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色魔
解州城有个小伙子叫江天来,浓眉大眼,一表人才,十五岁时,他对父亲说,爹,我长大了,想学木匠手艺。
父亲说,好,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有志向,别像父亲一样只会上山砍柴,砍柴是没出息的营生,砍一辈子柴也赚不了多少银子,怕是连媳妇也娶不上。
江天来说,我想跟着鲁木匠学手艺,听说他有一门绝活。
父亲说,什么绝活不绝活,只要能把他的木匠手艺学到手,走到哪里都吃穿不愁。你真要想学,我带你去见他。
江天来跟着父亲来到一户人家,看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在做一个木箱子。此人正是鲁木匠,大名鲁天德。
父亲对鲁天德说,我把儿子交给你了。然后又对江天来说,这是鲁师傅,是解州城里有名的木匠,以后你就跟着他学手艺吧。说完就走了。
江天来的父亲走了,鲁天德没有理会江天来,继续做木工活,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江天来呆呆地站在那里很是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鲁天德忙完了,这才问江天来,你真的想做木匠?
江天来点点头说,我已经十五岁了,该为家里做事了。
那为啥非要跟着我学呢?江天来说,听说您手艺好,还有独门绝活。
鲁天德说,我没有什么独门绝活,你要是冲着这个来的,那趁早回去吧。
江天来说,不,不是,我主要是来学木匠手艺的。
鲁天德说,好,那就先学会给师傅挑水、扫地、洗衣、做饭……
江天来这才醒悟过来,于是,赶紧挑了水桶去挑水,挑完水又开始打扫院子,扫完院子又开始洗衣服,洗完衣服,还没到做饭时候,他便来到鲁师傅跟前,看师傅刨木板。
鲁师傅头也没抬说,手艺能看会吗?拿刨子刨木板。
江天来吓了一跳,说,师傅,我还没用过刨子呢,会把木料刨坏的。
鲁天德说,那你一辈子也学不会,开始刨吧,刨坏了,损失的银子等你出师了从你工钱里扣。说着递给江天来一块木板。
江天来便拿起刨子一边看师傅怎么刨,一边小心地学。刚开始,不顺手,弄出一身汗,一炷香后,逐渐顺手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刨好了一块木板。
然而,师傅看也没看就说,不行,继续刨。江天来心想,师傅看也不看一眼就说不行,但他不敢说,便又开始刨。刨了一会,他拿起来用眼睛瞄了瞄,感觉比刚才好多了。他又拿给师傅看。鲁天德还是没看一眼说,继续刨。江天来只好继续刨,最后把这块木板刨得像很薄很薄根本不能用了。
然而,第二天,师傅又换了一块木板让他接着刨,就这样,一直刨了一个月,刨薄了十几块木料,鲁天德才让江天来停止刨木板,换成拉大锯。
就这样,三年过去了,江天来已经十八岁了,体魄健壮,英俊帅气,也成为一个出色的木匠,而且可以独当一面。
这天,江天来正在和师傅鲁天德吃早饭,门口来了一位天仙般的姑娘,说是床坏了,想请他们去修一下。
这种小活鲁天德一般不去,他就让江天来去修一下。
江天来跟着姑娘来到她家,问姑娘修哪个床?姑娘说,活不大,先坐下喝杯茶。说着沏了一杯茶放在江天来面前。
江天来发现姑娘家就她一个人,便问姑娘家里人都去哪了?姑娘说,父母早就去世了,家里就她一个。
喝完茶,江天来便开始为姑娘修床。床的问题不大,一会儿就修好了。姑娘问多少银子?江天来说,活不大,就给一百文铜钱吧。
姑娘说,这位哥哥师傅,我只有五十文铜钱怎么办?江天来说,五十文就五十文吧。
姑娘拿出五十文铜钱给了江天来说,你真是个好人,再喝一杯茶吧。江天来说,不喝了,我该走了。
姑娘说,你都少要我五十文铜钱,不再喝我一杯茶走了,我心里不安啊,再喝一杯吧哥哥。江天来只好坐下又喝了一杯茶才走了。
半个月后,姑娘又来了,说她的两把椅子坏了,想请江天来给她修一下。江天来便又来到姑娘家修椅子。
两把椅子很快就修好了,姑娘做了一桌饭菜让江天来吃。江天来说,饭就不吃了,两把椅子五十文铜钱,你把银子给我我就走了……
姑娘说,我饭菜都做好了,你不吃我一个人吃不了就浪费了。
江天来只好留下来吃饭。姑娘拿出一坛好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天来说,哥哥给我修床修椅子,不但不多要钱,还少要我五十文铜钱,妹妹敬你一杯。
江天来干忙端起酒杯说,都是小事,不足挂齿,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呢?说着一饮而尽。
姑娘说,我叫姜玉莲,以后叫我玉莲妹妹就是,哥哥怎么称呼?
