影响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于是便跟木师爷商量了一个计策。

那就是将此事压下不上报,他们想尽快的查明真相,捉拿贼人,追回官银。

可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几天过去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杨知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翻来覆去地思虑着解决之道。

杨知县不想刚刚上任就承担如此大的责任,可县衙需要日常运作,必须要有银两支撑,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从上到下都将受到责罚。

可怎么做才能不东窗事发呢?

木师爷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全县范围内发起募捐,邀请那些富豪乡绅慷慨解囊,以弥补此项亏空调待日后官银寻回,再行归还他们亦可。”

杨知县觉得这样可以解燃眉之急,于是吩咐手下人去办,可五千两银子并非小数目,一个小县城没有太多富人,募捐陷入了停滞之中。

然而没几日,不知道杨知县和木师爷用了什么办法,竟让那些富户主动纷纷捐钱,很快他们就筹集到了县衙所急需的银两。

有了银子,杨知县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追查官银之事也不再迫切,而是娶了两房妾室伺候自己,非常享受的当起了县太爷。

日子在平静中流淌,可细心的人们纷纷察觉,县城内众多青壮年男子日渐消沉,精神状态萎靡。

家人询问原因,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带他们去看大夫,大夫也找不出病因,只能开一些强身健体的药物调理,最终也没有什么效果。

后来一些青壮年男子陆续的失踪,这才引起大家的警惕,可失踪男子还没找到,杨知县却突然惨遭杀害。

杨知县死状极为恐怖,他不仅身中数刀,生前似乎还遭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死后怎么也合不上。

杨知县离世后,木师爷神秘失踪,县衙无主,林子业只得如实禀报朝廷,于是贺远航受命而来。

贺远航听到这里,仍然无法理解杨知县为何会遭遇不幸,他带着疑惑的眼神询问:“如今这幅画是否还在?”

“画还在杨知县的卧房,除了他和木师爷别人也看不出其中的奥秘,你怀疑他的死跟这幅画有关?”林子业问道。

贺远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确定,只是想看看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说罢,二人一起前往杨知县的卧房,林子业推开房门,里面积满了灰尘,但所有陈设丝毫未动。

画依旧放在卧榻之上,画面上青山绿水、树木花草交织成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仿佛令人身临其境,神清气爽。

贺远航凝视着画作,沉思良久。他似乎感受到了画中的树在风中摇曳,这让他陷入到了自己是错觉还是真实感受的困惑之中。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画上的花朵,那触感如此真实,仿佛他真的触摸到了花瓣,还能闻到手上残留的花香。

贺远航呆了,正要跟林子业分享自己的感受,画面居然恢复了平静,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就没有跟林子业探讨此事,而是转身离开了杨知县的卧室。

贺远航忙完公务已是深夜,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的思绪不禁飘向了杨知县卧室里的那幅画作。

他确定白天不是幻觉,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披衣起床,再次走向了杨知县的卧室。

画作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栩栩如生,贺远航再次伸手摸向了那朵花。

正在此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你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吗?”

声音很熟悉,贺远航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酒友,自己正愁没地方找他,没想到还能在县衙再次遇见,这让他喜出望外。

他欣喜若狂地转过头,却看到了一张他从未想象过的面孔,贺远航所有的惊喜瞬间变成了惊讶,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你就是杀害杨知县的人?你…是妖邪?”

来人蓝面獠牙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缓缓说道:“你害怕了?当时我问过你的,你的回答让我很感动,我才和你一起喝酒的。”

贺远航想起自己当时说的话:有人行至邪路,化身妖怪;亦有妖怪悟道,化作人形。

自己跟眼前的妖怪虽然只见过两次,但凭借那夜跟他的深入交谈,感觉他不像邪恶之徒。

或许他正是那位悟道的妖怪,尽管面容丑陋,许多地方尚未完全化作人形,但他是一只正义的妖怪。

贺远航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问道:“我明白兄台不是坏人,但你为何要杀杨知县?”

“床头有幅画,快掀开枕头,你若想知道真相,便随我一同踏入这画卷之中,一探便知。”蓝面怪言罢,不容分说地拽住贺远航的手臂,将他直接带入了画境之中。

贺远航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画的神奇之处,画里是一处修仙的世外桃源,有高耸入云的大山,有十里鲜花的仙境,真的是美仑美奂,人间罕有。

可他们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发现一具令人毛骨悚然的骇骨,贺远航惊问:“这里为什么有死人?是谁?”

