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色欲熏心,冲进庵堂抢尼姑,师太:你印堂发黑有祸事

 

民间故事:男子色欲熏心,冲进庵堂抢尼姑,师太:你印堂发黑有祸事

宋朝建隆年间,在山东昌乐县有一个叫余启东的财主,父母早逝,给他留下了几家店铺和诸多财产,乡下还有几百亩良田,让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富甲一方的大财主。

余启东年少时是一个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欺男霸女,并不会干什么实事,但家中只有他一个儿子,父母去世之后,偌大的家产都留给了他一个人。

当家之后,他也没有学会掌家,而是把家里的所有事情都交给管家,自己继续逍遥享受,整日流连花丛中,不到三十岁,就娶了五位夫人,可他还不知足,看到好看的女子,都想收入府中占为己有。

这天,余启东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瞎转悠,见管家匆匆忙忙的出去,就叫住他问道:“刘叔,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有几个佃户的租期到了,我准备下乡去收租。”管家回答道。

余启东眼睛一转,心血来潮地说:“你把账本给我,我亲自去收,你去忙别的吧。”

管家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但还是把账本递过去一一解释,直到余启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才闭口。

余启东第一次出去收租,他带着仆人,坐着马车晃悠着往乡下走去,收了几家后他觉得挺没意思,正想放弃,他居然在另一户看到了一位妙龄女子。

他突然来了兴致,走到院子里,故意大声问道:“这是程三柱家吗?”

女子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来人很面生,就问道:“程三柱是我爹,请问你是……”

余家仆人赶紧解释道:“这是东家,来收租的,还不快去把你爹找来。”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招呼道:“东家请稍坐,我叫程玉娘,这就让我妹妹去叫我爹。”

玉娘一边给余启东泡茶,一边朝里间喊:“堇娘,去把爹找回来,就说东家来收租了。”

片刻之后,从里间走出来一个更加俊俏的女子,余启东看着这对姐妹,顿时色心大起,直到堇娘走出院门,他的视线都没有收回来。

这时,玉娘端着茶过来,余启东赶紧用手接住,顺便摸了一下玉娘的手,笑嘻嘻地问:“你们姐妹俩多大了?”

玉娘被他摸手,心中有些反感,但考虑到对方是东家,还是忍着心中的气回答道:“我十七岁,妹妹十五岁。”

余启东一听,这个年纪应该还没有许配人家,自己肯定有机会,他准备把姐妹二人都纳入府中,余启东正盘算着,程三柱就回来了。

余启东不动声色地收了租子,然后返回城里。

他把管家叫到跟前吩咐:“你给我准备两份聘礼送到程三柱家,就告诉他,我要纳他的两个女儿为妾。”

管家想说什么,但考虑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毕竟被余启东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的魔爪。

可等管家备好聘礼赶到程家时,只有程三柱一个人在院子里哭泣,管家经常来收租,跟这些佃户很熟悉,就问道:“程大哥,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哭泣,你的两个女儿呢?”

“两个孩子命苦,看破了红尘,已经出家为尼了,可怜我既当爹又当娘把她们养这么大,现在老了连送终的人都没有。”程三根哽咽着说道。

管家本来也不想助纣为虐,听到两个孩子出家了,心里松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至少她们不用入狼窝,东家让我来下聘,既然她们已经出家为尼,我也好回去复命。”

余启东见管家又把东西带回来了,就很纳闷地问:“程三柱不愿意?”

“东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两个女子看破红尘,已经遁入空门为尼了。”管家解释道。

“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遁入空门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派人给我去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余启东认为其中肯定有诈,这只是程三柱拒绝他的借口,于是派出了好几拨人出去暗访。

下人很快来报,程家的两个女儿真的去了孤峰庵削发为尼。

余启东一想到那对姐妹的水嫩模样,心中就跟猫抓似的,于是吩咐下人:“抬上花轿跟我走,他们这是故意躲着我才去当尼姑,我偏不信邪,即使当了尼姑也要给我抢回来。”

余启东带着人追到孤峰庵时,程家姐妹在静渊师太的主持下,已经更衣,剃度,正在给她们念经,很快就礼成。

余启东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开庵堂大门,冲进去大声说:“就算你们当了尼姑,也照样跟我乖乖地回去,我余启东看上的人,躲在哪里都逃不掉。”

程家姐妹吓得瑟瑟发抖,她们没想到余启东如此无法无天,连庵堂也敢闹,连尼姑都不放过,她们躲在静渊师太的身后,希望师父能庇护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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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渊师太淡定地念着经,礼成之后才睁开眼睛盯着余启东看了片刻,说道:“施主,你印堂发黑,肯定有祸事,你还是多积点德吧。”

