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矮个老板娶美妻,真相揭开是恶魔,幸得真爱救赎终得福

 

民间故事:矮个老板娶美妻,真相揭开是恶魔,幸得真爱救赎终得福

青铜镇藏着一间不起眼的包子铺,铺子的主人冉大奎,身形略显矮小,面容带着几分喜感,豆大的脸庞,蒜瓣似的鼻尖,唇厚如蛤蟆,眼眸微眯,总结而言,便是“独特”二字。

他约莫而立之年,只身来到青铜镇不过年余,因独力难支,每日限量蒸制十屉包子,供不应求,常有食客遗憾而归。

旁人劝他扩招人手,以增产量,他却笑言:“我家包子之魂,在于祖传馅料,非我亲手调配不可,外人难知其妙。”

此言非虚,他确有一密室专研馅料,严禁外人涉足。

某日,一客寻包未果,误入后院,不慎靠近那神秘房间,冉大奎见状,面色骤变,客人惊惧之下,未及购包便匆匆离去。

冉大奎包子虽美名远扬,财源亦广进,却因相貌平平,无缘媒妁之言。

他倒也豁达,自得其乐,笑称“一人自在,无牵无挂”。

一日黄昏,冉大奎正欲打烊,忽见一女子惊慌失措闯入铺中,身后紧随一悍妇,怒喝:“你这不检点的贱婢,仗着老爷宠溺便胡作非为?今日我便将你发卖,看谁再护你!”女子躲至冉大奎身后,泣声求救:“大哥,求您救救小女……”悍妇一把扯过女子,恶狠狠道:“休想!今日无人可救你!”
冉大奎上前拦住,询其究竟。

悍妇不屑一顾,扬言要将女子卖至翠香楼,令她饱受屈辱。

冉大奎闻言,心生一计,故作轻松道:“我尚无妻室,若你愿意,我愿将她留下,你开个价吧。”

悍妇审视冉大奎一番,心中暗喜,觉得如此丑男或许能让女子吃苦头,遂点头应允。

冉大奎言道,待老爷知晓此事,情愫自当消散如烟。

若将她推向风尘,恐老爷仍难释怀。

妇人心中暗盘算,嘴角一勾:“妙哉,瞧你俩颇有缘,二十两银子成交,她归你了。”

奎闻言,急忙解囊,银两递上:“这是纹银二十两,请查收。”

妇人眼都不抬,银钱入手便揣入怀中,离去前留下一句:“人我已交付,你可要盯紧了,莫让她跑了。”

妇人远去,夏荷膝行向前,向冉大奎深深一拜:“谢过恩公搭救之恩,我愿以劳相报,家中琐事皆能胜任。”

冉大奎连忙搀起,询问其身世。

原来,夏荷本是城中刘府丫鬟,因姿色出众,被刘员外强纳为妾。

然刘夫人孙氏善嫉,见夫君偏爱夏荷,心生妒火,趁员外外出之际,欲将其卖入烟花之地。

夏荷不堪忍受,趁机逃脱,却被刘氏追捕至此。

闻听此言,冉大奎怒不可遏,斥道:“刘员外夫妇,实属无德之辈!”随即安抚道:“夏姑娘,往后此地便是你的避风港,视如己出,有何难处,我自会为你出头。”

夏荷闻言,泪光闪烁,感激道:“遇恩公如此,实乃夏荷前世修来的福分!”
冉大奎笑言:“孤家寡人一个,有你相伴,日子也多了份热闹。”

实则,夏荷对冉大奎并无男女之情,听闻“相伴”二字,心中微涩。

幸得冉大奎及时澄清:“夏姑娘莫要多想,我言下之意,乃兄妹之情,往后你便是我亲妹。”

夏荷闻言,愁云顿散,笑道:“大哥恩情,妹妹铭记于心,定寻机相报。”

冉大奎摆手笑道:“兄妹之间,何谈报答,相遇即是缘。”

夜幕降临,冉大奎忙前忙后,为夏荷布置了一间温馨小屋,又添置新床被褥,一切妥帖。

夏荷心怀感激,深觉冉大奎乃真性情之人,每日晨光熹微便起身操持家务,烹饪佳肴,更在包制包子时成为她得力的助手。

尽管馅料由冉大奎精心预备,其余工序她皆亲力亲为,两人合作无间,令冉大奎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然他坚守传统,每日限量十笼,不增不减,皆因这包子承袭家族秘制,口感鲜美而不腻,吸引着远近食客慕名而来,甚至有外乡客遗憾未能即日品尝,只得次日清晨早早排队等候。