一杯酒下肚,江天来感觉浑身发热,心里火烧火燎,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玉莲,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嘴也不听使唤,我,我叫江天来……
玉莲过来说,天来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到床上躺一会……
江天来说,不,不,我要回去,回去……话没说完就出溜到地上了。
当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玉莲的床上,而玉莲正坐在床边哭泣……
江天来一下子清醒了,看看自己,看看玉莲,突然就明白自己做了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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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妹妹,我不是有意的,刚才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你得对我负责,你得娶我……
好好好,玉莲妹妹,我愿意娶你,愿意娶你,等我赚够了银子就来娶你,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玉莲说,那我等着你。
此后,两人感情越来越深,江天来只要在家,就会去玉莲家约会。
这天,江天来刚从玉莲家回来,鲁天德的脸色就非常难看。江天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便往自己的房间走。
鲁天德大声说道,站住!江天来赶紧停下脚步站在那里战战兢兢地说,师傅……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丢了魂似的,干个小活都会出错,回来就往外跑?
江天来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认识了玉莲,他的魂好像被她勾走了似的,总想着和她在一起时的快乐,干活的时候稍一走神就会出错,回来就想去找她。
师傅,我,我……江天来不知道该怎么给师傅说。
鲁天德问他是不是遇到喜欢的姑娘了?江天来红着脸点点头。
鲁天德说,这是好事啊,为啥不敢说,明天带回来我看看。江天来说好。
第二天,江天来将玉莲带回来见师傅。他对玉莲说,这是我师傅。玉莲看着鲁天德羞涩地说,师傅好。
鲁天德说,好,好,要是你们都愿意,我找个先生选个吉日让你们拜堂成亲。
玉莲说,师傅不用,不用,我无父无母,不用那么麻烦……
江天来说,师傅,我想积攒够几十两银子,把我家房子修一下,然后风风光光地把玉莲娶进门。
鲁天德说,这样也好,你们自己决定吧。
玉莲将鲁天德屋里收拾干净,又将两个人的衣服洗了才回去。
这天,乡下来了个人说他们家房子漏雨,想请师傅去修一下。鲁天德对江天来说,你去吧。江天来便带上工具跟着来人去了乡下。
三日后,活干完了,江天来从乡下回来,心里想着玉莲,就说,师傅,我去看看玉莲。
鲁天德说,别去了,等会跟我干活去。
江天来说,师傅,我都三天没见她了,我想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鲁天德说,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江天来说,师傅,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鲁天德说,你没错,跟我干活去。说完就走了。江天来只好跟着师傅去干活,但心里却很不高兴。师傅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他去看玉莲?活也并不是很紧啊,再说他也只是去看看玉莲,很快就回来,也耽误不了多少活啊。他想问问师傅,但见师傅绷着脸,也不敢再问。
晚上,干完活回来,江天来想,这会可以去看玉莲了吧?就说,师傅,我去看看玉莲。
但鲁天德却说,不行,以后别去见她了。
江天来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见玉莲?
鲁天德说,不为什么,她有别的男人了……
江天来说,不会的,不会的,她喜欢的人是我……
鲁天德说,我说有就有,总之你不准去见她。
江天来说,不,我要去见她,我一定要见她,就算她喜欢了其他男人,我也要问问她为什么……说着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
江天来来到玉莲家,咚咚咚地敲门。玉莲将门打开,见是天来,说你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江天来没说话便进了屋子,然后到处看。玉莲说,你在找什么?
江天来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这才坐下来。
玉莲给他沏了一杯茶,说,你今天犯什么神经?到底怎么了这是?