“这就是县城那些失踪已久的青壮年男子!前面还有不少。”蓝面怪很淡定地说道,似乎他早知道这些事情。

贺远航驻足,惊讶地凝视着蓝面怪,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

“你别急,我们边走边说。”蓝面怪一边领着他继续往前走,一边指给他看另外几个青壮年的骇骨。

贺远航没想到这么多失踪的青壮年都已命丧黄泉,心中不禁万分惋惜,急切地催促着蓝面怪叙说事情的前因后果。

早年间杨知县曾任龙虎山下一个偏远小县城的知县,那里地理位置偏僻,消息十分滞后。

有段时间县里的青壮年男子总是莫名失踪,搞得县里人心惶惶。杨知县接到民众报官后开始彻查此事,后来他顺着线索找到了龙虎山,发现了正在炼制丹药的木宇。

木宇跟随师父修炼多年,也有几分真本事,只可惜他误入歧途,一心渴望修炼长生不老之药。为了得到药引,他不惜残害青壮年男子,取其心头血以炼制丹药。

木宇见到杨知县, 并没有慌乱之色,而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他认为此人有利用价值,于是便对杨知县说:“请你的随从退下,我有要事与你商讨。”

杨知县也很好奇这位道人在这荒山野岭干什么?于是按照木宇的吩咐,屏退左右随从,独自去了木宇的炼丹炉跟前。

木宇从一个精致的木盒内取出一丸丹药,递给杨知县说:“吃下此药不说让你长生不老,至少可以让你身强体壮,延年益寿5年。”

杨知县不了解木宇的底细,因此不敢贸然吞下此药,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木宇施展法术,迫使他将丹药咽下。

片刻工夫,杨知县就感受到一股燥热从体内涌起,随后他的身体充盈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连他多年老毛病都瞬间康复了,整个人呈现出神清气爽,红光满面的状态。

杨知县未曾料到此丹药效果如此显著,顿时改变了态度,不再一本正经地公事公办,而是满脸笑容地说道:“道长,这药实在神奇,不知能否多赐予我几颗?”

木宇摸了摸嘴角的八字胡,意味深长地说:“没问题,只要你答应跟我联手,我保证让你长生不老。”

杨知县听闻真有长生不老之术,瞬间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若真能实现长生不老,我愿意跟你联手,出钱出力你说一句话就行,我全力以赴,你只需专心研制丹药即可。”

有了杨知县这句话,木宇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山下失踪的那些青壮年都是我所为,你刚才吃的药丸掺杂着他们的心头血,这是炼制长生不老之药的药引。现在,你必须将这件事掩盖起来,让它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你能做到吗?”

杨知县胃里一阵翻腾,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但一想到此药丸能延年益寿,他还是强忍住不适,没有吐出来。

杨知县心里在做激烈的斗争,衡量许久,自私还是代替了正义,他妥协了。

他拍着胸脯说:“道长,您尽可放心在此专心炼丹,山下的事务就交由我来处理。”

木宇从一旁取出两个小木盒,轻放于杨知县的掌心,说道:“每隔三天服用一丸,我敢保证您的身体将日益强健。”

杨知县手握至宝,欣喜若狂,频频点头表示感激之情。

两人狼狈为奸一段时间之后,由于失踪男子数量众多,杨知县难以承受压力,他们担心事情败露,内心异常恐惧,于是杨知县向上级呈报请调报告,携木宇一同前往文登县。

木宇施法,把整个龙虎山藏于一丈的画作之中,一起带到了文登县。

到了文登县,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阴谋,两人更加大胆,肆意妄为。

先是监守自盗了官银,并用这些钱购买了许多稀有药材,然后他们发起募捐活动,试图筹集足够的资金来弥补这笔损失,可当地的富人们并不愿意慷慨解囊。

杨知县在夜间把这些人抓来,强行把他们扔进画里,让木宇取他们的心头血,并警告他们:如果想活命就必须得先出钱。

富人们为了保命,纷纷交出钱财,可他们从画中回来之后,这件事情却如同梦境一般,醒来之后完全没有记忆,但他们的身体却越来越差。

筹集到银两之后,他们还清了官银,此后杨知县一心当好县太爷,木宇却日日躲在画中炼丹,想早日炼出长生不老之药。

可是炼丹需要青壮年的心头之血,但这次他们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并没有直接把一个人的血全部吸干,而是在他们的梦境中取一部分心头血即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登县日渐虚弱的青壮年男子越来越多,可木宇的长生不老之药久末炼成,为了维持丹药的炼制,他们只得继续取这些青壮年男子的心头血。

不幸的是,有些人体力不支,在这场劫难中力竭身亡,因此县内出现了众多不明原因的青壮年男子失踪。

“我原本是深海中修行的蓝鳞鱼,当我感受到了此地的血腥气时,决定上岸查找原因,寻找罪魁祸首。可惜我修行尚浅,尚未完全修成人形,众人将我视为妖邪,所以我只能在夜间行事。”蓝面怪说道。

“所以你发现了其中的秘密,愤怒不已,就杀害了杨知县?”贺远航问道。

“作为父母官,他不仅不能为民谋福祉,反而还纵容妖道肆意妄为,实在令人痛心疾首,这种人就该死,只可惜让那个妖道逃了。”蓝面怪气愤地说道。

“逃了?”贺远航疑惑地问,“他又能逃去哪里呢?”

