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秀女侍寝,皇帝捏碎合欢瓶龙颜大怒,随即下了一道密令
明朝年间,昌南镇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原来,这里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瓷艺大赛。
昌南镇盛产瓷器,有好几家大型的窑洞,他们烧制的瓷器精美绝伦,宫中所用的瓷器都出自于这儿,若是在瓷艺大赛上能居榜首,便有为宫中烧制瓷器的资格,同时还可能被封为御窑。
镇子上有三家窑洞规模最大,其中有一家窑洞的主人叫宣玉明,此人五十开外,开窑厂已经有二十余年,烧制的瓷器光洁如玉,独具匠心。
宣家连续在三年的瓷艺大赛上都位居榜首,专门为宫中烧制瓷器。
瓷艺大赛马上就要开始,台下站满了围观的群众,一件件精美的瓷器先后展现出来,直引得台下一阵阵欢呼。
宣家这次大赛烧制的是一个花瓶,瓶口向外打开,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瓶身上画着一个娇俏的女子,正在托腮沉思,简直是惟妙惟肖。
李忠宝也将自家的瓷器呈现上去,他家烧制的是一个茶壶,色泽鲜亮,光润如玉,壶身上的花鸟更是栩栩如生,这李家就是三大窑之一。
因为这瓷艺大赛的事儿,李忠宝颇费脑筋,不惜花高价请了精湛的画师和烧窑师傅,就是想在大赛上一举夺魁,拿到给皇宫烧瓷的资格。
大赛紧锣密鼓地进行了一日,最终,还是宣家一举夺魁,继续保留给皇宫烧制瓷器的资格,结果公布的那一刻,李忠宝脸上发黑,失望至极。
比赛结束之后,宣玉明马上吩咐窑厂的师傅们赶制瓷器,师傅们欣然应允,因为老板给的工钱不少,从来也不苛扣,所以大家做事儿的时候都是尽心尽力。
经过一个月的加班赶制,终于把瓷器烧制完毕,确定准确无误之后,宣玉明派大儿子亲自押车护送到京城,然后运进宫中。
儿子押送回家之后,宣玉明总算松了一口气,请窑厂的师傅们去酒楼大喝了一场,以表示对他们的感谢之情。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夜黑风高,宣家突然闯进一群人,那些人黑巾蒙面,进来之后也不说话,举起手上的大刀就是一顿砍杀,宣家顿时血流成河。
此时,宣玉明的二儿媳妇儿正在厕中小解出来,她见情况不妙转身从后门逃走,不料却被一蒙面人发现,在其后紧追不舍。
因为她已经身怀六甲,身体笨重根本跑不快,刚跑出去没多远,直接跌倒在地,捂着肚子不停地挣扎。
只听那蒙面人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我看你还往哪里逃?”话落,举起手中的长剑直接刺向妇人的腹部。
只听当啷一声,蒙面人的长剑应声落地,从旁边奔过一匹马,马上之人飞身上前,直接抓起地上的妇人放到马背上,扬长而去,速度之快令蒙面人目瞪口呆,等他再想追的时候,马匹早已不见了踪影。
第二日,景德镇就像炸了锅一样,百姓们奔走相告,宣家连同仆人20多口,全部丧命,被砍的血肉模糊,有的都分辨不出来是谁。
县太爷接到报案,马上命衙役前去调查,可现场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几日下来,案件迟迟没有进展。
眼下正值春末,二十几具尸体已经开始膨胀,并且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现在爷想了一个办法,他决定拍卖宣府,用这些钱厚葬那几十口人。
谁知,尽管宅子压的价格很低,但仍然没有人愿意买,因为这是凶宅,谁又愿意惹祸上身呢?
