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借种求子

 

民间故事:借种求子

古时,有位名为孙奇的员外。孙家的先辈凭借茶叶生意起家,到孙奇这一代时,家族的茶叶生意虽远不及祖上那般兴旺,不过却依旧得以留存。

孙家虽家大业大,但并无为富不仁之举,反倒常常接济穷苦百姓,在当地百姓中广受爱戴。

然而,孙员外近日颇为忧愁!

娶妻与乔氏成婚十年,仅育有一女,家中老太爷催得紧,孙员外亦有些着急。

孙府家业庞大,若不多生育子女,日后该如何面对祖宗先辈?

这一日,孙员外正在书房查账,他的妻子乔氏端着一碗羹汤进来了。

瞧着自家夫君忙碌的模样,乔氏不禁轻叹一声,道:“夫君,近日我让王婆子去打听了,为了这个家,你纳妾吧。”

孙员外听了这话,便把手中账本放下,略带愧疚地对乔氏说:“唉!你我相爱多年,我怎会辜负你呢?”

“此前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娶你为妻后绝不再纳妾,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乔氏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我都知晓,只是如今情况有别,我无法为孙家诞下子嗣,实在是有负于你。”

孙员外摆了摆手,说道:“此事莫要再提,纳妾之事且让我再斟酌斟酌。”

乔氏一脸苦涩地问道:“那爹娘那边咱们该如何是好?你打算怎么拒绝呢?”

孙员外听了这话,也略作迟疑。他虽和妻子乔氏有过山盟海誓,然而乔氏若能生育倒也罢了,要是不能生育,他在自己父母那里怕是难以交代。

孙员外只得无奈地说道:“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次日清晨,乔氏和孙员外前往前厅用早点,却发觉母亲沈氏早已起身。二人正疑惑时,母亲沈氏向孙员外招手说道:“吾儿,速来,我刚探听到一则喜讯。”

孙员外疾步上前,询问道:“娘,是什么好消息令您这般惊喜?”

沈氏笑着说道:“这段时间我不是正在筹备纳妾之事吗?还真被我打听到了呢。”

赵家姨娘同我讲,她有个侄女生得仪态端庄。这姑娘我已经见过了,我打算把她娶过来给你做妾室,为老孙家添人进口。

孙员外对此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纳妾之事我自会安排,诸位无需担忧。”

谁知沈氏皱了皱眉头,略带不悦地说:“什么叫你会安排?这件事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年,你安排了吗?我已经和小莲商量过此事了,她也同意你纳妾。”

在这大名府中,哪家大户未曾纳妾?就属你事情繁多。此事我与你父亲已然定夺,你莫要过问。

此次沈氏是动真格的,孙员外即便想要反驳也无可能了,要是拒绝,那就是不孝之举。

孙员外无可奈何,只得应允此事。

沈氏不过是通知儿子一声罢了,实际上她已做好安排,选了个良辰吉日,就派人把这姑娘娶回孙府。

姑娘名为秦红玉,芳龄二十。

纳妾无需诸多规矩,然孙府亦给足了秦红玉颜面,红装加身,头戴凤冠、身着霞帔,除名分未给,其余皆已给予。

孙员外亦着喜服,待与秦红玉行拜堂之礼后,这纳妾仪式便算完成了。

当晚,秦红玉被送进洞房,孙员外心中抑郁,自觉对不住乔氏,于是多饮了几杯酒。

秦员外跌跌撞撞地来到洞房外面后,打开房门,瞧见有一女子正端坐在床沿边。他随即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对秦红玉讲:“你赶忙歇息吧,我睡地上,不会碰你的。”

秦红玉见到孙员外进来时颇为紧张,然而听到孙员外这番话后,她顿时一愣。

泪水簌簌地落了下来,她哭着说道:“夫君,你我已然拜过天地高堂,难道你是嫌恶我吗?”

孙员外听了这话,苦笑着说:“我并非是嫌弃你,我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秦红玉说道:“难道你连看我一眼都不可以吗?”

孙员外别无他法,只得掀开了头盖。瞧着秦红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里不禁有些动摇,美人在怀,一时间他有些难以自持。

孙员外想起妻子乔氏的郑重嘱托,心中暗叹一声,接纳了纳妾之事。

当晚,孙员外即与秦红玉行房,二人恰似干柴烈火,缠绵良久。

时光飞逝,孙员外与秦红玉成婚已有三月。沈氏见秦红玉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心中也不禁犯起嘀咕。

当初赵家姨娘提及,秦红玉的姐姐嫁到吴家之后,接连生下一男一女,可秦红玉怎么至今都没什么动静呢?

