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夫人离世,男子吃丧宴发现蹊跷,他说快拿两颗梨来
“听说了吗?城东李员外家的夫人,说走就走了,昨儿个还好好儿的,今儿一早就没气儿了。”
“可不是嘛,这事儿邪乎着呢,听说昨晚上还听见她房里传出笑声呢,怎么一早人就没了?”
茶馆里,几个闲汉正议论纷纷,说得唾沫横飞。这时一个身穿青衫,面容清癯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悠悠地走进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便是这城里小有名气的书生,赵文远。
“各位大哥,你们说的李员外家的事儿,可真有那么邪乎?”赵文远一边抿着茶,一边插话道。
“嘿,赵书生,这事儿你可别不当回事儿,李员外家那是啥人家?平时都讲究着呢,夫人这一走,家里乱套了,今儿个还办丧宴呢,你去不去瞧瞧?”一个茶客打趣道。
赵文远一听,心里犯了嘀咕,这事儿透着古怪,他决定去李员外家走一趟,一来探个究竟,二来也给自己找点写作的灵感。
到了李员外家,只见门口挂着白幡,哭声连天宾客络绎不绝。赵文远随着人流进了灵堂,只见李员外一脸悲戚,眼眶红肿,夫人遗体静静地躺在灵床上,面色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赵文远上前拜了拜,心里却在琢磨,这夫人看起来并无异样,怎会突然离世?他环顾四周,只见灵堂布置得极为讲究,香烛纸钱一应俱全,唯独少了些人气,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表情。
丧宴开始了,赵文远随着宾客入座,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可大家却都食欲不振,偶尔低声交谈,也都是关于李员外夫人的离奇去世。
“赵兄,你觉不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坐在赵文远旁边的一位书生低声说道。
“哦?何出此言?”赵文远故作镇定,其实心里也早已是七上八下。
“你看这丧宴,虽然排场大,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有,你注意到那些下人了吗?一个个都低着头,神情诡异,好像生怕被人看出什么似的。”那书生压低了声音。
赵文远闻言开始留意起周围的动静,果然,那些下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偶尔抬头,眼神也是闪烁不定,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灵堂里的烛火突然摇曳起来,赵文远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逼心头,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瞥见灵床边的供桌上,摆放着两只雪白的梨子,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显得格外突兀。
赵文远心里一动,这梨子怎会放在这里?按照常理,供桌上应该摆放的是瓜果点心,这梨子又是何意?他心中疑惑,却不敢声张,只能暗暗记在心里。
丧宴进行到一半,突然,一阵吵闹声从后院传来,紧接着,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丫鬟冲进了灵堂,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她……”
话没说完丫鬟就瘫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众人一惊,纷纷起身,李员外更是脸色大变,急忙冲向后院。
赵文远也跟着人群来到后院,只见夫人遗体所在的房间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李员外正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双眼赤红。
“让开,让开!”李员外大声呵斥着,人群让开一条道,赵文远挤了进去,只见夫人遗体竟然不见了!灵床上只剩下空荡荡的锦被,和一只孤零零的梨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文远心里惊骇万分,他环顾四周,只见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不解。
“夫人她……她变成梨子跑了!”一个丫鬟颤抖着声音说道。
“胡说八道!人怎么会变成梨子?”李员外怒喝道,可他的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无力。
赵文远心里暗自思量,这事儿越发古怪了,夫人遗体怎会凭空消失?又怎会变成梨子?他想起供桌上的那两只梨子,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缓缓走到赵文远身边,低声说道:“小伙子,这事儿不简单,李员外家恐怕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赵文远一惊,看向老者,只见老者面色凝重,眼神里透着一股神秘。
“老先生,您这话从何说起?”赵文远急忙问道。
“唉,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可知道李员外夫人去世前,曾去过一趟城外的尼姑庵吗?”老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赵文远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尼姑庵里有个老尼姑,据说会些邪术,李员外夫人去求子,回来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老者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赵文远闻言心中越发惊骇,难道这夫人的死,和那尼姑庵有关?他决定去尼姑庵一趟,查个水落石出。
次日一早,赵文远便出了城,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那座尼姑庵。尼姑庵建在半山腰,四周云雾缭绕,显得格外清幽。
赵文远走进尼姑庵,只见一个老尼姑正坐在院子里打坐,他上前说明来意,老尼姑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施主,你心中所求,我已知晓,但此事并非你所想那般简单。”老尼姑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深沉。
赵文远一愣,心中暗自戒备,这老尼姑果然不简单。
“那请问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文远恭敬地问道。
“唉,李员外夫人,其实并非凡人,她乃是一只修炼千年的梨精,因贪恋红尘,才化作人形,与李员外结缘。可她的妖气太重,终究还是招来了天劫……”老尼姑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赵文远闻言心中惊骇万分,原来这夫人竟是一只梨精!他想起供桌上的那两只梨子,心中顿时明了,那两只梨子,恐怕就是夫人的真身!
