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给老鼠喝酒,意外发现妻子被欺辱,妻子:我自愿的

 

民间故事:男子给老鼠喝酒,意外发现妻子被欺辱,妻子:我自愿的

明朝时期有一个男子叫做闫成文,本身平平无奇,但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却是离奇曲折,影响至今。

闫成文的父母都是农民,虽然他们自己目不识丁,但是一直深知读书的重要性,所以不管再苦再累,老两口都省吃俭用的省下钱财送闫成文去私塾里读书。

闫成文也不负众望,读书异常刻苦,其他的伙伴们都在玩水捉知了时,他不分严寒酷暑每日都在家里读书,在十六岁就考上了秀才之名,这可把老两口兴奋的不行,逢人便夸自己的孩子有出息。

不知道是寒门难出贵子,还是老闫家的祖坟庇佑只能到此程度,自从闫成文考上秀才之名,后几年却是屡考不中,没少受人笑话,老两口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着急。

闫成文自己也被打击的不轻,从刚开始的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到现在胡子邋遢抑郁寡欢,老两口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就彻底的断了望子成龙的心思,只好拿出了多年积攒的钱财,给闫成文娶了一房媳妇儿,想尽快抱上孙子才成。

闫成文的妻子叫做刘秀秀,长的亭亭玉立颇为水灵,能娶到这样的妻子说起来也颇为有趣。

刘秀秀是邻镇的,家境颇为优渥,本身和闫成文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但刘秀秀从小就酷爱诗词,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嫁一个枕边书里那样满腹经纶的翩翩美少年。

好巧不巧的,这天闫成文正郁郁寡欢的在河边饮酒撒疯,念着一首自嘲的诗,刚好刘秀秀和丫鬟从此处经过。

只见湖水荡漾,柳絮飘飘,下面一个唏嘘胡渣的男子正豪气丛生的一边饮酒一边做诗,此等场景当真是书中描写的一样,当即就把刘秀秀心动的不行。

闫成文本身就书生气质浓郁,又长得纤瘦瘦有型,经过一番交谈后,刘秀秀心动不已,直呼这就是她未来的心上人。

闫成文和刘姑娘的一番交谈,其实也颇为开心,因为柳秀秀不管是谈吐举止还是诗词绘画都颇为精通,和她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让他落寞的心情都淡了几分,就这样两人隔三差五的相约在湖边散步。

都是年轻男女,一来二去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当刘秀秀的家里人知道此事时愤怒不已,当即就派了下人过来,要打死闫成文这小子,可刘秀秀誓死阻挡道:“爹爹你不要打他,是我自愿的,要打要罚你就收拾我吧。”

当爹爹的听到这里,气的七窍生烟,直呼刘秀秀不知廉耻,丢尽了家人的脸面,非要嫁给闫成文,他便要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不准刘秀秀再踏进家门。

但不管爹爹怎么说,刘秀秀就是死了心的要嫁,直把他爹气的吐血三升,便再也不管她。

就这样,刘秀秀如愿以偿的嫁给了闫成文,闫成文也是颇有情义之人,娶了刘秀秀后倍加疼惜,他深知秀秀是大家闺秀没有干过活,受过苦,所以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亲力亲为,能让秀秀坐着,绝不让她站着。

两人婚后颇为幸福,每天两人做做农活之际,都结伴河边散步或者山中赏景,谈古论今好不快活。

但俗话说贫穷夫妻百事哀,度过了刚开始的浓情蜜月时光,就到了生活中的平淡期,每日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只让小两口头疼不已,秀秀也开始学会了做各种农活家务,再也没有了开始的惬意。

这天,秀秀看着缸中仅剩的一小碗米,又深深的忧愁了起来:“成文我们又没有米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啊,又没了吗?”闫成文放下手中的书本爬到米缸一看,还真是只剩了一小撮,他当即也是头疼的坐了下来,左思右想道:“不行明天我再上街去卖卖字吧,看有没有哪家需要写写书信的,我好再换一些米面回来。”

“好,辛苦了颜良,咳咳…”秀秀话还没说到一半,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惊的闫成文连忙去扶起她一阵的拍打,可秀秀却是越咳嗽越严重,绣帕上赫然有着红色血迹,闫成文看到这慌忙就去找大夫。

大夫把完脉眉头深皱道:“哎,夫人身子骨本来就颇为虚弱,这属于劳累过度所致呀。”说完摇了摇头开了一张温补的方子递给闫成文。

接过方子,闫成文却是呆住了,因为他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哪有钱抓药啊,尴尬的挠了挠头,闫成文正想开口赊账,秀秀却实开口了。