余启东铁了心要带走程家姐妹,他把静渊师太用力一推,她就摔在了地上,余启东并没有觉得自己冲撞了佛门,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静渊师太说:“老妖婆,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以为说两句狠话,我就会放在心里?我又不是吓大的。”

说完也不再理会静渊师太,把程家姐妹一手抓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拉着就塞进了花轿里,然后对着下人喊道:“给我把这两个尼姑抬回去。”

所有的人都被余启东的举止吓坏了,第一次见证了他的丧心病狂,可主人发话,他们也不敢不从,只好把剃了发,穿着尼姑衣服的程家姐妹抬进了余家。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余启东的耐心被磨光了,他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也没有让姐妹俩更换衣服,而是把她们关到一个房子里,毫无理智地扑了过去。

嘴里还说道:“你们想当尼姑,我就成全你们,今天晚上我就给尼姑开开荤。”

正当他像饿狼一样扑向玉娘时,门“咚”地一下被撞开了,余启东看着冲进来的人,怒气冲冲地喊道:“刘二根,你干什么?想造反吗?”

刘二根是管家刘叔的儿子,这些年一直在余家给刘叔打下手,平常余启东有多荒唐他管不了,但这次余启东触碰了他的底线。

他冲过去把玉娘挡在身后,毫无惧色地说:“是的,我造反了,因为你把主意打在了我的女人身上。”

余启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二根身后的衙役带走了。

原来刘二根经常替父亲去乡下收租,几年前,他第一次去乡下收租时,听到一户人家传出哭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找一位路过的老伯打听情况。

“老伯,这户人家住的是谁?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老伯摇头叹气地说:“这一家是可怜人,母亲走得早,父亲独自抚养着一双女儿长大,可家中实在太困难,这不前段时间小女儿生了病,一直无钱医治,眼看就快不行了。”

刘二根虽然是下人,但因为父亲一直是大户人家的管家,日子过得还不错。听老伯这么说,善良的他很同情这家人的遭遇,就对老伯说:“也许我可以帮他们。”

老伯听他这么说,就领着他进了程家,对蹲在院子一角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的程三柱说:“三柱,堇娘有救了,这位公子愿意帮你们。”

程三柱还没有说话,玉娘听到声音,赶紧停止了哭泣,跑出来跪在刘二根跟前说:“公子,你救救我妹妹,她才12岁, 等我将来能挣钱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银子还给你的。”

十七岁的刘二根看着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玉娘,赶紧把她拉起来说:“姑娘不必这样,我手头还有些钱,你先拿去给妹妹看病,如果不够,我们再想办法。”说完就把自己当天收的租子全部给了玉娘。

玉娘接过银子,笑着对她爹说:“爹,我们有钱了,赶紧带着堇娘去看病。”

程三柱谢过刘二根,背起奄奄一息的堇娘,就要去找大夫。

刘二根看着堇娘已经不省人事,就说道:“这小妹病得太严重,估计乡下的大夫不行,我的马车就在旁边,我们还是去县城吧。”说完也不管他们是否同意,扶着程三柱就往旁边的马车走去。

有了刘二根的帮助,堇娘得到了及时地救治,小命总算保住了,刘二根也成了程家父女的救命恩人。

可是二根回到余家,面对父亲的盘问,只好撒谎说:“我今天收的租子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刘叔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想着年轻人的成长需要付出代价,就没有责备他,反而安慰道:“以后仔细点,收到的银子要放好,这次我们就赔上吧。”

刘叔把银子垫上了,其他人也没有发现问题,程三柱所在的这个村依旧归刘二根负责。

刘二根经常去乡下,发现程家穷得叮当响,自己开垦的荒地种不出好的粮食,玉娘和堇娘时常去山上挖野菜,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活。

但长期吃不好,一家人都营养不良,何况堇娘的身体刚刚恢复需要调理,这样下去怎么行?

