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去赴宴,见妻姐夫妇笑容诡异,他打翻油灯逃过一劫

 

民间故事:男子去赴宴,见妻姐夫妇笑容诡异,他打翻油灯逃过一劫

程光,宋朝皇祐年间沧州人氏,出生时恰逢天降大雨,电闪雷鸣,将院中照得光亮。程父认为儿子出生,天生异像,遂为其取名程光。

程家家境殷实,程父做生意,积攒下了巨额家业,结交下了不少朋友。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程光八岁时,醉酒的父亲失手打翻灯火,火势从父母卧室开始蔓延,导致两口子当场被烧死。程光因为独居一室,被前来救火之人搭救。

他虽然得救,然父母皆亡,大火烧光了家中生意往来账册,也将偌大的宅子焚烧至几近废墟。

看程父死去,家中只剩下一个八岁的孩子,有些平时的所谓生意伙伴趁机出来占便宜。可怜程光无人可以依靠,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就给什么。

仅仅是半年之后,殷实的家境就告别他而去,守着个残破的大宅子,变得一贫如洗。

他彼时才八岁,不懂人世险恶,却领教了人情冷暖。那些以前和父亲推杯换盏的朋友视他为水火,惟恐避之不及。倒是平时一些从不往来的村里人,看他可怜,时常接济他,这才没有在幼年饿死。

他吃着百家饭长大,一晃就到了十八岁,小伙子长得剑眉星目,端的是一表人才。只是家境再也没有好起来,平时会去城里给人挑脚挣点钱来生活。

小伙子以为将来的生活无力改变时,一件突发之事,使他的人生再一次发生转变。

Ⅰ:小楼上女子跳窗,闹市中程光救人
实际上,程光有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是他一直都没有用。

这个机会就是在他小时候,父亲给他订过一门亲事。对方是父亲的一个朋友,在冀州居住和做生意,因为做生意和父亲结识。

他三岁那年,此人来家中作客,看到他后,说自己家里有个同岁的小女儿,两人年岁相当,不如订下亲事,等孩子以后长大便让他们完婚。

父亲因为和这人关系很好,遂答应下来,立下婚约,还互相交换了信物。

父亲给了对方一枚貔貅玉挂件,对方给了父亲一只手镯,并说明此手镯是一对,有一只会在女儿身上,另一只交给他们。

等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手镯凑成一对,两个孩子便完婚。

可后来程家出事,此人再没有出现过。程光也只是在父母在世时,听他们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起过,而且还说只待他长大一些,就告诉他岳父的名字和姑娘的名字。

家里失火后,手镯和婚约被他找回,这些年不管生活如何困难,但他从来不曾想过要卖掉这只手镯,一直用心保存。

但是,他的用心保存,并不是为了要迎娶人家女儿,而是他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要把此手镯还给人家,让人家再行嫁人。

寻常人有这样的机会,早已经前去冀州寻找,让他完成以前的承诺,可是程光没有,大丈夫生于世间,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硬靠人家,不如靠自己。

故,他一直安心出力做挑脚,不曾想过真的有朝一日迎娶人家女儿,然后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一日,他又在城里给人干活,到傍晚时,他和同伴们把活干完,主家结账,几人分过后,有人提议去玩耍。

他们所说的玩耍,无非就是吃喝和赌博,挣的是出力钱,要对自己好一些。

程光从不参与这些,他对吃喝不热衷,对赌博更没有半点兴趣,和众人分别后,他准备找个地方休息。

很多时候,他就在城里随便找地方对付,因为明天还需要接着干活,出城回家太远,反正家中只有自己,没必要天天来回跑。

到了一处小巷内,他把挑子里的行李打开,铺好坐下吃了一些干粮后躺了下去,此小巷处于两家大宅的后墙中间,实际上是个宽一点的夹道,里面是墙,根本不通,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用来休息再好不过。

他干的都是出力活,躺下没多久就睡着,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他翻了个身正欲再睡,突然感觉自己的眼角瞥见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睁眼再看,月光下的后墙上竟然趴着一个人。

有贼?