“成文,我的首饰盒里还有一点钱财,你先拿来给大夫吧。”

闫成文听到这连忙去打开了首饰盒,发现里边竟然只剩下了一点点大的一颗小银豆时,他瞬间心酸不已,双手握了又握才递给了大夫。

终于买到药了,闫成文煎好便小心翼翼的给秀秀喂药,秀秀喝了两口却又咳嗽了起来,闫成文看的心痛不已,他放下药碗道:“秀秀,不行我今年再试一下考功名,我实在不愿你在跟着我受苦受累了。”

秀秀温和的看着闫文亮道:“成文,你心里有我就够了,不必勉强的,和你在一起粗茶淡饭我都开心,我不在意这些。”

“不秀秀,之前屡次落榜我确实倍受打击,不想再重提此事,但你嫁给我之后却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为了你我也要再好好的考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成。”闫成文一脸坚毅斩的说道。

秀秀听到这里红了眼眶,她紧紧的握住闫成文的手道:“相公,我支持你。”

就这样,在闫成文做好决定之后便开始全面备战此次的考试,每日苦读到深夜,把之前丢掉的全部都捡了回来,又过了几日秀一秀气色好一些时,闫成文就背起行囊走上了赶考之路。殊不知这一次竟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路途遥远,闫成文足足赶路一个多月才到了京城,因为身上并无多余的钱财,闫成文就寄宿在在破庙当中,偶尔出去卖卖字画写写书信,换取一些零用钱,其余的时间都在挑灯夜读。

这一次的闫成文读得非常的认真刻苦,因为妻子秀秀还在家里苦苦等待着自己。

终于,三个多月过去了,到了考试时间,当考官读完考试规则,将试卷发给紧张不已的闫成文时,他摊开看了一眼后却是瞬间信心满满,当下就奋笔疾书,一气呵成的就答完了试卷。

“呼”吹干墨汁,闫成文看着自己的答卷满意的点了点头。

本以为此次肯定能高中状元,但事情往往就是如此的变换无常,耐心等待了两天。当看到皇榜的那一刻,闫成文却是如遭雷击,因为除了第一名状元和他的名字有些相近以外,整个皇榜居然都没有他的名字,这意味着他的排名连登上皇榜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罢了罢了,这都是命,一字之差就是同人不同命,看来我果然是个废物。”闫成文两腿发软,心灰意冷的摆摆手就朝家里走去。

此次对他的打击可谓是彻彻底底,闫成文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全部退掉,唯一支撑他的信念就是家里还有一个温柔的妻子秀秀。

一路走走停停,闫成文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往前挪着,不知走了多久,当看到自家的院子时,方才恢复了一丝活力,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推开院门喊着秀秀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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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半天却没人应,闫成文很是疑惑:“人呢,难不成外出了。”

说完便想在屋前屋后转一转,刚好看到了对面走来的刘大娘。

闫成文当即迎上去准备问问,可刘大娘却是有些惊慌失措。

“啊,成文回来了呀?”刘大娘愣了愣道。

“嗯大娘,我回来了,我想问一下知不知道我妻子哪去了啊”闫成文迫不及待的问道。

“哎。”刘大娘叹了口气继续道:“成文啊,大娘本实在不忍心跟你说,你走不久秀秀她就病死了,还是我们村上的人帮忙埋下的呢。”说完一脸悲伤的摇了摇头。

“轰”闫成文听到这儿脑子嗡的一声,秀秀死了这句话一直在他耳中萦绕,让他久久不能平息。

“大,大娘,你骗我的对不对,我走了才不到四个月,秀秀怎么就病死了呢?”闫成文带着哭腔问道。

“是真的成文,你走了没多久秀秀的病情就加重了,我们发现她时,她已经晕倒在家好几天了,请来了大夫也无力回天,大家也就只好把她葬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村里其他人。”说完大娘摇摇头急匆匆的就走了。

“秀秀,我对不起你啊!”闫成文瘫倒在地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泥里,他脑中一幕幕的回想起了和秀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喊声惊动了周围的村民,他们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过来,一脸的纠结与悲伤。

闫成文看着大家连忙爬了起来道:“乡亲们,是假的对不对?你们和我开个玩笑,秀秀还好好的对不对?”