当她正打算找秦红玉询问的时候,喜事来临了。

当日清晨,秦红玉和孙员外一家正在进早点,她刚要端起一碗肉粥时,胃部骤然不适,一阵恶心欲吐,赶忙扶着桌子呕吐起来。

一旁的沈氏见此情形十分欣喜,赶忙起身走到秦红玉身旁,轻声询问道:“小玉,你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这段日子你们有同房吗?”

秦红玉原以为是身体不适的缘故,突然听到婆婆如此询问,不禁小脸涨得通红,低声答道:“这个月我们同房有三四次。”

言毕,秦红玉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此事实在羞于启齿。

然而,沈氏极为欣喜,她轻拍着秦红玉的后背,愉快地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一旁的孙员外看得一头雾水,沈氏略带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看什么?小玉有喜了。”

你怎还不赶快去请大夫来瞧一瞧呢?

孙员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忙差人去请大夫来为秦红玉诊脉。

待人员安排妥当,孙员外这才谨慎地将秦红玉送至房间,秦红玉笑着说道:“夫君,我不过是可能有喜罢了,你无需如此紧张。”

孙员外一脸严肃地说:“这可不行,今日起我给你加两个丫鬟伺候着,若真有了,你日后便安心养胎便是。”

乔氏在一旁见孙员外这般情形,心中陡然一松,夫君到底还是听劝的。

她原名乔玉莲,并非出身于大户人家的小姐,嫁给孙员外,实乃一次意外所致。

三年前,乔玉莲于河边洗衣之际,偶然瞧见一名男子从上游漂了下来。尽管心中害怕,她仍找来一根树枝,将男子打捞上岸。

此男子便是孙员外,其本名为孙奇,在一次经商途中遭遇歹人,被击昏后身上财物遭抢夺,还被扔进河中。

若不是乔玉莲施救,孙员外恐怕性命不保。

孙员外醒来之后,对乔玉莲满心感激。于乔玉莲家中调养之时,二人暗生情愫。

之后孙员外返回孙府,随即安排八抬大轿将乔玉莲迎娶回去,在孙员外眼中,乔玉莲乃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便是他与乔玉莲成婚十年却未曾纳妾的缘由,这是他当初对乔玉莲许下的承诺,可十年来乔玉莲只为孙家诞下一个女婴。

如今秦红玉有了身孕,她怎能不高兴,又怎能不为夫君感到高兴呢?

没过多久,孙员外安排出去的人便将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夫请了回来。

孙员外赶忙走上前去迎接,说道:“薛大夫,还得麻烦您了。”

薛大夫点头应道:“孙老爷过奖了,夫人在哪个房间?老夫这就去给夫人看看。”

孙员外赶忙引路引荐,将薛大夫领至秦红玉的住所内。

薛大夫未多言语,进屋便即刻开始诊断。过了约一盏茶的工夫,才松开秦红玉的手腕。

接着又开了几剂药方后,才对孙员外讲道:“孙老爷,夫人确实是有身孕了。”

此些药物用于为夫人补充营养,于这段时间依方法服用即可,老夫可要先行恭贺孙老爷了。

孙员外听后十分高兴,赶忙叫身旁的管家给付诊费与赏钱,还派人亲自送薛大夫回医馆。

孙员外得到确切消息后,一连数日未能安睡。他本以为此生不会有儿子,未曾料到幸福竟如此突然降临。

春去秋来,转瞬之间九个月就过去了。

这日,孙员外于门外踱步不止,且不时朝屋内张望,神色甚是焦急。

一旁的沈氏笑着说道:“孩子啊!你莫要着急,我已请来了城中经验丰富的稳婆,此次不会有问题的。”

虽说如此,孙员外仍有几分隐隐的担忧,直待一声啼哭打破这片刻的寂静,他方才放下心来。

就在此时,房门开启,一名稳婆抱着孩子小步快跑出来,高兴地说道:“老爷,恭喜您,是位小少爷,夫人平安无事。”

孙员外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在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便荡然无存。

从稳婆那儿接过孩子后,便赶忙返回房间,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妻子秦红玉。

孙员外慰籍道:“多谢你,为我们孙家增添了男丁。”

孙员外瞧着怀中的孩子,思索片刻后,为孩子取名孙吉,意在祈愿孩子此生吉祥顺遂、健康无恙。

孩子被沈氏从儿子手中接过,一家人满是喜气,孙府上下皆感受到了喜悦。

孙员外平日待家中丫鬟婆子颇为和善,且不时行善事,故而颇受爱戴。

孙员外甚至下令给府中的每人都发放赏钱,这让众人皆欣喜万分。

一个月之后,孙员外打算为儿子操办满月盛宴,专门邀请了城中的大户人家前来做客,这些人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此外,还单独设一场流水宴席,凡是前来孙府道贺之人,不管是商贾豪绅,亦或是乞丐小贩,皆可入席。