程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仔细一看,发现这人并不是趴在墙上,也不是个从下而上的贼。准确来说,此人是吊在后墙上,上面有窗,从窗口垂下一条绳子,这个人是想顺着绳子爬下来。

结果绳子太短,导致这人离地尚有一段距离时给架在了半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程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上面的人开始摇晃,这是支撑不住的迹象,他虽然并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但这种距离,如果就此摔下,怕是会摔出个好歹。

正在想着,上面的人松手向下掉落,他来不及多想就窜了过去,他的手正好架在这人两只胳膊间挡了一下,这才没有摔到此人。

刚入手,就感觉一阵香气扑鼻,合着这还是个女子?

仔细一看,真的是个大姑娘,他不解的同时,赶紧将双手收回。

姑娘好似受了不小的惊吓,两腿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无助看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大墙内隐约专出叫喊声,大墙上面的窗户也透出光亮来。

“救我!”

女子终于喊出声音,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时间也不允许他多想,卷起自己的东西,提起扁担,拉着姑娘就跑出小巷子。

他经常在城里挑脚,对街道非常熟悉,带着姑娘几步就又进入一条小巷,到了中间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个破院子,进入破屋后刚关上门,就听到外面传出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人的交谈声。

姑娘捂着耳朵,想要隔绝这些声音,显得极为恐惧。

外面的声音渐渐走远,姑娘坐在地上,两手抱着膝盖,还处于极度的惊吓中。程光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然也无从劝起,只好站在一边尴尬等待。

天刚亮时,他在姑娘的央求下将她带出了城。出城后,姑娘的恐惧感似乎稍减,程光也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带着她先回自己家,然后再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又为什么要从那所大宅中逃跑。

到了家中,姑娘情绪终于完全平复,程光这才从她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缘由。

姑娘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冀州人。前些天,她跟姐姐外出游玩,但在路上却发生了意外。她和姐姐乘船在河上玩时突然陷入昏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捆绑置于一辆马车上,而姐姐则踪迹不见。

她在马车上被人带入沧州,送到了那户大宅子中,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人要纳她为妾。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人却说他花了大价钱。她一个姑娘家,岂能同意平白给人做妾?所以就在当天晚上想从楼上逃离,幸好遇到了程光,要不然,她怕是已经又被捉了回去。

程光听完姑娘所说,自己陷入了深思。

Ⅱ:心不忍程光送人,进冀州小伙蒙冤
听完人家姑娘的遭遇,程光为什么陷入深思呢?

他是在考虑自己的事。

一直以来,他都想亲自去一趟冀州,把手镯和婚约书还给李义山,了结那段父亲在他小时候给订的亲事,告诉人家该让女儿嫁人就让女儿嫁人,自己这边家境变化,已经无力再娶。

只是,他一直在为生活奔波,没时间去冀州。在他的心目中,认为既然有婚约书和信物,对方肯定不会再把女儿随便嫁人,因为人活一世,得守一个信字,如果对方不把这边的亲事退掉就再给女儿找新人,那岂不是一女许二夫吗?

应该没有人能干出这样的事。

他把人都想得跟他一样守信,却不知道人是时刻变化的,一个信物和一纸小时候的婚约,又怎么能起到真正的约束力?

一直没有机会去冀州,这也是他心里的一块隐病。

昨晚机缘巧合,自己救了这个姑娘,人家就是冀州人,而且遭遇可怜,出去游玩,无故被歹人盯上拐到此处,还欲卖给别人做妾,姑娘果敢,竟从窗户跳出想要逃跑。

如果让她就此离开,她一个姑娘家独自回冀州吗?怕路上再出意外。

反正自己去冀州有事要办,干脆就带上这姑娘,当送她回去,也把自己的事给办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他跟姑娘说道:“姑娘不用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去一趟冀州,可以送你回去。”

姑娘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定程光没有开玩笑后,她又是落泪又是感谢,嘴里不住叫恩公。

程光办事并不拖沓,既然决定去冀州,他将手镯和婚约小心包好后,带着自己挑脚挣来的钱当盘缠,带着姑娘奔冀州而去。

一男一女同行,程光跟姑娘接触太少,他根本不好意思跟人家姑娘过多交谈,除了必要的话,别的一概不说。

姑娘也是羞涩,加上心事重重,害怕路上出事回不到冀州,又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船上昏迷,自己被人拐到沧州,同行的姐姐哪里去了?