于是刘二根每次去乡下都会给程家捎去一些米面肉菜,刚开始程三柱都拒绝,觉得刘二根已经帮了他们很多,不好意思再收他的东西。

刘二根就会安慰他说:“堇娘的身体需要营养,你们这样吃下去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还会生病,咱们之前的一切都白做了。”

程三柱看着小女儿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除了叹息自己无用,也没有别得更好的办法,只好收下了刘二根的心意。

但帮急不帮穷,长期这样下去也不行,最后刘二根从别的佃户手中收回来一块上好的地,用最低的价格租给了程家,这样程家才成了余家的佃户,生活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一来二去,玉娘对刘二根的感激之情变成了男女之情,而二根把漂亮的玉娘早就放在了心里,两人私下订了终身,就等着告知父母准备成亲。

谁知那天二根得了风寒,就把去乡下收租的事情交给了刘叔,而余启东心血来潮代替刘叔去收租,见到程家姐妹色心大起,还要纳她们姐妹为妾。

刘叔准备聘礼时,正好被二根看到,才知道余启东要娶程家姐妹,他顾不上自己的病,快马加鞭赶到程家,告知他们原委之后,几个人商定让姐妹二人先出家,想暂时躲过这一劫。

刘二根亲自把她们送去孤峰庵,并把所有事情告知了静渊师太,请求她帮忙收留姐妹二人。

余启东的恶名在附近人尽皆知,静渊师太不忍心这种花季少女遭到余启东的摧残,就立马为她们更衣剃度,举行入庵仪式。

但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余启东连尼姑都不放过,还是把程家姐妹抢到了余家。

刘二根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只好背叛了余家,把余启东这些年作恶多端的证据交到了县衙,及时带着衙役踹开房门,才救下了程氏姐妹。

明县令是前两年的新科进士,来到昌乐县时间不长,却早就听说了余启东的恶名,但苦于没有抓到特别大的把柄,也一直没有办法处置他。

现在看到站在堂上的余启东,他决定彻底肃清这个地方一霸,他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

余启东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错,也不知道对方掌握了什么证据,就理直气壮地说:“大人,我是冤枉的,只不过一时色心大起,抢了两个尼姑,并没有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明县令见他这般硬气,就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只是抢了两个尼姑,你说得倒是轻描淡写,但你真正干下了多少恶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说完就朝旁边的衙役一招手说:“让证人把证据呈上来。”

此时,堂上所有的人都惊到了,只见衙役带上来十几个骨瘦如柴的少女,还押着两个余启东的贴身随从,手中拿着余启东这些年贩卖人口的文书。

余启东看到这些,知道自己的老底全部被人挖出来了,此时吓得人如筛糠,赶紧跪下说:“大人,小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原来余启东并不是表面上别人看到的这样,不问世事只好女色。实际上好色只是他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一个幌子,他爱美女更爱银子,不喜欢经营店铺,不喜欢管田地,只是他认为这些钱都来得太慢,不值得他花心思。

他喜欢各地搜罗美女,然后花很低的价钱买回来或者抢回来,自己过完瘾之后,就会把她们关在他卧室下面的地下室。

然后总有一些号称是他朋友的男子来余府玩耍,实际上这些人都是人伢子,都是来跟余启东谈买卖的,他们把地下室的女子当商品,按姿色分成三六九等,订价销售。

然后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用袋子把自己看中的女子运出余府,转卖到全国各地,而堂上这十几个女子是余启东没有来得及转卖,衙役在地下室解救出来的。

有一次刘二根起夜,发现余府后门还开着,有两个人扛着袋子往外走,而且袋子里的东西还在动,刘二根觉得很奇怪,就特意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东家的两个贴身随从。

从此刘二根开始留意东家的一举一动,他发现东家会经常带女子回来,却不见女子的下落,就怀疑装在袋子里的东西是人,可惜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证据,就出了程家姐妹的事情。

为了保全玉娘和堇娘,他只好跟明县令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猜测,而明县令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就带人抓了余启东的贴身随从。

随从也只是有家有口的普通人,在明县令的威胁下,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还交出了余启东交易的所有文书。

有了这些铁证,余启东就算有一千张嘴也难以为自己辩驳。

明县令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余启东,说道:“你知道宋朝的律法怎么处理贩卖人口的人吗?”

余启东此时已经说不出来话,一个劲地磕头求。

明县令也不再理会他的想法,直接宣判:“余启东作恶多端,强抢民女,买卖人口,现在没收全部家产,打五十大板,发配千里。两个随从助纣为虐,但好歹及时醒悟,各打五十大板,遣送回老家。刘二根举报有功,把余家乡下的田地奖励给你,退堂!”

余启东被衙役拖出去重打了五十大板,也没有让他养伤,直接加入了发配的大军,余启东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身上的伤口剧痛,很快就倒在了发配的路上,最后被弃尸荒野,自此昌乐县的一霸就没了。

刘二根得了田地,干脆把家安到乡下,用程三柱租赁的田地作为聘礼,迎娶了程玉娘,日子总算苦尽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