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017贝茨旅馆/贝兹汽车旅馆 Bates Motel 1-5季 1080P 高清 中英双语字幕 MP4 美剧 悬疑 / 惊悚 / 恐怖 下载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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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茨旅馆》最成功的叙事铺垫,在于其对 “表面平静与内里腐烂” 的氛围反差塑造。剧集将故事背景设定在俄勒冈州的怀特松湾 —— 一个看似风景如画的海滨小镇,阳光、森林、海岸线构成了温柔的视觉底色,但镜头一转,旅馆斑驳的墙壁、昏暗的走廊、藏着秘密的地下室,以及小镇深处隐藏的毒品交易、黑帮冲突、家族恩怨,瞬间将 “田园风光” 撕裂,露出黑暗的内里。这种 “反差感” 如同一个无形的牢笼,既困住了诺曼母子,也让观众在 “舒适表象” 与 “惊悚现实” 的切换中,始终保持着紧绷的情绪。
剧集的镜头语言堪称 “心理惊悚的教科书”。大量低角度拍摄的旅馆镜头,让这座建筑显得压抑而具有压迫感,仿佛它本身就是一个 “吞噬人性的怪物”;诺曼视角下的主观镜头,常常伴随着轻微的晃动与模糊,尤其是在他出现幻觉或情绪失控时,画面的扭曲感精准传递出他混乱的心理状态;而光影的运用更是点睛之笔 —— 诺玛的房间总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看似是 “温暖的港湾”,实则暗示着她对诺曼的 “过度保护” 如同枷锁;而旅馆的公共区域与地下室则常用冷色调与阴影,成为 “罪恶与秘密的容器”。当诺曼在深夜的旅馆走廊徘徊,灯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画面中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恰似他内心 “正常” 与 “疯狂” 的撕扯。
此外,剧集的配乐与音效也为氛围加分。轻柔的钢琴旋律常出现在诺曼与诺玛的 “温情时刻”,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暗示这种 “温情” 的病态本质;而当危机来临时,突然中断的音乐、尖锐的弦乐与旅馆老旧地板的吱呀声交织,无需血腥镜头,便能让观众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意。这种 “以氛围烘托惊悚” 的手法,远比直白的暴力更具穿透力,也让《贝茨旅馆》摆脱了 “廉价恐怖片” 的标签,成为一部 “用情绪杀人” 的心理剧。

 

 

贝茨旅馆 第一季 Bates Motel Season 1 (2013)

导演: 塔克·盖茨
编剧: 罗伯特·布洛克 / 安东尼·西皮阿诺 / 卡尔顿·库斯 / 杰夫·瓦德洛
主演: 维拉·法米加 / 弗莱迪·海默 / 妮可拉·佩尔茨 / 杰尔·伯恩斯 / 麦克斯·泰瑞奥 / 理查德·哈蒙 / 黛安娜·方 / 康奇塔·坎贝尔 / 奥利维亚·库克 / 内斯特·卡博内尔 / 基冈·康纳·特雷西 / 迈克·沃格尔 / 金川弘敦 / 特瑞·陈
类型: 悬疑 / 惊悚 / 恐怖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首播: 2013-03-18
季数:
集数:
单集片长: 45分钟
又名: 贝兹汽车旅馆 / 惊魂序曲 / 贝兹旅社(台) / 贝兹旅馆

      

 

(图片来源:文推影音 wentuixia.com 美剧 日韩剧 卡通 资源大全

病态共生与黑暗觉醒:《贝茨旅馆》的心理惊悚叙事

当希区柯克的经典电影《惊魂记》成为影史丰碑时,剧集《贝茨旅馆》(Bates Motel)以 “前传” 的姿态,为 “诺曼・贝茨” 这一经典反派注入了全新的生命力。这部围绕诺曼与母亲诺玛在小镇经营旅馆的故事展开的剧集,没有简单复刻电影的惊悚套路,而是以细腻的笔触剖开原生家庭的创伤内核,用 “病态母子情” 与 “小镇隐秘罪恶” 交织的叙事,构建出一个充满压抑、扭曲却又令人共情的心理世界,成为悬疑惊悚题材中 “角色驱动型叙事” 的典范。

