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屠夫犯奸被抓,刑场当众脱裤子,乡亲们:此案另有隐情

 

民间故事:屠夫犯奸被抓,刑场当众脱裤子,乡亲们:此案另有隐情

清朝初期,福建福州的一个沿海村子里住着祖孙三代,这户人家姓田,与村子里的普通人家相比,他们家中女眷甚少。

四十年前,田老汉的老伴被海盗掳走,自此杳无音讯,他的儿媳妇二十四岁时,因难产去世。

两代人相似的命运,成为田家头顶挥之不去的阴翳,田老汉的儿子为了逃离这个伤心之地,多年来在外流浪,也染病身亡了。

村里人猜测,田家祖上没有积阴德,所以他的子孙们各个都是“克妻命”,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田家祖上并非是本村人,当年有村人瞧见他们渡船来到村子,船上走下一对锦衣华服的夫妇还携带着两个稚声稚气的女子,她们披头散发、满身伤痕,看那惨状,八九不离十是被拐来的。

而那几个小女子在村子里住了段日子,果不其然地消失了,人们纷纷猜测她们是被田家人卖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种揣测出来的事情,传的久了,倒像真实发生过一样,加上田家两代人接连丧妻,更让人觉得事有蹊跷。

因此田老汉的孙子田文章虽已过而立之年,也鲜少有人敢上门说媒。

不过田文章自个儿倒是不愁,因为他长的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他自己找不到媳妇,并不怪祖上,只是感叹有缘人还未到来而已。

至于那些长舌妇编纂出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戏本子听。

腊月的一天,天气湿冷,赖老汉佝着身子在火坑边烤火,不一会儿,他便眼皮子发紧,打起了瞌睡。

青天白日里,他梦到有只白皮狐狸被猎户射穿了尾巴,它挣掉尾巴仓皇逃生,一路小跑,一路鲜血冒出,最终它累倒在一块湿漉漉的青斑石上。

在梦中,田老汉如身临其境般观察着这一切,让他恍惚了。突然,那受伤的白皮狐狸猛然回头,它对着田老汉说起了人话:“老人家,让你孙子来后山救我。”

狐狸的话在老汉脑海轰然炸开,他觉得此梦太过真实,于是赶忙拄着拐棍四下寻找孙子,此时田文章在马厩里正在给马儿梳理毛发,他听到爷爷的叫唤,赶紧跑了出去。

“爷爷,你唤孙儿有何事?”

“孙儿你快去山上看看,我梦到,梦到一只狐狸求我救它。”田老汉张口结舌地说道。

田文章听后,心里暗笑爷爷真是迷信,不过他是个大孝孙,并没有把心中的不快倾吐出来。

正好,他也想上山砍点新柴,于是他披了件斗篷,带上背篼就准备出门了。

田文章推开柴扉时,他身子一斜,脚后跟刚好蹭到了一团软热的东西,他颔首一瞧,一只负了伤的狐狸正躺在他家门口。

那狐狸如白玉般干净,它吃力的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扫了对方一眼,便安详地眯上了眼睛。

田文章见狐狸的确受伤严重,心里顿生怜悯,他赶忙把狐狸抱回家,田老汉走过来,悻悻地问道:“还真救回来一只狐狸?怎么这么快?”

“在家门口捡到的。”田文章边与爷爷搭话,边翻找着东西。

他从背篼里翻出了几片蒲黄,把它们放在口中嚼了几口,然后把碎药渣子吐出敷在狐狸的伤口上,再用白布小心翼翼地把狐狸受伤的部位包扎好。

孙子会给狐狸治伤,田老汉也是头一次见到,他在心里暗想:倘若孙子以后真学会了医术,也就不会再为他的生活担忧了。

田文章把怀里的狐狸揽了又揽,他见狐狸神情总是怯怯的,田文章说道:“爷爷,这狐狸怕是畏光,你把窗幔拉下来试试。”

田老汉听后,把窗幔扯了下来,这时狐狸微闭上了眼睛,他们祖孙俩看到一颗湖绿色的珠子,从狐狸肚皮上飞出,那奇异的光辉笼罩在狐狸身上,好似一道朦胧的屏障,而狐狸尾巴上的伤口也在一点点的长好。

这时见多识广的田老汉赶紧遮住孙儿的眼睛,拉住对方的胳膊退了出去,边走边嘀咕:“狐仙显灵,无意冒犯,莫怪莫怪!”