恐惧加上担心姐姐安危,她的话也不多。

两人同行多日,姑娘自称唤作李媛儿,称他则为恩公。

如此一路同行,当冀州在望时,李媛儿又是潸然泪下。她的心情也可以理解,一个姑娘家,突然从冀州被人带到沧州,人生地不熟,还有个五十岁的男人要她做妾,她的心里该是多么的恐惧和无助?

如今得以逃出,马上就能回到家中和家人团聚,以往的委屈,加上此时的期盼,她激动得哭起来半点也不稀奇。

程光的打算很明确,到达冀州城中,他会和李媛儿分开。既然已经到了冀州,应该就安全了,他没必要再一直同行。

再说他还有事,得去打听当年和自己家定亲之人的住处,这件事有一定难度,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对方做生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更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还在冀州,万一换了地方,那这趟将无功而返。

进入冀州城中,他跟李媛儿说要分开,李媛儿却并不同意,她想将程光带回家中,对家人说明事情缘由,然后好好感谢他。

他正欲拒绝时,突然从两边过来一群人,这些人将他和姑娘分开,不由分说就绑了他,另一些人带着姑娘快速离开。

程光感觉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些突然出现的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绑了自己。

可不管他如何挣扎和询问,这帮人一言不发,直接将他关了起来。

程光都快冤枉死了,他什么也没干,为什么就被关了起来?不过他很快知道了,因为有人来询问他。

从这些人嘴里,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绑他的那些人,是李媛儿的家人,这些人苦寻李媛儿不着,看到他和李媛儿在冀州出现,人家带走姑娘的同时,也把他绑了起来。

他赶紧说自己是冤枉的,但人家有人证,人证是个女人,长得和他所救的李媛儿相似。

原来,她是李媛儿的姐姐,名唤李褒儿,当日也是她跟着李媛儿外出游玩,结果就出了事。

出事当天,她和妹妹是乘船在河上,但有个人一直鬼鬼祟祟偷窥她们。后来,她们突然双双昏迷,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扔在岸边,而妹妹则踪迹不见。

据她辨认,当日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像是程光的样子。

程光听得目瞪口呆,自己前些日子一直在沧州,根本没来过冀州,怎么就会鬼鬼祟祟偷窥她们?她怕是认错人了。

但他在此人生地不熟,人家姐姐亲自做证,距离倒霉不会太远。

程光这个冤枉劲就别提了,自己救了对方妹妹,还把她送到了冀州,却遭受如此不白之冤,难道做点好事也是错?

就在他感觉含冤受屈时,李媛儿出现了。

李媛儿在街头被带走,她刚刚才从沧州逃出,心里的惊吓没有恢复,一时间被吓得不知所措。

回到家后,她看到父母后情绪激动,抱头痛哭了一阵,这才想起同样被人带走的恩公。

不料一问之下,父亲竟说把对方关了起来,而且经过姐姐辨认,他就像是当日行凶的坏人,如果不是他,李媛儿就不可能被带到沧州。

李媛儿听得焦急万分,恩公好心人,在沧州救了自己,还把自己送来冀州,怎么就成了坏人?

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当然不方便出面,可是姐姐一口咬定是对方所为,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冤枉一个好人呢?

思索再三,李媛儿决定自己亲自出面,澄清对方并不是坏人,反而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有她出面,谁也再不能说程光是坏人,人家当事人都出来澄清了,别人还怎么说?

所以,程光被放出,这一次李媛儿再没有让他离开,而是带着他回自己家中,她要好好感谢程光。

跟着李媛儿到达李家,程光才明白为什么李媛儿那么刚烈而不愿给人做妾,人家家里宅子非常大,看得出家境非常好。如此家中长大的姑娘,又岂能甘心给人做妾?