其中年龄大一点的老者咳嗽了一声道:“是真的,秀秀的坟墓就在离你爹娘不远的地方,你到那里就可以看到的。”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不,我不信,闫成文怒吼几声就踉踉跄跄的朝墓地奔去。

当看到一座新坟赫然的树立在那里,上边刘秀秀的名字是那样的刺眼,闫成文当即崩溃了,跪在路边用手不停的扒拉着:“不秀秀,你还没有见我最后一眼,你还没见我高中状元怎么能抛弃我就这样走了呢?”

闫成文一边大喊,一边用手扒拉着,直扒的十指鲜血直流,村民们跟上来看到他这样,都连忙的拉开了他。

“成文啊,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这样,先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说完众人抬起闫成文就向家里走去,此时天空下起了阵阵大雨,犹如闫成文的心一样一点点的凉了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闫成文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哎”闫成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坐了起来,抓起身边的酒壶又开始向嘴里灌去。

这已经是他回来的第五天了,自从被抬回来后,他便痛苦不已,每日借酒消愁,不能有一丝的清醒。

正喝着酒壶里没酒了,闫成文摇了摇酒壶气愤的摔在了地上。

“呜呜……”他又痛苦的蜷起身子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闫成文站起了身子,他默默的翻出了几件能拿得出手的衣服,想要再去换一点酒水钱。

踉踉跄跄的朝门外走去,闫成文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打酒的地方,当他把两件破衣服递给掌柜李老头时,老头却是一脸复杂道:“算了言良,这酒就当我送你了,说完直接给他抱起了一个大坛子。”

愣了愣,闫成文抱着大罐子就回了家,他现在除了喝酒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一口一口的一直喝到了天黑时分。

这时,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闫成文愣了愣便朝声音所传的地方看去,当看到是一只黝黑发亮的大老鼠时,闫成文笑了笑道:“嘿嘿, 原来是你这大老鼠呀,我当是谁呢?”

这只大老鼠可以称得上是闫成文家里的常客了,在他和秀秀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就老是偷他米吃。

第一次见到这个黑鼠偷米的时候,闫成文气的不轻,拿过火钳就想夹死它,但秀秀却是拦住了道:“成文,黑色的老鼠还是第一次见的,想必它也是饿极了,杀了它怪可怜的,后边咱们把米放好就行了。”

妻子的心善闫成文是知道的,他笑了笑便也不再搭理这只老鼠,可不曾想此鼠就像猫一样在他家里还待上了瘾,隔三差五的就来讨食,也不怕人,他俩吃饭掉下来的残渣老鼠就去捡起来吃,一来二去竟然长得油黑发亮,越来的水滑。”

这么久没见,闫成文本以为它早都已经跑到别家去了,不曾想今天却又看到了它。

想到这,闫成文咣当喝了一口酒哀伤道:“大黑啊,我家已经没有什么吃的了,你女主人秀秀也已经不在了,你以后不用再来了。”说完又是一口酒。

可老鼠却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米缸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它就动了动鼻子“出溜”一下竟然钻到了闫成文的脚下顺着他的腿就爬上了酒桌。

它疑惑的看了看闫成文的酒碗,便试探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可能是酒太辣,舔完后大老鼠就龇牙咧嘴的狂甩脑袋。

“哈哈,你个小畜生还不信我,这酒也是你能喝的吗?”突然,闫成文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一脸惊异的仔细盯着老鼠的后腿看了又看。

“这是?”闫成文一把扯过大老鼠,从他的后肢上扯下一物,他仔细一看脑袋“嗡”的一声。

“情丝绕,这竟然是情丝绕。”闫成文一阵失神,这东西化成灰他都认识。

这是他和秀秀新婚当晚两人恩爱过后,秀秀用他俩的头发编织的,里面夹杂了一丝金线,当时秀秀还痴痴的说道:“成文,这东西叫情丝绕,一旦绑在一起,这辈子我俩都不能再分开了呢。”

闫成文颤抖的再次看了看此物,这东西被人用红丝绳精细的和老鼠的腿部捆在一起,这明显不是偶然为之,想到这儿闫成文激动不已。

他连忙对着老鼠道:“大黑,你告诉我这是不是有人绑在你腿上的,你要能听懂的话,能不能带我去找找这人呢?”