退出去的祖孙俩被刚才一幕吓得睡意全无,两人坐在柴房里,守了狐狸一整晚。

第二天,鸡鸣声响起,他们瞧着屋子里没有了湖绿色的亮光,便缩手缩脚地去察看一下狐狸的伤势。

怎料,狐狸已经悄然离开了。

“还去不去找?”田文章脸上略带担忧地问道。

田老汉舒了一口长气,小声嘀咕道:“不找了不找了,不用担心,那狐狸成精了,怕是比我们本事大多了!”

因为田老汉也不知救回来的狐狸是好是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他们祖孙俩约定好把这件事埋在心底,谁也不能给外人说。

一个月后,田文章听从了爷爷的劝慎,花了八两银子拜了同村的花郎中为师。

花郎中为人古道热肠,但是调教徒弟的手段却很厉害,他不仅让田文章在七曜内背完《本草纲目》上的全部的药目名称,还要求他对各种飞禽走兽的形态习性十分了解。

因为这周围的村子枕山襟海,也偶尔会有渔夫和樵夫遭到这些野兽们的伤害,所以有心的花郎中对这些奇珍异兽也颇有研究。

一天半夜,花郎中问诊回家,恰好路过田老汉家,他看着田文章在屋里睡觉,踏实的很,不由得心生不满,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打算出个主意,锻炼下他的小徒弟。

他先是猛拍了几下田文章的房门,继而装作慌张,大声的吆喝道:“徒儿,徒儿!快开门!为师出事了!”

田文章听着师傅来造访,连忙爬下床,开门问道,“师父何事?”

“师父这几日嗓子不舒服,你早起去山上采些上池水来,我要用它煮药喝。”

田文章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这露水还能比井水干净?”

“这你就不懂了,上池水承接了天地精华,又得来不易,岂是井水可比的?”花郎中扒着门扉一本正经地说完,故意弓着身子,咳嗽了两声。

田文章见师父的确身体不适,于是打消了疑虑,听话照做。他当晚三更就上山收集露水了。

到了山上,起初还能在草叶上采到几滴白露,可是五更天的时候,阵阵阴风扫过田野,一点上池水也没给留下。

田文章想着完成不了师父的嘱托了,只觉败兴,他在潮湿的稻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知什么东西突然缠住了他的脚踝,他连忙摊出手去支撑,可是下一刻已堆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唔,什么东西绊倒了我?”

田文章边嘀咕,边扒拉着绿油油的稻苗,这时一只沾满了泥水的苍白的手在他眼前浮现。

他吓得缩起身子,赶紧抽身往回跑,这时,在他身后传来哼唧哼唧的哭声,原来是活人,他的心落地了。

田文章心善,思前想后,又回头挖出了这个被埋进土里的人,等到对方秀美的样子逐渐清晰后,田文章不解地问道:“姑娘是谁把你埋进这里的?你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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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章的关心,戳中了姑娘的心事,她声泪俱下地回道:“是我把自己埋起来的,我爹把我卖进了青楼,我昨晚从那逃了出来,我害怕青楼那些泼皮找到我,所以我藏到了这里。”

被人追杀,一个姑娘有家却不回,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家人待她不好,这娇娇弱弱的样子,却敢在这荒郊野岭过一晚,也真是有胆量,田文章不禁对眼前人暗暗疼惜起来。

“姑娘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家就在这山脚下,我带你下山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再作打算,可行?”

姑娘心想在这儿,就算不被那群泼皮找到,也会被活活饿死,不如听从对方的建议,先下山去。

在下山的途中,赶着马车回家的村民瞧见了田文章扶着一个姑娘,也是好奇不已,他热情地邀请两人一起上车。

为了掩盖身份,田文章对同乡声称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这把姑娘惹得又羞又躁。

花郎中久久不见徒儿归来,便到田老汉家去寻他,他们俩也实在放心不下,便一起站在村口立在风中,盼望着田文章出现。

“大爷,你看那个姑娘是谁?”花郎中先发现了前来的马车。

有些眼花的田老汉,瞪大了眼睛,将前方的马车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田文章扶着姑娘走到了他们跟前,田老汉问道:“孙儿,这姑娘是谁?”