江天来这才说,我听人说你喜欢了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
玉莲说,怪不得刚才那样,原来是怀疑我啊,好你个没良心的,这些天人家都想死你了,天天盼你来却不见你的面,还说我喜欢了别的男人,这是哪个爱扯闲话的人说的……说着“呜呜呜”地哭起来。
江天来最怕女人落泪,赶紧哄玉莲,玉莲,都是我不好,不该听信别人的话。说着将玉莲揽入怀中……
两人缠绵了一会,江天来说,玉莲,我该回去了,太晚了师傅会骂的。
玉莲说,天来,以后别疑神疑鬼,别听别人乱嚼舌头。江天来说,我知道。说完便回了师傅家。
回到家,师傅刚准备睡觉,他对师傅说,师傅,玉莲没有喜欢别的男人,您不要听别人的传言。
鲁天德说,我眼睛还没瞎,不说了,睡觉。
江天来知道师傅还在生他的气,也不敢多说,就回自己房间睡了。
这天,乡下又来了一个人,说儿子结婚,想打几件家具。因为活不大,城里还有一户人家的活没干完,鲁天德便又让江天来去乡下。
在乡下干了四五天,江天来天天都想着玉莲,尤其到了晚上,更是睡不着,玉莲那娇柔妩媚的笑容一直在他眼前晃荡。
今天终于干完了,结完工钱,本来想回城里,但太晚了,只好第二天再回。
第二天早上,江天来早早就起来回了城里,刚走到师傅家门口,便见师傅家的门开了,师傅伸出头四下里看看,又回去了,但接下来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玉莲竟然从里面出来了。玉莲走后,师傅又把门关上了。
江天来的脑子嗡的一下大了,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立刻冲上去截住玉莲问个明白,但刚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
他想起前几天师傅不让他去见玉莲的情景,师傅说玉莲有了男人,难道师傅说的男人就是师傅?
这怎么可能呢?他是我的师傅啊,而且对我像亲弟弟一样,怎么会夺走我喜欢的女人呢?可眼前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天才刚刚亮,玉莲也不会这么早来师傅家找我吧?而且刚才师傅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分明就是他们俩好上了,玉莲昨晚就在师傅家……想到这里,江天来的头都要炸了。
她想去问玉莲,但他知道玉莲肯定不会对他说实话,问师傅吧,这种事,做徒弟的实在难以开口。
不行,我必须问清楚,如果师傅真的喜欢玉莲,玉莲也喜欢师傅,那我就离开师傅。于是,他便上前敲门。
门开了,师傅说,活干完了?江天来说,完了。
回到屋里,江天来忍不住问师傅,师傅,我有话问您。
鲁天德面无表情地说,有话就说。江天来说,您也喜欢玉莲吗?鲁天德说,你都看见了,还问什么?难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江天来说,可她是我喜欢的女人啊,您是我的师傅,师傅怎么能争夺徒弟喜欢的女人呢?
鲁天德说,谁说师傅不能喜欢徒弟喜欢的女人?你们又没拜堂成亲,玉莲也喜欢我,这有什么错呢?
江天来想不到师傅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差点晕倒,说,师傅,如果玉莲真的喜欢您,那我无话可说,我就离开您。
鲁天德说,随你的便,这是你的权利,谁也挡不住。
江天来差点气晕,便愤愤走出师傅家。
来到大街上,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但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又来到玉莲家门口。他想敲门进去问问,但刚要敲门手又缩了回来。不用问,她肯定变心了,还是不要自取其辱吧,于是便转身准备离开。但刚转身,玉莲的门却开了,玉莲看见江天来,便说,来了不进去站这里干嘛?
江天来说,不进去了,我就问你一句话,问完就走了。
玉莲说,我知道你想问啥,我正准备找你呢。你师傅他……
我师傅他怎么了?快说啊。江天来说。
玉莲说,昨天晚上,我去看看你回来没有,你师傅非要我留下吃饭,还硬要我喝酒,结果喝多了,迷迷糊糊就在你师傅家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生气地大哭,你师傅说,他会对我负责,还说要娶我,我觉得没脸见你,想一死算了,可我还想见你最后一面,然后再去死……玉莲说着又哭了起来。
江天来说,原来这样啊,我师傅怎么会这样呢?玉莲,我不嫌弃你,我们成亲吧。
玉莲说,天来,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江天来说,玉莲,嫁给我,我不嫌弃你,嫁给我,我就离开师傅自己干。
玉莲说,天来,你不嫌弃我,我很高兴,但我毕竟和你师傅有了肌肤之亲,你先回去吧,让我再想想,想好了我会告诉你。
从玉莲家出来,刚准备离开,却见一个年轻男子来到玉莲家门口,低着头就要进去。
江天来挡住他问,你来找玉莲?男子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江天来说,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找她?
男子说,你是谁?我找玉莲和你有关系吗?
江天来说,你先别管我和她有没有关系,我就问你是玉莲什么人?为什么找她?
男子瞅了瞅天来,轻蔑地说,我是她表哥,怎么,不可以吗?
