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破屋淫女

 

民间故事:破屋淫女

明嘉靖十五年,开封府出了一位名为崔应辉的大才子。他十五岁便考中秀才,二十一岁摘得举人桂冠,诗词歌赋对他而言更是随手可就。

常言道,才子当配佳人。自崔应辉考中举人的那日起,他家的门槛差不多都要被络绎不绝的媒婆踏平了,然而不管媒婆如何劝说,崔应辉皆未应允。

即便为他纳妾,他也不为所动。

许多人皆心存疑虑,崔应辉是否身患疾病,从而各类小道消息四处传播。

崔应辉无奈之下,只好当面作出回应,称自己所娶之人必定也得是才华盖世的女子,而非那些令人厌烦的庸脂俗粉。

只要对方能对出他所出的对联,即便其貌不扬,他也会迎娶。

崔应辉放出话后,顺便写了一副对子,对子一出来,很多人立刻就鸦雀无声了。崔应辉不愧是大才子,他写的这副对子确实不寻常。

诸多自恃有才的秀才举人皆连连摇头,此对子根本无从应对,他们都对不出,更莫说那些仅通女红的女子了!

世间才具不凡的女子甚是稀缺,有人判定,能对出此对子的女子几乎不存在。

于是,有人揣测崔应辉这么做是有意为之,他这么做不过是借一个借口来掩饰罢了。

也许,他确实身患疾病。

对于外界的这些传言,崔应辉全然没放在心上。他之所以出这么一个生僻的对子来求亲,主要是源于心中的一个执念。

这件事,得从十一年前说起。

十一年前,崔应辉年仅十岁,彼时他已初露才华,写诗作词的水平远胜同龄人,这使得年少的他不免有些自满,甚至有些趾高气扬。

崔应辉认为,同龄人中无人能与自己相提并论,那些人甚至都没资格与自己同在一个书院就读,就连教导自己的老夫子,他也心生轻视。

在他眼中,老夫子的水平已不及他。常言能者为师,老夫子不如他,怎有资格做他的老师呢?

当崔应辉有些沾沾自喜之际,一场意外使他径直从云端跌落。

一次偶然的机遇下,他在从书院归家途中邂逅了一位年龄与他相仿的女孩。女孩戴着面纱,致使他无法看清其面容,然而此女所展露的才华却令崔应辉钦佩至极,数次过招,他均铩羽而归。

那日,恰逢降雨,崔应辉未携带雨具。

看到附近有一座凉亭,便急忙跑了进去。

他进去后一瞧,竟发觉此人正在写字,字迹雄浑有力,似刀似剑,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女子的字迹。

崔应辉看到这种情况,不禁说道:“字是不错,但不太适合女子。”

女子听了这话,便抬起头望向崔应辉,轻声说道:“公子凭字看人?怎就认定这字于我不合呢?”

崔应辉听了这话后笑着说:“你身为女子,当以女红为重,即便写字,也该写得圆润饱满。这字写得如同锋芒毕露的男子一般,自然不适合你。”

女子闻此,浅笑而言:“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着实是被世俗所蔽了双眼。若非女子不得参与科举,公子怎就认定女子不能像男子那般崭露头角呢?”

崔应辉本就十分傲慢,听女子这般一说,顿时就发起脾气来。

他神色淡然地说道:“古往今来,世间虽有女中豪杰,亦不乏贤能之人,然而学问高深者大多为男性。你身为女子,能写出这般好字实属不易,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笔锋过于凌厉并非好事。”

女子闻此,莞尔道:“如此而言,公子可是瞧不上妾身了?妾身以为,公子于诗词歌赋之上,未必能胜得过妾身呢!”