窑厂的师傅们得知东家出事以后,个个痛哭流涕,最后,这些兄弟们慷慨解囊,凑够了钱财,给每人买了一口棺材,葬在了后山的空地上,宣家的宅院也被贴上了封条。
转眼到了年底,昌南镇来了一位大人物,名叫吴子堂,此人是宫中的钦差大臣,但是年纪不大,看上去仪表堂堂,玉树临风。
他此次前行就是为宫中办事儿,因为太后要过大寿,急需一批精美的瓷器,李忠宝听闻此事之后,心中顿时大喜,如今宣家出了事情,不能再为宫中烧制瓷器,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李忠宝大费周折,终于见到了钦差大人吴子堂,没想到他是个年轻的后生,可此人年纪虽小,但办事儿却特别老练,从吴子堂的言语之中,李忠宝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于是给他送了大量的白银,吴子堂当即同意,皇宫的瓷器有李家负责烧制。
自从李家给皇宫烧制瓷器以来,可谓赚的是盆满钵满,再加上外地的瓷器商得知李家有给皇宫烧制瓷器的资格后,也纷纷上他家来订货,李家的钱可是赚海了。
李忠宝拿出一部分钱置办了一块儿地,盖了一栋三进三出的房子,这门前是碧波荡漾,屋后是青山依靠,俨然是依山靠水的风水宝地。
刚搬到新家的一天,李忠宝的父亲突然去世,虽然这人已经到了年纪,但他却不偏不倚正好这天死了,李忠宝只觉得晦气,因为他提前找人看过,自家这是一块儿风水宝地,怎么刚搬过来就会死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突然通报:“老爷,钦差大人驾到。”
李忠宝一听,赶紧换了一副模样,满面笑容出门相迎,吴子堂进屋之后,他赶紧命人奉上好茶,吴子堂压了一口茶说道:“李大老爷,你的福气来了,宫中皇上要选秀,还得需要烧制一批瓷器,银子我已经带来了。”
说罢!吴子堂袖子一挥,随从立刻抬进两箱银子,李忠宝高兴得合不拢嘴,父亲之死的事全部抛在了脑后,这新家果然是个风水宝地,刚搬进来的第一天,就接了这单大生意。
于是,待到吴子堂走后,他赶紧吩咐下人,给父亲准备丧事,丧事办完之后,就急匆匆地去了窑厂,监督师傅们去烧制瓷器。
师傅们黑白不停地工作,终于,一个月之后,把这批瓷器赶制了出来,吴子堂大悦,对李忠宝说道:“李大牢爷果然没令我失望,好样的!”
此时,李忠宝心中跟明镜似的,赶紧又给吴子堂奉上了一份大礼,吴子堂看着满箱的金银珠宝,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自从搬进这新宅之后,瓷器商的订单比以前又多了起来,这李忠宝做梦都能笑醒。
可时间不长,家中又出现了一件怪事,李忠宝的小妾柳儿疯了。
李宗宝的正房夫人只生了两个女儿,所以他一直想纳一房小妾传宗接代,好给自己生个儿子继承家产,可是一直没有中意的。
前不久,李家新买了几个丫头,这丫头中有一个叫柳儿的,生的眉清目秀,身材婀娜多姿,李忠宝一眼便相中了她,可夫人说什么也不同意,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李忠宝只能作罢。
有一日,他喝酒回来,柳儿赶紧打来了洗脚水,帮李忠宝脱掉鞋袜洗脚,柳儿那双白皙的小手在脚上划来划去,挑拨地他心痒难耐。
最终,他一把将柳儿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清早,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却见柳儿在旁边哭泣,心中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再看被子下面,赫然有一抹鲜红的血迹。
“柳儿,你别哭,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李忠宝说完,起身去了夫人房间,夫人得知他的用意之后,仍然是百般阻挠。
只听“啪”的一声,李忠宝把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顿时碎片四溅。“你还有脸阻拦我纳妾,有本事你给生个儿子出来。”李忠宝怒喝道。
这句话正好戳到了夫人的痛处,再也不敢言语。
三日之后,李忠宝和柳儿拜堂成亲,柳儿做了他的小妾。
眼下还指望着柳儿能给他生个儿子,没想到这刚过门不久就疯了,这事儿的确令人头疼。
柳儿自从疯了之后,见人就说:“地府娘家就住在这个院子里,里面还有好多孤魂野鬼呢!”
“老爷,你说咱这新宅子是不是有问题?”夫人苏氏问道。
“不可能的,我找了好几个风水先生看过,这地方绝对没问题。”李忠宝信誓旦旦地说道。
“可自从搬进来,为什么总出怪事儿呢?”苏氏质疑道。
“你就放心吧,绝对没问题,柳儿发疯,纯粹就是个偶然。”李忠宝安慰道。
“哈哈哈……”柳儿见这边有人,疯笑着跑过来。然后对苏氏大声说道:“你女儿女婿要死了,地府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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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打断柳儿的话说道:“老爷,你看这柳儿……”
“没事儿的,不要听一个疯子胡说八道。”李忠宝回答道。
就在这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道:“老爷,不好啦!小姐和姑爷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劫匪,被他们给抓走了!”
“怎会这样?”李忠宝吃惊地说道。
此时,又有一个家仆来报:“老爷,吴子堂大人来访。”
李忠宝一听,也顾不得着急,赶紧对家仆说道:“快点有请吴大人。”
吴子堂落座之后,见李忠宝面色不对,直接开口问道:“李大老爷最近碰到什么难事?”