李媛儿带着他见了父母,父亲李义山见到程光就有些吃惊,和夫人对视几眼后,带着程光入座,他们在家早就准备好了酒菜,要招待女儿的救命恩人。

程光不善言辞,很是拘谨,加上李义山一直打量他,让他很是纳闷,所以根本就吃不好饭。

李义山仔细打听了在沧州发生的一切,程光知道对方是想要找到那个想强纳李媛儿为妾的人,这样才能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对方的家境,女儿受了此等样的大祸,不搞清楚不能算完。

听程光说了一切后,李义山马上吩咐人出发去沧州询问。

感谢宴算是结束了,李义山也明白了程光的家境并不好,靠挑脚为生,他拿出很多钱财来要送给程光,算是感谢他救了自己女儿,还亲自把人送到冀州。

程光赶紧摆手拒绝:“伯父太客气了,这些钱财我不能收。送李小姐回冀州,也只是顺路,我到这边也是有事,要打听一个人。”

李义山见他穷而有志,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这些钱财,一般人看了都会心动,他却拒绝不要,真是出了李义山的预料。听他说要打听人,以他李义山在沧州的名头,想打听人非他莫属。

“噢?贤侄要打听什么人?可否说出来听听?”

程光想了想,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女儿的名字,只知道做生意。

他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比如做生意,比如曾经在沧州那边有朋友。

李义山越听越吃惊,同时脸上全是不解,李夫人也是疑惑,并且还非常激动。

Ⅲ:道实情程光得妻,真相出使人瞠目
程光看对方眼神不对劲,却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小心问道:“伯父可是知道此人?”

李义山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找此人何事?”

程光正色道:“昔日程家家境富裕,和对方结下儿女亲家,后来程家出事,父母双亡,家境一落千丈,过去那些所谓的亲事,人家也许早就忘了,或者不想认了。何必让对方为难?找到人家,将信物和婚约送还,了却这件事,让人家女儿该嫁人就嫁人,不要再耽误了人家。”

李义山听后呆呆看着他,李夫人则紧张问道:“信物和婚约可在?能否认我们看看?”

程光想了想,对方家境富有,应该不会觊觎自己那只手镯,所以就从包袱中将东西拿出。刚拿出来,李媛儿则一声惊呼,呆呆看着这只手镯。

她为什么惊呼?她为什么吃惊?因为这手镯她也有一只,和这一只正好能配成一对。

李义山和夫人看到手镯和婚约书非常激动,特别是李义山,甚至落下泪来,程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也激动起来。

李义山抹了一把眼泪,指着婚约书说道:“此婚约正是我当年亲手写成,此手镯也是我当年亲手交给程兄的。怪不得初看你就觉得眼熟!”

程光虽然刚才已经感觉出来不对劲,可听到从对方嘴里说出,他仍然非常震惊,竟有这么巧的事?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也不用费心寻找了。

李夫人从身上拿出一只玉貔貅挂件,这是当年程父送给李家的信物。

“伯父,如此小侄倒不用再费心寻找,咱们把信物换回,这件事就此过去吧。”

听了他的话,李义山勃然大怒:“贤婿何出此言?当年婚约是我提出来的,岂能因为程家家境变坏而改变?如今你救了媛儿还送她回来,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岂能说过去就过去?”

李媛儿此时已经惊呆,这么说来,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小伙,送自己回来的小伙,竟是父母自小订下的女婿?这可真是太羞人了!

她再坐不住,转身出去,却又并没有走远,在外面偷听。

仔细询问程光父母名字,以及家中情况后,李义山确定了他就是程家之子,他抱着程光嚎啕大哭。

他这么多年没去沧州,是因为听到程家出事的消息,人们都说程家的人尽数烧死,根本没有人留下来。他视沧州是伤心地,甚至生意都不再跟沧州做。

他为什么如此难过和激动?是因为程家当年在生意上救过他,所有人都不帮他时,是程光父亲出手帮了他,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订下亲事的原因。现在方才得知程家有后,这孩子受了十几年的苦,如今机缘巧合,他竟救了自己女儿,并且还到了自己面前。

程家两代人,救了他们家两代人,他李义山岂能把婚约违背?