“当时,我为了应对那个知县,竟然疏忽了妖道的踪迹。仔细回想起来,他应该是逃到了画里,藏匿于这座巍峨大山之中。”蓝面怪解释道。

“这个妖道不除,必将祸害别人,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他,将他绳之以法。”贺远航正义凛然地说道。

“我每日夜间都会来此寻找,或许他也具备法力,能够感知我的存在,因此总是避而不见,但我一定不会放弃的。世人皆言妖怪可怕,实际上有些人的恶行比妖邪更令人生畏。”蓝面怪说道。

贺远航沉默了,妖虽然是异类,但他们也有正直善良,嫉恶如仇的妖。蓝面怪就是这样的妖,这本是人间之事,如果他不出手,没有人可以强迫他,但现在他不仅除去了杨知县,还在努力追踪木宇。

自己作为文登知县怎可袖手旁观,于是他微微拱手,说道:“蓝兄,多谢你的壮义之举,现在你我分开找妖道,效率应该会更高。”

“你一介文弱书生,在这荒野之中不害怕吗?再说就算你找到了妖道,以你之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还是一起行事比较稳妥。”蓝面怪担忧地说道。

“没事,我虽是书生,但不文弱,自幼练过一些拳脚功夫,只是咱俩之间需要一个联络的暗号,这样不管谁先找到妖道,我们都可以及时会合。”贺远航说道。

蓝面怪从后背取下一片蓝色的鳞片,将其交到贺远航手中,并嘱咐道:“无论你遭遇何种困境或寻得妖道,只需吹响此鳞片,我便会瞬间降临你的身旁。”

贺远航双手接过鳞片,将其揣于怀中,然后二人分头行事。

谁知刚过去一炷香的功夫,蓝面怪就听到了自己的鳞片之声,他瞬间赶到了贺远航所处之地。

蓝面怪还没站稳,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冷笑,“一条蓝鳞鱼,不好好在海底修炼,成天多管闲事,竟敢专门来破坏我的好事,今夜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蓝面怪刚想出手,却见木宇的手死死卡住贺远航的脖子,神情自信地挑衅着他。

“你放开他,我们一决高下,看谁更胜一筹?”蓝面怪想激怒他。

木宇轻抚贺远航的脸庞,语带深意地说道:“我为何要放手?他年少有为,身强体健,说不定他才是我炼制长生不老药的真正药引,倘若得他的心头血,我的灵丹妙药即日便可成。”

木宇说完眼睛里露出了贪婪之色,他迅速挥舞着刀子,划破了贺远航的衣服,冰冷的刀锋已经触及到了他心脏的位置,贺远航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

随即他镇定下来,大声喊道:“蓝兄,不要管我,你赶紧收了这妖道,破了他的春秋大梦。”

木宇把刀朝他心脏的位置深入了一分,血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流淌,贺远航疼痛得面容扭曲,可他不能喊庝,他咬紧牙关,怒骂道:“妖道,你自食恶果,终有一天会受到报应!”

木宇的刀又向内深入了几分,随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报应?若我畏惧报应,岂能活到现在?这一切皆是你自寻死路,谁让你跟随那蓝面怪追至此处。”

就在他俩对话之时,蓝面怪催动法力,猛然挥出一掌,木宇猝不及防,被震飞出去八丈远。

贺远航终于逃离了摩爪,他伸手捂住自己流血的伤口,声嘶力竭地喊道:“蓝兄,抓住他,将他押至府衙,让他受到严惩。”

木宇身受重伤,根本来不及逃脱,很快就被蓝面怪摁住了。

三人从画作中出来,惊动了门外的衙役。衙役冲到屋里看到贺远航浑身是血,又看到蓝面怪拎着木师爷,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惊恐地喊道:“有妖怪!妖怪来了!”

没多一会儿,所有的衙役都围了过来,林子业搀扶着贺远航,指着蓝面怪说:“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杨知县!”

贺远航向众人解释道:“是他杀了杨知县,但是事出有因,现在我们立即升堂审讯木宇。”

很快木宇交代了所有事情的经过,贺远航整理好卷宗呈送府衙,木宇受到了惩罚。而杨知县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林子业和众衙役知道自己误会了蓝面怪,愧疚不已,当时就要请他喝酒吃肉,感谢他为民除害。

此后,蓝面怪经常出入县衙,跟贺远航和林子业成了好友,三个人经常一起在深夜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