此消息传出之后,孙府里里外外便忙碌起来,着手筹备宴席。

宴席当日,各地宾客纷至沓来,场面十分热闹。

孙员外忙碌得无暇分身,始终在招待前来道贺的宾客,家中有喜事,他丝毫不觉疲惫。

当孙员外正与诸位宾客祝酒之际,管家孙福小步快跑至孙员外身旁,低声说道:“老爷,门外有个乞丐,称孙府易主,喜气满盈,儿孙百变,皆非亲生之类的话。”

孙员外听到这话后,脸色骤变,一下子变得很难看,随即转身朝着其他人说道:“诸位,孙某有点事要离开片刻,大家吃好喝好。”

“孙员外,您若有事尽管去便是,无需顾及我们。”

寒暄几句之后,孙员外就跟着管家匆匆离开了宴席。

孙员外心中有几分恼怒,今日本是自己的大喜日子,怎还有人来捣乱?于是他陪着管家来到大门口。

全然未将孙家放在眼中,他倒想瞧瞧这乞丐是何许人也。

刚到门口,便瞧见一群人围着一位老乞丐议论不休。

这不可能吧!你难道会相信一个乞丐所说的话?

我认为他就是占便宜吃喝还胡言乱语。

孙员外一出来,众人皆闭口不言。

如今这乞丐胡言乱语,有损孙府声誉,孙府必然不会轻易饶过他,众人也都怀着看笑话的心思各自散去。

孙员外命人将这乞丐带到跟前,厉声质问:“你可知晓你方才所言为何物?”

今日乃我孙府大喜之日,平素我施粥放粮予你们,何曾有半分亏待之处?今日还允准你们一同入席,你缘何要这般损毁我孙府的声誉?

那乞丐见孙员外出来,并未害怕,只是淡淡说道:“孙老爷,不这么说您肯定不会出来。但我也未曾败坏孙府名声,只因您乐善好施且帮过我,我才跟您说此事,换作旁人,我可懒得理会。”

孙员外见这乞丐满脸自信,心中不禁生疑,难道对方所言属实?

他还发现了什么隐秘之事?

那怪人见孙员外并未责骂自己,忽然凑近孙员外小声讲道:“孙老爷,此处不是说话之处,咱们换个地方谈。”

孙员外瞧着面前这个邋里邋遢的乞丐,突然开口道:“来人!把他带进府里打五十大板,这般污蔑我孙府,绝不能饶恕。”

孙员外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下人立刻将乞丐五花大绑并扭送离开。

围观者见此情形纷纷围过来议论,这乞丐真是不识好歹,现在被抓住了吧?

孙员外吩咐管家在外面招待众人,自己与其他人寒暄几句后便赶忙回了孙府后院。刚一到后院,他马上让人给乞丐松绑,随后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孙员外说道:“此刻没有旁人了,你说吧。”

他根本无意惩处这个乞丐,反倒想看看对方能说出个什么道理来。

若对方无言以对,届时再予以惩罚也不晚。孙府一向行善积德,却也不会容忍他人这般出言污蔑。

那乞丐说道:“孙老爷,您对我全家老小有恩,要是没有您,我的孩子恐怕就饿死了,此事我不会欺骗您。”

令郎或许并非阁下之子。

孙员外冷冷地问道:“你可有何凭据?”

乞丐说道:“孙老爷,两个月之前我发觉秦夫人时常外出,而且常常与一名男子幽会。您要是不信我的话,大可以佯装离开孙府一阵子,瞧瞧秦夫人是否会离开孙府。”

“秦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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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员外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秦红玉才给他生下孩子,现在这乞丐居然说孩子不是他的?

听乞丐这么一番话后,孙员外心里当即就犯起了嘀咕。并非他对秦红玉有什么疑虑,实在是这乞丐说得很在理。

成亲之前,有一阵子秦红玉常常离开孙府,她告知孙府之人自己是回娘家,孙府之人(他)也未曾过多追问秦红玉。

之前他未曾朝这个方向思考,如今经这乞丐提点,他发觉这里面确实有诸多疑点之处。

孙员外思索片刻后问道:“你是何人?我凭何相信你?”

那乞丐说道:“孙老爷,小的名叫赵大贵。老爷您若不信,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您只需寻个机会离开孙府,咱们一试便知。”

还有那与秦夫人私会的男子,倘若我没有认错的话,应当是赵家的三公子赵宇。

“是赵宇吗?”