田文章见同村的人走远,便打算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这时,姑娘反倒抢话了,她笑吟吟地说道:“爷爷好,我是你未过门的孙媳妇呀!”

看着姑娘这性子如此机灵可爱,田老汉笑得合不拢嘴,说道:“好!好!好!”花郎中也在一旁打趣地说道:“你这小子深藏不露啊!说给师父去找上池水,是不是背着我去幽会了,哈哈,不过成家立业也是正事,我不怪你!”

田文章被长辈们奚落的无地自容,等到一阵寒暄过后,他把姑娘拉到一旁说道:“他们是我的家人,又不是外人,你何必在他们面前扯谎呢?”

那姑娘直勾勾的盯着对方,讪讪地笑道:“我没有说谎,从你救我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

听到对方如此直截了当的表白,田文章刹那间羞红了脸,他思忖片刻,也趁机表露了自己的心意,原来两个年轻人早就一见钟情了!

过了三日,他们俩私定终生,三十大几的田文章终于娶上了媳妇,因为姑娘不想与那狠心的娘家再有牵绊,索性她给自己重起了个名字,名叫秀荷。

拜堂之后,他们夫妻俩的日子过的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秀荷织布,田文章行医救人,日子过的平淡安逸。

一天,田文章出完诊早早的回家,正欲要找妻子叙话时,隔壁的王大妈着急忙慌地跑来了。

“文章,不好了不好了,你妻子被马贼掳走了!我刚才与你家娘子在河边弹被子,一群马贼恰好经过,他们把你家娘子提到了马上,我使劲抓住她的手,但也没拦住啊!”王大妈手里攥着一截秀荷的袖子说道。

“那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田文章心急如焚地问道。

“城南。”

田文章顾不上晚上看诊的病人,他抛下背上的药箱,骑上自家的马儿往城南的方向追了过去。

前几赶巧是雨天,村里进城的人少,由于地面湿润,但凡骑马进城的人,都会在路上留下马蹄印,他顺着这些深深浅浅的脚印,一路追到了城南一处猪肉摊前。

“兄弟,你可曾见到一群马匪在这经过?”

正在切肉的屠夫徐二良,停下手中的活,朝田文章扫了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你打听马匪干什么?”

“我家娘子被他们掳走了,我寻着脚印找到这里,却没有线索了。”

“你娘子丢了,你该去报官,朝我这卖肉的打听干嘛?”

田文章瞅着这厮搭句话就吹胡子瞪眼,不是什么善茬,于是便埋头赶路,往前方一带寻找。

在骑到前面客栈时,他忽然拉起缰绳停了下来,他避开了人多的时候,在客栈找了个带窗户的房间住下,在那里,他站在窗户边一探头就能看到屠夫的摊位。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他刚才在打量徐二良时,发现在旮瘩角躺着一只绿色的香囊。

那香囊是秀荷的贴身物件,那香囊里装满了雄黄,这是田文章担心秀荷出门被蛇虫叮咬,特意将雄黄放进去的。

平时秀荷都会把它带在身上,形影不离,它既然掉落在那儿,证明秀荷也一定就在附近。

还有,再瞧那徐二良也是奇怪的很,他身材瘦弱、细皮嫩肉,完全不像干重活的样子。

另外他在这偏僻地段卖肉,对过路人却不热情,很显然他不是专门做生意的,只是在扮演一个卖猪肉的屠夫罢了。

至于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他揣测恐怕与马匪息息相关。

在客栈藏了几日后,田文章发现徐二良果然不简单,他通常晌午出摊,晚上两更天收摊。

来他摊位上买肉的人很少,倒有两拨人隔三差五地来找他,一拨是嚣张的马匪,一拨是吃公粮的捕快,他们会面之后,屠夫立马收起摊子,并将他们引到了自家宅院里。

田文章越发觉得他们中间藏有秘密,他想要一探究竟,于是他特意买了个面具,在徐二两收摊回家之前,他先行翻入徐家查看情况。

徐二良家的后院有棵老槐树,田文章张开双手撑住墙面,一只脚踩着墙一只脚顶着树干,艰难地挪到了墙头,他瞧四下无人,轻轻一跳翻到了院内。

屠夫家里的摆设不算富丽堂皇,但是椅凳、桌案、柜架也是上好红木做的,看来他的确不差钱,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正厅,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到呛鼻的脂粉味。