夏荷姿容绝丽,加之经营包子铺,渐渐被众人冠以“包子佳人”之美誉。

此名不胫而走,传遍城中每一个角落。

有夏荷这等佳人坐镇,包子铺门庭若市,顾客纷至沓来,他们既为品尝美味,亦为睹佳人风采,食色双收,乐在其中。

刘员外自外归家,不见夏荷身影,便向妻子孙氏询问,言语间透露不满:“我待她不薄,怎料她竟趁我不在悄然离去。”

刘员外闻言怒不可遏,斥道:“此等背信弃义之徒,我誓要寻回!”得知夏荷已成城中“包子佳人”,刘员外心中五味杂陈,既忧又急:“若她已许配他人,又当如何?”随即下令家仆搜寻夏荷下落,家中众人皆知夏荷被孙氏暗中发卖,却无人敢言。

刘员外见家仆面露难色,怒喝道:“莫非欲违抗我意?”家仆迫于无奈,只得遵命行事。

不久,家仆回报夏荷现身于冉大奎的包子铺。

刘员外闻讯,即刻赶往。

夏荷见刘员外突现,惊慌失措,急避入内室,然其身影已为刘员外所窥见。

员外沉声道:“我意将她领回府中。”

言罢,步伐坚定欲往闺房。

大奎疾步上前,轻声劝阻:“刘老爷,且慢,咱们有话好好商榷。”

员外怒意难掩:“我本欲纳她为侧室,怎料她竟在此处,教我如何心平气和?”大奎再言:“老爷心知夫人严禁纳妾,若私自带回,家中恐难安宁,您亦难享清净。”

员外忆及孙氏悍厉,忧虑若带夏荷归,必遭其暗算转卖,从此天各一方。

遂问:“你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大奎附耳细语,一番筹谋。

员外听后,面露喜色:“妙哉!便依你所言!”说罢,急欲寻夏荷,却被大奎拦下:“今日时机不妥,待我开导于她,再行通知老爷。”

员外点头离去。

待员外身影消失,夏荷方敢现身。

大奎温言抚慰:“莫怕,有我在。”

晚餐毕,大奎取出一坛佳酿,自称十年珍藏,邀夏荷共酌。

夏荷浅尝即止,因酒力不胜。

大奎见状笑道:“既不善饮,便多食佳肴。”

言罢,他自斟自饮,直至坛空,醉意朦胧。

夏荷欲阻不能,只得扶其就寝。

夜深人静,夏荷忽觉异样,猛然惊醒,点亮烛火。

眼前一幕令她惊慌失措——大奎衣衫不整,与她同榻而眠。

惊恐之下,泪如雨下。

此时,大奎亦醒,见状大惊失色,连忙穿戴整齐,下床向夏荷深深致歉。

夏荷妹妹,请宽恕我的过失,昨夜我醉意蒙眬,一切皆成混沌。

你若能释怀,便是对我最大的宽恕。

言罢,他试图以手自惩,却见她猛然挣脱,蜷坐于床榻,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无声滑落。

大奎低语:“无论你要何补偿,我都愿承担。”

她泣不成声:“清白已失,再无可挽回……”
大奎沉思片刻,目光坚定:“既是我之过,我必负责到底。

夏荷,嫁予我,我愿倾尽所有,护你一世周全。”

她心如乱麻,悲泣间断:“求你离去,让我独自平复。”

大奎应允,轻声退出,留下一室哀伤与寂静。

夜深,夏荷心绪难平,生死之念徘徊不去,终是求生之念占了上风。

她望向大奎,眼中含泪却带决绝:“你救我出困境,恩情难报,我愿以身相许。”

大奎闻言,心中涌动无限温柔:“我定以真心相待,让你余生无忧。”

自此,二人携手步入婚姻殿堂,大奎对夏荷关怀备至,而她亦温柔以待。

然,夜深人静,她心中总有一丝空缺,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婚后生活,她方知大奎为营生之苦,夜半方歇,甚至通宵达旦,只为那包子铺的生计。

令她困惑的是,肉馅来源成谜,他从未见她购置肉类。

一日黄昏,刘员外突访,大奎领其入内室,不久,刘员外面色惨白,衣衫尽湿,匆匆离去,对夏荷视若无睹。

这一幕,更添夏荷心中疑云,肉馅之谜,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奎沉声道:“对这种人,得让他尝尝苦头!”自此,刘府的风云人物竟真的未再踏入冉宅半步,夏荷的心绪也随之安宁,大奎轻声道:“我将外出数日,包子铺暂且歇业,你在家好生安养。”