李夫人也是重情之人,看程光双手粗糙,衣衫破烂,她哭得死去活来,一直说自己丈夫粗心,如果早去沧州寻找,何至于让孩子受如此大苦?

面对自责的两个老人,程光受宠若惊,他只道程家家境改变,人家定会翻脸不认,万万没料到李义山夫妇竟是如此重情之人,这让他不知所措。

这婚还能退吗?

他想退也退不了,李义山不会放他走,而他出手搭救李媛儿,并且送人家回来,李媛儿已经芳心暗许,钦佩他的人品,况且还是自己从小订亲的人,她也不反对。

此番境遇,是程光做梦都想不到的,本来是来退亲,不曾想却成就了亲事,这莫不是在做梦?

李义山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家就两个女儿,大女儿李褒儿已经出嫁,女婿不无学术,嗜赌成性,大女儿跟着他也学得奸滑,是指望不上的。

小女儿李媛儿生性刚烈,人品比大女儿要好上太多,以后自己要指望谁?只能指望小女儿,而程光人品也同样好,正好沧州那边也已经没有家人,和媛儿成婚后就住在他们家,皆大欢喜的事。

老两口突然得此佳婿,欢喜得不行,他们开始着手为两个孩子准备婚事。

就在此时,前去沧州的人回来,跟李义山交谈很久后,李义山突然说为了两人的婚事,自己要和夫人一起去许愿,由于地方有些远,他们会去两天。

傍晚时,李褒儿和丈夫前来,他们两口子什么也没做,平时都是来李家混吃混喝,临走还要钱,李家人早已经习惯。

李褒儿对程光非常感兴趣,她先是道歉,说自己认错人了,冤枉了程光,然后还要请程光去家里作客吃饭。

他和李褒儿夫妇一起去了她家中,此家简陋,可见过得并不好。

一边只点着一盏油灯,李褒儿和丈夫热情过度,笑容诡异,不住催促程光快吃。

借着昏暗的灯光,程光发现面前的饭菜非常粘稠,而且还有一种刺鼻的味道。再看他们二人的诡异神态,他突然伸手打哈欠,手收回时打翻了油灯,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李褒儿赶紧再次点灯,等灯再亮后,程光面前粘稠的饭菜已经到了李褒儿面前,他趁着灯灭,将两人的饭菜给调换了。

李褒儿显然也察觉了出来,她有些惊慌,不知所措看着程光。

程光直勾勾盯着她看,她正不知所措,丈夫却猛站了起来,指着程光破口大骂:“你为什么要送媛儿回来?你为什么要出现?今天这些饭菜,你必须要吃。”

程光当然不会吃,这饭菜粘稠而刺鼻,夫妇二人又热情过度,显然在饭菜中下了砒霜。此时,姐夫凶相毕露,姐姐也面目狰狞,一起逼向他。但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说去许愿的李义山脸色阴沉站在门外,身边还有好多人。

李褒儿和丈夫惊慌失措时,李义山让人把他们二人捆绑起来。

原来,去沧州的人回来,告诉李义山,那边花钱买李媛儿的人和李褒儿丈夫认识,李义山震惊之余,怀疑大女儿也参与其中,因为当日是她带着妹妹出去游玩才出的事。

如果女儿真参与其中,只能是为了家产,真要是这样,她肯定得对即将和妹妹成婚的程光动手。所以,他假装和夫人外出。结果李褒儿果然和丈夫约程光去吃饭,并且在饭菜中下了毒。

事实摆在眼前,李义山伤心欲绝。李褒儿和丈夫被带走,等待他们的必定是重惩。

一个月后,程光和李媛儿完婚,几年后,程光接手了李家生意,并且发扬光大。夫妻两个对李义山两口子非常孝顺。

小夫妻二人共育有三男一女,在李家开枝散叶,直到七十岁双双无疾而终。