崔应辉闻听此言,即刻笑了起来。

崔应辉是何许人也?他可是这方圆百里内的天才,同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眼前这个小丫头了。

被女子挑起好胜心的崔应辉冷笑道:“你这丫头嘴可真厉害,我倒要瞧瞧,你有多大本事。”

于是,二人开始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展开比拼。

结果不言而喻,且出乎崔应辉的意料。

他未曾料到,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小丫头,此事若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与此同时,崔应辉也深知,这世上强中更有强中手,绝不能盲目自大。

崔应辉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愈发兴奋了。在他看来,有人比自己强时,要做的是超越对方,而非怀着狭隘的嫉妒心。

于是,在发觉小女孩比自己更强之后,崔应辉的首要反应是尊重而非怨恨,而且他能做到拿得起放得下,居然向小女孩讨教起来。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他由衷地感到,小女孩的才华甚至比他还高,这使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女孩也十分钦佩崔应辉的学识,这些年来,唯有崔应辉能与她聊上几句。

崔应辉无论如何都未曾料到,在这世间竟存在这般才华横溢的女子。

后来有一阵子,崔应辉每次途经那条小路时,都会在路边的凉亭见到这个女孩。那女孩似乎专门在等他,每次跟他交流诗词歌赋之后便会离去。

就这样,仅仅过了半个月,崔应辉便深感自己收获极大。那女子才华远胜他,其所言所语都让他钦佩至极,他之前的傲气被消磨殆尽,心中只剩敬佩之情。

半月之后,崔应辉再度前往那个凉亭,却发觉那女子不见了。从那以后的数年里,崔应辉每每都会前去查看,怎奈那女子再也未曾现身。

此事虽已过十年之久,却成了崔应辉的心病。

他出此对联,一是想挑战当初的那个女孩,二是想看看对方能否领会他的心意。

他坚信,若对方能看到这副对联,必定会领会其中之意,这亦是他多年精心筹备的一份礼物。

崔应辉受此事打击,仍对当初之事有些难以释怀。

他过去一贯傲气十足,被一名女子打击得极为狼狈,说不介意那是假话。

崔应辉未曾知晓,在他追求完美之际,心中已被那女子种下一粒种子,这使得成年后的崔应辉仍然难以释怀,对那些庸脂俗粉全然看不上。

在他心中,唯有当年那个让他输得彻彻底底的女孩,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崔应辉自幼便十分傲气,他对仅有容貌的女子自然是瞧不上的,唯有具备才华者,方能让他多看一眼。

多年过去,崔应辉觉得,要是真有谁有资格成为他的娘子,必定是当年的那个小丫头。

除她之外,再无人能够打动崔应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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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于举人考试后的次年举行,凡具有举人身份者均可参加殿试。

离殿试尚有半年时间,崔应辉便急不可耐地启程了,此次参加科举考试,他满怀信心,不但要考中进士,还要跻身前三甲。

这一天,崔应辉奔波了一整天。

眼见天色逐渐暗下来,却还未见到一家客栈,他不禁有些慌张,在这荒山野岭休息可不妙。

崔应辉正有些着急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点灯光,这使他精神一振。

崔应辉走近了些,才发觉原来是一家客栈。

只是这客栈的位置或许有些偏远,大门口的灯笼虽亮着,却略显破败。

崔应辉走上前去敲门并喊道:“屋里是否有人?”

没过多久,一位老妇就开了门说道:“客官可是要住店呀?”

这位老妇身体佝偻,满脸皱纹,看起来极为不适。

然而,崔应辉并未以貌取人,而是笑着问道:“老人家,是否还有空房?”

老妇审视了他片刻,说道:“有。今天也真是怪了,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呢。”

崔应辉听到这话后,问道:“老人家,怎么?客栈里还有别的客人吗?”

此地位置偏远,崔应辉原以为不会有太多人前来,未曾料到居然还有顾客。

老妇称:“有三五个呢,个个都如你这般打扮,瞧着像是读书之人。”

崔应辉听到这话,心中暗自一笑,这些人大概也是要去参加殿试的,附近仅有这一条官道,想必是同路人了。

崔应辉一面思索着,一面随着老妇走进客栈。客栈前厅摆放着几张桌子,没有二楼,后面大概就是住宿的房间了。

崔应辉刚一进屋,便瞧见了一个熟人。

“贾诩兄?真没想到在此处能遇见你,我原以为你会晚些到呢!”