孙员外皱了皱眉头,赵宇跟他颇为不合,在生意方面也屡屡产生摩擦,若非母亲沈氏和赵家姨娘关系交好,孙员外是不太愿意应允这门亲事的。

现今,此事居然与赵家有了牵扯,这使他心生疑惑。

孙员外略作思考后,认可了赵大贵的说法,他倒想瞧瞧秦红玉有没有背叛自己。

于是,孙员外悄然安排好行程,佯装离开孙府外出送货。

果然,孙员外没过几日,秦红玉就有了行动!

当日,于孙府后门处,秦红玉轻轻将房门开启一道缝隙,一名男子左右观望后,悄然潜入孙府。

秦红玉略带担忧地说:“你为何到这儿来了?我不是讲好去天宝楼的吗?此处人多眼杂,你难道就不怕被人发觉?”

赵家三公子赵宇正是这名男子。

赵宇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你如今是孙家的主母,母凭子贵,难道还有人敢说闲话不成?”

秦红玉没有办法,只好把赵宇领到自己住的院子里,才一进屋,赵宇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近秦红玉。

然而秦红玉却讲道:“你急什么呢?孙奇那厮前往凉州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咱们得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先转移一部分秦府的财产。”

然而赵宇满不在乎地说道:“此事不急,如今整个孙府都已在我们掌控之中,你现在身为孙家少太太难道不好吗?等孙吉长大之后,这孙府到底是姓赵还是姓孙还很难说呢。”

话又说回来,你可真够胆大的,为了获取孙家的话语权,居然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

秦红玉瞥了赵宇一眼,满脸不悦地说道:“你别这样,得了好处还装模作样。嫁给孙奇都两个月了还没怀孕,我想传闻恐怕是真的。我可不想一辈子做小老婆,那乔氏就只有一个女儿,要是我生了儿子,这孙府不就由我做主了?”

赵宇问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是女儿吗?”

秦红玉笑着说:“有什么可怕的?头胎是女儿就女儿呗。只要咱们俩的秘密不泄露,早晚会给孙奇生个儿子的。”

赵宇大笑一声,说道:“你可真够狠心的,不过我就喜欢这样。此次你为我赵家立下功劳,孙府的产业庞大,我们得逐步侵吞,这急不得。”

宝贝!这几日我对你甚是想念,咱们快些吧!

就在二人即将亲昵之时,大门突然被撞开。

孙员外领着一群人闯了进来。

望着秦红玉二人,孙员外愤怒地说道:“秦红玉,我孙府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赵宇,你赵家本就对我孙家觊觎已久。来人,将这奸夫淫妇擒住,送至衙门听候发落。

孙员外刚一进来,秦红玉的脸色就骤变,赶忙飞扑过去哀求:“夫君,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对不住您了。”

孙员外猛地一脚踹开秦红玉,愤怒地说道:“一时糊涂?若我未曾离开,怕是会一直被你蒙骗。”

此事无需解释。

孙员外径直差人将二人带往衙门,县太爷审讯之后,查明秦红玉已有丈夫,她垂涎孙家财产,与赵宇私通,犯下重罪,于是被径直丢进猪笼,沉入水塘而亡。

赵宇亦是如此,他和秦红玉一同沉塘,而赵家对该事未曾出面干预,只是以沉默相待,毕竟此事并不光彩。

孙员外本欲找赵家麻烦,然而赵家却主动前来找孙员外,不但割地赔偿,甚至将祖屋售卖,只盼孙员外放过孙吉。

孙员外思索片刻后,并未落井下石,而是将孙吉交予了赵家。

赵家举家搬离了大名府。

他们同样清楚,只要孙吉还待在此处,孙员外便一日不得安心。

此事过后,沈氏亦深感对不住自己儿子,便不再提及纳妾之事。

孙员外同样未曾再娶。

当日,于孙员外的书房当中,乔氏正在为女儿着装,孙员外恰好走了进来。

乔氏将女儿支开后说道:“夫君,此事我也对不住你,我未能好好守护孙家,才出了这样的事。”

孙员外摆了摆手,说道:“这怪不得你,只能怪我没能认清他人,人啊,真是难以看透其内心。”

孙员外心情不佳,便出了孙府去散散心,不料竟撞上一位老道。

这老道并未恼怒,反倒笑着说:“施主,万不可心浮气躁,你遭遇此难是命中有一劫,日后若积德行善,或许会有所改变。”

此老道言毕,哈哈一笑即离去。

孙员外愣愣地望着离去的老道,内心受到极大的震动,方才他就好似福至心灵,仿若被醍醐灌顶一般。

遥遥向老道躬身一拜,此后孙员外便踏上了积德行善之路,时常救济穷苦百姓。

乔氏于半年后有身孕,这实属巧合。

沈氏怀胎十月,为孙家诞下一个大胖小子后,便安下心来。

孙员外愈发欣喜,对待乔氏也越发好了起来,二人夫妻关系甜蜜恩爱,令人称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