“那……那她现在在哪里?”赵文远急切地问道。
“她已经回归本体,化作梨树,永远留在了尼姑庵的后山。”老尼姑说完便不再言语,闭目打坐。
赵文远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丧事,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他离开尼姑庵,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世间究竟有多少未知的秘密,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真相?
回到城里,赵文远将此事告诉了那些茶客,众人听后无不唏嘘不已,纷纷感叹这世间的奇妙与复杂。
而李员外家,在夫人离世后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总会有人隐约听见后院传来阵阵梨花香,仿佛夫人从未离开过一般……打那以后啊,李员外家里头算是消停了一阵子,可城里头关于这事儿的风言风语那是一点儿没少。赵文远呢,也成了半个知情人,时不时地就被拉去茶馆里头给人说道说道这事儿。
这天赵文远正跟茶馆里头跟几个老街坊聊着李员外家的事儿呢,突然,茶馆门口儿“哐当”一声,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泥污的人闯了进来。大伙儿一看,嘿,这不是李员外家的那个傻小子嘛!
“这不是李少爷嘛,咋弄成这样了?”茶馆老板赶紧迎了上去,想搀他一把。
可那傻小子就跟中了邪似的,一把甩开老板的手,直愣愣地往赵文远这儿冲。
“赵……赵先生,救……救我!”傻小子口齿不清,眼神里头满是惊恐。
赵文远心里咯噔一下,这傻小子平时虽然憨憨的,但也没见过他这样啊,今儿这是咋了?
“李少爷,您这是咋了?慢慢说别着急。”赵文远一边安抚他,一边给他倒了杯水。
傻小子接过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这才缓过神来,断断续续地说起了他的遭遇。
原来啊,自打他娘去世后他爹李员外就整天魂不守舍的,家里的事儿也顾不上管,他就被那些下人欺负,整天吃不饱穿不暖的。今儿个,他无意间在后院听见几个下人在那儿嘀咕,说他娘其实没死,是被他爹给藏起来了,还说他娘是个妖怪,要等他爹死了,好吞了李家的家产。
傻小子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这才跑出来找赵文远求救。
赵文远听完,心里头那个震惊啊,这事儿咋越听越邪乎了呢?他安抚好傻小子,决定再去李员外家探个究竟。
到了李员外家,赵文远发现,这家里头的气氛比上次来时还要诡异。下人们一个个都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见了他也是躲躲闪闪的。
赵文远没理会他们,径直往后院走去。到了后院,他发现,那棵原本枝繁叶茂的梨树,此刻竟然枯黄一片,仿佛随时都要倒下似的。
他心里头咯噔一下,想起了老尼姑的话,难道这梨树跟李员外夫人真有啥关联?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梨树的枝叶沙沙作响,赵文远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逼心头,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瞥见树下,竟然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赵文远一惊,定睛一看,那哪儿是人影啊,分明就是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
“啊!”赵文远吓得倒退一步,差点儿摔倒。
那女鬼似乎也发现了赵文远,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赵文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你是谁?”赵文远强作镇定,问道。
“呵呵,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李家的夫人啊。”女鬼的声音阴森森的,听得赵文远心里直发毛。
“你……你不是已经……”赵文远话没说完就被女鬼打断了。
“没错,我是已经死了,可我不甘心啊,我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报仇!”女鬼说着,身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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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你要报什么仇?”赵文远急忙喊道。
“我要报我夫君的仇!他表面上是爱我,其实心里头早就有了别人,还联合那尼姑庵的老尼姑,用邪术害我!”女鬼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赵文远闻言心中惊骇万分,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大的隐情!