他绕过正厅,找到了徐二良的卧房,还没走到房内,便听到里面传来打情骂俏的声音,他戳破窗棂,悄悄的观望着。

“叔叔,你让奴家等的好苦,真是太想你了!”

“这不都怪你那废物相公耽误事吗?明明进一些便宜货就可以应付,他非要让我陪他去城北进上等的货。”屋里的男子抱怨的说道。

“那二良子一向胆小,那大人下达的指令,他不敢不从啊。”徐二良的妻子回道。

“你还替那废柴说起好话了,看我如何惩治你。”说完,那男子侧身压了上去。

就在田文章听得起劲时,有人用一阳指狠狠弹了下他的后脑勺。

“从哪里来的小毛贼?竟跑来偷听人家的墙根。”一位白衣小公子从背后小声说道。

田文章刚要开口,小公子用手捂住了 他的嘴巴,说道:“我与你此行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也是来找我家娘子的。”

此时,他们听着院内有了动静,便一起翻墙跑了。

小公子跟随田文章去了客栈,在那里田文章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小公子叫顾白,也住在城北,他的娘子昨日被马匪掳走,他一路紧追到这里。

顾白从小习武,武功超群,但是他没有上前与马匪交手,因为他估摸着这是一起有预谋的作案,他悄悄的跟在马匪后面,在找到他们老巢后,再作打算。

经顾白这么一点拨,田文章眼睛一亮,他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屠夫家一定就是他们的老巢,我今天在他家里闻到很重的脂粉气,想必被拐来的妇女就藏在他家里。”

“那你可发现她们藏在哪儿?”

“今天太过匆忙没有发现,我们明日再去一趟便是。”

第二天,这两人换了个计划,因为田文章从徐二良妻子口中提到“拿货”一事,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指什么意思,但他们还是扮成了商人去探探虚实。

于是他们找来一辆马车,他们用衣服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假装送货上门。

扣响门环后,徐二良的妻子慢悠悠的开了门,她一脸狐疑地问道:“你们来找谁?”

“我们是来送货的,一会,有劳夫人亲自验货。”

徐氏听后,笑颜逐渐展开,她舒了一口气说道:“我以为是谁呢?今天这批货真够安静的,我倒有点不适应了,快快进来。”

徐氏说的话太多破绽,这让田文章心中大喜,他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徐氏将他们二人请到正厅用茶,她声称要去请徐二良前来验货,趁着徐氏离开的间隙,顾白拿着一根木棍,在房间里左敲敲右探探。

“你看这地板的颜色有何不同?”顾白对着田文章,玩味的问道。

“看着比周围家具的颜色要深些。”田文章若有所思地回道。

“看来这地板是新换过的。”

他们用木棍在地板上敲打了几下,果然不是实心的,这更坐实了他们的猜想。

他们殊不知,此刻有一双奸邪的眼睛躲在门外悄悄洞察着他们,看到发现了情况,她的嘴角不可遏制地上扬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徐二良带着一帮悍匪闯进了屋子,他狞笑着说道:“真是两个愣头小子,竟然敢到老子地盘来查我,看我不狞断你们的骨头。”

顾白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他淡定的说道:“你瞧瞧你身后是谁?”

院内又一阵群雌粥粥的声音,一群衙役抽刀挺进了徐家,徐二良看这阵仗,脸上也没有扬起畏惧之色,只是恭维着说道:“官老爷们,来我家有何事呀?”