江天来从未听说玉莲还有表哥,就问男子是什么表哥?男子生气地说,你是户部派来查户口的吗?快滚一边去,说着将江天来推到一边,径直走进玉莲的院子。
江天来刚准备走,却听见玉莲院子传出玉莲的声音,表哥你来了,快进屋坐。
原来真的是玉莲的表哥。江天来这才走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将江天来搞懵了,脑子里一锅酱,理不出个头绪来。
他在街上转悠了半天,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师傅那里他不想回去,玉莲那里也没法去,于是他便在街上买了几样东西回家看看父母,很长时间没回去过。
回到家,父母说,你都快十九岁了,该娶媳妇了,我找媒人给你提亲吧。江天来说,爹,娘,我的婚事你们别操心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在家住了两天,江天来还是放不下玉莲和师傅,便又回到师傅那里。
鲁天德见他回来说,跟我去干活吧。
江天来说,师傅,你要真的喜欢玉莲,就娶了她吧。说出这句话,江天来心里特别痛苦。
鲁天德说,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是。但我告诉你,玉莲是我的人,你不准动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江天来想不到师傅会这样说,怒道,师傅,玉莲爱的是我,我们已经私定终身,玉莲对我说了,是你用欺骗的手段霸占了她,你不配做我的师傅……
鲁天德说,好,我不配做你的师傅,那你走吧。但我警告你,不要再打玉莲的注意,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不到师傅会说出这样狠心的话来,江天来一气之下,离开了师傅家。
他来到大街上,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走着走着,又走到玉莲的门口。
她刚想敲门进去,门却开了,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后面是玉莲。
江天来刚要问玉莲这个男子是谁,玉莲便对男子说,表舅,那您慢走,家里来人了我就不送你了。男子说,不送不送,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原来是玉莲的表舅,江天来也就不问了。
回到屋里,江天来问玉莲想好了没有,玉莲说,天来,我想了一夜,心里还是放不下你,说着扑在天来怀里。
两个人云雨缠绵了一会,江天来感觉浑身像散了架,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想坐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没起来,以前有过几次,但他也没有注意。
他对玉莲说,玉莲,我不知道怎么了,回身无力起不来了……
玉莲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这就对了,你身体里的阳气已经被我吸尽了,你很快就会死去,干脆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是一只修炼了九百九十九年的狐妖,还差一年就要升仙了,而最快的办法就是吸取年轻未婚男子体内的阳气,你的阳气已经被我吸尽,刚才走的表舅和之前的表哥,都是被我的美貌骗来的未婚男子,根本不是我的表舅和表哥,你师傅虽然年龄有点大,但他尚未娶妻,仍然是纯阳体质,只是有点狡猾,还不太相信我,但我会让他相信的,哈哈哈……
你,你,你原来是狐妖,你的心太狠太毒了,为了自己升仙,害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玉莲大笑道,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吗,无毒不丈夫,我很快就升仙了,还怕什么雷劈不雷劈……
突然,门开了,一道闪电刷的一下射进来,穿过玉莲的身体。玉莲“啊”的一声,瞬间变成一只灰色的狐狸躺在地上,七窍流血死翘翘了。
从门外进来两个人,天来一看,却是师傅和一个道士。
天来说,师傅,您怎么来了?道士说,你师傅是来救你的。
原来,鲁天德发现徒弟喜欢上一个姑娘,本来心里也很高兴,但后来却发现这个玉莲有问题,便阻止徒弟天来与玉莲来往,并谎称自己喜欢上玉莲,且暗中派人监视,发现玉莲和几个男人来往,刚开始还以为玉莲只是花心,后来听说城里有几个年轻男子失踪,便怀疑玉莲身上有邪气,于是,找到青龙观的道长,道长一看,发现玉莲是一只修炼数百年的狐妖,已经害了许多人,当他们知道江天来又去了玉莲家后,便立即赶来降妖。
道长将狐狸体内的阳气逼出来,送进天来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天来恢复了元气,坐起来一头扑进师傅怀中,说,师傅,徒弟对不起您……
鲁天德说,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狐妖被除后,鲁天德和江天来又开始正常的生活。后来,他们给一位姓杨的寡妇家干活。杨寡妇年龄和鲁天德差不多,不仅人长得漂亮,且心地善良,温柔贤惠。巧的是她还有一个女儿叫周兰,年方二八,貌若天仙。
有人便从中撮合,最终,鲁天德娶了杨寡妇,江天来娶了周兰。
成亲后,一大一小两对夫妻恩爱有加,如胶似漆,之后,杨寡妇生了一个儿子,周兰生了一对双胞胎。日子幸福美满,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