崔应辉走上前,拱手行礼道。

贾诩未曾料到会在此处遇见崔应辉,亦颇感讶异,其言道:“原是崔兄,吾亦以为兄台会迟来数日呢!看来你我想法一致,应天府听闻贤才云集,此次参加殿试,吾无论如何都要提前前往一探究竟。”

贾诩是崔应辉于书院结识的朋友。贾诩虽不及崔应辉,但在当地也小有名气,所以崔应辉并未轻视他,与旁人相较,贾诩远超那些人。

崔应辉当下与贾诩客套了一番,坐下来交谈片刻后,才让老妇领他去房间。

刚踏入房间,便闻到一股霉味。

崔应辉被呛得连连后退。

那老妇见此情形,便说:“这房间许久无人居住了,公子就凑合着住吧!其余房间也都是这般状况,稍好一些的已经被人选定了。”

过了一小会儿,崔应辉方才入屋,屋中的陈设破旧不堪,且十分潮湿。

彼时天色已暗,再去寻觅住处是不可能的了。尽管环境欠佳,崔应辉也唯有住下。

不过,他依旧对老妇说:“老人家,这屋子太潮了,您能否给我个火盆,让我夜间也能取取暖呢?”

老妇见崔应辉并未嫌弃,马上说道:“无妨,公子且先歇息,我去为公子寻火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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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应辉于半夜烤着火盆,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尽管天色已晚,他仍然坚持阅读。殿试不同于乡试,各地才子云集于此,要说毫无压力,那是不真实的。

“铛铛铛……”

崔应辉渐生困意之际,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哪位?”

崔应辉开口询问。

如此夜深,怎会还有未眠之人?莫不是那老妇?

公子,娘亲让我过来给公子添些火炭。

外面的人说道。

崔应辉转头一看,见火盆中的碳即将燃尽,于是起身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她手拎着篮子,面带笑容地望着崔应辉。

崔应辉瞧了一眼,心中猛地一跳,暗自惊叹:“这女子甚是漂亮。”

其容貌极为出众,且透着几分媚意,较崔应辉往昔所见女子要美上百倍,他眼中虽有一瞬的惊诧,却很快消失了。

此女虽艳丽非常,但终究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她再美,和他又有何相干呢!

崔应辉轻声说道:“进来吧,火盆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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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指向火盆所在之处,接着行至书桌旁边,拿起书再次看了起来。

女子见此情形,眼中闪现出一丝异样的目光。

崔应辉似乎更令人感到好奇了!

女子行至火盆边,添入若干火炭,使其燃烧得更旺。

女子添了火炭之后并未即刻离开,而是走到崔应辉跟前,直勾勾地盯着他。

崔应辉被看得有些不耐烦,于是出声询问:“姑娘这般有些失礼了,难道崔某脸上有东西?”

女子赶忙说道。

崔应辉听了这话后轻轻摇了摇头,他长相虽不算差,却也并非像潘安那般的美男子。

此女子容貌极为出众,在他的阅历之中当属少见,对方称被他的气质所吸引,这说法多少有些勉强。

并且,这女子的来历有些可疑。他刚刚进屋的时候并未发现此女的身影,此刻她称自己是老妇的女儿,这实在让他难以相信。

崔应辉摆了摆手说道:“姑娘,你且离开吧,在下需要休息了。”

女子听了这话,立刻显得有些慌乱,可怜巴巴地说:“公子,求您别赶我走,我要是走了,外面那些人会对我无礼的。”

崔应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那你就只能待一小会儿,可别打扰我看书。”

崔应辉说完之后,就自行看起书来,全然不顾身旁有一位大美人。

女子看到这般情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觉得崔应辉的这一行为十分怪异,她可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从前,只要有男人瞧见她,谁不是直愣愣地盯着她呢?她靠着自身的美貌,将那些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幸免。

然而,崔应辉的这一行为让她十分意外,她轻抚自己的脸庞,对自己都有些缺乏信心了,难道是自己不够漂亮?