闫成文激动的把老鼠一阵摇晃,直摇的老鼠吱吱乱叫他才连忙放下了手。

老鼠落地后对着闫成文一阵龇牙咧嘴,舔了舔身上的毛便滋溜一下往门外窜去,闫成文连忙跟上,此时的酒气都已经散了个干净,他只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

“你慢点大黑。”闫成文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只感觉自己头晕眼花,终于在断断续续的跑了有十里地的时候,老鼠转身就钻入了一个颇为豪华的府院当中。

闫成文愣了愣,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临镇李家寨,而大老鼠已经钻入了李府大院。

“难不成这只老鼠只是想去李府吃些好的?”闫成文颇为疑惑,李府他是知道的,在十里八乡都颇为有名,家主叫做李四海是做贩盐生意的,按理说和自己的妻子绝无关系啊,但想到独一无二的情丝绕闫成文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最好。

看着门口的护卫颇为威严的杵那里,闫成文有些不好意思去敲门,想了想他便来到侧院艰难的爬上了墙头。

“贱人!给你脸了这是,连个茶水都泡不好,要你有何用?”“啪”一个耳光声响起。

“你再辱我我就死给你看。”只见一个女子正颤抖着怒呵道。

“哼,还敢和我顶嘴,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奴隶,懂不懂?”说完,男子的大手就朝女子抓去准备上下其手。

“啊!”女子一声尖叫连忙躲闪起来。

看到这的闫成文目眦欲裂,这个正受欺辱的女子竟然是秀秀。

他怒火中烧扑通一声翻下了围墙怒吼道:“住手,你这个畜生,别动我妻子。”

闫成文这一嗓子让一男一女呆愣当场,女子看到他一时间呆住了惊恐道:“成文,你怎么来了?快走,这是我自愿的。”

“哪里来的狗东西,竟然敢强闯我李府,来人!抓贼啊。”男子一声喊叫,瞬间脚步声响起几个下人三下五除二将闫成文摁倒在地。

秀秀看到这连忙爬到男子的身前喊道:“李公子,你放开他,你只要放了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时候知道求饶了?”男子刚说完突然一脸玩味。

他想了想道;“哦,我明白了,这该不是你那个废物相公吧,不是听闻他进城去考取功名了吗?看这情况怕又是没有中吧,哈哈哈。”

闫成文听到这儿双眼赤红:“你到底是谁,放开我,不要动我妻子!”

闫成文到现在还是懵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方要抓自己的妻子,明明村里人都说妻子已经去世了,自己却在这里见到了她。

“嘿嘿,还真是你这废物,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来人!给我打死他。”男子笑得前俯后仰猖狂至极。

下人们听到这儿一哄而上,直打的闫成文眼冒金星,一口气差点儿都背了过去。

“呜呜…不要打他,只要你放了他我保证听话尽心服侍你。”秀秀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想要救自己相公。

“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蛮不讲理。”闫成文怒吼道。

“哈哈,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你就安心的走吧,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妻子的。”说完就要过去搂秀秀的腰肢。

“畜牲,秀秀发疯了一样的扑向李四,在他的胳膊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贱人。”李四一耳光将秀秀抽倒在地怒吼道:“打,给我一起打,把这贱人也一并给我打死。”

正当下人一拥而上准备殴打闫成文和秀秀之际,却见一个下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喊道:“不好啦少爷,有鼠潮,有鼠潮呀。”

说话间,只见成千上万的老鼠铺天盖地的冲了过来,犹如蝗虫过境见什么咬什么,下人们被咬的惨叫连连。

李四曾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吓的面色发白,下人也顾不得再殴打闫成文和刘秀秀了,连忙架起李四就慌忙朝外边跑去。

闫成文和秀秀也是吓得面色苍白,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这些老鼠跑到他们的跟前却是咔咔几下就咬断了俩人身上的绳索,自动的分开了一条路,闫成文看到这儿来不及多想,抱起秀秀就连忙顺着墙边的大洞爬了出去。

一路狂奔到了家里,秀秀惊魂未定的扑在闫成文的怀里,大哭了起来,闫成文将妻子抱得紧紧的好一阵安抚,才知晓了事情的原因。

原来啊,今天这个男子叫做李四,是李府的公子,闫成文走后不到一个月秀秀的病情就加重了,她只好自己又去找大夫想要再买一些药,不曾想却撞见了他。

李四那天刚寻花问柳结束,正一脸满足地朝家走去,看到了求医问药的秀秀当即就是眼前一亮。

秀秀本身就长得清秀美丽,现在又有病在身,看起来着实柔弱清秀惹人怜爱,李四当即心动不已,连忙上去对秀秀就是一顿嬉笑调戏。

秀秀烦不胜烦,把李四给狠狠的怒骂了一顿,可不曾想这反倒激起了李四的兴趣,他竟然带着下人强行就闯进了秀秀的院子,将她给撸了过去。

过去后因为秀秀实在病重,李四便请来大夫给她医治,可不曾想秀秀性子刚烈,喝药治好后也死活不愿意从他,每当李四想要接近时,秀秀就以死相逼,弄得李四好生来气。

可好巧不巧的,今天闫成文却是主动入了虎穴,差一点夫妻俩双双丢了性命。

“好一个嚣张跋扈,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和他没完。”闫成文怒火冲天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吱吱吱”老鼠的叫声传来,秀秀和闫成文连忙转过头,就看到一只黑黝黝的大老鼠正在桌子上一脸邀功的看着他俩。