“有人报官,你们徐家贩卖妇女。”带头的捕快义正言辞的说道。

“真是冤枉小的了,我就是一个卖猪肉的,哪有这个胆子做这勾当,一定是别人冤枉我了。”

“你说的证据呢?”此时捕快转头对着顾白问道。

“大人,可否借刀具一用。”捕快使了个眼色,一名衙役向前递给顾白一把刀。

顾白把一个八方桌挪开,然后卯足力气用刀向下一挥,地板完全碎裂崩开,在地板下面竟还藏有一间密室,那浓重的脂粉气、臭气,将顾白逼退了几步。

底下被囚禁的妇人们,瞧着有阳光渗进来,一起大声呼救,她们统统被营救了出来。

徐二良见事情败露,也不再狡辩,他趁着田文章与妻子叙旧之时,悄悄探到捕快耳边说了几句话,捕快恶狠狠地瞥了他一言,敢怒不敢言。

事后,田文章询问顾白是如何找到暗室入口的,顾白得意地回道:“那天我先你一步进了徐家,在徐氏往正厅赶来时,我踩着桌角,跳上了房梁,我这动作不小心撞动了桌子,却让我意外发现桌腿下面没有留下压痕,显然证明这桌子经常被人挪动,于是我便猜到入口在哪了。”

田文章连连称赞顾白真是心细如尘,只是顾白的妻子没有被找到,这让他颇感遗憾。

可是顾白倒很洒脱,他意味深长地回道:“等到真相大白时候,我想就能找到我的爱妻了。”

话说,徐二良被抓进牢房以后,由于此事关系着众多家庭,在当地引起很大的反响,乡亲们纷纷给知府大人请命,要求立刻处死徐二良。

知府迫于压力,还未正式提审,就把徐二良押上了刑场,一路上被他残害的百姓,向他投来鸡蛋和石子。

徐二良痛的哇哇大叫,却说不出一句话,当时城中百姓皆对他无比憎恶,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

在侩子手扬起大刀,将要落下时,徐二良突然褪去了裤子。

众人看到一片哗然,这采花大盗竟是个阉人,于是纷纷低声道:“此案另有隐情。”

那他掳走良家妇女关在府上,究竟为何?

这无限疑云涌上了顾白和田文章的心头,可是刽子手没有给徐二良辩白的机会,一刀下去,只能让他自己在黄泉路上消愁。

刑场上的一幕,也传到了县老爷和师爷的耳朵里,他们知道若不能给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要成为制造冤案的昏官了,一时间,他们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想不出完美的计策。

这时,师爷露出奸邪的目光,想到了个馊主意,县太爷听后接连说好,翌日,他写下了一张公示文貼在了城墙上。

顾白看后,不禁耻笑:“这真是荒诞,对已死之人冠以行迹荒唐之名,可真是死无对证了!”

原来县衙对外宣称,徐二良有断袖之癖,他为了让自己的肌骨更为柔美,气味更加与女子相似,所以抓来姿容俏丽的妇女来采撷体香。

田文章其实也对徐二良的死有些愧疚,虽然他囚禁了这群妇人,但是没有奸淫妇女,反倒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们,如果按罪论处,也罪不至死,官府如此草草了案,怕是有什么隐情。

当时巡抚大人在四处侦察民间案情,田文章与顾白商量了一番,决定请书一封让上面的人来调查此事。

他们两人在上面来调查之前,也没有闲着,他们以答谢的理由,特意邀请师爷到春满楼吃饭,为此他们置办了很大的排场,给足了师爷面子。

师爷也是个贪图酒色之人,顾白为了投其所好,探出对方的真心话,特意找了几个美人来与师爷作伴。

酒过三巡后,顾白憋了好大一泡尿,他想去茅房释放时,却被师爷奚落起来:“真是狗肚子—装不满二两香油,小子你还需要在酒场锻炼呐!”

说完,身旁的美人给他擦拭了下嘴边的饭渣,他顺势将美人搂在在怀里,笑得更欢了。

这时,顾白发现了师爷不对劲,寻常人舌底只有红筋,他怎么还长有倒刺呢?莫非他有什么怪病?

宴会散去,那师爷表面花天酒地,没心没肺,实则老谋深算,口风很严,一顿饭下来,顾白也没套弄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他把师爷舌底长有倒刺这事放在了心上,遇到了行医的田文章,他便念叨了起来。

田文章听后,仰天大笑:“顾兄你怕是因为酒气上头,看错了吧?只有动物才会在舌底长倒刺,人怎么会长这个东西?”