“可……可他已经死了啊!”赵文远说道。
“死了?不,他没死,他只是被那老尼姑施了法术,暂时陷入了昏迷。等他醒来,他就会忘记我,和那贱人双宿双飞!”女鬼说着,身形越发模糊了。
“等等!你说的那贱人是谁?”赵文远急忙问道。
“哼,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忙,把这两颗梨子送到尼姑庵,交给那老尼姑,她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女鬼说着,手中突然出现了两颗雪白的梨子。
赵文远接过梨子,只觉得入手冰凉,仿佛是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他抬头一看,女鬼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赵文远心里头那个乱啊,这事儿咋越闹越大了呢?他拿着梨子,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去尼姑庵一趟。
到了尼姑庵,赵文远把梨子交给了老尼姑。老尼姑一看梨子,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是怎么得到这两颗梨子的?”老尼姑声音颤抖地问道。
“是……是李家的夫人给我的。”赵文远说道。
“她……她真的回来了?”老尼姑说着,身形一晃,差点儿摔倒。
赵文远见状心中越发疑惑了,这老尼姑究竟跟李员外夫人有啥深仇大恨啊?
就在这时老尼姑突然开口了:“罢了罢了,这都是命啊。你回去告诉李员外,就说他夫人回来了,让他准备后事吧。”
赵文远一听,心里头那个震惊啊,这老尼姑咋还咒起人来了呢?
他带着满腹疑惑回到李员外家,把老尼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李员外。李员外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似的。
当天晚上,李员外就病倒了,嘴里不停地喊着夫人的名字,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赵文远心里头那个乱啊,这事儿他算是彻底搅和进来了。他决定再去尼姑庵一趟,找老尼姑问个明白。
到了尼姑庵,赵文远发现,那老尼姑已经坐在了蒲团上,闭目打坐,仿佛在等着他似的。
“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员外夫人她……她真的回来了吗?”赵文远急切地问道。
老尼姑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事儿说来话长啊。其实,李员外夫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妖怪,她只是一只修炼千年的梨树精,因贪恋红尘,才化作人形,与李员外结缘。可她的妖气太重,终究还是招来了天劫。我本想用邪术帮她躲过这一劫,可没想到,却害了她……”
“啥?您……您是说您才是害她的那个人?”赵文远惊得目瞪口呆。
“没错,是我害了她。我为了得到李家的家产,才联合李员外,用邪术害她。可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执着,死后还要回来报仇。”老尼姑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悔恨。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赵文远问道。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你去后院,把那棵梨树砍掉,把树根挖出来,烧成灰,撒在李员外的床头,他就能醒过来了。”老尼姑说道。
赵文远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阴谋。他按照老尼姑的吩咐,去后院砍掉了梨树,挖出了树根,烧成了灰,撒在了李员外的床头。
当天晚上,李员外就醒了过来,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精神焕发。他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悔恨不已,决定把家产全部捐给寺庙,自己则带着傻儿子,去了乡下,过起了平淡的生活。
而赵文远呢,也因为这次经历,对人生有了更深的感悟,他不再执着于功名利禄,而是开始游历四方,用自己的笔,记录下世间的善恶美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民间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