女子轻笑着说道:“崔公子和其他人有很大的不同呢!”

崔应辉听到这话,略带好奇地问道:“哦?有何不同?”

女子听了这话,笑着说道:“我要去给其他房间添炭火了。那些人一个个都围着我转,他们的眼神里满是占有欲,仿佛我是他们的附属品似的。唯有公子您,似乎瞧不上我,难道妾身的容貌不能入公子的眼吗?”

崔应辉听到这话后,抬起头望向女子,开口道:“姑娘,你的容貌着实令人惊艳,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也的确有眼前一亮之感,但也仅此而已,姑娘难道希望我同那些人一样吗?”

“我并非那般庸俗……”

女子听了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笑着说:“都说天下男人一般无二,我可不相信你果真如此想……”

不过,你确实勾起了我的兴趣。隔壁那人总是口是心非,你是否也是如此呢?

说完,她竟起身朝崔应辉走近,双手搭在崔应辉的双肩之上,崔应辉赶忙后退,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嫌恶,说道:“姑娘,请你自重。”

女子看到这种情况后一怔,随即停住脚步,低下头哭泣起来。

公子似是嫌弃奴家,奴家恐是配不上公子了。

崔应辉听了这话,赶忙摆手说道:“姑娘,你误解我了,这不是配不配得上的事,你我才初次相见,这样不妥。”

女子听了这话,马上问道:“那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公子是否会改变想法呢?小女子不愿留在此处,想要侍奉公子一生,您就带我走吧。哪怕是到天涯海角,我也心甘情愿。”

崔应辉苦笑着说:“姑娘,这种事讲究两情相悦,哪能强人所难呢?姑娘如此美丽,必定会遇到心仪之人的,只是那人不会是我罢了。”

女子听了这话,轻叹一声,道:“看来,你我是有缘无分了。既然是我看中的男人,就绝不可能让他逃脱,你今晚必须依从于我。”

女子言毕,蓦地取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径直闪至崔应辉身旁,一把捏住崔应辉的嘴,将瓶中之物灌进他嘴里。

神奇的是,崔应辉居然无法挣脱。

此女子竟会武功,其力量之大令人惊叹。

女子见崔应辉将东西吞下后,才朝着他的腹部击出一拳,崔应辉顿时疼痛难忍。

“如何?现在该知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凭我之能,我能看上你,那可是你的福分。自今日起,你便是本姑娘的压寨夫人了。

崔应辉听到这话后脸色骤变,满脸惊恐地问道:“你让我吃了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方才还柔柔弱弱的女子转瞬就成了武林高手,他不过是个柔弱书生,怎能抵挡得住?

此处莫非是黑店?专事打劫过往书生?

想必就是如此了,不然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子怎会跑到他的房间,还对他动手动脚呢。

看起来一开始是打算施行美人计的,如今美人计失败便改用其他手段了。

看样子,今天要折在这里了。

“你这行为不检点的女子,放开我。”

崔应辉愤怒地说道。

贾诩恐怕也中了招。

崔应辉没工夫为好友哀伤,毕竟他自己当下的状况也不佳。

想让我放开你,你这是在妄想。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你莫要轻举妄动。你可知我们是何身份?门口那贾诩与我皆为举人,我们奉圣旨前来赶考,你若将我们扣押,耽误了考试,可知会有何种后果?”

女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姐姐,莫要再戏弄他了。我早就说过你定会输给我,事实便是如此。崔公子并非如你所想之人,不是吗?

门突然被开启了!

又有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白衣,脸上蒙着白色丝巾,难以看到她的真实面容。

崔应辉转头一望,发觉来人似曾相识。

仔细思忖,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道身影。尽管多年已逝,可其整体身形并无太多变化。

“是你?”