一、氛围营造:小镇风光下的压抑牢笼

《贝茨旅馆》最成功的叙事铺垫,在于其对 “表面平静与内里腐烂” 的氛围反差塑造。剧集将故事背景设定在俄勒冈州的怀特松湾 —— 一个看似风景如画的海滨小镇,阳光、森林、海岸线构成了温柔的视觉底色,但镜头一转,旅馆斑驳的墙壁、昏暗的走廊、藏着秘密的地下室,以及小镇深处隐藏的毒品交易、黑帮冲突、家族恩怨,瞬间将 “田园风光” 撕裂,露出黑暗的内里。这种 “反差感” 如同一个无形的牢笼,既困住了诺曼母子,也让观众在 “舒适表象” 与 “惊悚现实” 的切换中,始终保持着紧绷的情绪。
剧集的镜头语言堪称 “心理惊悚的教科书”。大量低角度拍摄的旅馆镜头,让这座建筑显得压抑而具有压迫感,仿佛它本身就是一个 “吞噬人性的怪物”;诺曼视角下的主观镜头,常常伴随着轻微的晃动与模糊,尤其是在他出现幻觉或情绪失控时,画面的扭曲感精准传递出他混乱的心理状态;而光影的运用更是点睛之笔 —— 诺玛的房间总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看似是 “温暖的港湾”,实则暗示着她对诺曼的 “过度保护” 如同枷锁;而旅馆的公共区域与地下室则常用冷色调与阴影,成为 “罪恶与秘密的容器”。当诺曼在深夜的旅馆走廊徘徊,灯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画面中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恰似他内心 “正常” 与 “疯狂” 的撕扯。
此外,剧集的配乐与音效也为氛围加分。轻柔的钢琴旋律常出现在诺曼与诺玛的 “温情时刻”,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暗示这种 “温情” 的病态本质;而当危机来临时,突然中断的音乐、尖锐的弦乐与旅馆老旧地板的吱呀声交织,无需血腥镜头,便能让观众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意。这种 “以氛围烘托惊悚” 的手法,远比直白的暴力更具穿透力,也让《贝茨旅馆》摆脱了 “廉价恐怖片” 的标签,成为一部 “用情绪杀人” 的心理剧。

二、母子关系:病态共生的悲剧内核

如果说《惊魂记》让观众记住了 “穿着母亲衣服杀人的诺曼”,那么《贝茨旅馆》则用五季的篇幅,回答了 “诺曼为何会变成这样”—— 答案藏在他与母亲诺玛扭曲到极致的 “共生关系” 中。这种关系不是简单的 “母爱过度”,而是 “控制与依赖”“保护与摧毁” 的复杂交织,成为推动诺曼走向疯狂的核心动力。
诺玛・贝茨(维拉・法梅加 饰)是一个极具矛盾性的角色。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 “恶母”,反而带着强烈的 “受害者色彩”—— 经历过家暴、丈夫早逝,带着儿子颠沛流离,经营旅馆的初衷是 “给诺曼一个安稳的家”。她对诺曼的爱真实而炽热:会为他准备爱吃的早餐,会在他被同学欺负时挺身而出,会在他出现心理问题时焦虑得彻夜难眠。但这份爱从一开始就带着 “病态的控制欲”:她不允许诺曼有自己的社交圈,会嫉妒他与女同学的正常交往;她将自己的恐惧与不安全部投射到诺曼身上,用 “妈妈需要你”“我们只能依靠彼此” 的话语,将他牢牢捆绑在自己身边;甚至在诺曼试图反抗时,她会用眼泪、脆弱乃至自残的方式,重新夺回 “情感主导权”。诺玛的悲剧在于,她把诺曼当作 “填补自己人生空缺的工具”,却从未意识到,这种 “以爱为名的控制”,正在一点点摧毁儿子的人格。
而诺曼・贝茨(弗莱迪・海默 饰)的 “黑化”,则是一场循序渐进的 “自我吞噬”。剧集初期的诺曼,是一个腼腆、敏感、甚至有些懦弱的少年,他依赖母亲的保护,将她视为 “世界的全部”。但随着年龄增长,他开始渴望独立,却一次次被诺玛的控制拉回 “共生牢笼”;同时,他遗传的精神疾病(解离性身份障碍)逐渐显现,在压力与创伤下,他会出现幻觉,甚至分裂出 “母亲的人格” 来逃避现实。剧集用大量细节展现他的心理变化:第一次出现幻觉时,他看到母亲 “站” 在床边,语气冰冷地指责他 “想要离开”;第一次无意识伤害他人后,他在恐惧中选择遗忘,而诺玛则为他掩盖罪行,让他误以为 “母亲会为他解决一切”。这种 “犯错 — 被掩盖 — 继续犯错” 的循环,以及 “自我人格” 与 “母亲人格” 的不断冲突,最终让他彻底迷失 —— 他开始主动模仿母亲的言行,甚至在清醒时认为 “自己就是母亲”,而 “真实的诺玛”,反而成为他眼中 “需要被保护(或清除)的障碍”。
两人的关系最令人窒息的地方,在于 “彼此需要又彼此摧毁” 的共生性。诺玛需要诺曼的依赖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诺曼需要诺玛的保护来逃避现实的残酷;但诺玛的控制让诺曼失去自我,诺曼的依赖让诺玛愈发偏执。当诺玛试图为了诺曼 “变得正常”,甚至考虑再婚时,诺曼分裂出的 “母亲人格” 却认为 “这是对他们关系的背叛”,最终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这种 “病态共生” 的结局早已注定 —— 要么一方彻底摧毁另一方,要么两人一同坠入深渊。