夏荷未多问行踪,只是温顺地点头应允。

大奎跨上骏马,疾驰至一处隐匿的客栈,与一名中年男子秘会。

男子低语:“闻君身边添了红颜,此举或生变数。”

大奎不以为然:“有她在侧,反倒成了我的屏障。”

男子皱眉:“务必多筹备些,官府已有所察觉。”

大奎点头:“确是如此,但我有对策。”

男子告诫:“切记,勿让儿女情长绊了脚。”

大奎自信一笑:“放心。”

二人又低语片刻,方各自离去。

重返青铜县城,大奎目睹满城告示,民众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

青铜县自年前便笼罩在不安之中,青年男子接连失踪,生死未卜,人心惶惶。

百姓们自发聚集,恳求知县查明真相,知县亦是焦虑万分,唯有广贴告示,求助于民。

人群中,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格外引人注目,大奎目光一闪,匆匆而过。

众人见老者超凡脱俗,纷纷询问,老者一语惊人:“此乃妖邪所为!”消息迅速传至知县耳中,知县急召老者,欲借其力除妖。

老者沉吟:“此妖非同小可,竟是托塔天王之义女,玉鼠精也,老夫亦是无能为力。”

众人初疑其言虚,老者遂引众人至一幽深洞穴,洞内白骨累累,方信确是鼠妖作祟。

得知鼠妖为祸,县令急召术法精湛的策士捕妖,奈何鼠精狡黠,未损其分毫,终是无果而终。

冉大奎归家,包子铺重张旗鼓,晨昏有序,日子恢复平静。

某夜,雷鸣电闪惊扰了夏荷的清梦,辗转反侧间,她起身步入院中,欲寻片刻宁静。

后院深处,忽闻异响,凄厉而诡异,夏荷心生惧意,调馅室向为冉大奎专属,此声何来?恐惧与好奇交织,她鼓起勇气,悄步趋近小屋。

屋内灯火昏黄,夏荷贴门细听,窥视之下,眼前一幕令她魂飞魄散——冉大奎上身赤裸,地上之物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她强忍恐惧,转身疾步,慌乱间回至屋内,不及思索,破窗而出,逃向县衙。

夏荷跌跌撞撞,终至县衙门前,瘫软在地。

守门的衙役见状,见她神色慌张,衣衫尽湿,忙问其故。

“我……求见大人……有……紧急之事禀报……”夏荷语无伦次,颤抖不已。

衙役不敢耽搁,速报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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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闻讯,即刻传唤夏荷至堂前细问。

夏荷颤声叙述所见,知县闻言,神色凝重,即刻调派捕头率众衙役,直奔冉大奎宅邸而去。

房门被猛然撞开,冉大奎猝不及防,当场束手就擒。

搜查之下,那隐秘的馅料室竟藏着累累白骨,触目惊心。

鉴于案情之严重,知县刻不容缓,连夜飞书上报至知府衙门,层层递进,直至惊动朝廷,大理寺承亲赴青铜县,主理此案。

面对严刑峻法,冉大奎心理防线崩溃,供出了背后的同谋网络。

原来,他竟是朝中某位二品重臣的门生,那高官沉迷于邪门道术,渴求人脑以续修行,便暗中授意冉大奎于偏远之地开设包子铺,作为掩盖罪恶的幌子。

青铜县青壮年接连失踪之谜,至此真相大白,皆是冉大奎所为。

而那白发苍苍的老者,亦是此等罪恶的共犯。

随着案情水落石出,二品官员、白发老者及冉大奎,三人皆被押入大牢,次日便遭五马分尸之刑,其家族亦遭牵连,贬为庶民,流放边疆,以示惩戒。

镇民们知晓真相后,回想起曾食用过冉大奎的包子,无不作呕,纷纷呕吐不止。

而夏荷,这位命运多舛的女子,再度失去了依靠,心灰意冷之下,决意遁入空门,前往峨眉山寻求解脱。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全然放弃她。

半途之中,一位故人意外出现,正是与她青梅竹马、同村长大的黄子明。

岁月流转,黄子明已非当年稚童,但对夏荷的情意却丝毫未减。

重逢之际,他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不顾世俗眼光。

夏荷闻言,泪光闪烁,低语道:“我已非完璧,怎敢奢望与你相守?”黄子明却深情款款:“过往种种,皆非你我所能掌控,唯愿与你共度余生,白头偕老。”

夏荷被黄子明的深情与坚定深深打动,终于放下心防,答应了他的求婚。

此后,黄子明在外经营生意有成,便携夏荷远赴他乡,过上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平静而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