闫成文此时哪还能不明白,刚才两人得救全是因这只老鼠,他连忙滚了拱手道:“多谢鼠兄,不曾想当年善心之举今天反倒还救了我们两口。”

秀秀也破涕为笑对着小黑鼠一阵感谢,只听到小老鼠越来越趾高气昂眼睛都眯了起来,竟然颇为的人性化。

此时的李四还在家中面色发白喘喘不安,当下人回来通告他,后院的鼠潮已经退去,闫成文夫妇也不见踪影时李四气的不轻。

他怒气冲冲道:“哪里来的这么多老鼠,走,随我去找到那对男女,今天必须了结了他们不成。”

说完怒气冲冲的就朝闫成文家里走去,而此时的村民们当听到秀秀竟然跑回来时,都是惊慌不已,想了想他们就连忙围住了闫成文的院子。

只见李大娘高声道:“秀秀呀,你怎么可回来了呀?你这一回来你不是害我们吗?那李家家大业大的,惹了他们,那我们这百十号子人可咋日子啊。”

“是啊秀秀,那李家公子能看上你,这是福气,你怎么还跑了呢。”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秀秀回去。

闫成文听到这儿怒不可恕,他拉开大门怒吼道:“好你们这群人,平日里我敬你们为叔伯,不曾想却是如此的不讲良心,贪生怕死,怎么着你们的命都是命,我妻子的命就不是命了,简直荒唐至极。”

“哎呀成文,叔伯们并不想这样,但没办法呀,那李家直接威胁我们,要断我们的盐,我们也没辙呀。”

原来村民们之所以撒谎,是因为当日李四掳走秀秀的时候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给他们发出了警告。

如若有人乱嚼舌根说出此事,就会给整个村的人断盐,李家势力庞大,之手遮天他们着实惹不起,也就一个个闭口不言,都忽悠闫成文秀秀已经去世了。

“你们!”闫成文气得不轻,只觉得这些人是如此自私又懦弱,着实让他恨得牙痒痒。

正说着,只见李四带着一群人已经冲了过来怒吼道:“逃,我看你俩往哪里逃,在这里,我李家就是天,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把你给抓回来。”

“来人!给我抓住他俩,男的直接乱棍打死,女的给我绑过来,这一次我要当着众人面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完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当真是疯魔到了极致。

正当下人们一拥而上,将秀秀拖过来之际,却听到了身后锣鼓喧天的声音,他们惊愕的抬头向身后看去,却见一群官差声势浩大的朝这个院子走来,正当众人愣神之际,其中一人高呵道:“谁是闫成文?”

闫成文惶恐不已,连忙挣脱下人就奔了过来道:“我是,在下闫成文,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哈哈你就是闫成文,怎的鼻青脸肿的,算了,跪下接纸吧。”说完大声读起了皇榜。

闫成文听完后颤抖不已,艰难的站了起来高呼道;“草民接旨。”

李四和其他的一众人听完后,却是一个个面色苍白的瘫坐在地。

原来皇榜的意思是,闫成文此次本身高中榜首,但却因为登记官疏忽将名字登错,致使国家差点少一个栋梁,因此作为弥补破例允许闫成文直接在当地为县令,免去汉书院修撰三年之职,即日起开始执行。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闫成文就成了当地最大的官。

接过黄榜和上任文书后,闫成文迅速的就走完流程上了任,第一件事就是拿李四家开刀,将他们家查了个彻彻底底,走私官盐横行霸世,侮辱朝廷命官等种种罪行下,朝廷直接给他们叛了一个株连九族。

闫成文上任后也将秀秀接到了县城,两人再也没回过这个村子,过了不到一年,当闫成文正在审案之时,听到自己的家乡村子竟然发了大水,村民们死伤无数,一时间也让他唏嘘不已。

当官后闫成文和秀秀俩伉俪结弦,一心为民,在当地被尊称为父母官,传为了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