“哎,一言难尽呀!”李忠宝叹了一口气说道。
并把柳儿发疯以及女儿女婿被绑之事,全部告诉了吴子堂。
“你不要着急,我看那土匪只是求财,一定不会伤害小姐和姑爷,此事还需从长记忆。”吴子堂安慰道。
“哎,最近发生的事儿真叫我头疼。”李忠宝回答道。
“我认识一位道长,看风水特别厉害,不如请他来一观,瞧一下这新宅子是否有什么问题?”吴子堂继续说道。
李忠宝闻听大喜,连忙说道:“那就有劳吴大人了。”
第二日一早,道长便来到了李家,他围着院子看了一遍,然后说道:“这是块极其好的风水宝地,相当于一个聚宝盆,没有什么问题。”
“那为什么总是出怪事呢?”李忠宝说道。
“待我去外面一瞧。”道长说完,直接走出了院子,围着宅子周围转了一圈儿,依旧没发现什么问题。
这个时候,道长举目四望看向远处,突然发出啊的一声说道:“原来如此!”
李忠宝一听忙问道:“道长,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你看房子后面的那座山,崖壁的棱角宛如刀刃,正好冲着房子,煞气十足啊!”道长点点头说道。
“那可有破解之法?”李忠宝急切地问道。
“这是天然的煞气,没有破解之法。”道长回答道。
“道长,求求你想一下,看能不能破了这煞气。”李忠宝祈求道。
“老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一下忙吧!”吴子堂开口说话。
“罢了,看在吴大人的面子上我就帮你一次,不过这有违天道,我会减寿十年的。”道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忠宝一听道长肯帮忙,立刻千恩万谢,并且询问破解的方法。
“需要500件瓷器,图案上面必须有女子,然后把瓷器埋在山脚下,这样就能挡住煞气,最晚明日傍晚时分完成。”道长回答。
“那好吧,我马上命窑厂赶制。”李忠宝说道。
“这恐怕不妥,宫里急需一批瓷器,本官就是为这事而来,若你赶制那500件瓷器,宫中的活就会延期,闹不好会掉脑袋的。”吴子堂说道。
李忠宝沉思了片刻说道:“吴大人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两边的事都不会耽误。”
原来,李忠宝私下还有一个小窑厂,那里还有几个烧制瓷器的师傅。
到了第二天下午,500件瓷器如约完成,全部运到了山脚下,道长立刻开坛做法,李忠宝命人把500件瓷器放入土坑中。
正欲派人埋土的时候,吴子堂说了一声:“且慢!”然后快步上前 ,飞身跳入了土坑之中,拿起了几个合欢瓶,在手中把玩了几下,然后使劲儿一捏,那合欢瓶竟然碎裂。
李忠宝见状,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吴子堂从土坑中跳出,拿着一个碎片说道:“李大老爷,这碎片上的字迹是怎么回事?请你解释一下吧!”
原来,那合欢瓶的里面竟然印有一行字:皇帝断子绝孙!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忠宝支支吾吾说道。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来替你回答。”吴子堂说道。
“因为宣家每年为皇宫烧制瓷器,而且被封为御窑,你心生妒忌,所以借宣家烧制瓷器之际,派高手将你做的合欢瓶混入了进京的瓷器之中,借机嫁祸给了宣玉明,让宣家上下20多口人惨死,我说的可对。”吴子堂面带怒色说道。
原来,当今的皇上有一个癖好,在宫中的妃嫔侍寝之前,他喜欢把玩合欢瓶。
宫中新选的秀女之中,有一个女子特别漂亮,皇上只看了一眼就被迷住了,点名让这个秀女侍寝。
皇上躺在龙床上,手中不停地把玩着合欢瓶,这个时候,秀女被裹着被子抬了进来,皇上一激动,手稍微用力,那合欢瓶竟然破了,碎裂的瓷片儿内侧出现一行小字:皇帝断子绝孙。
皇上龙颜大怒,顿时也没有了性趣,由于此事传出去有辱皇家颜面,皇上通过盘问得知,这合欢瓶乃是昌南宣家所制,所以立刻下了一道密令,将宣玉明一家了灭门。
“你……你究竟是谁?”李忠宝战战兢兢地说道。
“参见吴大人!”一女子的说话声传来,李忠宝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小妾柳儿。
“柳儿,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故意装疯卖傻来蒙骗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想置我于死地。”李忠宝说道。
“为何?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就知道了。”吴子堂对着李忠宝轻蔑一笑,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个画面。
正值隆冬季节,大雪纷飞,一个书生冒雪前行,当他行至一座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冲出两个土匪,上前就抢夺书生的包袱,书生死死护住不肯就范,其中一个土匪竟然红了眼,拿出一把尖刀从书生的胸前刺了过去。
书生顺势倒下,土匪抢了他的包袱转身跑了,书生身下的雪地瞬间一片殷红。
恍惚之中,书生觉得自己被人抱起,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斜坐在马车内,一个女子正看着他,目光柔和,面容清丽,宛若仙女下凡一般,随后他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书生刚想动身起来,无奈伤口疼得厉害,不由得“啊”了一声。
“老爷,这个人醒啦!”一旁的小丫鬟见状,赶紧呼喊着跑了出去。
片刻功夫,进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这人正是宣玉明。
“多谢老爷救命之恩。”书生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说道。
“公子不必多礼,是我那儿媳从娘家回了,在路上发现了你,多亏救治及时,大夫说要不然你小命都不保,可怜的孩子,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宣玉明问道。
书生咽了一口唾沫,将自己的遭遇讲给了宣玉明听。
宣玉明听罢说道:“还好,时间还不算晚,你就在我家中放心养着,等伤好之后再去赶考也不迟。”
就这样,书生在宣玉明家住了下来,一个月之后,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书生就此告别。
临行之前,宣玉明给了书生50两银子,让他作为盘缠,为了感谢宣玉明的恩情,书生当即下跪,认他做了义父。
然后,书生告别义父一家,进京赶考去了。
李忠宝听完吴子堂的故事,吃惊地说道:“难不成你就是那个书生?”