三、角色塑造:黑暗中的人性弧光

《贝茨旅馆》的成功,离不开对 “非典型角色” 的深度刻画。除了核心的诺曼母子,剧中的配角也并非 “工具人”,而是有着自己的创伤与欲望,他们的存在不仅推动剧情发展,更从不同维度衬托出 “原生家庭创伤” 对人的影响,让整个故事的 “人性厚度” 更加饱满。
迪伦・马西森(马克斯・塞奥特 饰)—— 诺曼同母异父的哥哥,是剧中 “清醒的旁观者”,也是 “反抗命运的挣扎者”。他从小在原生家庭的阴影中长大,早早离开家独自谋生,对母亲诺玛的控制欲有着清醒的认知,也对弟弟诺曼的心理问题感到担忧。迪伦的挣扎在于:他既想摆脱这个 “病态的家庭”,又无法割舍对弟弟的亲情;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诺曼(如带他看心理医生、劝他离开小镇),却一次次被诺玛阻挠,甚至被诺曼误解。迪伦的角色弧光,是 “原生家庭受害者如何自救” 的缩影 —— 他最终选择离开小镇,组建自己的家庭,成为剧中少数 “挣脱黑暗” 的角色,但他对诺曼的牵挂,又暗示着 “原生家庭的创伤永远无法彻底抹去”。
罗曼・马西森(内斯特・卡博内尔 饰)—— 诺玛的哥哥,是 “家族罪恶的象征”。他经营着小镇的毒品生意,性格冷酷、手段残忍,却对妹妹诺玛有着复杂的情感:既想控制她,又在她遇到危险时会出手相助。罗曼的存在,揭露了诺玛 “控制欲” 的根源 —— 她从小在哥哥的阴影下长大,经历过虐待与背叛,因此才会将诺曼视为 “唯一能掌控的安全区”。罗曼与诺玛的关系,如同 “另一个版本的诺曼与诺玛”,只是他的 “控制” 更加直白,更加充满暴力,这也让观众意识到:病态的家庭关系,往往是 “代际传递” 的悲剧。
甚至小镇上的 “普通人”,也都带着各自的秘密与创伤:警长亚历克斯・洛厄里(迈克尔・瓦尔坦 饰),在职责与对诺玛的感情中摇摆;旅馆的租客艾玛・戴林(奥利维亚・库克 饰),患有囊性纤维化,却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她与诺曼的短暂情愫,曾是诺曼 “走向正常” 的唯一希望。这些角色的存在,让怀特松湾不再是 “只属于诺曼母子的舞台”,而是一个 “充满人性复杂面的小社会”,每个人都在黑暗中挣扎,只是有人选择反抗,有人选择沉沦。