顾白不服,又找来一名捕快搭话,那名捕快倒很淡定地说道:“师爷确实舌底长有倒刺,起初我们也感到奇怪,后来也见怪不怪了。”

田文章听到这话,以为这是啥疑难杂事,于是特意请教了他的师父花郎中。

怪事、怪病见多了的花郎中得知这件事,不禁忧心忡忡起来,他说道:“看来有妖物为非作歹了。”

花郎中得知徒弟的性格正直,又听闻了那位顾白少侠的经历,大概猜到这两位年轻人要替天行道了。

于是他走到院子,在奇花异草中折下一根尖锐的毒刺,并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畜牲应该是条海狗,它本性贪淫不喜杀戮,若你们逼急了他,这毒刺可在关键时刻救你们性命。”

回城以后,顾白酝酿了一场计划,他再次以请花酒的名义将师爷约了出来,这次他提前喝了碗醒酒汤,誓要把师爷灌醉问出实情来。

果然,任凭一个人意志再顽强,也经不住酒精的麻醉,师爷脸色潮红,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顾白趁机引导他说出真相。

“师爷,那批好货可还在你府上,能否给小弟享受一番呐?”

师爷眉毛一挑,眼神流过有种被看穿后的复杂,转而嬉笑,他回道:“好说好说,一会你跟我去府上就好。”

师爷说话算数,他把顾白带到了府上,一拍手,几个下人把一排哭哭啼啼的姑娘压了上来。

师爷得意地说道:“你小子今天走了大运了,平时这都是我和县老爷享用的,看你待我也算隆重,便宜你一次吧!”

顾白看着人赃俱获,也不再陪师爷演戏,他将师爷一脚踹倒,厉声喝道:“好你个狗官,穿着人模人样,竟干畜牲做的事!”

师爷看对方故意挑事,也不惯着,他气的龇牙咧嘴,发出低吼的声音,不一会儿,一排臭气从他耳洞排出,他长出了尖尖的耳朵,和长长的犬牙。

“果然是你,海狗妖你看看我是谁?”

说时迟那时快,顾白也幻化成了硕大无朋的狐狸,两人变成真身缠斗,自然野性无比,狐狸的利爪在空中飞舞,却被海狗妖一一避开。

“真是小瞧了你的道行!”顾白吼道。

此时顾白体力逐渐有些不支,海狗妖趁虚而入,它故意虚晃一下,伸出右爪去掏对方的心脏,左爪却钳住了顾白的肩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秀禾赶到,她迎面射出一根毒刺正中狗妖的眼睛,狗妖痛地抽出手,这时顾白在他身后一记白狐掏心,结果了这个好色的畜牲。

事后,巡抚大人收到举报信,彻查了此事,原来县老爷和师爷在背地里豢养了不少娼妓,但是后来他们玩腻了,便打起了良家妇女的主意,因为官府人多嘴杂,他们便在城外找了个“外应”徐二良,这徐二良是被宫中驱逐出来的太监,把掳来的妇女放在他那,自是不用担心被占为己用,但是却不成想,徐二良行事太过嚣张高调,被顾白和田文章盯上了。

马匪其实也是衙役扮作的,他们知道徐二良是自己人,有时出公差会来也会在此地歇脚,因此常有马匪和官差出没他家。在捕快去抓徐二良的那日,徐二良在捕快耳边低语,若是他被定罪,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因此他才会被割舌处死。

而顾白、秀禾是谁呢?其实他们是来找田家报恩的狐仙,当年她们还是法力低微的小妖,被在海上为虎作伥的海狗妖捉了去,她们侥幸逃出去,搭上了田家祖上的船只,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实情,误认为田家是拐卖少女的人贩子。

福兮祸所依,田家救了狐狸,而海狗妖却与田家结怨,他诅咒田家的女眷不得善终,这种诅咒一代接一代。

在这一世,田文章又救了狐仙一次,本无心插手人间之事的狐仙们,决定亲自出山了却这段恩怨。

田文章听完秀禾讲完这段故事,他担忧地问道:“娘子你报完恩,是不是就要走了?”

秀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姐姐说,你太笨了,竟不识得她是男人,这一世让我留在人间好好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