“正是!我此次前来,就是要为义父讨回公道,还他清白。”吴子堂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李忠宝一听,立刻面如土色,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
“来人!把李忠宝绑起来,即日送往京城,由刑部审理此案”。吴子堂大喝道。
“慢着,我还有一事不明,这事儿你为何会怀疑到我头上?”李忠宝问道。
吴子堂答道:“以我义父的为人,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受了别人诬陷,皇上派我来定制瓷器,我正好想借此机会查出事情原委,没想到你自投罗网,极力靠拢我,这才引起了我的怀疑。”
李忠宝无言以对,被吴子堂的随从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押了下去。
其实,那道士还有柳儿,都是吴子堂提前安排好的,柳儿本是京城醉花楼的一个妓女,那日床单上的一抹红,只不过用了个小手段而已。
道士故意说时间紧急,李忠宝来不及烧制这么多瓷器,就会拿以前剩余的来充当,所以才露出了马脚。
至于李忠宝的女儿和女婿被绑架,也是吴子堂提前安排好的!
后来,刑部通过审理此案,还了宣家清白,李忠宝被判了斩刑,家产全部没收冲公。
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吴子堂来到义父一家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墓地,快马加鞭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山村。
篱笆院儿内,一个年轻的妇人怀抱婴儿,正在晒太阳,旁边还有一个丫头模样的女子,正在缝制婴儿的衣服。
“嫂子!”吴子堂跳下马来,冲着院里的妇人喊道。
“子堂,你来啦,快进屋喝杯茶。”妇人忙起身说道。
“嫂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义父的冤情已经平反,陷害义父之人已被斩首抄家。”吴子堂继续说道。
那年轻妇人一听,眼泪簌簌落下来,哽咽着说道:“真是苍天有眼,只可惜我宣家那么多条人命,都枉死在刀下。”
原来,这年轻的妇人是宣玉明的二儿媳妇紫萱,当初就是她在雪地里救了吴子堂。
当时皇上下令密杀宣家之后,吴子堂无意从一个大内高手那儿得知了信息,赶紧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前来报信,可终究是晚了一步,只在杀手的刀下救走了怀有身孕的紫萱,保住了宣家唯一的血脉。
如今真相已经大白天下,紫萱再也不用躲藏,吴子堂把她带回来了昌南镇,回到了宣家的府上。
不久之后,昌南镇的知县致仕,吴子堂主动请命做了昌南镇的知县。
这一日,吴子堂来到宣府,紫萱命人提前做了好多菜,又准备了一坛好酒,吴子堂竟然喝了不少。
“嫂子,我要娶你为妻!”吴子堂借着酒劲突然说道。
紫萱一愣,随即说道:“你看看,多喝了一点儿酒,就不知醉成什么样了?我让丫头扶你去休息。”
“不用,我没有喝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倘若当时没有嫂子出手相救,我早就死于荒野。你也是孤儿寡母的,免不了受人欺负,我总是往这儿跑,也会落人口舌,如若你我二人结为夫妻,我也能护你周全。”吴子堂说道。
“当时我救你是心甘情愿,你不能付出自己的青春来回报,太不值了!”紫萱说道。
“其实,我在马车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时,就已经把你装在了心里,后来得知你是宣家的儿媳,只能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如今有这个机会,我绝对不会错过。”吴子堂又接着说道。
紫萱一听,立刻羞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日,吴子堂只身去了紫萱的娘家,和她父母说明了来意,老两口觉得这样甚好,女儿也算有了归宿,吴子堂不但仪表堂堂,又是正人君子,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样的好夫婿,于是当即同意了这门婚事。
吴子堂见紫萱父母同意,顿时欣喜不已。
半个月之后,他郑重其事地迎娶紫萱过门,二人婚后恩爱有加,吴子堂对紫萱的儿子如同亲生的一样。
几年过后,紫萱又生了一儿一女,一家人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