四、主题深度:原生家庭与自我迷失的悲剧

《贝茨旅馆》之所以超越普通的惊悚剧集,在于它用 “诺曼的故事”,探讨了一个具有普遍性的主题 —— 原生家庭创伤对个体人格的摧毁,以及 “自我迷失” 的必然悲剧。
剧集毫不避讳地展现了 “原生家庭如何塑造(或摧毁)一个人”。诺玛的控制欲、罗曼的暴力倾向、诺曼的精神分裂,本质上都是 “代际创伤传递” 的结果:诺玛从小被父亲虐待、被哥哥控制,因此她将 “控制诺曼” 视为 “保护他的唯一方式”;诺曼在母亲的控制下失去自我,又在遗传与环境的双重作用下患上精神疾病,最终分裂出 “母亲的人格” 来逃避现实。这种 “创伤传递” 的链条,让观众看到:一个人的悲剧,往往不是 “突然的疯狂”,而是 “长期被环境与家庭扭曲” 的必然结果。当诺曼在剧中说 “我只是想让妈妈开心” 时,这句话背后的无助与悲哀,远比他后来的暴力行为更令人心痛 —— 他从未有过 “做自己” 的机会,从一开始,他就是母亲 “情感需求” 的附属品。
同时,剧集也探讨了 “自我认知与身份迷失” 的命题。诺曼的 “解离性身份障碍”,本质上是 “自我认知的崩塌”—— 他无法接受 “想要独立的自己”,也无法承受 “伤害他人的自己”,因此分裂出 “母亲的人格” 来承担罪恶感,同时维持 “自己是无辜的” 的幻觉。这种 “身份迷失”,在现实中也有着诸多映射:许多人在原生家庭的压力下,被迫扮演 “父母期望的角色”,逐渐忘记了 “真实的自己”;在社会的规训与他人的期待中,一步步迷失方向,最终成为 “自己不认识的人”。诺曼的悲剧,只是这种 “迷失” 的极端表现 —— 他用分裂人格的方式逃避现实,而现实中的许多人,则用 “伪装”“遗忘” 的方式,继续活在自我欺骗的牢笼中。
此外,剧集还对 “爱与控制的边界” 进行了深刻反思。诺玛对诺曼的爱,从 “保护” 异化为 “控制”,从 “温暖” 扭曲为 “枷锁”,这让观众不得不思考:什么样的爱才是 “健康的爱”?当 “爱” 成为 “控制对方的理由”,当 “依赖” 成为 “捆绑彼此的绳索”,这份爱是否已经变质?诺玛直到死前都认为自己 “在保护诺曼”,却从未意识到,她所谓的 “保护”,正是将诺曼推向疯狂的最大推手。这种 “以爱为名的伤害”,在现实中并不少见,也让剧集的主题更具现实警示意义。

五、争议与不足:节奏与逻辑的小瑕疵

尽管《贝茨旅馆》在角色与主题上表现出色,但也存在一些争议与不足。首先,剧集的 “叙事节奏” 存在明显的起伏。第一季与第二季围绕 “旅馆经营”“小镇罪恶”“母子关系” 展开,节奏紧凑,悬念迭起;但第三季与第四季引入了较多支线剧情(如迪伦的毒品生意、艾玛的家庭问题),部分支线与主线关联较弱,导致 “诺曼黑化” 的核心叙事被稀释,让观众感到 “拖沓”;直到第五季,剧情才重新聚焦 “诺曼与诺玛的最终悲剧”,节奏有所回升,但前期的铺垫不足,让部分角色的转变显得有些仓促。
其次,部分 “剧情逻辑” 存在漏洞。例如,诺曼多次在小镇上出现异常行为(如幻觉、暴力倾向),甚至与多起命案有关,但小镇警长与居民对他的 “宽容度” 过高,除了少数人(如迪伦、艾玛),大多数人都选择 “忽视” 他的问题,这种 “集体漠视” 的设定,虽然符合 “小镇人情社会” 的背景,但从现实逻辑来看,仍显得有些牵强;此外,诺玛为诺曼掩盖罪行的过程,也过于 “顺利”,缺乏足够的 “危机与阻碍”,让剧情的 “紧张感” 打了折扣。
最后,剧集对 “精神疾病” 的呈现,虽然细腻,但也存在 “戏剧化夸张” 的问题。诺曼的 “解离性身份障碍”,更多是为了服务 “剧情冲突” 与 “角色悲剧”,而对疾病的成因、治疗过程的呈现相对简化,可能会让部分观众对 “解离性身份障碍” 产生误解,认为它只是 “模仿他人” 的简单行为,而非复杂的心理疾病。