崔应辉惊愕地说道。

女子见白衣女进来,微微撇了撇嘴说道:“看样子这崔公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就凭我的长相,居然都没能迷惑住他,我可真是太失败了。”

言毕,她就松开了崔应辉。

进来的白衣女子,居然就是十年前的那个小丫头,如此一来,崔应辉如此惊讶也就不足为奇了。

白衣女子行至崔应辉身旁,微微俯身行礼后说道:“崔公子,方才家姐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您海涵。她不过是好奇您是否心口不一,欲考验您罢了。”

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吧,我叫白素素,你旁边这位是我的亲姐姐白遥遥。

崔应辉听了这话,苦笑着说:“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啊。”

白遥遥在一旁说道:“崔公子,方才妾身多有冒犯,还望您海涵。只因妾身不信小妹之言,欲试探公子,未料公子这般正直,小妹钦佩。”

自崔应辉给出那对子之后,白素素便知晓了他的心思,沉思许久,白素素也决意找崔应辉袒露自己的想法。

白遥遥知晓此事后,表示世间没有这般专情的男子。在她眼里,崔应辉拒绝媒婆提亲不过是装模作样,这世上哪有见到美人却不动心的男人呢?

她笃定崔应辉也是这般伪善之人,欲当面戳穿崔应辉的伪装,不愿看到妹妹白素素遭受欺骗。

在知晓崔应辉即将参加殿试之时,她就提前抵达了这家半荒废的客栈,等候崔应辉前来投宿。

白遥遥觉得,只要她一出手,崔应辉马上就会露出破绽。只要崔应辉流露出哪怕一丝对她感兴趣的迹象,那就表明崔应辉之前对外宣称的事情是假的,他完全就是个伪君子,不是在装腔作势,就是身体有毛病。

白遥遥未曾料到,崔应辉的表现远超她的预期,崔应辉不但对她毫无兴趣,而且总是主动回避与她接触,这般品性,真可谓柳下惠在世。

崔应辉在知晓前因后果之后,苦笑着说:“原来如此啊,遥遥姑娘,我刚刚差点就中了你的计呢!实不相瞒,遥遥姑娘的相貌,真的仿若天仙下凡。”

白遥遥笑着说道:“你就别再夸赞我了,既然我妹妹已经到这儿了,那我便是输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先离开了。”

白遥遥亦是个爽快之人,意识到自己输了后,便径直离开了。

白遥遥走后,崔应辉望着面前的白素素问道:“素素姑娘,你瞧见那对子了吗?”

白素素笑着说道:“当然了,我也对出来了。”

崔应辉激动地问道:“是什么?”

白素素神秘地一笑,道:“此刻不告知于你,若你想知晓答案,便拿着前三甲来见我。我的夫婿必定是人中豪杰,你若拿不到前三甲,我就算告诉你也是徒劳。”

崔应辉听了这话后点了点头,说道:“你就等着我吧,我必定会取得前三甲的。”

当晚,崔应辉和白素素就诗词歌赋进行了长时间的交流,二人皆收获颇丰。

次日。

望着崔应辉离去的背影,白遥遥问道:“妹妹,你觉得他还会回来吗?要是他考中了前三甲,变了心意可如何是好?”

白素素摇了摇头说:“他并非那样的人,昨晚他不是已经通过你的考验了吗?我了解他的想法,他肯定会回来的。”

白素素望着崔应辉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些许不舍之情,不过她还是将这种情绪克制住了。她的双眸之中满是期盼。

半年之后,正如白素素所预料的那般,崔应辉归来了。

崔应辉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前三甲。他回到家找到白素素后,赶忙询问她对子的答案,然而白素素说出自己的答案后,崔应辉愣住了。

半月之后,崔应辉迎娶白素素为妻,二人的生活幸福美满。得此贤妻相助,崔应辉一生顺遂,前途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