结语:黑暗中的悲剧挽歌

《贝茨旅馆》不是一部 “为了惊悚而惊悚” 的剧集,而是一首献给 “被原生家庭摧毁的灵魂” 的悲剧挽歌。它用诺曼与诺玛的故事,告诉我们:原生家庭的创伤如同附骨之疽,会在不经意间摧毁一个人的人格;而 “以爱为名的控制”,远比直白的暴力更令人窒息。当诺曼最终穿着母亲的衣服,在旅馆的地下室里完成 “最后的疯狂” 时,观众感受到的不是 “反派伏法” 的快感,而是深深的悲哀 —— 他从未选择过自己的人生,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被家庭、被疾病、被命运推着走的 “可怜人”。
剧集的价值,在于它让我们看到 “疯狂背后的人性”。诺曼不是一个 “天生的恶魔”,而是一个 “被环境扭曲的受害者”;诺玛也不是一个 “天生的恶母”,而是一个 “被创伤困住的可怜人”。他们的故事提醒我们:在评判一个人的行为之前,或许应该先看看他背后的经历;在谈论 “原生家庭” 时,不仅要看到它的 “伤害”,更要思考如何 “打破创伤的传递链条”。
《贝茨旅馆》的结局早已注定 —— 当诺玛选择用自己的方式 “保护” 诺曼时,当诺曼选择用分裂人格逃避现实时,他们就已经踏上了通往深渊的道路。但这部剧集留给观众的,不仅仅是 “惊悚的记忆”,更是对 “家庭”“爱”“自我” 的深刻反思 —— 在黑暗中挣扎的,或许不只是诺曼,还有每一个曾在原生家庭中迷失过的人。而打破黑暗的第一步,是正视创伤,找回属于自己的 “真实人格”。

民间故事:剑侠救美姬

安徽庐州有一位少年,叫张平,自幼不爱读书,就喜欢舞刀弄剑,刺枪使棒,还拜了几个师父。

几年之后,张平学成武艺,开始闯荡江湖。由于他武艺高强,力气也大,又总是侠肝义胆,即便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也能凭借掌中剑,以及自己的智慧,打败对方,所以几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后,他就有了名气。

因为他喜欢在头上裹着红巾,所以周围人都戏称他是赤巾侠。

有感于人间不平事太多,所以张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张不平。他说,一定要除尽自己看到的所有不平之事。

七月的一天,张不平到六安去办事,路上贪于赶路,所以错过了宿头。此时是夏季,天气晴朗,月色明亮,于是张不平就骑着马继续赶路。

没过多会儿,天上忽然阴云密布,大雨如注,无法赶路,张不平只好四顾,看到路边不远处,有一个草厝(音同醋,表示房子),于是就过去暂住。他把马系好,加快了脚步,来到房屋处,看到房子矮,只好弯腰进入。

很快,雨停了,天气又重新放晴。张不平一看,准备继续赶路。

这时候,他听到对面屋里传来了一阵声音,里面忽然有一个人探出了头,她披散着头发,露着手臂,手里拿着一个碗,正在接着屋檐上流下的雨水喝。显然,她是渴急了,不然不会喝这么脏的水。她手里的碗,似乎也是捡到的,破了一半。

借着月色,张不平看清了,那是个女子。

少女没发现张不平,还在接水喝。张不平向来胆子大,他拔出腰间宝剑,慢慢走过去,打算看个究竟。

少女看到了张不平,转身要跑,张不平一个箭步窜到他跟前,揭开她的头发看了一眼,然后大声问:“你是人是鬼?赶紧说,免得我手中宝剑不饶人!”

少女胆战心惊,哆嗦地说:“是人,我是人!”

张不平又问:“你一个女子,在这里做什么?”

少女不肯说,满脸通红,但架不住张不平一直问,只好把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美姬是李书生的小妾,本是滁州人,生下来母亲就死了,父亲是一位盲人,但是精通星象占卜之术,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李书生本来是去金陵考试的,路过滁州,看到了美姬,一眼就被她的美色吸引了,于是就托人说媒,要娶美姬。美姬的父亲不愿意,因为李书生已经娶了妻子,再娶美姬,也只能做个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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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自幼就读书,也得到了父亲的真传,所以她也会占卜算命。她算了自己的命,又算了李书生的命,得知其为世家子弟后,就主动跟父亲说,愿意做李书生的小妾。李书生大喜,拿出很多钱给美姬父亲,美姬的父亲便答应了。

李书生考完试后,从滁州经过,就简单和美姬举办了婚礼,然后把她带回家了。

美姬本来以为,自己能过上好日子。万万没想到,到了李书生家后,正妻容不下她,虽然不敢赶走她,但是经常欺负她,骂她,打她甚至虐待她。古代小妾地位低,要听从于正妻,所以美姬日子过得很苦。

你以为这就没了吗?错了,正妻越来越变本加厉欺负美姬。

一开始还只是打骂,后来正妻就让美姬做事,家里婢女都不用,都让美姬来做。美姬来了一年多,正妻也不让李书生和她一起睡。所以,美姬名义上是小妾,实际上连个婢女都不如,生不如死。

三天前,美姬又被正妻一顿打,她衣服都破了,袖子被扯断了,簪子没了,浑身受了许多伤,而一向害怕妻子的李书生,眼睁睁地看着,根本不敢为美姬说一句话!

美姬多次有过寻死的念头,但她给自己算命,还是不错的,所以又总是抱着希望。这一次也是,她又给自己算命,只要卜辞上说:坚冰泮春,陌路逢亲。卵完石碎,替旧更新。

美姬看着这十六个字,大致知道了,自己似乎还有生机,于是就没死。只是,卜辞上说她会遇到亲人,她除了父亲,也没有亲人了啊,这让她想不通。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留了下来,活了下来。

次日早起,美姬像往常一样服侍正妻起床、化妆,结果不小心,她把正妻的玉钗给碰到地上,摔断了。

正妻大怒,说道:“这玉钗乃是我父母送我的嫁妆,我终身吉凶,都在钗子上。你故意把玉钗弄断,分明是诅咒我粉身碎骨。来人呀,拿棍子来。”

美姬吓得跪下来,正妻毫不手软,拿了棍子,扒了她的衣服,然后用手指头粗细的棍子打了她二十下。美姬痛得几次昏倒,玉背都是伤口、血迹。正妻怕打死她,不敢再打,告诫美姬:“一天之内,必须给我再买一个,否则我还要继续打你!”

美姬没有钱,李书生有钱也不敢给她,这一下,她实在受不了了,所以跑了出来。看到这里有房子,就躲在这里,因为太渴了,就捡了破碗接水喝。

只是,没想到美姬会和张不平相遇。

张不平一听说这事,心中很生气,但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似乎不好管,何况只是美姬一面之词。他虽然有侠义之心,但却不是莽夫。所以,他就劝美姬回家去,在外面不是个事儿。

美姬一听,又哭了,说:“妾身每日提心吊胆,受辱被打,实在不想再回去了。若没有生路,妾身愿死!”

说完后,美姬伸出胳膊,上面伤痕累累,有些还带着血迹,显然是新伤。她甚至把后背给张不平看了,上面血条有很多处,几处伤口还在流血。

这一下,张不平再也忍不住了,他义愤填膺,表示要为美姬报仇。

可是怎么报仇呢?张不平想了想,他和美姬结为兄妹,这样美姬的事他就可以管了,然后他跟美姬说了自己的计策,又把身上的干粮、水袋给了美姬,让她暂时在草屋里再住几天,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接她。

天亮以后,张不平骑着马,按着美姬所说,找到了李书生家。

李书生见到他后,不知道他是谁。张不平大声说:“我是奉父亲的命令,来看望妹妹,快叫她出来见我。”

李书生和妻子听到后,看到张不平出言不逊,都很生气。他们从没听过美姬有哥哥,还以为他是来骗钱的!

张不平问了几遍,李书生都不理他,还扬言找人抓了他。

张不平大怒,拔出腰间宝剑,轻轻一挥,院子里的一株大树瞬间被砍为两段。随即,他指着李书生夫妻说:“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妹妹出来见我?是不是害死了我妹妹?如果再不让她出来见我,你们的下场就会和这棵树一样!”

因为李书生的正妻经常欺负美姬,所以邻居们都愤愤不平,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不好管,所以他们也没办法。

这一次,张不平来了,邻居们都围过来看。他们一边看,还一边说,有些人甚至已经等不及了,让张不平不要客气,好好教训这对夫妻,说他们经常欺负小妾。

张不平一听邻居们的话,更是生气了,他把宝剑挥舞几下,然后指着李书生夫妻说:“如果还见不到我妹妹,我就先毁了你的家,再到官府那里告你们!”此时,他确实愤怒至极,说完后,他把宝剑插入鞘中,然后一拳打在墙上,墙上瞬间多了个大洞!

李书生夫妻大骇,围观者也不觉惊呆了!

接下来,李书生夫妻赶紧好言安抚张不平,又让邻居们代为说好话,随即派人四处去找美姬。所幸,那个房子不远,仆人们很快就找到了。

仆人毕恭毕敬,请美姬回去,美姬害怕,不敢回去。仆人说她哥哥来了,很生气,务必要看到她,美姬假装不知道,问:“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我哥哥来了啊,那好吧,我就跟你回去。”

美姬回来后,彼此互相看了看,又故作精喜,说着离别的话,抱在一起痛哭,看起来跟真兄妹一样。张不平看到美姬如此,假意发怒,要揍李书生和他妻子。

邻居们一看,都过来温言安慰、安抚。李书生看到后,更加相信他们是兄妹了。

既然大舅子来了,李书生不敢怠慢,马上道歉,安排酒食,招待张不平,对他很恭敬,地美姬也变了,十分客气。

就这样,张不平在李书生家住了三天,李书生每天安排好酒好菜招待。

临行前,李书生还给张不平钱,张不平也不客气,他行侠仗义,需要钱,所以就拿了钱。

当着邻居们的面,他对李书生夫妻说:“我十五岁从军,妹妹跟着老父生活,她很单纯,嫁给了李书生做妾,也是她的命吧,我们说不得。只是,那天我回家,父亲让我来看看她,万没想到,我妹妹在此受到如此折磨!谁没有亲人,谁没有骨肉?亲人被如此折磨,谁能甘心?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跟他们约定,以后他们必须善待我的妹妹,若是再敢欺负我妹妹,我绝对十倍偿还!话就说到这里,不要觉得武夫鲁莽好欺负,大不了血溅五步。”

邻居们听到后,纷纷点头称是,李书生夫妻也赶紧道歉,表示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李书生还让他回去,代自己问候老丈人呢。

张不平离开后,果然,正妻不敢再欺负美姬,李书生也终于敢和美姬说话、同床了,甚至还敢呵斥妻子了。

张不平果然去了美姬家,把事情说了,美姬父亲谢过了他,从此和他互相来往,两人居然正地成了亲人。因为张不平认老父为义父了,所以他真的成了美姬的哥哥。

一年之后,正妻不知道怎么回事,无故而死。她死后,李书生发现,她身上出现了许多条纹,仔细一数,居然有九十九道之多。李书生不解,因为之前妻子身上没有,反正人死了,他也就没当回事。

他不知道,这是正妻受到的惩罚。她打了美姬九十九次,所以身上有九十九道条纹。每欺负一次美姬,她身上就多了一道条纹,到九十九条的时候,她的寿命就快要结束了。

而正妻死后,李书生把美姬扶正,让她做了正妻。

成为正妻的那天,美姬想到自己之前算命的卜辞,终于明白了。

所谓“坚冰泮春”,就是冷到极致后,天气开始回暖,这是说她的人生,低到最低点的时候,就会好起来,就是否极泰来的意思;所谓“陌路逢亲”,就是她意外遇到了张不平,两人还结为兄妹;正妻,就是石头;美姬,就相当于鸡蛋,鸡蛋虽不能打过石头,但是却坚持到了最后。妻亡姬存,就是指美姬替换正妻。

如此看来,美姬给自己算得完全不差,果然很神啊!

当然,李书生是爱着美姬的,所以两人后来过上了不错的生活。美姬当初算卦,也是算出来了这一天,所以才愿意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